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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际的肉欲狂潮中。

    每天早上,孙德富都在瞿卫红舒缓的**中醒来,由她伺候着穿好衣服,在

    办公室里混上几个小时,经常上午不到十点钟就拉着瞿卫红杀回宿舍,有时直接

    让她撅起屁股就操,有时吃完中午饭,把她拉到睡房里细细狎玩,操完了再吃饭,

    还有时吃饭时让她钻到桌子底下给自己**。

    到了下午该上班的时间,摸一把她的**再走,忙一个下午,有时回去的早,

    还能在厨房见到正在做饭的瞿卫红,悄悄地走到她的身后,两手从掖下探入,抓

    住那两只大肥奶把玩,想操逼了就操逼,想操屁眼了就操屁眼,到了晚饭时间,

    由她伺候着吃了饭,再让她跪在自己面前,由自己一口一口地给她喂饭。

    吃完晚饭,他几乎每天都与瞿卫红洗鸳鸯浴,让她用自己的大**给自己做

    「乳推」,夜里,兴致来了就操她个四五回,不想操了就逼她讲石康和孙迪傅是

    怎么操她,怎么玩她的,享受建立在瞿卫红痛苦之上的快乐。

    这般如日本成人片一般的性福生活爽吗?似乎在他拍下那些如今被保存在旧

    相簿中的艳照时脸上的笑容足以回答这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可太过美好的事情

    总是会让人付出沉重的代价,从来都没有例外。

    孙德富长叹一声,掏出口袋里的白手绢,辛苦的咳嗽了好一阵子,终于止住

    咳嗽时,白手绢已被鲜血染成了血红色,但他根本不在乎,放下手绢,又把目光

    注视到了桌上的旧相簿上,映入眼帘的还是那张比基尼泳装艳照。

    可是却听不到一点儿的哭声,好一会儿,孙德富才止住泪水,缓缓地移开双

    手,当年,他曾动用自己倒卖农场土地与粮食所得的小金库,托人从香港买了一

    套最新的比基尼情趣内衣作为分别礼物送给了瞿卫红,瞿卫红在临走前,主动提

    出穿上这套情趣内衣再为他拍一张照片,以此报答他五年来的照顾和帮助,这才

    有了这张让他老泪纵横,肝肠寸断的比基尼泳装艳照。

    重温旧梦,梦破心碎,老泪纵横,强烈的失意感如泰山压顶般向孙德富袭来,

    他的手脚发颤麻木,心脏也要窒息了,痛苦的回忆好像一把尖锐的刀刺进他的心

    里,让他觉得,刚才的须臾时刻如同度过了整个人生的春夏秋冬。

    如果人生可以重头来过,如果他当年做了不一样的选择,如今自己会不会是

    另外一番模样,瞿卫红会不会依旧陪伴在自己的身边?但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后悔

    药可吃的,这个问题的答案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了,如今唯一能聊以自慰的,只有

    旧相簿中那些他亲手为瞿卫红拍下的全裸照片了。

    在这些全裸照片里,瞿卫红或张开双腿,两手掰开**、或翘起屁股,两手

    撑开自己的屁眼、或两手抚奶,双膝跪地,舌头长长地伸出口外……一张张照片

    中她种种淫荡的姿势与她脸上羞耻不已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再往后翻,则出现了更多充满了sm意味的照片:长鞭落下的时刻,一条条

    旧鞭痕与新鞭痕在女奴完美无瑕的雪白肌肤上交汇,构成了一副壮丽而宏大的抽

    象画;浣肠喷涌的瞬间,丰臀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硕大浑圆的**抖动

    出最猛烈的惊涛骇浪,凄美的画面令人叹为观止;赤身**的女奴岔开腿蹲在两

    摞高高的砖摞上,双手平举,手指耷拉下来,伸出粉红的舌头,岔开的胯下正喷

    出一股冒着热汽的尿液,将sm的美与虐完美地展现……

    在这些带有**内容的照片之中,孙德富最得意的是一张瞿卫红被吊在半

    空中,手脚皆被捆绑的照片,在这张照片的下半部分,可以清晰的看到瞿卫红的

    身下摆放着一根蜡烛,正在嗤嗤的烧着她繁茂的阴毛。

    笑容再度回到了孙德富苍老的大脸上,看到这张照片,他仿佛回到了二十多

    年前,回到了瞿卫红与他相伴的最后一个年头,他从未将这段人生经历告诉过任

    何一个人,也绝不可能有人能探查到那份只属于他的独家回忆。

    事实上,191年的元旦后,瞿卫红从f市c县v镇国营合作农场辞职,

    从此不知所踪是铁一般的事实,无论是她当年的辞职报告,还是当地政府的户籍

    档案,甚至是农场与她相熟女工的口述,都可以证明其真实性,只不过这只是一

    半的事实,事实的另一半唯有孙德富知晓。

    没错,瞿卫红的确从农场辞职了,但去向却不是辞职报告里的「家」,而是

    农场一间废弃库房的地下室。佛语讲,凡事不可太尽、缘分势必早尽,那时年少

    轻狂的他不懂得这个道理,所以当瞿卫红执意要离开农场,并向孙德富坦言宁死

    也不愿再留在他的身边时,孙德富用暴力将瞿卫红囚禁在了那间地下室中。

    半年之后,瞿卫红彻底向他臣服,每天都赤条条的跪在他的面前,一边羞耻

    的哭泣着,一边淫荡的抖动着两个圆滚滚的大**,使出浑身解数取悦他,他觉

    得自己终于大功告成,但他却在调教瞿卫红的过程中,做出了一个错误的选择—

    —用鸦片控制瞿卫红,以至于前功尽弃,尽管他那时做出如此选择也是不得已而

    为之。

    试想,一个失去了女儿,失去了父母,失去了自由,一无所有的女人被关进

    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会怎么样?当然会一心求死了,孙德富当时所面临的就是这

    样的问题,他手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能控制瞿卫红了,要不然他也不会冒着天大

    的风险,精心伪造瞿卫红远走他乡的假象,把她囚禁在一间小小的地下室里。

    自然,他可以肆意地淫虐瞿卫红,可是当瞿卫红一心求死,自杀不成就绝食,

    绝食失败就自残时,他哪里还会有心情发泄**,他的头脑里每天都在思索一个

    问题,那就是如何让心如死灰的瞿卫红重新燃起生的希望。

    苦思冥想了近一个月,从鬼门关把瞿卫红拉回来四次后,他还是用上了鸦片,

    因为只有鸦片才能瓦解瞿卫红的一心求死的意志,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了。

    他不是不明白鸦片对人的危害,母亲曾告诉过他,他的曾祖父就是死于吸食

    鸦片,学校也曾教过他,鸦片毁掉了整个清王朝,也把中国拉入了屈辱的近代史,

    所以赤党建政后才禁绝鸦片,使中国人摘下了「东亚病夫」的帽子。

    那么,为什么在中国大陆已是昨日黄花的鸦片会死灰复燃,甚至为他一个小

    小的农场政委所得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写在赤党191年颁行的《政务院关于重申严禁鸦片烟毒的通

    知》里:「……近些年来,由于国内外种种原因,在少数边境地区和一些历

    史上烟毒流行的地方,私种罂粟,制造、贩卖和吸食鸦片等毒品的情况又不断发

    生,特别是从国外走私贩运的鸦片大量流入内地,情况日趋严重……」

    就他自己而言,得到鸦片的办法相当简单——买,从镇长老婆开的一家杂货

    铺里买,一克20元,他一口气就买了1000克,这两万块几乎是他做农场政

    委六年积攒和贪墨所得的全部,为了区区一个女人,这样值吗?值,很值。

    瞿卫红当然不会遵从他的意愿去吸食鸦片,所以他就千方百计地强灌,点燃

    了放在鼻子底下熏,这个过程当然不那么顺利,瞿卫红知道那是不要的东西,感

    觉到自己没力气捂嘴捂鼻子,渐渐地不绝食,也不自残了,开始想尽办法来反抗

    毒瘾。

    但孙德富不着急,瞿卫红不想死了,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瞿卫红与他斗,

    与自己的身体斗,思想斗,迟早会垮掉的。他料想的没错,日子一长,毒瘾终于

    深深植入了她的身体,依赖日重,再难摆脱鸦片的控制。

    某天他有意断了一天,想试探一下瞿卫红的反应。结果非常好,此时的瞿卫

    红像垂死的泥鳅一扭一扭的,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着。他拿出一盒鸦片膏,蹲下

    身,慢慢凑到瞿卫红的鼻端前。

    在没入深渊之际,瞿卫红总算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突然瞪圆大眼,贪婪

    地盯着它,一眨也不眨,双手也慢慢地伸了过来。他把鸦片膏又收回去了一点,

    停在瞿卫红够不到的地方。

    瞿卫红那种由极大的希冀转为绝望的表情实在让人不忍卒睹,她慢慢望向主

    宰着鸦片膏命运的自己,就像看着主宰了她的命运的神一般,本来茫然无神的大

    眼睛中,一点点地流露出企怜的目光。

    他问瞿卫红,自己是谁,她又是谁,瞿卫红不言,半响,咬着嘴唇说自己是

    奴婢,他是老爷,眼睛一眨,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了出来。他咧嘴想笑,终

    生生忍住,继续用刚才的语调命令瞿卫红把骚逼掰开给自己看。

    瞿卫红的毒瘾虽然还在发作,但刚才嗅了几口香气,平复了一点,行动虽然

    尺缓,身体至少可以自主了。这一次她没有太多的迟疑,两只本来绞在一起的修

    长的大腿缓缓张开,深红肥腻的**坦露了出来。

    他催促瞿卫红再快一些,否则自己就走了,瞿卫红脸色一惨,臊得通红,吸

    口气,终于还是将一只手搭到自己的下身处,用手指将两片**一点点扒开,露

    出一线温润潮湿的洞口,阴蒂那块红润的嫩肉由于极度的紧张和羞耻都立了起来,

    在颤危危地蠕动。

    孙德富顿感身上欲火涌动,用鞋尖轻轻点了点瞿卫红的**,瞿卫红马上不

    顾一切地将身子反弓起来,毛茸茸的**明晃晃地在他的眼前晃悠。他伸出手,

    用一根手指将鸦片丸推进了瞿卫红干燥温暖的**深处。

    刚一放手,瞿卫红就迫不及待地两手探到下身,手指插进**中寻觅,两腿

    大开,看起来就像是在毫无羞耻地自慰。这场景看着实在刺激,瞿卫红越来越焦

    急,几乎要将整只手都要插进自己的**中,淫液溢了出来,鸦片丸变得更滑溜,

    几次触到了都没掌握住,反而进入得越来越深,可能都进到子宫口去了。她好不

    容易才将那颗小丸子用指尖挟住,就要取出来时,孙德富的光脚压在了她的**

    上,大脚趾捅进**中搅动,鸦片丸再度脱手而去。

    瞿卫红发出一声儿啼般的哭声,他把脚拿下来,又命令瞿卫红转过身,把屁

    股翘起来。瞿卫红修洁的身子蠕动了一下,痛得脸都扭曲变形,还是拼命翻过身

    来,将桃形的屁股凑到他的面前。

    孙德富蹲下来,拍了一下瞿卫红雪白的臀肉,坚硬的指甲沿着臀沟从尾椎一

    路刮下来,刮过柔嫩的菊穴,停留在有点充血勃起的阴蒂上。瞿卫红哆嗦了一下,

    臀部轻摇了几摇,似在恳求,又似乞怜。

    他戏谑的笑着,将一颗鸦片丸放在瞿卫红的肛门上,瞿卫红似乎知道他的意

    思,原本绷得非常紧的臀肉忽然间放松了,他顺利地就把另一颗鸦片丸顶进了她

    的体内,推入了直肠的深处。

    随即,他命令瞿卫红取后面的鸦片丸吃,瞿卫红立刻把双手转向直肠,他又

    把脚踩在了瞿卫红的**上面,看着瞿卫红的一根手指捅进自己的屁眼里,自己

    玩自己,眼睛笑成了一条缝。

    而他脚板踩着的瞿卫红的**里早已**泛滥成灾,就像踏在一个积水的小

    肉包上。瞿卫红还在努力寻找着自己体内的那颗鸦片丸,躺在地上,**被踩在

    脚下,眼神迷离,痛苦地蠕动、呻吟,哪里还有昔日丝毫的傲气。

    从那一天起,鸦片成了瞿卫红唯一的追求,他利用这一点,在鸦片的精神控

    制下,用皮鞭和**一点一点的训练瞿卫红,打掉她的傲性,唤醒她的奴性,二

    十多年过去了,他仍然记得瞿卫红对他说过的一句话:「奴婢是老爷的,奴婢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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