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门贵妻:仙师大嫁来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巫山不是云
云容惊叹,“郡主果然聪明,这法子好。”
她和翁旭才之间的事,她自然最清楚。
而且月娘也是当初,将她和翁旭才送离的人之一。
由‘月娘’去和翁旭才对质,再好不过。
“行了。”秦瑟拍拍手,“就这么着吧,现在就等着文家那边的消息,等到后天,我带你在京兆府衙外,跟文二娘子碰面,你们俩一起去公堂。”
云容重重地一点头。
秦瑟又道:“这两日,你就留在我身边吧,等事情解决,我再把你送回四里乡。”
“是。”云容应下来。
秦瑟没有再把云容送回符纸里,直接叫云容进了纸人,以月娘的模样,在偏房休息两日。
随后,她便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张半仙已经跑没影了,只剩下谢桁一个人,站在院子里。
见她出来,谢桁不由问道:“你又想出什么稀奇古怪的点子,为云容昭雪?”
“这个,山人自有妙计,我就不跟你说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秦瑟嘿嘿一笑,故意卖关子。
谢桁失笑。
等到后天一早的时候。
秦瑟便带着云容扮演的月娘,早早的出门,去京兆府外,与文二娘子见面。
文二娘子已经早到了。
看到她们过来,文二娘子一点都没认出来,月娘是云容。
她直接迎过来,向秦瑟福了一礼后,道:“这便是郡主请来的人证?”
“对。”秦瑟道:“这是戏楼的班主,也是老/鸨,月娘,她对翁旭才和云容的事很清楚,等会儿便与娘子一道进公堂。不过,娘子那边的口供可准备好了?”
“早已准备妥当。”文二娘子朝身边的丫环伸出手。
丫环立即从袖子里拿出几张纸来,递给文二娘子。
文二娘子接过来,又转给秦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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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6章 告翁旭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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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瑟接过来展开看了一下,上面是云容说过的,那几个与翁旭才交好,知道她和翁旭才关系始末的人的名字,以及以那些人的口吻,说出来的口供,末了还有他们各自的指印。
当然这指印,只不过是文二娘子随便找的人,按上去的。
这是秦瑟交给文二娘子的法子。
横竖这里,又没有指纹坚定的法子。
谁都不知道,这些指纹是不是那些证人的。
只是惯性以为,那些人已经签字画押,自然是那些人的,不会说谎。
秦瑟觉得,古人还是单纯。
确认过口供无误后,秦瑟将口供还给文二娘子,微微一笑道:“那接下来,就看娘子的了。”
文二娘子望着秦瑟三秒后,提了一口气,拎起裙摆,带着丫环走向京兆府衙。
未几,敲鼓声顿时响起。
秦瑟朝云容点点头。
云容扮成的月娘,便跟着文二娘子走进府衙。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消息传入文家府中。
文老夫人一家当时正在吃早饭,瞧着文二娘子没出现,文老夫人便追问四个儿媳,怎么没见媛儿。
谁知,几个儿媳都不知道,只说文二娘子一大早天不亮就出门了。
“这么早?”文老夫人心下不安。
正在这时,管家急匆匆跑进来,“不好了!”
文老夫人心里一跳,直觉告诉她是文二娘子出事了,她连忙问道:“怎么了?你好好说话,是不是媛儿出什么事了?”
管家闻言,连忙进入大厅,喘了一口气,道:“二,二娘子去京兆府衙门,将瓮侍郎给告了!”
文家人自然清楚,这个翁侍郎是谁。
文国公面色一沉,“她怎么去告了翁旭才?若是想和离,便与我们说啊,去衙门告翁旭才,这传出去她的名声不都毁了吗?”
管家立即道:“不是,二娘子不是去告翁侍郎要求和离,而是去告翁侍郎杀人害命!”
文老夫人心里一跳,“这又是怎么回事?”
“奴才也不清楚。”管家说道:“奴才只是听外头的人在说,二娘子告翁侍郎谋害恩人,好像是翁侍郎还没进京的时候,跟一个唱戏的伶人有染,靠着那姑娘的卖/身钱才让他能够继续读书,结果在赴京赶考的路上,翁侍郎将那姑娘杀害了,这消息不知道怎么回事竟被二娘子知道了,二娘子好像已经收集了人证物证,便去衙门做了首告。”
文老夫人闻言,忽然想起文二娘子前两日说过,她不会再受委屈这样的话。
难不成,那时她的女儿,就已经想好要去告翁旭才了?
文国公立即站起来,“去看看!”
文家众人急忙跟上,一同赶往京兆府衙。
……
京兆府尹,看着堂下跪着的文二娘子和所谓的人证,以及刚请过来的翁旭才,头疼不已。
一个是吏部侍郎,一个是文国公家的千金。
本是夫妻,结果非闹到他这来。
这叫怎么回事啊?
京兆府尹深深觉得自己最近是不是赶上倒霉了,每次都碰到这种得罪不起的人。
京兆府尹十分头疼地看着文二娘子,“方才娘子说,要做首告,告吏部侍郎翁旭才,杀人害命,将人葬于荒山一事,可是真的?”
翁旭才方才被人从家里请过来的时候,就听说文二娘子告他的事。
心里早就在打鼓。
现下听到京兆府尹这么说,他便做出一副委屈,又痛心疾首的模样,“夫人,便是夫人不满我纳妾,直管与我说就是了,何必要如此害我?你我夫妻数年,我怎会是那种心狠手辣,害人性命之人?何故为了我不肯和离,就闹上公堂,为我罗织罪名?难道你我夫妻数载,竟然毫无情分不成?”
文二娘子冷笑地看了翁旭才一眼,“你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
语毕,文二娘子朝京兆府尹叩了一个头。
京兆府尹连忙抬手,“娘子有话,不妨起来说。”
那到底是文国公家的千金,京兆府尹不敢不给面子。
闻言,文二娘子却没有站起来,只是抬起头,望着京兆府尹,双手捧着几份口供,言语坚定地道:“大人,此案,我有人证物证,皆可证明,吏部侍郎翁旭才杀人害命,谋夺银钱,始乱终弃!”
翁旭才面色一寒。
京兆府尹朝身边的师爷使了个眼色。
师爷立即走过去,将文二娘子手里的口供接过来,递给京兆府尹。
京兆府尹看了一下,眉头紧皱,“这里只说,翁侍郎曾经与一名叫做蝶衣的伶人交好,与她一同离开了怀恩,并没有说,翁侍郎杀害了这蝶衣啊?”
翁旭才听得蝶衣的名字,心里一跳。
可是,文二娘子根本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道:“大人有所不知,我已经派人在怀恩城外荒山之中,找到了蝶衣的尸骨,千真万确是错不了的,最后还有仵作的证词,以及云家人的指控,那尸骨身边带着的荷包,便是云赵氏为女儿云容,也就是蝶衣缝制的。”
话音刚落,便有衙役,将云赵氏和云家老二请上了公堂。
昨天,秦瑟为了凑集更多的证据,跑了一趟四里乡,将云家人请了过来,请他们撇开云容魂魄一事,只认尸骨而开口。
看到那几个人跪下来,京兆府尹便问道:“你们是蝶衣,也就是云容的家人?”
“是。”云赵氏红着眼圈,猛地抬头,死死瞪着翁旭才,“农妇云赵氏便是云容的亲娘!只是我怎么都没想到,天下竟有如此丧心病狂之人,为了区区一些银钱,就害了我女儿一条性命!当年我为女儿缝制的荷包,还在尸骨旁,农妇一眼就认出来了!绝对错不了,大人若是不信,可以拿农妇日常所缝制的荷包帕子,对比为证。”
说着,云赵氏掏出一只灰扑扑,看着便十分老旧的荷包出来。
师爷接过来,递给京兆府尹。
京兆府尹看了看,朝翁旭才问过去:“翁侍郎,这荷包你可认得?”
“我哪里认得这样的东西?!”翁旭才下意识地矢口否认,“大人,这些都是他们凭空编造的,毫无实据,大人可别被他们骗了!”
说着,翁旭才又看向文二娘子,委屈又愤怒,“夫人想与我和离的话,直说便是,何必搜罗来这些人,攀诬与我?难道夫人就这么记恨我纳妾一事,想要害死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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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7章 葬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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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二娘子闻言,呸了一口,“攀诬?翁旭才,这话也说得出口!别不承认,我有的是证据!”
她朝月娘看过去。
云容立即跪地膝行两步,道:“大人,草民乃是戏楼的班主,月娘。”
京兆府尹微微一抬头,示意月娘继续下去。云容便看向翁旭才,压制住满心的恨意,冷笑道:“翁侍郎方才说,不认识这荷包?这话委实可笑!整个戏楼都知道,这荷包乃是蝶衣的贴身之物,蝶衣最是宝贝这荷
包,即便是就寝,也从不拿下来,侍郎既然是蝶衣的入幕之宾,如何没有见过这荷包?大人,翁侍郎这话,分明是扯谎!”
京兆府尹看了一下其他人的口供,皆有指证那荷包确实属于云容的片段,他便问向翁旭才,“翁侍郎,确定不认识这荷包吗?”
翁旭才没料到,月娘会出现,心里有些慌乱,立即改口,“好,好像是认识,只不过……时隔多年,本官一时没认出来罢了。”云容闻言,咬牙道:“大人,翁侍郎就是害死蝶衣的凶手,他方才说不认识这荷包,并非因为认不出来,而是他不敢承认而已!当年我们怀恩当地许多人都知道,翁侍郎与蝶衣交好,为了让翁侍郎可以继续读书,蝶衣便拿出自己的卖/身钱,事后为了与他一同赴京赶考,蝶衣用自己多年积蓄为自己赎身,当年我便和蝶衣说过,男人未必
靠得住,可蝶衣却对翁侍郎死心塌地,一定要于翁侍郎一道离开!”文二娘子随后道:“是,我无意中听人提起了蝶衣一事,对这件事很是好奇,便着人打听,所有与蝶衣和翁旭才相熟的人,一致肯定,当年蝶衣是和翁旭才一同离开怀恩的,可翁旭才当年到了京城的时候,只有孤身一人,身边的伴读小厮,都是后来才置办的,所有人都知道,翁旭才是独自一人来赶考的,唯独不见那蝶衣。我就不明白,蝶衣对翁旭才如此之好,两人感情甚笃,为何只剩翁旭才一个人,来到了京城,我与翁旭才夫妻数载,也从未听翁旭才提起过蝶衣之名,我实在是忍不住有些好奇,便着人暗访,便打听到,有人最后在怀恩城外荒山之中,见过蝶衣和翁旭才,据说两人当时还在打斗,我心下有疑,便让人在荒山中搜罗,最后当真挖出来一具尸骨,经过
仵作以及云家人的辨认,可证明那就是蝶衣!”
翁旭才一听,朝文二娘子看过去,“一具尸骨?!”
文二娘子闻言,异常肯定,“是!一具女尸!”
“这不可能!”翁旭才下意识地否认。
文二娘子面色一沉,“如何不可能?!”
“就是不可能,我……”翁旭才刚想说,蝶衣不可能是完整的尸骨,却意识到自己可能会说错话,话音戛然而止。
京兆府尹察觉出猫腻,步步紧逼,“翁侍郎,为什么一口咬定不可能?知道什么?”
翁旭才神情紧张起来,完全没有刚才伪装出来的委屈,“我,我只是觉得,那女尸不是蝶衣。”文二娘子冷笑,“为何认定那女尸不是蝶衣?有仵作的证言,以及云家老弱的证词,还有那山中路过的樵夫的证词,证明当晚在荒山之中,与蝶衣有过龃龉,甚至
动手,为何说那不是蝶衣!”
京兆府尹翻看着樵夫的证词。
这樵夫自然是文二娘子随便找来的。“我,我只是不相信而已!”翁旭才矢口否认,辩解道:“那什么樵夫的证词,根本就是假的!当晚他要是看到我和蝶衣动了手,为何不去阻止,而是在事后这么多年后
,才提起此事?”
云容眼睛一眯,“为何断定我们说的当时是当天晚上?”
翁旭才一愣。
文二娘子继续问:“而且,蝶衣确实跟一道离开的,为何离开之后,只有一个人来到了京城,却不见蝶衣?为什么,这么多年从未提起过蝶衣?”
翁旭才面上冷汗浮出,“那,那是因为,蝶衣死了!”
云容,“这么说承认蝶衣死了?”
“是!”翁旭才咬牙道:“蝶衣是死了,可是,蝶衣不是我害死的!”他看向京兆府尹,“大人明鉴,蝶衣不是我害死的,她是在途中病死的,大人也知道,山路难行,蝶衣虽是个伶人却是娇生惯养的,吃不了苦,没几日便病倒了,我们
俩在山道中难于行走,也找不到大夫,等到我带着她出了山道之后,蝶衣已经没气了。”
云容想不出来,翁旭才竟然还敢这样胡说八道,她咬牙切齿地问:“既如此,蝶衣早就死了,那为何从不回怀恩报信?”不等翁旭才辩解,云容又问道:“如果蝶衣早就死了,是死在山道之外的,那告诉我,告诉大人,蝶衣的荷包以及尸骨,是怎么出现在荒山里的?难不成,又带着
蝶衣的尸骨,回到了荒山,将她葬在荒山之中?”
翁旭才下意识地道:“不,我将蝶衣埋葬在了他处,所以我才敢肯定,那尸骨绝对不是蝶衣!”
云赵氏痛哭流涕:“那我女儿的荷包,怎么会出现在一具女尸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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