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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顾南西

    “汪~”

    姜九笙听到狗叫声,下来接了:“天北。”

    “妈妈。”时天北一只手抱着爸爸的脖子,用一只手跟妈妈招手。

    姜九笙还穿着戏服,是一个黑衣剑客的装扮,很利索,她从阶梯上面跑下来,把天北抱过去,亲了亲他糯米团一样的小脸蛋。

    天北好开心呀。

    “汪~”

    徐博美也好开心,叼着妈妈的裙子,尾巴翘上天去,

    “时天北,”爸爸说,“闭上眼睛。”

    他不懂:“嗯”

    爸爸把他的棒球帽往下拉:“把眼睛闭上,不准睁开。”

    “哦。”

    时天北就乖乖把眼睛闭上了。

    时瑾扶着姜九笙的脸,转过去,吻住她的唇,辗转了很久,才轻咬了一口,放开她:“电话里,你说了想天北,没说想我。”

    怨气很重,他凑过去,又咬了一口。

    姜九笙哭笑不得,舔了舔自己的唇,又用指腹把时瑾唇上沾到的口红擦掉。

    时瑾这才满意了:“可以睁开眼睛了。”

    时天北睁开眼睛,自己把帽子扶正,先看妈妈,再看爸爸,表情懵懵哒。

    “汪!”

    徐博美不知道兴奋个什么劲,在阶梯上蹦跶来蹦跶去。

    往上,还有几层楼的阶梯,时瑾怕累着姜九笙:“给我抱,你今天拍打戏会很累。”

    “抱一会儿没关系。”

    时瑾直接把天北抱过去,狗绳给姜九笙,然后腾出手牵她的手。

    到了片场,时瑾才把天北放下地,莫冰老远就看见了人,过去打招呼:“天北来了。”

    时天北乖巧地问好:“莫冰阿姨好。”

    两岁多的孩子,懂礼貌,教养好,小西装外面套小风衣,跟他爹一样一样的,可爱爆了。

    莫冰忍不住轻轻捏了捏那粉嫩嫩的小脸:“我们天北怎么这么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很大的彩虹糖给他。

    圆形的彩虹糖和天北的脸一样大

    他乖巧地拿着,脸都挡住了,就露出一双清澈的眼睛,礼貌地说:“谢谢。”

    这客套周到的绅士风度,也跟他爹一样一样的,不过,小萌娃比他爹就可爱多了,又乖又软。

    莫冰笑:“不客气。”

    正好,下午茶送到了。

    姜九笙请了全剧组,这会儿,是休息时间,都在进食,姜九笙牵天北去了她的休息区,很大的遮阳伞下面有一把桌子,一个躺椅和两个凳子,她去借了一把有靠背的椅子给天北坐。

    她把蛋糕盒子拆开,喂给天北吃。

    天北自己把水壶从脖子上拿来下:“妈妈,我可以自己吃。”

    怎么这么乖呢。

    姜九笙把勺子给了他,他给自己给自己围了一条手绢在脖子上,一只手扶着盘子,一只手像模像样地拿着勺子,小口小口地吃。

    说来奇怪,天北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徐家,老爷子亲自教养,可不管是坐姿站姿吃相睡相,都和时瑾如出一辙。

    “味道很好,”姜九笙把自己的盘子退到时瑾面前,“你尝尝。”

    他摇头,不喜欢吃甜。

    天北就喜欢吃甜食,这一点上,像他家笙笙,以前还好,怀天北之后,她嗜甜,母子俩有时候能把甜品当饭吃,时瑾很头痛,得管着大的,还要管着小的。

    姜九笙直接舀了一勺,喂到他嘴边:“张嘴。”

    他皱眉,张嘴吃了。

    姜九笙趴在桌上,撑着下巴看时瑾:“好吃吗”

    他就事论事:“太甜。”

    她又给他喂了一颗樱桃,水果里面,时瑾最喜欢樱桃,给天北也喂了一颗,父子两吐籽的动作一模一样,抽一张纸,吐在纸上,折好了扔进垃圾桶里。

    助理小麻在一旁看着那令人赏心悦目的一家三口,不禁感叹:“时医生的基因好强大啊。”

    一刻钟之后,常务来叫姜九笙:“笙笙,要开工了。”

    “嗯。”姜九笙摸摸时天北的头,“天北,妈妈去工作了。”

    “好。”

    她亲了亲天北,再亲了时瑾一下才过去。

    姜九笙今天拍打戏,很多动作都在高空中完成,需要长时间吊威亚。

    天北不是第一次跟爸爸来探班,可是是第一次看妈妈被吊起来,他小脸都要皱成包子给:“爸爸,那个高高的是什么”

    时瑾蹙眉:“威亚。”

    天北也蹙眉,问爸爸:“被吊起来会疼吗”

    “会。”

    他眼睛红红的:“不可以把妈妈放下来吗”他舍不得妈妈疼,而且那么高,好可怕。

    时瑾将目光从姜九笙那边收回来,看小孩子干净无垢的眼:“知道什么是工作吗”

    时天北点头:“知道。”

    大外婆说爸爸妈妈都要工作,不工作没有钱买黄桃酸奶。

    “敬业呢”

    他摇头,懵懵懂懂的。

    时瑾想了想,怎么跟两岁多的孩子解释这个成人都不一定能理解的东西,沉吟了片刻:“敬业就是对自己从事的工作负责,你妈妈是个优秀的演员,她不止负责,还会做到最好。”

    时天北似懂非懂。

    到底年纪小,再懂事早熟,也不懂成人世界的规则。

    时瑾换了个说法:“如果你答应了曾外公要陪他看阅兵,然后你很困,怎么办”

    时天北思考了一下,才回答爸爸:“我喝一瓶黄桃酸奶就不困了,要陪曾外公看阅兵。”

    时瑾嗯了一声:“可以不答应,但答应了,要做好。”用指腹抹点天北嘴角的奶油,又嫌弃地擦在他脖子上的手绢上,问,“现在懂吗”

    时天北点头:“懂了。”

    下次爸爸再带他来片场看妈妈,他一定给妈妈带黄桃酸奶。

    时瑾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一下来点,接了。

    是他的医助肖逸:“时医生。”

    “有什么事吗”

    “上午那个病人,生命体征有点异常……”

    后面说了什么,时瑾听得不太清楚,片场有点吵,他捂着听筒:“不要乱跑。”

    时天北乖乖点头。

    时瑾把姜九笙的助理小麻叫过来,让他看一下孩子,随后去片场外面接电话,只是,小麻中途又被叫走了。

    片场都是熟人,偶尔有几个母爱泛滥的女孩子过来跟天北拍照,天北都礼貌地拒绝了,妈妈说过,他的脸不能被别人拍。

    博美被拴在桌腿上,抱着一个苹果在啃,时天北把盘子里的黑森林吃光了,擦了嘴和手,坐在椅子上好奇地四处看,然后看见了一个驼背的奶奶在捡塑料瓶子,但是片场的阿姨不让她进来捡,只准她在外面捡。

    他皱着脸纠结了一下下,还是从椅子上爬下去,从垃圾桶里捡了一个袋子,装满了瓶子拿去给那个奶奶。

    他两只手提起来:“奶奶,给你。”

    那个奶奶的手很黑很皱,笑起来没有牙齿:“谢谢你呀,小朋友。”

    “不用谢。”

    把袋子里的空瓶子都倒进了老奶奶的大蛇皮袋里,时天北才回去,小短腿跑得很慢,他前面的一个姐姐推着挂满了戏服的铁架子,移动得很艰难,铁架的轮椅绊到了地上的线,突然往后倒。

    徐博美:“汪!”

    前面推架子的年轻女孩知道撞到了人,惊慌地叫了一声,正要去抚起来,一只修长漂亮的手先了一步。

    手的主人,正冷着一张脸,把孩子抱起来。

    “摔哪了”

    “手。”时天北一只手抱爸爸的脖子,把另一只手伸出来,“爸爸,疼。”

    时瑾声音冷得厉害:“别的地方呢”

    时天北要哭不哭,摇头。

    小孩子皮肤嫩,摔了一跤,手磕在金属架上,磨破了皮,白白嫩嫩的手掌心在渗血,时瑾脸色抬头看过去,眼里冷若冰霜:“地上都是线,不知道小心一点”

    眼神,凌厉得像刀子。

    女孩被吓得不轻:“对、对不起。”

    片场都是熟人,没见过时瑾这样动怒,平日里温文有礼的时医生,原来生起气来,这么吓人,不过也是,当父母的,哪有不疼孩子的。

    姜九笙过来了,没说别的,她问:“有医药箱吗”

    “有。”

    常务跑去拿医药箱,导演让姜九笙暂时休息,先拍男主演的部分,她道了谢。

    拍摄过程中受伤是时有的事,剧组的备有外伤的药,绷带消毒水也都有,就是没有手套。

    时瑾倒了点消毒水,洗了手和镊子,再用棉球给天北清理伤口。

    他眼眶红红的,不吵不闹,乖得不行。

     




宇文冲锋番外1
    七月中,宇文冲锋出国,凌晨的航班,他故意的。

    姜九笙和谢荡还是来了。

    “昨天晚上说好不来送的。”

    谢荡戴了个口罩,看不到他的表情,听语气就知道了,有多不满:“我们闲。”

    凌晨的机场人不多,安静。

    姜九笙问:“环游路线定好了吗”

    宇文冲锋就一个行李箱,他坐箱子上面,一双长腿懒懒地伸着,没有一点远行的惆怅,轻描淡写的语气:“没定路线,走到哪算哪。”

    谢荡到昨天才知道他要出游,而且还不是短途,心口堵了一口气:“这是旅游吗”妈的!他语气恶劣,“这是流浪!”

    宇文冲锋不置可否。

    谢荡都想打他了:“我九月份巡演,你来不来”

    “再看吧。”

    他更想打他了。

    姜九笙是他们三个当中最理性的,这个时候,就她还能心平气和地把注意事项一一叮嘱。

    “在外面要注意安全。”

    宇文冲锋应了。

    谢荡哼:“还能被骗被卖了不成”

    姜九笙又说:“有战乱的地方就不要去了。”

    “嗯。”

    谢荡继续哼:“他又不是傻子。”

    “通讯不方便的话,就写信。”

    宇文冲锋继续嗯了一声,不知道听没听见,漫不经心的样子。

    谢荡一副‘老子巨不爽’的表情:“什么年代了,还有手机不通的地方”

    “听听那边你不用担心,”姜九笙说,语气平静如常,“我跟谢荡都还在天宇。”

    谢荡死鸭子嘴硬:“谁的妹妹谁操心,不放心就早点回来。”

    宇文冲锋笑:“谢了。”

    机场的广播响起,温柔的女声不急不缓,在提醒乘客登机。

    姜九笙微微蹙了眉,平静的眸渐渐浮乱,终究是不舍:“累了就回来吧。”她默了一下,又想到什么,“回来的时候给我电话,我去接你。”

    宇文冲锋笑她说:“你越来越啰嗦了。”他从行李箱上起来,语气轻松得很,“行了,你们回去吧,我马上要登机了。”

    他握住拉杆箱,谢荡立马按住:“你还没告诉我你第一站去哪。”

    “你管我去哪。”

    他可不客气,直接把谢荡推开,转身去,却被人撞了一下,拿在手里的护照掉到地上,风一吹,夹在里面的机票往前飘了半米。

    宇文冲锋放下行李箱,折回去捡起来,塞到外套的口袋里,挥挥手:“我走了。”

    他转身,又挥了挥手,走了。

    姜九笙站在原地,看着。

    谢荡叫她:“走吧。”

    她把外套的帽子戴在鸭舌帽外面,与谢荡一起往外走,低着头,脚步很慢很慢。

    谢荡随口问了句:“约塞维纳是什么地方”

    他看到了,宇文冲锋的机票是去约塞维娜的,一个他听都没听过的地方。

    “一个小镇。”姜九笙垂着头,帽檐把眼里的情绪全部遮住了,她像自言自语,低声说着,“那里有一条河,叫月亮河,每逢月圆,月亮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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