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红,然后脸一沉,捡起绣花鞋,用鞋底先打了一顿瞿卫红的嘴巴,放下鞋,又命
令瞿卫红说出自己的错误,瞿卫红当然还是说不出来。
他狞笑着把从地下室中取来的几根粗大绳索挂到房梁上,将全身**的瞿卫
红悬空吊了起来,还把她的手脚都用绳子绑了起来。然后,他把一根蜡烛放在瞿
卫红的身下,最后,他手执长鞭,挥向了瞿卫红。
瞿卫红的叫声充满了痛苦和悲哀,但在他听来却宛如仙乐,所以他一鞭一鞭
地抽下去,欣赏着那美妙动听的叫声。与第一声不同的是,瞿卫红接下来的尖叫
多了一种强烈的恐惧——对不知道何时将落下的鞭子的恐惧,可隐约间又好似有
种被虐后满足的呻吟,完美地表现了一个性奴隶该有的专业素质。
孙德富停了一下,品尝着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又继续扬起鞭子,一鞭鞭毫
不留情地抽向瞿卫红,每一鞭都贯注了全身的力气。鞭子的响声与瞿卫红的哀号
声夹杂在一起,她所发出的惨叫已不像人类所能发出的声音,身体被鞭子带得转
着圈,像刚被捞出水面的鱼,在不停地乱跳。
鞭子落在她的后背、臀部、胸脯、大腿以及腹部上,孙德富抽到手有点累,
这才稍停片刻。此时的瞿卫红已经是奄奄一息,柔软的身体不住的抽搐,嘴里只
能发出微弱的呻吟。但没过多久,新一轮的鞭笞又开始了。
瞿卫红的头无力地垂了下来,被汗水打湿的秀发一缕缕地粘在脖子上,脸上
布满了道道泪痕。但她那完美无缺的双峰,仍因为被拉直手臂而高高地挺立着;
雪白的皮肤上横贯了几条血红的伤痕,看起来更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淒艳;修
长而结实的双腿因为痛苦而绷得笔直。她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了,再也没有力气
扭动、尖叫,但遍布全身的巨痛仍使得她下意识地颤抖、呻吟。
终于,他放下了手中的鞭子,但却拿出一根火柴,点燃了瞿卫红身下的蜡烛,
黄色的火苗「矗」地立起,火舌开始下流而残忍地吞噬起瞿卫红两腿之间浓密的
阴毛,瞬间,瞿卫红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凄厉惨叫,火烧身体的剧痛让她彻底清醒
了,她忍着痛把头抬起,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向孙德富。
孙德富笑着,温柔地问她,疼吗,瞿卫红微微地点点头,孙德富又问,知道
自己错在哪了吗,瞿卫红干涩的口腔中,吐出一句话,「奴婢是老爷一个人的奴
婢,一切都是老爷的。」,虽然嘶哑,但是清晰无比。
从他把瞿卫红囚禁在地下室起,一直到这一刻,他才终于体会到瞿卫红与自
己心意相通的美好感觉,他这么淫虐瞿卫红其实只是偶然兴起,但瞿卫红在意识
濒危模糊之际的表白,却恰恰是他内心的所想——彻彻底底,完完整整地掌控瞿
卫红的全部,她的精神,她的**,她的感情,这一刻,他确信自己成功了,他
真的亲手调教出了一个百分之百完美的杰作,一个真正奴化的性奴!
为了纪念这伟大的一刻,他拿出相机,拍下了这一幕,于是,相簿中多了一
张照片,一张写满了他调教完美性奴梦想的sm艺术照,可是,他所有的梦想终
成镜花水月,层层粉碎,毁掉这一切的,是他自己,因为他做出了一个错误的选
择——用鸦片控制瞿卫红,因为这个错误,他永远地失去了瞿卫红,永远地失去
了自己的儿子。
从农场离开几年后,他才从一个美国女人那里知晓了瞿卫红难产而死的真正
原因——鸦片。吸食鸦片者,受孕的可能性本身就比一般人低了许多,就算是怀
孕,绝大多数也都会难产,大人死,孩子也死是常事,通往罗马的路不止一条,
他当年选择了一条看似的捷径,却早已注定他与瞿卫红这场主奴情的结局——曲
终人散。
桌上的旧相簿已被孙德富翻到了最后三页,那是三张瞿卫红的遗像。第一张
是在某医院照的,她紧闭双眼,苍白的遗容显得说不出的安祥、宁静,仿佛在庆
幸自己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保住了肚中的胎儿;第二张照片上,她全身**,露出
丰满的**和带着斑斑血迹的下身,宛如还活着时娇媚动人;第三张照片,她的
遗体被放进了一个很大的透明玻璃容器里,就像是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样,被永
远地保存了起来。
孙德富发颤的手捂住了深陷于眼窝中的眼睛,然后,大大的、圆圆的、一颗
颗闪闪发亮的泪珠顺着苍老的脸颊滚下来,滴在嘴角上、胸膛上、相册上、地上,
可是却听不到一点儿的哭声,好一会儿,孙德富才止住泪水,缓缓地放下手,把
旧相簿合上,走到窗边。
天际,亮起了一道光,朝阳东升了,片刻间,霞光万道,壮丽无匹,照耀在
孙德富冷峻的面孔上,如同涂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庄严而苍老,他深邃地目光
看着窗外,记忆里的景象渐渐地与苏醒的城市融为了一体。
他似乎看到一辆车身上写着「广济医院」的救护车,跟着救护车,他走进一
个纯白的空间,墙是白的,地是白的,人的衣服也是白的,瞿卫红躺在一张推床
上,很安详、宁静、有个人走过来,交给他一份死亡通知书,然后推走了瞿卫红,
他跟着这个人一直走,一直走,穿过层层铁门,脚步最终停在一间小木屋的门前,
推开小木屋,里面的人更多,他们把瞿卫红从床上抬下,又把瞿卫红身上的衣服
全部脱下,给她化妆,给她洗澡,给她拍照。
忽然间,小木屋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间熟悉的地下室,地下室的中央放
着一个水晶棺材,他无比怀念的看着躺在里面的人,眼泪一滴滴落在水晶玻璃上,
视线一点点模糊了,恍惚间,他仿佛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这声音仿佛是从天际边
传来的,老爷,有人在叫他老爷,他抬起头,水晶棺材中的人忽地不见了。
他定了定神,又一看,不远处跪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饱满高耸的**,
浑圆白嫩的屁股,双腿间深红色的**与淡褐色的肛门,全都栩栩如生,他问,
小红?是你吗,小红?
女人一动不动,也不回答他的问题,他一步步往那个女人的方向走去,走到
女人身前,伸出颤颤巍巍的手,想要摸一摸那个女人,可一瞬间,周遭的一切又
消失了。
起了浓雾,浓雾又散去。他揉揉眼睛,愕然间发现自己的前面竟是一个光秃
秃的悬崖。他向后走,可身体却不听他的使唤向前走,他笑了,又向前走,脚下
一软,躯体破开缭绕的云雾,笔直的堕入了望不到底的万丈深渊……。
(四)
注:本节内容的时间开始于原作第二十六章末,石冰兰寻找亲生母亲过程中
发现孙德富和很有可能是亲生母亲的瞿卫红有关系,于是她找到孙德富,向孙德
富了解瞿卫红的情况,孙德富从她的言谈举止中看出她的来意不善,便邀请他参
加自己六十大寿的生日舞会,石冰兰欣然应予,现在,舞会开始了……
华灯初上,夜色阑珊,f市时代广场上车水马龙,流光溢彩,红男绿女,摩
肩接踵,同一时刻,在距离时代广场不远处的凤凰庄园内,同样人声鼎沸,灯火
璀璨,一派歌舞升平的繁华景致。
足有两百平方公尺的大厅里响彻悠扬的钢琴曲,大厅里的近百名男男女女手
里拿着香槟或红酒四处走动,三三两两簇拥在一起闲聊,衣着光鲜,举止大方,
连走路都是慢条斯理的,生怕让人觉得他们不是上流社会的一员。
这场舞会是为了庆祝孙德富的六十大寿而举办的,云集于凤凰庄园的宾客们
可谓鱼龙混杂,从f市的政界官员到商界大佬,从新闻记者到地痞流氓,三教九
流的人物几乎无所不包。当然,每个人都是在各自领域混得有头有脸的「成功人
士」。
几张摆满了芬芳美酒和可口美食的长桌靠在墙角边,任凭这些贵客随意的取
用,除此之外,大厅里几乎没有再摆设任何的桌椅和家俱了,以便空出更多的面
积来作为舞场,只在最北面临时搭起了一个高台。
一曲终了,下一曲尚在起调前,一男一女翩然进入了大厅。
这两人明显是一对夫妻,手臂勾着手臂,神色十分亲密,一进来就如鹤立鸡
群般,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尤其是那妻子,有着一张清丽脱俗的俏脸、冷艳而
英姿飒爽的气质,再加上那极其惹火、不输给任何日本成人女优的魔鬼身材,就
像磁铁似的牢牢吸住男人们的贪婪目光和女人们的嫉妒视线。
「啊,你是……石队长?」
一个秃顶的老头瞪大眼,失声惊呼了起来,见到那对夫妻微笑点头,他才确
信自己没有认错人,慌忙走上去打招呼:「真的是您呀,石队长!哈,您换下警
服我都认不出来了……这位就是您先生吗?幸会幸会……」
说话声中,旁边的一些宾客也认出了那妻子,纷纷上来寒暄。剩下的人则好
奇的打量着这场面,悄悄交头接耳起来,议论着那对夫妻。耳中隐约听到这些讥
论声,那丈夫脸露笑容,得意之色溢于言表。但很快,众人的目光就转移到了另
一个人的身上——寿星佬孙德富。
只见一身寿星公服装的孙德富坐在轮椅上,由看护缓缓推到了大厅北面一个
临时搭起的高台上,他的心情很愉快,虽然面色不佳,但精神看上去却好多了,
满面笑容的向众人连连挥干、作揖,而宾客们也赶紧围了上去,一个接一个轮流
向他问好祝福,不少人还当场递上贵重的礼物。
那对夫妻也夹在人群中缓缓走向了孙德富。走到孙德富的面前,那妻子拱了
拱手,对着他嫣然一笑,落落大方道:「孙老,我和我先生非常荣幸能参加您六
十大寿的宴会,我们衷心的祝愿您身体安康,万事如意。」
那丈夫一脸微笑地站在妻子身边,在妻子说完话后,向孙德富拱了拱手道:
「孙老,今天是您的六十大寿,我们特地准备了一份小小的心意……」说着,他
从西装上衣口袋里取出了一个精致的红色方形小盒子,打开盖子,递到了孙德富
的眼前。
孙德富接过盒子,低下头看了一眼盒中之物,是一小块鸡血石,淡淡一笑又
合上盖子,交给了身后的看护,然后别有深意地看着那妻子道:「苏处长,石队
长,劳二位费心了,你们能来,老夫甚是高兴啊!」
那对夫妻又同孙德富说了几句客套话后,转身走下台,回到了人群当中。
又一曲终了,大厅里璀璨的灯光忽然全部熄灭,紧接着,一道从屋顶打下的
光照在了临时搭起的高台上面,也就是寿星佬孙德富的身上。
孙德富用勺子敲了敲酒杯,众宾客们恍然大悟,一双双目光齐刷刷的望向大
厅北面的高台,他放下酒杯,接过看护递来的无线麦克风,开始对宾客们悠悠然
的说起话来:「承蒙各位朋友抬爱,从百忙中抽空莅临寒舍,为我这个半截身子
已经埋进土里的糟老头子祝寿。」
一片安静,没有喧闹声,每个人都全神贯注的看着孙德富,竖起耳朵认真地
聆听着他的致辞。
「我孙德富能有今天的成就,离不开多年来大家对我的帮助与支持,我呢是
个喜欢热闹的俗人,今晚借着六十寿辰,邀请大家来寒舍小聚,原本打算办得热
闹一些,和大家好好叙叙旧,可这人老了啊,身子骨也就一天天的不行了,实在
是有心无力啊,所以啊,老夫这个俗人才附庸风雅,办了这么一场舞会,大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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