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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捞面馒头

    “这几日营中兵将,皆有怨气,将军,吾军已与南北援军有几日失联,何不……”黄忠迎着刘磐平静的目光,重重一叹。

    “今夜便拔营罢,往南撤,桂阳太守李叔坚已至桓阶营中,桂阳镇守之兵不过两千,汉升汝星夜疾驰,吾予汝三千精兵,可能攻下桂阳”刘磐一脸期待地看向黄忠。

    “三千足矣。”黄忠抱拳一拜,立即起身出营。

    深夜,黄忠命大队军士熄灭了火把,自后营而出。

    但三千人行进的动静,着实不小,不多时,便被对面的驻军察觉。

    “不好,刘磐要撤军,汝等快随吾南下,驰援桂阳。”坐镇中军大帐的桓阶猛地站起身来,朝着帐外走去。

    “桓郡丞,吾军已与刘磐军鏖战数日,那黄汉升悍勇无比,接连射杀吾军十余员战将,此番深夜出营,怕不是其诱敌之策。”熊望季和兄长熊尚对视一眼,出列拦住桓阶道。

    “黄昏之时,吾军已得战报,江东大将甘宁,已率军攻入零陵,如今又有彭虎、周泰镇守长沙,吾等不能北进,他刘磐亦是如此,吾军粮草兵卒,尚可得附近数县资助,他刘磐可有”

    桓阶冷笑一声,“吾料定,他刘磐必会率军南下,攻打桂阳。”

    李叔坚猛地站起身来,“郡丞大人所言当真”

    桓阶看了一眼面色略微忧急的李叔坚,“李太守,汝即刻率军南下,追击黄忠所部,吾即刻率军,攻打刘磐大营。”

    “喏。”不用多说,李叔坚便带着桂阳曲红长熊尚转身离去。

    “熊望季,文春。”目送李叔坚走后,桓阶环视一眼营中众将,开口喝道。

    “末将在。”两人应声出列。

    “汝二人立即点齐所部兵马,强攻刘磐大营。”

    “喏。”

    一刻钟之后,桓阶聚集兵马行至营门前,在他旁侧的战马上,张怿一脸淡定地看着一二里外正在厮杀的敌军大营。

    “张曹掾。”

    “卑下在。”张怿拱手一辑。

    “汝且率汝部两千精兵,攻打刘磐后营,黄忠仓促撤军,辎重粮草,必定都在刘磐后营。”

    “喏。”张怿面色一喜,临走前,更是感激地看了一眼桓阶,他此番若能烧毁敌军后营粮草,却是此战头功。

    “伯绪,汝仕于长沙,从张氏而得恩义,此举却是……”立于桓阶身侧一人,满脸复杂。

    “文青不用多虑,张羡已死,荆南四郡,亦难守之,吾桓氏一族,正如毛孝先所言,当自存矣。”说完,桓阶看了一眼眼前这位内弟,“改道阴山南下,文青,汝为先锋,吾军直取桂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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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七章 刘奇纳降
    还有几日便是年关,江南的气候也越来越冷。

    刘奇穿着棉袄,身侧全是军士,大队兵卒,自长沙临湘,到湘南地界,走过浮桥,他便看到了等候在岸边的大队军士。

    “吾等拜见主公。”黑压压的大批军士,俯身下拜,他们尽皆在甲胄里面穿着棉衣,只是,这棉衣的质量,却和几百年后的封建王朝,差得太远。

    刘奇翻身下马,上前将甘宁扶起,“兴霸转攻数郡之地,连克十余县,劳苦功高,辛苦了。”

    “主公恩重,甘宁不过领分内之职尔,岂敢居功。”甘宁满脸通红,当着众军面前,受刘奇如此称赞,他心里岂能不感激。

    “传令,擢兴霸为安北将军,加武陵太守。”刘奇当即朝着身侧侍从喝道。

    “喏。”

    甘宁只觉一股热血涌上大脑,立即俯身在雪地里跪拜,“多谢主公。”

    刘奇笑着将他再次扶起,便看到两员战将行至近前,身后还带着一大群官吏。

    “末将魏延(邢道荣),拜见主公。”

    刘奇打量着二将,魏延体格更胜一筹,那眉目间的不怒而威和长髯、红脸,手上长刀,与那关二爷,竟是如此相似。

    他又看了一眼手持长斧的邢道荣,其貌不扬,但这长斧,怕也有几十斤重,此人,力气倒也不小。

    “文长、道荣肯入吾江东,吾心甚慰。”刘奇微微招手,“传令,擢魏延为零陵太守,从义将军,晋五大夫爵,擢邢道荣为裨将军,加零陵都尉,晋簪袅爵。”

    “吾等多谢主公。”两人顿时面色大喜。

    魏延是喜自己果真找到了一个机会,得到了吴侯的青睐。

    而邢道荣,此前不过守城校尉,此刻连升几级,还任了零陵都尉,可谓是喜出望外。

    “零陵一众郡吏,尽皆官任原职。”

    “吾等多谢吴侯。”一群文吏亦是纷纷下跪见礼。

    刘奇看了一眼魏延,“文长,零陵之地,守军还有多少人马”

    魏延抱拳一辑,“回禀主公,不过千余老弱病残。”

    “挑选精壮成军,汝与邢将军择吾江东屯田兵五千人,组建零陵兵,随后,吾会下令春闱之后的官吏进入零陵,实施屯田,在此之前,附近山林的盗匪蛮夷,汝二人须得尽力征讨。”

    “喏。”二人立即拱手应下。

    “兴霸。”

    “主公。”甘宁转头看来。

    “刘表丢荆南四郡,必会恼羞成怒,吾闻,他已命江夏之王威、黄祖,兴兵进逼寻阳,集结蔡瑁水师,欲封锁长江水道,吾欲与刘表一战,汝以为如何”

    甘宁略微迟疑,此刻,几人已经走到远离人群的雪地里,跟随之人,除了刘奇的十余名亲卫,便只有他们三员战将。

    “北地黄河渡口,曹操已与袁绍即将开战,淮河一线,汝不必担忧。”

    甘宁松了口气,郑重其事地朝着刘奇拱手一辑,“主公,刘表之兵,步卒亦有三四万精锐,水师亦有一万有余,吾军若与其鏖战,须得调遣淮南之兵。”

    “昨夜之时,吾已命高顺、臧霸等将率军赶来,庐江都尉由纪宁担任,又命徐晃进军寻阳,此外,董袭的虎贲营,亦调遣至豫章一线,随时北上驰援。”

    甘宁眼前一亮,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除却淮南徐州之战,江东军此番在荆南、交州之地的争夺之上,竟是调遣了大部兵力。

    “此外……”刘奇转身看向



第两百二十八章 老将无后
    便县,城外四门皆有江东军大营屯驻,光是白日里在四门列阵的军士,便足有万人之多,反观城内兵马,便是黄汉升临时纠集精壮补充入营,可战之士,也不过两千。

    “将军,先下去歇息罢,汝已奔波了几日,若不歇着,这身子骨可累坏了。”

    “公玮,汝任便县令几时”

    “去岁还是县丞,拨正不过一岁尔。”蒋昕笑着答道。

    “汝乃零陵湘乡人,为何到桂阳为官”

    蒋昕迎着黄忠询问,面上流露出几分自卑,“惭愧,卑下家中贫寒,到吾这一房人丁不齐,便是祖宗基业,亦失了少许,吾幼子刚生,便调任零陵为官,直到如今,方才将家中娘俩接至此处安置。”

    “哦汝子几岁”黄忠闻此,顿时眼前一亮。

    “幼子生于初平四年,如今刚过四岁。”

    “哈哈……”黄忠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吾闻汝生于熹平二年,如今不过二十又一,便有子四岁,着实不错。”

    “多谢将军夸赞。”

    黄忠收回了自己的手臂,目视着城外,“吾子去时,与汝一般年岁。”

    蒋昕心中微微一突,面色惶恐地抱拳一辑,“是卑下失职,让将军念及往事,实在罪过。”

    黄忠微微摇头,“时也,命也,走吧,汝吾暂且回县衙歇着。”

    “喏。”

    蒋昕跟着黄忠走下城墙,心中也泛着嘀咕,难怪,即便是率军撤至便县,黄忠家眷也不过一女而已,怕是长子和其妻已故。

    蒋昕心中满是复杂,策马望着身前魁梧的身姿,将军年老,刚过五十,丧妻无后,令其满头白发。

    进入县衙,黄忠拉着蒋昕入座。

    “公于县衙坐镇,便县数载以来,无匪患,无案情,亦无灾祸,若非兵祸连连,怕是早已升迁郡里。”

    蒋昕抬手自称不敢,“将军勇武,便县之城,高达一丈有余,将军亲率将士登城,如履平地尔,这般武勇,便是昔日廉颇也不过如此。”

    黄忠一手抚须大笑:“廉颇为赵王不识,为奸臣所害,虽有挽大厦于将倾之能,却空有报国之志,欲投无门,吾却不欲成为廉颇。”

    “哦,那将军愿为何人”

    “自是马革裹尸的伏波将军。”黄忠朗声大笑,“吾等虽不曾镇守边疆,驱逐外敌,但守土为疆,亦是吾等臣子之道。”

    蒋昕听在心里,一阵感伤,在他看来,黄忠是因无后,才这般洒脱。

    “爹”堂外突然走入盈盈一女,二九妙龄,还未出嫁,大概也是因为黄忠在初平三年便领命镇守长沙攸县的缘故罢。

    蒋昕起身,和妙龄少女对辑一礼,便自顾自地落座,他看到了少女天真烂漫的笑容,心中又是一阵同情,这般妙龄,在大汉,大多都已出嫁,更别提,是这种将门之家,只可惜……

    黄忠示意爱女在身侧站定,露出一脸慈爱的笑容,“舞蝶,在县衙住得可好”

    “县衙有蒋夫人和小琬,倒也热闹。”黄舞蝶喜道。

    黄忠终于放心下来,拍了拍她的柔夷,“舞蝶,汝且传唤上些酒菜,吾与蒋县令,有要事相商。”

    “喏。”黄舞蝶起身,嘟着嘴,不悦地走出堂外,临走前,还朝着蒋昕一礼。

    “将军之女,秀外慧中,仪态大方,当是将军调教有方啊。”蒋昕忍不住称赞道。

    “公玮谬赞,汝吾还是言及吾等这些日守城之事吧,若不出意外,苍梧太守吴巨,必定已率军朝桂阳进军,依其脚程,怕是吾等还要在此处等候数日。”

    “将军勿忧,城中粮草军械充沛,只是兵卒不多,不过,有将军之勇,想来,江东军亦不敢强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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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九章 甘宁战黄忠
    蒋昕想到了自江东而来的商贾传闻,面色微变,“莫非,此人便是吴侯刘奇。”

    黄忠瞳孔微微收缩,“未曾想,吴侯竟敢亲至,可惜,这三百步外,又有盾阵据守,吾这一箭,倒也……”

    “吾乃安北将军甘宁,请黄老将军答话。”城下一百余步,甘宁一手勒马,一手持刀,脸上更是警惕地看着城头,他来此之前,刘奇三番叮嘱,莫要小觑黄忠神射,他虽心有不忿,却不敢有丝毫大意。

    “某便是黄忠,甘宁,汝既知吾名,焉敢来犯”黄忠一手持刀,冲着城外露出满脸冷笑。

    甘宁凝视着长髯白须的黄忠,“黄老将军,吾知汝勇武,但城中之兵,却不足两千,吾若率军攻城,汝能守几日”

    “还是趁早归降吾主,吾主待人仁义,必以国士待之。”

    “甘宁,汝吾各为其主,汝应当知晓,吴侯兴不义之师,侵占吾荆南之地,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吾黄汉升堂堂汉臣,焉能侍奸”

    甘宁猛地提刀直指城头,“黄忠,你不知好歹,可敢下城一战”

    “甘兴霸,别人怕你三分,是因汝早年做贼的匪性,吾黄忠数十载行伍出身,焉能怕汝”黄忠满脸讥讽,对甘宁脸上的怒火中烧,很是受用。

    远处,刘奇身侧的一众文武俱是面色难看,君辱臣死,在大汉,侮辱自家主公,便明知是死,也要和对方拼个你死我活。

    “这黄老爷子,怎的生了一副牙尖嘴利,倒是让人惊讶。”刘奇一手摸着下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城下的甘宁和城头的黄忠。

    四十岁之前,黄忠可战吕布,三十岁之时,吕布被其吊打,那时候,吕布估计刚成年不久,未经沙场多久。如今知天命之年,武艺因年老体衰,有些衰退,也是人之常情,甘宁于黄祖麾下,饱受怨气,寻阳一战之后,武艺日渐增进,如今却是他正当壮年,刘奇倒也想见识见识两人的对决。

    “黄忠老儿,可敢出城一战”甘宁猛地举刀,身后数千军士齐声大喝,“战,战,战。”

    黄忠面色潮红,提刀径直朝城外走去。

    刘奇一手摸着下巴,很快便见城门打开,黄忠单人匹马杀出。

    “铛”战马交错,甘宁和黄忠硬拼了一刀,双臂用尽全力的一劈,撞击在一起之后,便是隔着两百步外,刘奇也能感受到那股震颤的巨力。

    他几年前在征讨吴郡的时候,倒还可以亲自上阵杀敌,但转战淮南、徐州之后,他便很少亲自出手了。

    沙场征战,刀剑可不长眼睛,自古以来,被流矢射杀的郡王大汗可是不少。

    “铛铛铛”两人在两军阵前角力,四周围着的数千兵卒尽皆放声大喝。

    “主公”,亲卫之中的吴卫细作朝着刘奇拱手一辑。

    刘奇不着痕迹的微微颔首,城外已有上千守城之兵为黄忠掠阵,如此,这四面城门,必有疏漏,城中的细作,也可以顺势行动。

    五十合,刘奇未曾看到甘宁落于下风。

    八十合,甘宁已经在厮杀中不断大喝,黄忠满脸涨红,那飘逸的长髯在空中甩动,他一手长刀使得滴水不漏,以五十之龄,竟然能够鏖战如此之久,并无半分气喘。

    “这老将军,当真悍将矣,若能为吾江东所用,牧守一方足矣。”诸葛瑾这位豫章郡丞亦是十分看好。

    刘奇笑着摇了摇头,七十高龄还能阵




第两百三十章 绑了个女将
    刘奇似笑非笑地看着甘宁,“那兴霸汝可能胜他”

    “末将必誓死将其斩于马下。”甘宁抱拳一辑,朗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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