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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断大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官笙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匹马急匆匆跑了过来,大声喊道:皇上,皇上,大喜大喜

    朱栩本来已经要进峡谷的马头停了下来,拉过来,转头回看。

    这个报信人飞奔而来,下马跪地,道皇上,云雾山来信,皇后娘娘诞下皇子,海娘娘也快要生了。

    朱栩脸色微变,猛的打马,同时大声道:传令回去,立即准备,朕要去云雾山!

    是!一个禁卫应声,转身比朱栩更快的奔回去。

    朱栩一群人去如风,留下一群黑衣人面面相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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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4章 立太子
    看着朱栩飞奔离去,远离他们的陷阱,一群黑衣人惊愕的不知道如何说话。

    头,狗皇帝在察觉到我们了吗?一个黑衣人有些不安的道。

    不是,难道是那边的陷阱暴露了?不应该啊,还没放出来另一个黑衣人道。

    领头的黑衣人看着朱栩已经消失的背影,眉头皱了皱,道:这次是不成了,抓紧走,善后要干净,不能露出一丝马脚。

    是!几个黑衣人应声,快速悄悄离去。

    朱栩回到营地,交代几句,便骑着马赶去云雾山。

    云雾山对大明皇室来说并不陌生,曾今住过不少后宫之人,近来的,就算到是奉圣夫人客氏了。

    这里依山傍水,冬暖夏凉,是避暑的好地方。

    朱栩急匆匆而来,迎接他的是张太后与张筠的妹妹张姝。

    无需紧张,张太后安抚着朱栩的紧张,道:皇后虽然早产了些,但并无大碍,孩子,大人都没事。

    朱栩一边点头一边快速走进院子,宫女,内监是来去匆匆,忙来忙去,看到朱栩走了,纷纷行礼。

    朱栩恍若无所觉,大步进了张筠的房间。

    已经过去两天,张筠现在神色好多了,看到朱栩进来就要起身。

    躺下。朱栩快步走过来,按住张筠的肩膀,轻声道:辛苦你了。

    张筠躺下,面上一片光晕,充满幸福与满足,道:这是臣妾该做的。

    朱栩看着张筠的神色,心里稍稍放心,而后目光才放到她边上的襁褓里的婴儿。

    小家伙脸上还有些干扁,闭着眼,还在熟睡。

    朱栩轻轻包裹起来,小家伙小嘴动了动,眼帘微颤,却还是没睁开,仿佛在梦呓。

    朱栩抱着这个孩子,心里有着一股奇异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总感觉更为亲近。

    这是他的嫡长子,注定的皇太子,是他血脉,理想的继承者!

    朱栩轻轻的晃着小家伙,看着他的小脸,一时间悠然神往,心思仿佛飘悠到了几十年外,眼神里都是莫名的神采。

    张筠看着朱栩的表情,嘴角微笑,心里放松下来。

    张姝站在朱栩边上,看着他怀里的小侄子,嘀咕道:好丑啊

    张太后笑着道:刚生下来都是这样的,过个十天半月,就会好起来,我记得永宁刚出生的时候,比咱们这位太子还丑,本宫都想直接扔了

    看似是随意的一句话,房间里落针可闻,张筠抿着嘴,目光小心的看着朱栩。

    张太后极少会在家里人面前自称‘本宫’,尤其是说朱栩怀里这个孩子是太子,可不是随口能说的。

    按律法,礼法来说,这个嫡皇子是铁板钉钉上的太子,无可辩驳。

    当然,还需要一个册封大典来进行确认。

    但是,这件事有些不太寻常,那就是,朱栩对已经四岁,庶出的皇长子朱慈烨格外偏爱,朝野皆知,甚至还有些‘出格’。

    这件事,不止外廷的大人们忧心忡忡,后宫里的人也是很不安。

    东宫自古以来是政治斗争中最可怕的地方,没有之一,尤其是万历年间,持续十多年的‘国本之争’相去不远,谁都不希望再来一次。

    张太后看似是无心的一句话,实则是要朱栩点头,确立这个婴儿的身份,地位,按天下人的心。

    张太后虽然不理政事,但她做为先帝遗孀,绝不会想看到夺嫡之争出现,更不希望朱栩犯糊涂,埋下大患之根。

    她站在朱栩边上,脸色肃然,目光罕见的咄咄逼人,看着朱栩。

    张姝也不傻,涉及到太子,她收起了调皮之色,低着头,悄悄看着朱栩。

    朱栩抱着孩子,轻轻晃悠着,对于张太后的话,仿佛听到又好似没听懂一般,道:朕这就让人传信给翰林院,要他们取个好名字,咱儿子,名字一定要漂亮

    张太后心里一沉,见朱栩不肯给准话,转头看向不远处的焕儿,淡淡道:李妃在哪里?

    焕儿一愣,上前一步道回娘娘,李娘娘在海娘娘那,海娘娘也快要生了。

    张太后一摆手,道:命李妃来见皇后,太子。

    焕儿看了眼朱栩,应声道:是。

    朱栩心里叹了口气,看着孩子,又看了眼躺在床上忐忑不安的张筠,放下孩子道:行了,过几年,等他大了,朕就册封。

    张太后不退让,紧逼一步道:你要几年?

    朱栩想了想,道三年吧。

    现在孩子夭折的太多,难免有意外,张太后默然一阵,道:好,就三年,焕儿,你将皇上与本宫的原话传给内阁,要他们记得,到时候提醒皇上,莫要忘记了。

    焕儿小心的看了朱栩一眼,应声快步转身出去。

    朱栩将孩子放到张筠身旁,没有多言。

    这件事,终归得有个交代,这样也好。

    张筠比较忐忑,她很了解朱栩,最不喜欢被人逼迫,也就是张太后,换着别人,早就严厉处置了。

    朱栩摸了摸她的头发,微笑着道:有朕在。

    张筠俏脸瞬间露出笑容来,看着朱栩轻轻‘嗯’了声。

    张太后看着朱栩的做派,心里一松。只要东宫定了,那国本就是万全,她也去了一大块心病。

    皇后早产了些日子,朱栩既然来了,也就没再回去,海兰珠也快生了,朱栩决定陪一阵子。

    朱栩与张太后的话,很快就被润色一番,传到还在皇家苑林里打猎的毕自严等人耳朵里。

    好好好,太好了!

    哪怕是一向不苟言笑的毕自严都开怀大笑,不再端着首辅威仪。

    孙承宗等人同样开心,都满脸笑容的相应和。

    储君之位一直是他们的心头大石,尤其是皇长子年岁渐大,乾清宫表现的独宠之态,让他们更加不安,仿佛‘国本之争’又在眼前。

    现在,张太后逼着皇帝亲口承诺,那便是再难更改,三年后皇嫡子长大,一道册封诏书就万事皆定!

    太后娘娘有长孙遗风,贤良淑德,我等之前倒是忽略了好一阵子,毕自严拿着茶杯,开怀的笑道。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的轻松与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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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5章 钦使到扬州
    孙承宗跟着点头,道:当今天下,能劝服皇上的,也唯有太后了。

    大明上下都知道,张太后与朱栩的亦嫂亦母,小时候是寄养在坤宁宫的。

    靖王也是心里一定,环顾众人,道大猎还有一天结束,皇后娘娘诞下皇子,当普天同庆,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恭贺一番?

    毕自严等也想再去确认一番,与孙承宗对视一眼,沉吟一声,道:王爷说的有理。这样吧,我,孙阁老,靖王,还有傅大人,我们四个人去,人去太多,难免人多口杂,大猎还要有人主持,京城的政务也不能耽搁,

    众人倒是没有异议,这件事便定下来。

    毕自严又追加一句,道:白谷,你回去之后,找一趟曹公公,刘公公,让他们记录在案,还有,这件事要不动声色的传出去。

    众人心神一凛,默默点头。当今手段奇绝,要是出什么变数也不奇怪。他们要做的就是行成大事,以免万一。

    在朝廷这边大松一口气的时候,龚鼎孳带着人已经到了扬州府,却没有第一时间现身,而是悄悄在进行调查。

    此时,扬州府的一干官员早就被看押,是江苏右参政冯江峰在主持,并调查一切事情。

    扬州府衙,后院,冯江峰正在审扬州府原知府,府丞等人。

    这些人都是一副无比冤屈的表情,跪在冯江峰面前,一言不发。

    冯江峰性格刚硬,行事凌厉,坐在椅子上,身后都是刑狱司的捕快。

    他目光冷峻的盯着为首的,一身劳服的扬州知府,寒声道:老老实实,一字一句的将所有事情给本官说清楚,你们应该清楚,这件事就算放在平时也是一件有损朝廷颜面,国体尊严的大事情,说错,瞒了一个字,本官敢保证,你们一族三代,一个都跑不了!

    扬州知府杨学坤浑身一颤,面上苦笑,头磕在地上,苦笑道:冯大人,不是下官做的。当日在画船上,确实有妓女作陪,但上岸后就被本官赶走了。那秦通判说是要会友,独自走的,下官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回来,如何死的

    冯江峰看着跪地的四任,脸色相当难堪,道你扬州府的人都死了吗?一个大活人带着两个妓女回来,还吃了春药,最终脱阳而死,居然一个人都没看到?

    杨学坤头磕地,看不到表情,但话音里都是苦涩,道:冯大人,下官是被人设计了,这件事肯定是有人故意嫁祸给下官,冯大人,你要明察啊

    冯江峰冷哼一声,道方巡抚还时常夸赞你,说你行事大胆谨慎,是做大事的人,还准备举荐你担任参议,却没想到,你是这般糊涂!

    杨学坤现在是一万张嘴也说不清,只能跪在地上喊冤,道:冯大人,下官真是冤枉。

    杨学坤理屈词穷,无可奈何,从内到外都是无奈与绝望。

    这个时候,一个府丞出列,道:冯大人,只要找到那几个妓女,就一切真相大白了。

    冯江峰顿时冷哼一声,道:知道是别人设的局,那几个妓女还能活着吗?不能就朕的一点线索都没有?

    几个人顿时如同被噎住,一句话也说不出。

    这件事发生的太突然,突然的他们完全没有反应。他们这些日子仔仔细细的思索,他们发现,与周通判的往来,太正常了,没有一点破绽可循!

    他们也不是捕快,哪里知道什么线索。

    冯江峰看着几人,语气越发冰寒,道:不管这个案子的真相如何,你们几个是百死莫赎,等死吧!

    冯江峰怒气冲冲,转身就走。

    他是真的怒了,怒小人背后算计,怒这几个混账完全不能指望,怒这件事后果太大,他们江苏巡抚衙门都扛不住!

    冯江峰一走,杨学坤等人立即被人押送着,看护到后院。

    他们虽然是戴罪之身,但这个案子还得钦使来查,他们只能看护着,还不能做什么。

    冯江峰现在是火烧眉毛,急不可耐。这件事在整个江左是沸沸扬扬,整个江苏官府都颜面扫地,若是不能尽早处置,风波更大,朝廷都未必压得住。

    人言可畏啊!

    他也没有立即返回应天府,坐镇扬州,筹集各方力量,企图一举破案,解决这个大麻烦。

    入夜,龚鼎孳这个时候正在小秦淮上泛舟,张,楚江寒两个反贪局掌丞陪着。

    小秦淮,自然是南京秦淮河而来,两岸灯红彩绿,欢声笑语,河上花船鳞次栉比,琴瑟弥漫如波。

    张坐在龚鼎孳身后,目光警惕的看着前面,低声道:大人,基本查清楚了,背后之人做事相当干净,一点首尾都没有露出来,别说刑狱司那些人了,即便是我们也查不出丝毫线索。

    楚江寒出自皇家政院刑科,学习的都是更为先进,全面的侦查手段,接着说道:大人,那周通判去的青楼名叫清菊园,那两个妓女已经失踪,但确实是这个清菊园的人,前来招妓的,根据画像描述,应该也是周通判本人,但这里说不通。

    龚鼎孳现在颇具官仪,端坐不动,望着前面,淡淡道:周瑾尧是京城多年,是受过训练的,即便外派,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招妓,还待会儿扬州府衙。

    是。楚江寒三十出头,面色方正,颇为俊逸,神态从容,思索着道:这件事确实蹊跷,纵观整个案子,下官认为,突破点不在府衙,而在这小秦淮上。

    龚鼎孳一怔,道:此言何解?

    楚江寒躬身上前,低声道:大人,这作案之人非同一般,他们行事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一点线索都不留,下官判断,这些人要么出自朝廷某些衙门,要么就是受过特别的训练,他们虽然行事谨慎,但必要的踩点还是要做的,下官相信,当晚他们也在河上,并且离周通判的画船不会太远。

    张跟着道:大人,下官这就派人去查。

    龚鼎孳摆了摆手,道:这样查太费时间了,我们等不起。

    楚江寒的官职虽然不大,但谁都明白这个案子是上达天听,惊天动地的大案,满大明的人都在盯着,确实不能拖延。

    他想了想,道大人,这个案子没那么容易破,这个案子不破,这件事也没法善了,咱们没有其他办法。

    张看着龚鼎孳背影,谨慎的告诫道大人,这个案子非同一般,也不能排除那些人还要做别的案子,不能拿扬州府那些人充人头。

    龚鼎孳望着前面的花船,站起来,啪的一声打开扇子,姿态翩翩,风流倜傥,慢悠悠的道:我们在明,他们再暗,这个案子不能拖,也不能漫无目的的去查,既然有了突破口,那就放出风声,装个口袋,等人来钻吧。

    楚江寒是聪明人,一点就透,立即大喜道:大人高明!下官这就让人准备,我们就说河上有人看到后面的人脸,然后保护起来,等他们来灭口!

    龚鼎孳微笑,自信满满的道:嗯,小心一点,这些人不是以前那些简单货色,一定要抓活口。还有,不能孤注一掷,要说扬州府完全没有一点线索,我是不信的,里面肯定有内应,做好袋子后,同时在扬州府布局,将这个内贼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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