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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凶悍:傲娇夫人,莫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轻舞飞飞

    再后来,我终于还是为自己与生俱来的倔强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不是不明白什么叫做棒打出头鸟,但血液中流淌的锋芒终于还是冲破层层桎梏,在家宴上隐隐放出刺人的光芒。

    现时我才明白,她,一个来自漠北的异族女子,为何愿意嫁来北秦,为何又会因为她的夫君宠幸他人而勃然变色……

    她的种种种种,尽管有千般不是,但所有的基石都源自那个“爱”字!

    可是,未经人事的我如何才能懂得她的心情!不只我,所有人都把她看作一种砝码,一种向蛮族妥协的手段




第七百四十二章 一语成谶
    这一夜,能够与你共度,我已然是一个幸福的女人。我已然从那个明净天真的洛阳少女长成为女人。

    不要责备我放肆,你们也曾年轻过,你们也一定深爱过。世间种种,无奈遍布,荆棘丛生。

    为名利、为富贵、为美色,有多少人付出青春年华乃至生命。而我,一生所求,不过是一把琵琶、一壶新醅的酒,一个知心的人。

    灵诘,当我们十指交合,紧握在温泉水中时,我笑了,我真的绽放了这么多年来最为幸福的笑容。你没有看到,但,我知道,你能够感觉到。

    她,是一个美人,一个艳光冠绝北秦的美人。他们决定让她下嫁做你的妻。一定是我听错了,呵,不然,这一定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下嫁!不。灵诘,她无法匹配你,她更无法如我一般懂得你的心灵。

    真正的爱人不需要通过什么所谓的试探,更不用浪费宝贵的时间去了解,真正的爱人哪怕是散落在千军万马纵横的阵前,也能够一眼就认出,他抑或是她是你终生的羁绊。

    你与我,都是凡人,都有一颗难为他人理解的心灵。你与我,生活在世间,都有着各自的羁绊。

    你的父与母,我的洛阳亲,每一个都牵动着我们生活的意义。你与我,都知道,今日一别,相见不知会在何日。

    灵诘,有一个故事,我未曾说与你听。寄回洛阳的家书中有一件我最爱的头饰,亦是我今夜所簪的榴花嵌红宝石花钿。

    接到书信与物件的那一日,母亲的心顿时就揪紧了。她告诉我,大中九年,我出生的那个春夜,她曾梦到一位手执赤金嵌榴花杖的高士神情肃穆地对她说——“我要将那女孩儿,带到临安去!”

    灵诘,这一定很好笑,是不是为什么他却一语成谶,印证了我今日的困境!你的妻,是一位温柔娴静的少女。

    你可曾得知我有多么的羡慕她,又有多么的嫉恨她,为什么我不能一生陪伴在你枕边,与你共度良宵,同吟美诗,共饮桃花美酒,为你生儿育女。

    很多日子前,阳翟烂漫地对我笑道,她说豫章被南越国以八字不合作为理由退了婚。而她,对前往南越,嫁给那个什么劳什子的王子倒是跃跃欲试,充满好奇。

    我一听说便虎了脸,沉声呵斥她,不许去南越,万一那个未曾谋面的王子是个再为粗鄙不过的人物,你才哭天喊地都回不了长安了。

    可是,今日,去临安的不是阳翟,而是我。性子爽朗又开朗爱笑的阳翟,被她的父王,下旨嫁与我那可恨伯父的小儿子龚濂。

    不过,我的这位堂兄倒是生得不错,又立有战功。阳翟,她比我幸运而又将会幸福。

    对了,灵诘,你会不会笑我太多话。你安静而又贪婪的看着我,环搂了我在你宽阔的肩膀上,让我的朱唇抚上了你的耳垂。

    灵诘,你知道吗,今天在大殿上,白姑姑,她流泪了。我知道,她是在为我担心。去南越,我本不愿让她跟了去,但白姑姑心意已决。

    她说,留在这了无亲人的长安,就仿若把她放在了一座空城,空得让人惧怕。前头的南筠公主若是还活着,如今也应该在临安。她放心不下我,所以要跟了去。去罢。

    颇黎,你还未曾见过。她真的很美,雪肤红唇,褐色的瞳孔,一切的一切都彰显了她与我们的不同。

    我俩的父亲乃是至交,颇黎说,她与我甚为投缘,既然家已破,亲人尽亡,她亦愿启程去那遥远的临安,求



第七百四十三章 爱情的守望者
    因了我爱你,所以,我拆下铭刻着“常乐未央”的这扇给你,而“常毋相忘”留给我自己。

    若果有一天,你忘了我,成为俗世的幸福妇人,我会快乐。

    步蛮,这些话都留在我的心底,不曾向你提起,因为,我不愿意我们的爱情成为你今生的羁绊,因为我知道,作为女子,你比我更需要尘世的爱与幸福!

    所以,如果,如果真有如此的可能,就让我来做这个爱情的守望者吧。

    缓缓地拢上湿透了的衣衫,我笑了,灵诘,看着我清瘦而玲珑有致的身段,我看到,你竟然羞红了面。

    不,灵诘,你不要害羞,我们已经彼此拥有对方的灵魂与**,你怎么还像做错事的小男孩,羞赧的淡淡笑着。

    你的唇在点点晕黄的烛光中勾起好看的弧度,我忍不住,又微微踮起柔白的脚尖,静静地将我的朱唇附上了它。

    蒸汽弥漫在温泉池水上空,忽地,有点点水滴“嘀嗒”掉落,朦胧而又旖旎的云雾呈现出乳白的缥缈情态。

    透过它,能看到的是,一双人影儿缠绵悱恻。穿越它,不能看到的是,纵横今生也不能消减的,爱情。

    别转身子,她缓缓欲上车辇,倏然间如蝶翼般舒展的浓密睫羽往上一卷,长安城的一脉连绵青黛立时跃入眼底。

    龚玥玥久久凝视着它,须臾,狠下心,别转脸,再不相看。

    一切都宛若她刚来洛阳的时节,从前也是这般不情愿却又无法抗拒地被命运的手拨弄。只是这一次她的疼痛愈发扯天扯地,无法断绝。

    前往临安的路途是那般遥远,遥远到让龚玥玥无从置信,千山万水地赶往那个被称为人间天堂的城市,难道为的就是将她许配给一个未曾谋面的男人。

    手握着半扇铜镜,胸前坠着一只古朴的陶笛,龚玥玥着一身粉白雪梅衣,莲步姗姗地入了灵犀宫,这里,是她今夜新婚的居所。

    火红的宫烛端静地燃烧着妩媚的姿态,被喜帕遮住了双眼的龚玥玥只能紧张地看着自己足上一双缀珍珠鹦哥云鞋。

    未曾谋面的他,究竟会是个什么样的男子透过琉璃绘莲宫灯,遥遥地有一个影子缓缓地走了进来。

    临安的天色比之北秦到底要早了许多,感觉到温柔而熹微的日头即将满洒人间,龚玥玥敛了曳地裙裾,安静地踏上香花小径。

    细碎而又黄澄的金桂在碧绿簇圆的叶间释放开若有似无却清淡的芬芳,龚玥玥情不自禁将净白的面颊凑将过去,深吸一气,顿觉香气扑鼻。

    薄薄朱唇边不由勾起漂亮的弧度,像是许久未在她面庞上发现的一种表情,微笑。

    手捧着金桂花朵,轻轻将它们投入锦鲤遍布的清池,不一会子,便能看到漂亮的红白二色鱼儿争先恐后地浮上水面,啜着桂花。

    柔柔的涟漪一圈圈泛开,也拨动了龚玥玥沉静的心湖,昨晚的记忆一幕幕呈现眼前。

    “除却爱,什么我都能给你。”耳畔又隐隐响起这句温柔却又残忍的话。

    散去了喧嚣的人群,遣退了值守的侍女,透过流红喜帕上飘摇的锦穗,龚玥玥终于见到了她的丈夫。

    他,看上去很温文尔雅;他,有着白皙的面孔;他的肩膀,好像青山般宽阔而有力量;他的身姿,是如此挺拔。

    为什么他会与林维有那么几分相像甚至连手指亦是那般修长。

    沉寂的心湖突然倒映出林维的影子,龚玥玥忍不住咕咕低笑起来,“一定是这火红的烛光蒙蔽了我的双眼,他,怎么会是灵诘。”

    笑罢了,满心的惆怅又重新涤荡在龚玥玥心间,感



第七百四十四章 以棋会友
    顿一顿,龚玥玥温柔眸光轻然拂过赵长垣白皙的面容,低语道:“北秦与南越联姻是两国的大事。新婚夜,想来一定是人多眼杂。王子何必自寻烦恼,偏要在今夜授人以柄呢。”

    说话间,龚玥玥悠长妙目中波光暗转,一抬眼,便瞅见了殿内的一张棋桌,不由清容一笑:“若王子有兴趣,不若今夜我们就以棋会友,你看如何”

    纤长指尖轻挽起粉白的衣衫,其间一朵蔓红的梅花随着动作在半空飘摇着优美的姿态。

    迎着龚玥玥清澈的眸光,一瞬间赵长垣心中感触万千,沉吟片刻之后,他方才懂得了龚玥玥的深虑,感激地颔首应允。

    寂寂不语的南诏梧桐被秋风婆娑吹起泛黄的叶脉,沉沉天幕中繁星闪烁,遥看着世间万象。火红的宫灯照耀了大红的喜字,柔缓地铺开一世的祥和。

    棋盘上,俨然是两军队列;棋盘下,分明是两个情中失意人。随着黑白二色棋子安静地走出不同的路线,两个人也不时地发出欢笑抑或叹息声。

    除却那张清水出芙蓉般娇嫩的脸庞,龚玥玥身上有着更多值得人瞩目与停驻的品质。

    她已然是一块雕琢初成的美玉,她如诗般的谈吐彰显了良好的学识,她浑然天成的冷冽气质不时流露出优雅。

    只是,这样美好的女子,自己却注定要亏欠她。好在,新婚那夜,她并未有任何异议,反倒笑得妍美,仿若他所说的,与她的世界毫无关系。

    静静地站在茂密流碧的银桂树后端详着她和悦的神情,赵长垣心头也变得轻快了许多,温柔地唤道:“玥玥。”

    流连在水波美景中的龚玥玥倏然别转螓首,一见是他,眼尾轻扬,忽而莞尔一笑,柔声道:“长垣,怎么这么早就起身了,你该多歇息会儿。”

    听到龚玥玥这一声轻唤,赵长垣不由得有一瞬间怔忪,“怎么了,她从来不唤我的名讳,为何今日却……”

    暗想着,耳畔突地传来侍女们“吃吃”的笑声,抬起眼正对上款款而来的龚玥玥晶亮的眸子,赵长垣这才明白她的用意,心中一时暗涌着感激之情。

    上前数步轻搂了龚玥玥纤弱的肩,轻声道:“父王决定今日晚间为你设下家宴,一来是为你接风洗尘,二来也是让你认识皇族中人。”

    轻嗅到赵长垣挺拔的身体上淡淡的冰片味道,龚玥玥微抬睫羽,妙目波光便端正的落在赵长垣白皙的下巴上。

    近距离的看着他柔和的面庞线条,龚玥玥心内暗暗思量,“如此温柔识大体的英俊男儿,想来他所爱恋的那位女子也一定是卓尔不群。”

    “嗯,我知道了,你快去与父王商议国家大事吧。”龚玥玥柔白的手心忽地抚上赵长垣宽阔的肩头,替他拂去衣衫上的落尘,附耳道:“侍女们都在看着呢,我只是做个样子给她们看,你别多心。”

    说罢,龚玥玥身子略略往后退开,手儿也温柔从赵长垣肩头离去,轻柔地向他一笑,“快去吧,别耽误了时辰。”

    彼时赵长垣心头五味杂陈,忍不住上前攥了龚玥玥温热的一双手儿,郑重颔首,转过身子缓缓去得远了。

    端静地凝望着赵长垣的背影,龚玥玥唇边勾起的笑意也慢慢消逝,手中的桂花亦散落一地。

    “王妃与我们四王子真是鹣鲽情深,奴婢真真为四王子高兴,能娶到您这样貌美温柔的公主。我们还以为……”

    龚玥玥满腹的情思倏然间被身旁



第739章 晚宴
    “自从诞下王子后,尹婕妤及其羽翼就暗中活动,暗起夺嫡之心。前些日子太子宫中发生的侍妾事件也是她所为。不过,小尹婕妤倒是个安分守己的人,夏日生下六王子后除了按例向皇后请安外,寸步不离宫宇。”

    龚玥玥尖俏的指尖轻抚着银桂花朵,感知着手指上缓缓传来的细腻触觉,凝神思虑片刻,轻声道:“方才听你说起太子宫的侍妾事件……”

    金莺敛了笑,肃正了神色,压低声音道:“自古来东宫都是是非之地。太子新晋了一位王奉仪,这位奉仪原先是清晖殿的奉茶宫女,后来不知怎么入了东宫。”

    眼波轻窣向四周一扫,金莺继续低语道:“太子非常宠爱她,结果不多日被尹婕妤送与太子的梁诏训寻了个罪责,称王奉仪身为罪臣之女,不应留在太子身边。”

    “说来也怪,太子对女人是出了名的薄情寡恩,没曾想却偏偏对这位王奉仪情有独钟。后来,倒是那位告密的梁诏训不明不白的暴卒在东宫。风波停止后,王奉仪便被晋封为良娣。”

    眼见龚玥玥凝神听着自己的话语,金莺淡淡一笑,眼眸中光亮暗回,轻声道:“今夜家宴,王妃定能见到这位王奉仪。您初来乍到,还是早作准备的好。”

    听她一番由衷的话语,龚玥玥心下顿然一片明澈,轻声道:“今夜晚宴金莺你随我去罢,有什么该留心的地方还望你继续提醒。”

    灵犀宫内,新婚的幔红帘帐还未撤下,龚玥玥端详着做工精良的各色物件,把手抚摸着细腻的瓷盏,轻笑道:“早就听说南越国瓷色为上品,今日一见,果然不错。”

    见她多日的愁色终于消失在颦蹙的眉心,服侍左右的秦娥等人不觉彼此相视,眸子中竟都不约而同的流露欢喜之色。

    “先敬罗衣后敬人。”喃喃地低语着这一句,龚玥玥轻扬起荷瓣小脸,因笑道:“今夜陛下要在大殿为我设下家宴。”

    顿一顿,龚玥玥继续道:“方才南越的宫人提醒我要梳洗华丽,但我偏偏又不喜那种奢靡衣饰。想和你们一道定个主意。”

    这厢话音刚落,秦娥便欢天喜地的合手笑道:“姑娘穿那身雪青的衣裳吧,这个颜色姑娘穿特别好看!”

    凝望着秦娥欢喜的神情,龚玥玥唇角淡然的笑容却渐渐冷却下来,一颗心突地被往日的情思扯得生疼。

    雪青,这个色彩亦是灵诘的所爱。第一次在长安闹市街头与他相遇时,那淡洌的雪青便轻窣地落入我的双眸,再不能离去。

    见龚玥玥神色变得痴惘起来,颇黎褐色眸子中波光暗回,娇美一笑,把手挽过仍在自语不休的秦娥,轻声道:“成婚后头一次见南越国皇族人等,姑娘是不该穿得太过简单,雪青这色泽恐怕不合适。”

    此刻正值白姬奉了银盆走将进来,缓缓走到龚玥玥跟前,悦声道:“姑娘大喜,白姬给你道喜了。”

    听闻此言,龚玥玥更觉心中疼痛难忍,面上又无法表露出来,只淡淡道:“白姑姑就别打趣我了,我这儿正烦恼今日皇族晚宴该着什么衣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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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龚玥玥缓缓垂首,想要掩饰内心汹涌的思绪。颇黎安静地注视着龚玥玥宁和的面孔,但见那一双悠长妙目中隐隐透着失意的光芒。

    一瞬间,她忍不住暗暗叹息,“都道她聪明灵慧,谁知再聪明的人都逃不过权力魔杖的玩弄。龚姑娘的命究竟是幸还是不幸呢。”

    白姬将手中的银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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