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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侧妃要爬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双橙

    白止心头一暖,当时松了心里紧绷的弦,慵懒地趴在地上,张开嘴巴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随口问:“扔哪了”

    “雍河里,距离王府很远的,你放心。”

    白止枕着爪子趴在地上摊成猫饼,闲适问她:“你真不怕我是妖邪,取了你精气涨修为”

    “啊,还真有这种法子”颜疏雨诧异,她还以为只是个传说,不过啊,小白止这么可爱善良,对她又这么好,怎么舍得吸她的精气。

    白止哼了一声,不答话。

    颜疏雨揉揉它的脖子,摸摸它的背,狭长的眼睛弯成月牙儿,眼里宛如一泓秋水,清澈,充满了温柔,“我不怕,白止是世间最好最温柔的猫。”

    白止暗喜,面上不动声色,还傲娇地白了一眼她,“我不是,你不要给我这个性子,我很调皮,还不爱干净。”

    然后别过头暗暗地笑,笑意溜上眉梢眼角。

    “哼,”颜疏雨仍解释,“你跟我生活这么久了,要吸精气早就吸了,何必等到这时候,何必告诉我,再说了,我们有契约在身,我是你的主人,你不能背主求荣。”

    “反了。”

    “什么反了”

    “我才是主人,你是宠物。”

    颜疏雨嘴角微微抽搐,她好好的一个人,怎么成宠物了白止不满地坐直身子,直勾勾盯着她,颜疏雨只得认输:“……好好好,都一样。”

    “不一样。”白止坚持己见,倔强地说。

    “怎么不一样”

    “主人保护宠物是天经地义的,”白止肃穆地说,然后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颜疏雨,“我,是个男人,堂堂七尺男儿,是不能让女孩子保护的。”

    颜疏雨好气又好笑,“谁教你的”

    “玄




第263章与禽兽何异
    第二天早晨,青阳以给白止买小黑鱼干为借口走出王府,慢吞吞在街道尽头的府邸徘徊。

    静悄悄的没个人影,这府邸已经空置好久了,主子打听它作甚

    就在他走上台阶,靠近府门准备扒着门偷听一会时,门吱呀一声开了,一名寡淡的中年男子出现在眼前。

    青阳悚惧,没想到还真有人住啊,正想着怎么道歉和解释时,那男子淡漠地瞥了一眼他,说:“与你家主子说,傍晚自会拜访。”

    青阳悻悻地点头,门再一次关上了,他带着几分后怕和疑惑飞速赶回府里,与主子说了来龙去脉。

    颜疏雨眉间微蹙,“也罢,等傍晚自然就知道了。”

    傍晚时分,一份问候白止的小鱼干从藏书阁而来,颜疏雨打开一看,确实是小鱼干,那人……真的是云时照,他买府邸干嘛藏书阁不够住吗要成家了摆脱仆从身份了

    颜疏雨百思不得其解,只好作罢,招来白止,“呐,藏书阁的小鱼干。”

    白止吃得十分欢腾,藏书阁的东西都是最好的,连小鱼干都是千挑万选才给它送过来,好吃得喵喵叫

    “小白止啊,有人为了见你一面,费尽心思呢。”颜疏雨摸摸它的头,笑道。

    白止倏地抬起头看她,所以这是最后一餐了顿时食之无味,恼怒瞪她,“不去,费尽心思也不去,我是不会离开……去的,不许打坏主意。”

    颜疏雨苦笑,“谁说要送你去藏书阁了,不送不送,送玄天权也不送你。”

    白止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才肯继续吃小鱼干,小鱼干真香啊

    颜疏雨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玄天权不在,她可以这么说,随便说。

    “主子,管家命人送了好些黄酒来。”青枫咋咋呼呼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不见其人,先闻其声。

    颜疏雨眉头一蹙:“黄酒”

    青枫才走进来,“黄酒暖身,已经入秋了,主子多吃些黄酒也好,奴婢这就去做黄酒蟹,中和蟹的寒气,给您补补身子。”

    青枫兴奋地说着,颜疏雨不忍拒绝,含笑答应,她便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洁川常来长情轩,她们啊,横竖都学会了些基本的治疗,欸,这就是久病成良医么

    已是日上三竿时,街道来来往往的人多了,街道尽头的奴仆还在一箱一箱地往里搬东西,或柜子或桌子,队伍长长的,仿佛绵延不绝。

    路人见之诧异,纷纷停下来驻足观看,心里不禁在想是哪个大户人家,行李可真多啊。

    不过这边的府邸多贵啊,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不会是普通人家,就他们这些普通收入,不吃不喝一百年也买不起。

    熙熙攘攘看热闹的人群,站着栗爷和蒋屠,他们散漫地看着从几条街之外的客栈搬来行李的奴仆们,“欸,贤弟你说,这是何方人士”

    蒋屠瞥了一眼这些或清秀或明媚的小少年,说:“不像是京城附近的人家,附近没有这么有钱的人家,兴许是别地发了财,搬来京城住。”

    栗爷点了点头,“走吧,玉奴坊该开门了。”

    听到玉奴坊,蒋屠阴鸷的眼神透出一丝明亮,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合欢楼倒了之后,连个消遣的地儿都没有,真是麻烦。”栗爷咒骂了一句,蒋屠忙不迭点头附和,“仁兄可去画舫那地儿……人间仙境啊。”

    说起画舫,小腹忍不住涌上一



第264章苍天保佑
    周若然传来信的第五天,玄天权独自抵达灾区,趁夜色回了县衙,命人传周若然。

    周若然听到王爷传唤,这大半个月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快步来到王爷房间,敲了敲房门,得到回应之后,推门而进,只见他换了一身单薄的衣袍,坐直了身子靠在床头。

    “王……”周若然话音未落,新来的县令和师爷像旋风荡入屋里,速度快到周若然来不及关门。、

    他苦笑着咽下想说的话,王爷还真是受欢迎啊,连素未谋面的县令和师爷都天天念叨着。

    要不是他说王爷疑似感染瘟疫,不得任何人靠近,这群情汹涌得堵都堵不住。

    “王爷,您可算好了。”新来的县令说道,然后不住地打量王爷,不愧是面冠如玉,真是俊极了,叫他一个男儿也……咳咳,这话不想瞎说。

    “嗯,”玄天权闷闷地应了一声,“给你们添麻烦了,灾情如何了”

    县令答:“都已经控制住了,这大半个月都没怎么下过雨,才能这么快整顿好,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引渠都做好了”玄天权问。

    县令点头如小鸡啄米,“基本已经做好,现下只剩修缮,大的那条渠道还在挖,估计得到冬天才能挖通。”

    玄天权瞥了一眼两人,“瘟疫也都控制住了”

    县令继续点头如小鸡啄米,“回王爷的话,都控制住了,烧了尸体,也清理了二十余天,这几天都没有收到有人被感染的消息。”

    他一脸崇拜地看着王爷,像一个小孩子终于看到高高在上的大神,兴奋地说着话,将这些天的治理过程如倒豆子一般倾出,只为了能得到王爷一句夸赞。

    玄天权淡笑,“做得不错,本王卧病在床的这些日子,多亏了你。”

    县令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这些是卑职分内之事,王爷……这么夸赞,卑职惶恐。”

    玄天权轻笑出声,所有心思都写在脸上了,惶恐不存在。

    县令不敢再叨扰王爷休息,连忙拽了师爷出去,可怜的师爷终于见到一直活在传言中的王爷,根本插不上/>

    郎中见他苦恼,平淡答道:“王爷莫忧,只是轻微虚罢了,想来是前些天操劳所至,这些天昏迷又没怎么吃东西。”

    玄天权长舒一口气,“那便好,有劳郎中。”

    “王爷客气。”

    郎中再次作揖告退,周若然此时进来,瞥了一



第265章乡俗仪式
    玄天权笑着摇了摇头,也就不出声了,走出院子一看,到处都是黄布和香火,还好不是白布,不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死了。

    “王爷出来了……”门外的人大声叫喊着,不多时,许多人涌到县衙里,大大的衙门塞得满满当当。

    “参见王爷。”

    “诸位不必客气。”玄天权抬手示意他们起来,“本王卧病在床的这些日子,麻烦各位照看了。”

    “王爷客气,”其中一名老先生作揖说着话,看来是代表,“照看王爷是乡民分内之事。”

    另一个稍微年轻一点的老者作揖又道:“王爷既得上苍眷顾,得做个宴席好生感谢,草民这就准备,晚上万望王爷出席。”

    玄天权根本没有插话的间隙,哭笑不得地答应了,他原本想不必浪费什么的,但实在盛情难却,不答应反倒觉得不近人情了。

    乡民们看王爷答应,高兴得很,三三两两商量着,或大声或小声,玄天权听了半天,头都大了,干脆以探查堤坝的名义溜了出去。

    早有人向林申甫传达王爷的苏醒的消息,因此林申甫看见王爷远远而来,也不出奇。

    他要是再不回来,真的就撑不住了,那些人都准备把他烧了,免得瘟疫再度传染。

    “王爷。”林申甫抱拳向他行礼,然后指了不远处一处正在拼命修补的堤坝缺口,“这里便是难处。”

    “堵是堵住了,可堤坝接连山体,没有更好的材质遮挡,十分脆弱,每过十余天冲破一次,造成十分惨重的损失,若修不好这破口,接下来的修整也进行不下去。”

    玄天权低头沉吟,略一思索,问:“灌铁如何”

    “王爷是说砖土中空,里边灌铁吗试过了,可融的铁不够,”林申甫指了另一边连接山体的堤坝,“能凑的已经凑了,剩下的只有铁锅,总要吃饭的,不能再熔了。”

    周若然努了努嘴,刚说出水银两个字,紧接着自己否认了,“水银有毒,用不得。”

    林申甫点点头,抬头看了一眼湛蓝的天空,愁得眉头紧锁,“现在秋季雨量不大,尚且挡不住,若夏季可还得了”

    “且干枯雨水少的时候,都是靠这水坝才能过活,一来防水患,二来解水荒,不可不修整。”

    玄天权环顾晒黑了仍在辛苦劳作的乡民,心头浮现不忍,沉沉问:“石灰泥土混秸秆都不行吗”

    林申甫摇头,“王爷,石灰太贵了,都是有钱人家用来建屋子的,没想到堤坝毁得这么严重,能买的都买了,加厚用了不少。”

    说罢,他长长地叹气,续道:“朝廷拨下来的银两已经不多了,负担不起这么大的开销,再拨下来,一环一环确认盖章,不知猴年马月。”

    玄天权不答反问:“这些乡民的屋子都是泥草所做”

    林申甫不知王爷此问意在何为,满腹疑惑,但还是认真答了:“是。”

    玄天权看着这些时不时与他打招呼的乡民,脸上洋溢的笑容淳朴而充满信任,他如何舍得辜负也罢,危险就危险吧。

    若有钱却不顾,他会良心不安一辈子。

    “我此行拿了些银票,”他从腰带里取出银票,“你去钱庄换成银两,买些石灰回来。”

    苏景湛那几箱银两派得上用场,他临走前换成银票。

    林申甫犹豫着想接不敢接,没有人比他更了解王府的钱财情况,虽然有夫人的嫁妆陪衬,也有俸禄,但一下子拿出一千两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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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今生至幸
    玄天权瞥了一眼其余两人,均从对方眼里看到迷茫,这究竟是怎么个情况

    正当此时,乡话忽地停止,十余个额间画了符咒的孩子倏地起身跑到旁边拿起刚才看见的,圆桌上放着的黄酒清酒甜酒使劲往玄天权身上泼,泼得玄天权一脸懵,身上还挂着干梅花瓣。

    他抬起手臂嗅了嗅,好冲,酒味浓到冲鼻子!他算是明白了什么叫浑身酒气。

    林申甫和周若然,别过头,肩膀却一直抖,对,他们就是在偷笑。

    “咳……”

    “对不起,卑职不该笑的。”

    林申甫和周若然努力憋笑,王爷一脸窘迫,还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真的很难看到啊,趁机多看两眼。

    老者从院里走出来,笑吟吟地双手奉上一把梅花木柄的匕首,陈旧的样子,看来有点年头了。

    老者迎他走进院里中央,让他割开烤山羊的脖子,一割,生的啊!暗红的血如潺潺小溪从口子流出,划开的时候还溅到他脸上,只是表面涂了一层料子,都是生的,肉还是红的!

    玄天权心里造成极大的……阴影,他再也不吃烤山羊了!

    老者拿开王爷手里的匕首,做了个请的手势让他到最上边向东而坐的座位坐下,其余两人一左一右在他身边坐下了。

    警惕地望着周围,生怕还有一部分,老者叫了一声,众人齐齐落座,由几个青壮年端着酒坛在圆桌间穿梭,或倒黄酒或倒米酒,小孩和女人自然早就盛上了甜酒。

    玄天权有些惊悚,怕他们又泼过来,时刻防备着。

    众人齐齐起身,转身面向王爷,县衙坐不下这么多人,许多坐在县衙门前的人,也都举起碗,面向王爷的方向,向王爷敬酒。

    “愿敬王爷一杯酒,能得王爷爱戴,是此生最幸运。”

    众人一饮而尽,玄天权心里实在害怕啊,怕他们在酒里下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但见他们饮了都没事,才敢喝下。

    然后他起著吃了第一口,众人才起著,热热闹闹地吃起来。

    玄天权压低声音问周若然,“待会还有什么奇怪的仪式吗”

    “卑职不知,听老者说,这是庆祝重生的仪式,每个德高望重的人,每逢生病大病初愈时,就会用这个祈福。”

    林申甫指了指他手上沾的羊血,说:“这只羊,得灌它梅花酒,醉死之后,拔毛,抹上一层料,摆上,等大病初愈的人割开,这样就能吓走掌管病痛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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