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惊喜:夫人,你命中缺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间公子
车里有一声闷哼。
也不知道是楼西洲角度没算对被她的头砸到了敏感处,还是花尽无意间碰到了他的那地方。
两人都抽口气。
随后花尽慢慢抬头。
“啧,最开始你就打我嘴巴的主意,没想到现在还是,你是人吗”
楼西洲在她唇角抚摸,“再这么胡闹,哪一天我就禽兽一回,用嘴试试,我看后天就不错,喜庆的日子。”
后天除夕。
花尽把他的手拍开,“你还是做个春梦比较爽。”
“别人娶老婆怎么都那么听话,你和她们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我这么漂亮。”
“倒也是,长的好看确实得供着。”楼西洲的唇角含着点点笑意,“那不如你也把我供着,我这么帅。”
“……”
楼总现在确实是飘了。
花尽如是想。
…………
去医院。
去时给奶昔带了一枝花,玫瑰。
依然是花尽最爱的花,去时,病房里静悄悄的。
奶昔和楼月眉在床上已经睡着,楼岳明睡在沙发。
楼西洲轻手轻脚的过去把奶昔抱起来,检查伤口,没有大碍,抱出去。
回家睡。
把病房留给他们。
奶昔半夜估计会闹腾,会吵到谁都睡不好。
楼西洲开车,花尽抱奶昔。
她盯着奶昔的脸看,舍不得眨眼,怎么看心里怎么软。
她庆幸生了她。
也庆幸她回了头。
在她脸上偷偷的亲一口,怕吵醒她。
回家。
很冷。
花尽等暖气上来,床铺热了后,她才把奶昔放在床上。
两人洗洗才睡,奶昔睡在中间。
…………
花尽半夜醒来时,奶昔和楼西洲都不在。
她连忙起床,在奶昔的卧室发现了他们。
她很轻的开门,楼西洲和奶昔都坐在地上,他正在教奶昔玩水果拼图。
奶昔哭过。
眼睛湿漉漉的。
“爸爸。”她弱弱的,抽噎了一下,“不会拼了。”
“没有关系,我们再来一遍,好不好”楼西洲很累,看的出来,但他依旧很有耐心。
奶昔点头。
一只手同爸爸玩,另一只手动也不敢动。
奶昔在拼,他引导。
终于完成了三块,奶昔哇的一声,成就感十足。
楼西洲柔笑着,“小点声,妈妈在睡觉,别吵到她。”
“要妈咪起来陪我玩。”
“不行,妈咪很累,让她多睡会儿,爸爸陪,好么”
奶昔不愿意,但还是点头。
花尽听到了。
心里从头到脚的温暖。
她第一次这么庆幸她有这样一张脸,能让他记忆犹新。
她走过去。
两人听到了走路声,双双抬头,一样的频率。
“妈咪。”
“宝贝。”
花尽也坐下来,“和你们一起玩。”
“好哎,妈咪拼。”
“奶昔教妈咪,妈咪不会。”
“妈咪笨笨,爸爸聪明。”
“那当然,我老公最聪明。”
“我老公。”
“我。”
“爸爸是我老公。”
“明明是我的。”
奶昔哼的一声,“我是爸爸生的。”
“你让你爸生孩子试试”
奶昔站起来一把抱住楼西洲脖子,对花尽一脸嫌弃,“你去碎觉!我跟爸爸玩!你讨厌!”
“……”楼西洲叹息,这两位女性也是够够的,每天干的最多的就是吵架。
第660章 这小孩儿智商,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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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尽和奶昔的相处模式……不知道楼西洲不在时,她们是什么样的。
但是,只要他在,他们一定是斗嘴吵架。
一转眼就到了新年。
这是花尽在楼家过的第一个年,大清早,奶昔还有一只手受伤呢,就跑进来,仗着自己是病号,就在家里作福作威。
她不知道从哪学的,拿着一个衣架,掀开花尽的被子,骑在她身上。
“起床床。”她喊。
这才六点不到。
花尽捂着耳朵不想理她,楼西洲也还在睡,她伸手,抓着他的手臂,往他的身边靠了靠。
奶昔把她一把揪过来。
因为手受了伤,花尽也就借着她的力气,配合着她,往这边一挪。
“起床床。”奶昔又开始说叠词。
花尽眼睛都睁不开。
下一秒,奶昔把她的內库往下一扒,啪,一衣架打了去。
花尽不胖,屯上肉也不多,虽说奶昔力道不大,但花尽还是疼的本能的身子一扭!
一下坐起。
“奶昔,你……”
“叫你起不起,赖床挨打哟。”
花尽错牙,把奶昔那一头乱哄哄的头发给揉的更乱,揉的奶昔坐也坐不稳,倒又倒不下去,在她的腿上乱晃。
“我要不是看你是我生的,看你比较可爱,我就把你丢到门外去!”
“哎呀讨厌”看不见了。
花尽哼哼两声,侧头,楼西洲的手臂搭在眼上,不说话。
她啪打在他手肘,“你女儿打我你都不管。”
她也没有要他回答,下床去洗手间洗脸刷牙。
她一走。
楼西洲也起。
奶昔钻进被窝把他摁下去。
“爸爸,碎觉觉。”她搂着楼西洲的脖子,把衣架给扔了,睡在楼西洲怀里。
她窝了一会儿又觉得不过瘾,横着,伸出小脚丫踩在妈咪的枕头上,脚趾头不停的磨蹭着枕头的花面,大有给她踩坏的意思。
“奶昔。”楼西洲叹息,“干嘛呢”
“嘻嘻,不要告诉妈咪哦。”
楼西洲不会评判她们母女的相处,倒也挺好,“你把妈咪弄起来,你睡在这儿”
“嗯,跟爸爸睡。”
楼西洲失笑。
浴室里有动静。
“妈咪来了。”
嗖嗖。
奶昔瞬间缩回脚丫,以最快的速度钻进楼西洲怀里,像个小章鱼死死的扒着,楼西洲受用的抱着她。
花尽出来,看到他们父女俩紧紧的搂在一起,“……你俩干什么呢”
楼西洲没说话。
奶昔探出一个头,奶兮兮的道,“妈咪,我没有踩你枕头哦。”
哦。
她踩她枕头了。
“真的吗”
“嗯,宝宝很听话。”
花尽倒下去,睡在枕头上,奶昔像是做了坏事得逞,咯咯的笑。
花尽也跟着笑。
奶昔笑着笑着就忘了形,不经意间碰到了手臂,脸上的笑容一下消失。
“唔。”开始哭。
花尽坐起来,看着奶昔,“哈哈疼了吧”
奶昔顿时哭的更大声,抓着楼西洲的手去打花尽,花尽避让。
她追。
“坏妈咪,打妈咪。”
花尽继续后腿躲避,然后。
噗嗤。
从床上摔下去,幸好有地毯,倒也不疼。
奶昔看到顿时也不疼了,“哈哈哈。”笑的比谁都大声。
楼西洲涔薄的唇角也无声的勾起,起床,独自进洗手间。
刷牙时,听到外面在打架。
那一声声仿佛是打通了他的七经八脉,浑身舒畅。
出去时,满屋绒毛。
“……”
两个枕头都被扯开,一个站床下,一个站床上,打的不可开交。
楼西洲暗暗咬着齿肉,无奈。
…………
楼西洲做好饭,母女俩才姗姗来迟。
两个人的发型都是一样的,两个排骨辫,穿的也是母女装,白色毛衣,黑色裙子。
“老公,饿。”
“爸爸,饿。”
楼西洲把早餐拿上餐桌,奶昔需要喂,毕竟胳膊不舒服。
“爸爸。”喂饭时,奶昔悄悄的,眼珠子不停的转,“妈咪好丑哦。”
“怎么丑了”
“穿我一样的裙裙,还要一样的辫辫。”
楼西洲勾唇,“小心妈咪听到。”
“妈咪听不到。”奶昔吞了一口粥,“爸爸,我和妈咪谁好看”
花尽正好从厨房里出来听到了这句话,接话,“我也想知道我和奶昔谁好看,你说。”
又来了。
楼西洲把花尽扯下来坐在身边,喂了腿上的奶昔以后又喂花尽,他漆黑的眼神落在她们俩人身上。
“我觉得雨儿最漂亮。”
花尽得瑟的冲奶昔挑眉,你爸说我哦。
奶昔眼睛一眨,“爸爸,我叫雨儿是不是”
花尽,“……”
楼西洲没有忍住也笑了,“对,奶昔叫雨儿。”
“嗯,雨儿最好看。”奶昔回击的看花尽,嘻嘻一笑。
花尽哎的一声,这小孩儿智商,可以的。
…………
过年了。
小区里到处都张灯结彩。
花尽在厨房洗碗,楼西洲带着奶昔去贴对联,在大门口贴了一对就可。
等到忙完,花尽跑出去,在大门口一家三口合影一张。
楼西洲要带奶昔去拆线,同时换药。
“你们俩去,我把家里收拾收拾。”收拾完之后,他们要去梧桐苑。
楼西洲就带奶昔走了。
花尽回卧室,看到一屋子的绒毛,“……”
玩的时候不在意,这会儿……一片狼藉。
佣人都回家过年去了,只有她自己收拾。一个小时后,好不容易收拾了一个大概,楼月眉打电话,让她先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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