王爷,侧妃要爬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双橙
说罢,坐回原位。
玄天权淡笑不语,接过三哥的茶杯行云流水的沏茶,根本没有一点慌乱的感觉。
方才一时愣住,忘了他的夫人实在聪颖,怎会想不到这件事。
玄天权淡笑不语,给三哥倒了一杯茶,道:“三哥此番前来,不全是为了这件事”
“当然不是。”玄天玑矢口否认,忽地收敛笑意,神情变得十分严肃,接着说:“账本还在你手里,何不借此呈上御案,好让皇兄收了他的兵权。”
玄天权镇定地说:“三哥有所不知。”
说罢,他随手召来一个小厮,让他去找管家,让管家带珍珠盒来。
小厮十分费解,玄天权察觉他的疑惑,道:“你说了他便知,快去。”
小厮不敢多问,连忙答了一声:“是。”随后转身离去,片刻后转回。
南处溪走进之后,顺手关了房门,走到玄天权右侧坐下,打开木盒之后拿出一份账本放在案上摊开。
玄天玑仅仅瞥了一眼,顿时吓得心惊肉跳,不敢置信又抢过来翻了几页,账本上的名字除了纪战北以外,还有许许多多大官。
“此事牵连者甚多,”玄天权递给玄天玑一杯茶压压惊,“只怕他们联合起来,你我毫无还手之力。”
而且说不定会被皇上压下来,若全部一齐治罪,朝廷出现特别多职位空缺的话,整个国度还怎么运转
且不说纪战北手握兵权,若真到了性命攸关时,怎么可能还会交出虎符,极容易造反,跟着他造反的人一大堆。
朝廷怎么吃得消,这不是简单的报仇问题了,牵扯到朝廷许多大官,事情变得十分复杂,稍有不慎,万劫不复。
“为今之计,只有想办法收了纪战北的兵权,否则一直被他牵制,很多事都不好办。”玄天权面无表情说着。
玄天玑想了一会,觉得此话有理,也就没再表示反对,但补了一句:“如果不能是你,落到谁的手上都比落到皇兄手上好。”
玄天权点头,他有了兵权,他们就更没有活路了,全府覆灭就在顷刻之间。
但仔细一想,似乎有利可图,玄天权暗暗琢磨着,可浮上心头的光亮仅是一瞬间,细想却如水中月,捞都捞不着了。
他眉头紧锁,想了半天也无果。
“二位王爷说得不无道理,皇上既然不喜纪将军,何不留着让他们互相残杀,吾等借机发展,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南处溪温和的语调唤回玄天权的思绪,他点了点头,“嗯,处溪说得在理,三哥为此牵肠挂肚。”
玄天玑颔首,接着剑眉一挑,又问:“既然有个打算,怎不见你舒心几分”
玄天权淡笑,还真是瞒不过兄长,索性如实告知:“实不相瞒,我总觉着疏雨会生气。”
“不会,不会,”玄天玑脱口而出,一个劲地摆手,“她识大体,不会因此与你置气。”
玄天权饮了一口茶,笑意仍是掩盖不住,从眉梢眼角透出:“她是不凶我,可变着法子收拾我,真是受不了哎。”
玄天玑好气又好笑,看他满是甜蜜的神情,哪里是埋怨,分明开心着,讨厌这么说话的人。
话说隔着半个城的邵家医馆,邵渭崖和邵洁川正在用膳,说着一些家常,忽闻外边传来敲门声。
邵洁川便放下碗筷,掀开竹帘走出房间,穿过小院子,一推开门,发现是颜疏雨,抱着两张
第237章心花怒放
颜疏雨回到藏书阁,穿过院子,走过七弯八拐的小径来到究极楼。
花草茂盛的前院里,只见曲未从斜倚贵妃椅,白止在他身旁吃鱼,吃得胡须沾满油,时照端着蒸熟的鲜鱼正往这边走,见到颜疏雨,便问:“白止也该剪爪子了,非是不听,有什么法子哄好”
颜疏雨摇头,“这个没有办法,只能按住,硬剪。”
白止倏地抬头,看了一眼颜疏雨,撒开脚丫子就跑,那可是它唯一的制敌武器了,竟然还要剪,太不尊重猫了。
颜疏雨也不管它,乐呵呵地笑,走到黄花梨木椅坐下,忽地问曲未从:“未从,到底是你有钱呢还是苏家有钱”
“不清楚,要问时照。”
云时照仅仅瞥了一眼,什么话也没说,颜疏雨一个劲地问,云时照被她缠得烦了,指了究极楼东边一处不起眼的小屋子,“里面都是,自己看吧。”
颜疏雨闲得无聊,微微提起裙摆,颠颠儿跑去屋子,推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普通陈列,桌椅茶壶什么的,并不觉得有什么稀奇之处。
然而,当她推开第二道门,目光所及之处,满是什么镶金的木箱,宝石玛瑙翡翠等稀有贵重物品随意陈列桌上,金光闪闪差点晃瞎眼。
我的个天啊,他们哪来这么多贵重东西,光是典当书籍,不可能啊,都是神人啊。
话说那头,玄天权回到王府之后没多久刑部就传来了消息,纪战北因管教不周,罚银百两,当年俸禄减半。
而纪楚楚,则因为枉顾皇家名声,所做之事玷污皇家,杖责十大板,罚抄经书五卷,到若尘寺面壁三个月,罚抄经书五卷,日日诵读佛经,以儆效尤。
消息传到藏书阁,颜疏雨一听就毛了,她都要被卖去勾栏了,而且合欢楼那么肮脏,就罚个俸禄减半面壁三个月,太过分了!
她气得摔杯子,曲未从看了一眼她,淡然说道:“虽然你知合欢楼真正的主是纪战北,但旁人不知,何况其堂弟已经揽下所有罪名,关于纪战北,是一点证据也没有,又如何能治罪”
颜疏雨听了不由得泄气,颓然道:“道理我都懂,可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曲未从神情淡然,抬手示意云时照给她倒杯凉水,云时照一一照做,曲未从又道:“这账本,虽在四王爷手里,但他拿此换了四王妃永不得回王府,虔婆已死,又没有别的证据,自然不肯认。”
颜疏雨咕咚咕咚喝了两杯凉水,心里总算好受些,“我知只要他一天兵权在手,连皇上也不敢动他,但终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他,报所有深仇大恨。”
曲未从不支持,但也没有表示反对,反而意味深长地说:“眼下她已失宠,留她一条命不是正好慢慢折腾便是。”
颜疏雨眼前一亮,忽然笑出声,带着几分揶揄笑意回问曲未从:“没发现你这么腹黑”
“呵呵”曲未从轻笑,“我一生随心所欲,不知规矩为何物。”
“真羡慕你。”
“他也该来看你了。”曲未从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音未落,玄天权的身影在对面走廊出现。
颜疏雨诧异,“你会算命吗”
曲未从抬眸看一眼她,懒懒答道:“碰巧罢了,我又不是算命瞎子。”
玄天权走到颜疏雨身边,一本正经:“我来接你回去,免得打扰了阁主。”
颜疏雨分明从他眼里看到许多迫不及待,这个理由真是好棒棒。
玄天权见她迟迟不答话,急了,拽了她的衣袖说:“我知你不喜纪楚楚,我已经让她回将军府,且一辈子不得回来。”
哦颜疏雨好看的眼睛弯成月牙儿,这个意思是他今生再也娶不了别的女人做王妃,整个王府她最大了
颜疏雨开心得转圈圈,踮起脚尖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吧嗒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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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小别胜新婚
南处溪推门走进书房,来到王爷案前,作揖道:“王爷,刑部尚书白大人求见。”
嗯玄天权笔一顿,倏地抬起头来,茫然看着南处溪,他来作甚
南处溪摇头表示不知,虽然等候已久,但不管他怎么套话,都只说些不着边的事情。
“传。”玄天权答道。
“是。”
南处溪走出书房请站在门口的白章纪进去,然后顺势关了房门,才离开。
白章纪走进书房,扑通就跪下了,他这一跪,跪得玄天权虎躯一震,不知所云。“白大人不妨站起来说话。”
白章纪摇了摇头,执意不肯依,跪在地上作揖之后还深深地鞠躬,“请王爷救微臣儿女一救。”
玄天权发懵,“此话怎讲”
“四王爷有所不知,纪将军威胁微臣改动奏本,否则……否则就要杀了微臣的儿女,微臣……微臣实在没办法,才来请四王爷。”
“你胡说。”颜疏雨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玄天权一抬头,看见她捧着托盘站在门口,唇角情不自禁上扬,“怎么来了”
颜疏雨走到案前放下托盘,“半道见着婢女端了小菜,说你没怎么用膳,所以来看看。”
玄天权微微一笑,也不拆穿,含笑推开托盘,她哪是什么担心,分明是听说白章纪来了,凑凑热闹。
颜疏雨伫立一旁,转身淡漠地看着白章纪:“既然已受责罚,必然呈上了御案,又何来这改动一说”
白章纪见此女美貌过人,想来应该是四王爷的侧妃了,但不敢贸然决定,疑问:“这位是……”
玄天权噙着笑意回答:“本王的夫人。”
“颜氏见过白大人。”颜疏雨款款道了个万福,眉梢眼角是白章纪不曾见过的疏离和清冷,面上也看不出什么表情来。
他显得有些犹豫,早听闻四王爷甚是宠她,但毕竟是女人,有些话不知该说不该收。
玄天权开口打消他的疑虑,“白大人有什么话只管说,见她如见本王。”
白章纪顿时没了后顾之忧,跪拜行大礼,匍匐地上说:“臣愿追随王爷左右。”
两人同时吓了一跳,互相看着对方,均从对方眼里看到震惊,暴露了
白章纪迟迟没有听到四王爷回答,此话一出如走钢丝,说出去就没有回头路,二王爷那边凶残如狼,后果不堪设想。
但他执意这么做,二王爷生性残暴,就算得皇上宠爱……哦不,皇上从没有真正宠爱一人,他又怎么不怕别人造反
一切荣宠都是假象罢了,听闻四王爷仁厚,特来投靠。
白章纪咽了一口唾沫,不得不说出本想隐瞒的话,“因为合欢楼一事,微臣没有按照二王爷的指示做,所以……所以……往后免不了打压。”
“哦”玄天权拖长尾音,“原是如此。”
说完之后,他瞥了一眼夫人,颜疏雨觉察他的目光,不着痕迹摇了摇头。
此事蹊跷,容不得胡来。
玄天权想了想,觉得也是,于是摆了摆手:“你先退下,本王近来十分忙碌,若得空,必定会上门拜访。”
白章纪听懂弦外之音,也不再坚持,起身准备离开,低着头似乎沉吟着什么,慢吞吞地走着,临出门了,像是鼓起勇气问:“四王爷可是怕……”
玄天权抬眸看他,面上不动声色,眼底也波澜不惊,像一口深邃的井,深藏不露。
“真正见血的权利争夺中,没有懦弱者。”他淡然说道。
白章纪点点头,很快离开了四王府。
“你过来。”玄天权扬手招呼颜疏雨,颜疏雨不明所以,走到身边之后,忽然被他搂住,落入怀中。
 
第239章较量
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王爷,纪将军求见。”
“不见!”玄天权绝然回答,侍卫急了,又道:“王爷,您还是见一见吧,纪将军……快将前院拆了,口口声声说您再不出来,就大开杀戒了。”
玄天权痛苦地看着娇媚得不得了的夫人,他舍不得走,这老东西,偏偏这时候来。
“王爷,”南处溪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您还是见一见吧。”
玄天权听出南处溪话里的着急,颜疏雨也相当知趣,从他身上离开,玄天权气得火冒三丈,吼道:“本王这就来。”
很生气,真的很生气!
颜疏雨在一旁捂嘴笑,玄天权没好气地翻白眼,“你等着,待我解决了这宵小再回来。”
颜疏雨不答话,默默地穿好衣服,又替他拢了拢衣领,齐齐走出书房。
“他因何而来”玄天权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那档子事,目光根本不敢落在夫人脸上,身上,直勾勾地看着南处溪不敢移动。
南处溪被他看得心里发毛,连忙作揖道:“回王爷的话,属下并不清楚,他忽地闯进来,已经在前院砸坏了不少东西。”
玄天权点头,随他一同前往前院,走了几步才发现疏雨有跟他前去的意思,连忙阻止:“夫人先回屋里避避风头,他盛怒之下免得误伤了你。”
颜疏雨摇头,“我不怕,你就让我去看看吧。”
玄天权犹豫了一会,点头,“也好。”
三人领着一些侍卫来到前院的偏厅,地上果然狼藉一片,比他和疏雨床第混战还乱。
“咳,”他以拳抵嘴假咳了一声,“纪将军特意前来,有何指教”
说完之后,他牵着颜疏雨的衣袖,示意她往自己身后躲。
颜疏雨乖巧答应,乖乖躲到他身后,只探出一个头来看场面局势,纪战北此时凶神恶煞,面容十分狰狞,也不知出了什么事能让他气成这样。
纪战北强令他喝退左右,玄天权始终镇定自如,摆了摆手,还真就让侍卫小厮都退下了,这让颜疏雨觉得有些害怕。
万一这附近埋伏了什么弓箭手,一箭射来,她小命不就没了
玄天权似乎察觉她在发抖,忙不迭握着她的手,虽一言不发,但他手心的温度却如冬日暖阳,慢慢消融了她心里的坚冰和恐惧。
“本官问你,是不是你授意白章纪到皇上面前说本官有个账本,专门记起收受贿赂的朝廷重臣”
纪战北额上青筋暴起,五官都扭曲了,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玄天权的淡定,他心里虽然惊讶,但没有再脸上表露,径直答了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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