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破坏神之毁灭

“当然是为了让凡凡更加了解娜娜，回去以后和娜娜更友好的相处呀。”
“这……”
万万没想到蒂亚会这么说，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微妙的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和死角，让我不知道该从何反驳起。
“算你过关了，还是先来说说收获吧，跑了一趟有什么新发现吗？”
“当然有了，而且是重大发现！”
蒂亚高举双手，奋力在空气中比划了一个大圆圈，以示发现的这个瓜真的很大很大。
这到是我没有预料到的，本以为就算她有发现，也不过是些鸡毛蒜皮之类的小线索，只不过是随便出去兜了一小圈而已，这小丫头莫非是梦境世界里的气运之子？到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在这里本子娜是上帝，上帝还能亏待她的好姬友？
当然，某个正在打扫厕所自身难保的除外。
话不多说，我立刻让蒂亚带我去大瓜的所在地，左转右拐，不知不觉出了内城，回到魔幻和科技重叠的外城，在迷宫般的兜转中，不知不觉又出了外城，来到了城外。
“你这是要去哪里？”我终于忍不住问道，停下你放荡不羁的脚步啊小丫头，再往前走说不定就是空气墙了，万一这要是有什么bug，被卡到了空气墙外，那可就……
说不定能找到邪道速通的崭新路线？
你以为我会这么说么混蛋！说不定就玩完了，掉到世界的无尽之底，十有八九应该是这种可能性才对吧，别擅自在它人的梦境里玩邪道速通啊混蛋！
“不远了，就在前面，喏。”小丫头抬着下巴，示意前方。
“那里？”
目光一扫，我不禁挠起了头，我们现在的位置是外城大门附近，连接大门的是一条延伸至沙漠深处的大路，起码得有二十车道那么宽，突出一个高端大气上档次，黑魔法兼不差钱。
大路上络绎不绝的商队来往，证明了这条路并非完全是面子工程，要致富先修路，显然异世界人也很懂。
当然，重点并非这个，蒂亚所指的应该是大路正中央一处精美的喷池，在沙漠里用珍贵的水源建造这种装饰品可不简单，大概相当于中东土豪用石油河道做道路隔离带。
一个字，土中土。
更土的是喷水池中央的喷水雕像，竟然是一……一条眼珠闪烁着诡异的光，身体呈仰望星空造型的鱼？
什么品位？这是什么烂品位？！
我还不如换个老马的雕像上去，要么仰头怒吼，口吐芬芳，要么屁股离地，螺旋升天，至少能博人一笑。
心里对眼前的喷水池进行了全方位惨无人道的吐槽后，蒂亚飘乎乎的飞向那条大鱼雕像，身体穿过水幕，和雕像并列，身后拍了拍对方。
“你可别告诉我，你的重大发现就是这座奇怪的雕像。”
“诶~~？凡凡难道还没有发现吗？”蒂亚又拍了拍那诡异的喷着水的鱼头。
“发现了，看来你们赫拉迪克族的品位也不怎么样，至少三万年前是如此。”
“说不定这个年代正好流行这种风格？”蒂亚歪了歪头，似乎也感觉到了有些难为情，随即摇起了头。
“不对不对，我可不想和凡凡讨论品位的问题。”
那可不是么，谁也不想在强者面前讨论自己的弱点，面对我这个品位王子，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反应。
“难道凡凡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蒂亚又拍了拍鱼头，啪嗒作响，各种暗示明示。
“当然发现了，无论怎么看这头鱼都奇怪的很。”
“哈……”蒂亚一脸挫败。
“不是，等等，你能碰触到这条鱼？”
我终于回味过来了，蒂亚可是小透明，按道理来说这个世界上任何事物，哪怕是一粒沙子，她都无法碰触，别人也发现不了她的存在。
现在，她却和诡异的鱼雕像亲密互动！
“难……难道说……”
“哼哼，凡凡也终于发现了吗？”
“难道说你和这座雕像是失散多年的亲姐妹？”
“凡凡，我生气咯，我真的要生气咯！”
“开玩笑的，让我想一想，难道说这条鱼就是本……咳咳，就是娜娜？”看到蒂亚气鼓鼓的可爱样子，我忍住笑，一本正经的分析道。
“虽然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不过我想应该不大可能。”蒂亚困惑的歪起了头，为我不开窍的脑袋。
“难道就没有可能性更大的答案了吗？比如说……一起进入梦境里的，应该不止我和凡凡才对吧。”
蒂亚说到这个份上，都已经说不上是明示，而是直接公布答案了。
“你是说……埃里雅？”我傻了眼。
“bingo。”蒂亚元气满满的笑容之中，带着一丝无辜的狡黠。
“等等等等，开玩笑的吧，不可能是埃里雅才对，小人鱼那么可爱，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我有点方，直觉告诉我蒂亚的判断是对的，但要是真的，我刚才说的那些话算什么？
脑海里莫名就飘过一段广告词以及画面。
脚踏大海，头顶青天的人鱼之王，高举三叉戟做投掷状。
无论您身在何方，哪怕是在梦中摸鱼，三叉戟洲际导弹使命必达的承诺始终不变，全心全意，随时随地为您服务，解您忧愁，度您升天。
危！
误会，都是误会，埃里雅，你听我解释……
“嘿咻。”
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辩解，但见蒂亚抱着鱼头，娇喝一声，直接将雕像从喷水池上扳下来了。
对的，她将雕像扳下来了，然后抱着就跑，边跑边招呼。
“总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把雕像带走。”
哦哦，确实如此呢，不愧是我的狗头军师大人，说的很有道理，这里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
但是，您能不能让我先走远了再偷？
在其他人眼中，忽略了蒂亚存在的他们，只看到雕像无端升起，仿佛被看不见的双手撬下来，然后飞一样消失在众人视线当中。
周围的人群很快骚乱起来，卫兵随即赶过来，锐利的眼神扫了一圈，没有丝毫犹豫。
将我包围起来了！
等等，你们这是暴力执法，你们没有证据！我是无辜的！
虽然也不是那么无辜。
“看起来最可疑的人就是你，先带走再说！”
队长一声喝斥，我顿时无fa可说，缓缓举起双手，然后被四面八方包围过来的护卫摁倒在地，五花大绑，再次锒铛入狱……
半个小时后，我回到那间熟悉的图书馆。
我：“……”
萝莉公主：“……”
“莫非……这也在你的算计之中？故意这么做，离开这里的计划……已经开始实施了？”人偶娃娃开口。
我很想摆个碇司令的架势，点头说是，但所剩不多的节操瓶让我无法吹下去。
“抱歉，是意外。”
“我想也是。”人偶没有丝毫意外，显然一开始就是这么认为的。
看，诚实果然还是有好处的。
“那么请问变态犯人先生，为什么又被抓起来了呢？”
好过分，我可不是什么犯人，只不过是个单纯的变态而已。
“事情是这样的，我刚出城门，雕像自个飞起来，跑了，士兵就以为是我偷的。”
萝莉公主：“……”
我：“……”
短暂的诡异沉默后，人偶再次开口：“我姑且相信变态犯人先生的鬼话，那么你认为，偷走雕像的犯人应该是谁呢？”
“这……”我犹豫了一下，实话实说？先不说这是在出卖小丫头，要我跟大家解释一个这个世界上【不存在】的人偷走了雕像，我是不是傻？
蒂亚虐我千百倍，我待蒂亚如初恋！
这么默默安利了一波我自己，迎向萝莉公主的目光，我露出诚恳之色。
“大概……是雕像自己觉得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重复同样的工作，嘴麻了，心累了，想学你，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





暗黑破坏神之毁灭 第三千七百八十四章 四翼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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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从萝莉公主和人偶娃娃的刺人视线目送中离开的，为什么呢，明明才认识不到半天，感觉自己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高大形象（？），就已经毁于一旦。
不应该的呀，太快了，完全破了以前的记录，是因为下意识的认为对方是三万年前的本子娜，迟早会知道自己是什么德性，所以放心大胆的把干涸的节操瓶扣在脑袋上一路果奔了？
总……总而言之，事不过三，我不会再入狱了，如果要是再被抓住，我就要反抗了，就算是在梦里，救世主不要面子的呀？
重新出到城外，在卫兵们审视嫌疑犯般的亲切注目下，我冒着一身冷汗赶紧离开，赫拉迪克族，真是个可怕的地方。
到是没花多少时间就和蒂亚碰头了，她还紧抱着比她要大上好几倍的鱼雕像，或许是被这个世界排斥的原因，或许是因为雕像就是埃里雅的原因，没办法装进物品栏里，带着那么大的玩意躲卫兵躲的很辛苦，要不是有着便利的小透明属性，或许早就被抓住了。
“抱歉抱歉，凡凡，我没预料到会发生这种事，累你又入狱了。”刚见面小丫头就连连道歉，还献殷勤的抱上来mua了一口，想就这么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
你以为我是那么好打发的男人吗？！
事实上，还真是。
见我气消了，小丫头才诶嘿嘿的绕着我转两圈，开始为刚才的降智行为辩解。
“虽说没有提醒凡凡就行动是我的不对，但我也不是一时冲动，也是有考虑过后果的，万万没想到那些士兵一眼就盯上了凡凡，把凡凡当做了嫌疑犯，真是太过分了，这些士兵，无凭无据，凭什么胡乱抓人。”
气愤的举着小拳头，仿佛自家人犯了错，一副怒其不争的表情，蒂亚看了我几眼，稍微晃神，似乎闪过了那么一丝“忽然好像能理解那些士兵”的意思。
“真是太过分了，那些士兵！”她慌忙正色，握紧小拳头，再次强调，像是在说服自己。
累了，感觉不想再爱了。
“我们还是快点看看这座雕像吧，我敢肯定它和埃里雅一定有关。”见我眼神变得黯淡空洞绝望，蒂亚施展b计划，转移话题。
“你可是天才魔法少女，也没看出到底是什么回事？”
“刚才和凡凡分开的时候已经检查过了，没发现魔法的痕迹，埃里雅变成这样，或许是因为梦境的关系？”蒂亚表示这并非我的专业，这个锅我天才魔法少女不背。
“就和现在的你一样？”
“十有八九就是这么回事。”
“但为什么差别会那么大，说起来这家伙也太过分了，一个被世界排斥，一个干脆直接变成石雕，这人偶公主内心到底是有多阴暗？”
“才不是这样，这一定不是娜娜的意愿。”
“你怎么知道？”我冷哼一声。
“因为凡凡一点事也没有呀。”
“……”
好像说的很有道理嗷，如果真是本子娜的意愿，估计整个赫拉迪克城，凡是能和雕像扯上关系的，都会变成我的雕像。
譬如说罗格营地那座思（如）考（厕）者。
那副光景想想就令人绝望，绝对是我有生以来面对的最大心灵拷问。
所以这种事情并没有发生，绝对不可能是本子娜的仁慈，那只能说明一件事，梦境里的所有的一切并非她的本愿，她的意识并没有苏醒过来，至少没有完全苏醒过来。
既然如此，蒂亚和埃里雅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又是怎么回事？本来最不该出问题的她们出了问题，最有可能出问题的我却感觉不到一丝异样。
蒂亚似乎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默。
“说道对梦境的理解，埃里雅最在行，或许她知道些什么。”最后，蒂亚率先放弃了思考，一丝线索都没有，能找到答案才有鬼。
“你确认这就是埃里雅，就算是，变成这副模样，该怎么和她沟通？”
“这……凡凡也是梦之境界的拥有者，不如试一试用这种方式沟通？”
“你说的到轻巧……”
我无语了，这也太想当然了吧，我能说人话，黑叔叔也能说人话，并不代表我和黑叔叔就能沟通呀，再退一步，我是陶瓷人，对方也是陶瓷人，也不一定就能沟通——如果对方只会说温州话呢？
但是也没办法，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绕着雕像转了一圈，寻思该从那里着手，这种时候果然还是应该先摸一下……嗯？
嗯嗯嗯嗯嗯嗯呃呃呃呃呃呃………………
下一秒，我全身像触电一样诡异鬼畜的抖动起来，雕像就像一个巨大的黑洞，将我身上大海一样浩瀚的精神力，在短短几秒内吸了个空。
“凡凡！”蒂亚见状，毫不犹豫的一脚飞踢，将我和雕像拉扯开来。
不是，你踢我做什么？不能踢雕像啊！
我再次怀疑我娶了个假老婆。
顾不上吐槽，我软趴趴的倒在地上，像条死狗一样吐舌喘气，即将干涸的精神力，导致我在这个梦境里的身体，就像是被干扰的投影一样，变得有些模糊，时不时的水花闪烁。
“我没事，就是被吸干了，恢复一下就好。”见蒂亚急的绕着我团团转，想要伸手将我抱在怀里，却发现扑了个空，顿时就泪眼婆娑。
还别说，小丫头哭起来蛮可爱的，是因为太罕见的关系？
有过几次精神力透支，那种仿佛大脑在一秒钟爆炸几百次的经历，让我对现在的状况显得相当轻松余裕，安抚好了蒂亚，两人的目光落到雕像上。
圣月贤狼的精神力如此庞大，就算在梦境里没办法全部带来，哪怕有个十分之一，那也足足是四翼级别的精神力量，所以完全可以理解成雕像吸收了一份完整的四翼精神力。
如此巨量的精神力，在我看来，如果是普通情况，将本子娜的梦境撑破一百次都有余了，可是现在，仅仅是让雕像散发出淡淡微光，在半空漂浮着，发出软弱无力的颤抖，给人一种“好像即将要有所变化但还差了那么一星半点”的感觉。
枯了，真的枯了，一点都不剩了，饶了我吧，你咋比小狐狸还能耐啊？
好歹，雕像自己终于也努力了一把，眼看着还差那么一点点的时候，仿佛忽然间挤出最后一丝力气，来了次咸鱼突进，似乎发出碰的一声脆响，有什么东西被打破的感觉。
然后，这座两人高的鱼雕像，就在微白的光华中渐渐缩小，变形，最后变成了……
一座正常大小的鱼雕像。
“？？？”
我和蒂亚脑门上的问号都快装不下去了，这是要闹哪样，感情你吸了四翼级的庞大精神力，就只是缩小了几圈？我的精神力是特效减肥药啊？
这么一想，我好像闻到了重大的商机，可以使我救世主失业以后不至于落魄街头，卖唱为声。
“凡凡，怎么办？”眼看着变回一条鱼的正常大小的雕像，啪咚一下掉在地上，失去了梦想，光华散尽，一动不动。
我和蒂亚有点被吓怕了，都不敢再伸手碰触。
就在这时，失去梦想的雕像忽然又散发出一层几不可见的微光，这一次，从里面传来了让我和蒂亚惊喜不已的熟悉声音。
“危……险……是……交……织……梦……外……力……强……大……”
原本声甜貌美，每个音符都是一首歌，一种听觉享受，比之歌姬还要优美动人的人鱼歌喉，如今却仿佛变成了回光返照的病人口中的最后一个字节，断断续续，奄奄一息，仿佛是从肺腑里挤出来的一般。
短短不到十个字，埃里雅却似用尽了刚刚被吸走的所有精神力量，足足花了一分多钟才将话说完。
然后，屏住声息，丝毫不敢打扰埃里雅发力的我和蒂亚，眼睁睁看着雕像再次失去梦想，脑袋一歪，没动静了。
“埃里雅，埃里雅？”我手伸了又缩，缩了又伸，最后还是忍不住对小人鱼的疼爱，指尖落在上面，还好，没有再被吸了，于是放心大胆的戳了戳，见小人鱼没有丝毫反应，不禁悲从中来，抱着雕像痛哭不已。
骗你的，我就是抱着雕像和蒂亚讨论刚才埃里雅用尽浑身解数发出的警示。
本就短小精悍的警示，被我们总结一番，再次提炼出两个关键词。
危险，交织，外力。
危险到是挺好懂的，字面上的意思，让我们别浪，也侧面说明了这个梦境的确有古怪，我们似乎陷入了巨大的麻烦旋涡当中。
至于交织和外力，就令人摸不着脑袋了。
“埃里雅说的好像是交织梦，交织梦是什么意思？”蒂亚化身好奇宝宝，歪头看着我。
“你博览群书都不懂的事，我哪可能明白。”
“诶？还以为凡凡学会了梦之境界，会懂这个意思呢。”
您这可就为难我了，就如同让一个c证的老司机去尝试理解飞机驾驶操作指南，还口口声声说反正就一个“开”嘛，开啥不是开。
“外力又是什么意思？”我落到第三个关键词上面。
“字面理解的话，或许是想提醒我们梦境受到了外力的干扰，正因为如此才会变得危险？”
“聪明，很有可能就是这样。”我打了个响指，不愧是天才魔法少女，一转眼就联系起了上下文，举一反三，令人茅塞顿开。
“可是问题又来了，外力指的是我们三个吗？因为我们的闯入，才让梦境变得危险起来？”说实话这不得不让我联想起游戏，联机增加难度了解一下。
“这……我也不敢肯定，不过我觉得不会那么简单。”
“要不……我们还是等等看，看埃里雅能不能再苏醒过来吧。”线索太少，实在没办法串联起来，我只好如此提议。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蒂亚点了点头，目光落到我身上，有些不忍。
“那个……凡凡，你精神力多久能完全恢复？”
“……”
这一天，我回想起了当年被给吾王补魔所支配的恐怖。
。。。




暗黑破坏神之毁灭 第三千七百八十五章 你以为我是NPC？其实我是策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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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埃里雅毕竟不是吾王，足足充能了三次后，埃里雅已经能变成一根吊坠大小，并且说话也流畅了许多，就是每天能登场的机会十分有限，往往刚说几句就哑火了。
按照埃里雅的说法，是这个梦境世界对她的抑制力太强大，导致拥有正版梦之境界的她在这里也束手无策，就算吸饱了我的精神力，也不过是勉强做到这种程度而已。
对比之下，好歹她还能咸鱼翻身，挣扎那么一下下，而彻底化为小透明，根本没想过，也没这个能力去改变自身境地的蒂亚，就彻底变成风干咸鱼了。
这么说来，小人鱼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是非常了不起了？
那么，到底是什么抑制力所导致呢？说到底，抑制力又是什么？莫非要在梦境里展开【辛亥】战争这样的剧本？吾王到是有一只，但我又不是咕哒子。
一开始我们怀疑是贝利尔在搞鬼，毕竟这是她的绝活，但仔细一想，区区七巨头，哪来的胆子把触手伸到龙之乐园？就不怕龙王打个喷嚏，将它喷成筛子？
总之，贝利尔这个可能性基本上可以去掉，但这么一来真实的答案就更加离奇，更让人摸不着脑袋了。
不可能是本子娜自身的原因，她没这个实力，那么到底是谁，能在龙王的眼皮底下闹事呢？
用排除法，我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就我自身的认知范围内，根本没人能做到这一点，那么答案很明显，是龙王自己的搞事。
那么问题又来了，龙王为什么要坑我们呢？莫非又是什么考验之类的俗套理由？或者是我不小心哪里得罪了它？比如说最近老是吐槽它的御用厨师，悱恻它在吃的方面还不如一头猪，莫非都被它偷偷听到了？
总不可能是一时兴起，心血来潮，闲着也是闲着吧？
当我自信的将十拿九稳的推论公布出来，蒂亚到是很赞同，埃里雅的反应就很微妙了，没说是，也没说不是，我隐约觉得她并不认为是这样。
为什么不呢？我善良的人鱼公主哟，别忘了龙王和人鱼之王也就是你父亲，可是有着过节，你就不让龙王是个小心眼，没法下海去找人鱼之王的麻烦，拿你来出出气？
顺便再拿我出出气，双份的快乐，岂不美哉？
想不通个所以然，我们只能暂时将幕后黑手放到一边，研究埃里雅的另外一个发现。
交织梦境。
如果是按照字面上的意思理解，那大概是两个人的梦交织到一块，换言之，就是某一时刻，两个人正在做着同一个梦。
这个解释让我们精神一振，或许第一个疑问找到了答案，本子娜是没有这个实力，在梦境里产生如此强大的抑制力让蒂亚和埃里雅都陷入困境，但是如果，她的梦是和另外一个实力深不可测的大佬交织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