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无垠的大地如一只漆黑的铁桶,虽疲于奔命也是徒然,因为找不到方向,狂
奔后忽然发现还是原地,环顾四野只有荒凉与死寂。余棠像一头迷失的小鹿,找
不到来时的路。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也不知这是那里。四周只有漆黑。无奈,彷徨,
焦燥与恐惧包围了她,天地间好像只剩下她一个人,孤苦的感觉涌上心头,一如
童年丧母后的凄恻。但她的心里却有着一种惦念,到底记挂着什么却说不上来。
「这是哪里?石姐!……啊……石姐呢?」
余棠突然想起来自己要找谁了。她拼命地四下寻找,但什么也看不到。
「石姐!你在哪儿……」
余棠急得大叫出来,但胸口像注入铅一般沉重,却怎么也叫不出来。这让她
更加的焦躁,正在无助之际,突然脚下一陷,好像踩入了一个沼泽,她一惊身体
想收也收不住,竟直陷了下去。
「啊……」余棠挣扎着叫出来。
忽然间,仿佛一道光明驱散了所有的黑暗,余棠醒了。眸子一睁开就感到一
阵刺痛,灯光很强烈,她试了一遍又一遍,终于睁开了眼。
余棠本能地动了一下,只是动了那么一下,她就意识到手脚已被缚住了。上
方是一盏大灯,刺眼的白光令她很快再次合上眼睛,足足过了半分钟她才试着再
次睁开。
她感觉自己是躺在一张手术台上,手脚都被固定死了,她竭尽全力地回想,
只记得石冰兰对她说,钻出那道大铁门就自由了,只要她出去了就能把她们两人
一起救出去,但是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她想不出来,觉得心口好像有东西压着一般,努力低下头看了一眼胸口,竟
被吓了大一跳,只见自己的右乳无端地高耸起来,与左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余棠被这种莫名的恐惧冲击得完全醒了过来,她皱着眼避开耀眼的光芒,一
点点慢慢看清了一对眼睛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在自己,有如暗夜中的豺狼。
余新坐在一张椅子上,瞧着二郎腿,正用手术刀轻轻地刮着胡茬,若有所思
地看着余棠,就像是一个艺术家在审视琢磨自己的作品一样。他给眼前这个酷似
手术台的东西起了一个既富有想象力又极为贴切的名字——春凳。
这张宽大的躺椅是用牙医使用的躺椅改造而成的,许多部位可以自由调节高
度,被缚在春凳上的余棠,双臂被强行拉到椅子背后,用一条紧韧的皮带牢牢捆
着。两条皮带分别从她袒露的饱满**边缘绕过,将她的上身和双臂紧贴着椅子
靠背固定住:而浑圆雪白的双腿则被向上抬起,搭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在脚踝
处分别用皮带扣住打了个结,使她的腿完全不能动弹。
更令人血脉喷张的是,这种姿势使余棠的大半个**屁股都悬到了边缘之外,
春凳在臀部的位置更有意地抬高了十公分,这使得余棠被强迫绑在两个扶手上的
双腿之间,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毫无遮掩的神秘花园。
「你是谁……你是谁……」
见台上的余棠醒了过来,余新饶有兴致地吹了吹刀片上的胡茬,从椅子上站
了起来,「呵呵,余大小姐终于睡醒了。」说着,他走近手术台边,用左手捏住
余棠的粉嫩的小**轻轻牵拉着,用嘶哑的声音问:「怎么样,这个尺寸余大小
姐还算满意吗?」
余棠用力挣扎了一下,但她的手脚已被死死锁住动弹不得,「你……你到底
是谁……你对我做了什么……你想干什么……」她的双眸中带有三分愤怒,却也
含着七分恐惧。
余新笑而不答,用注射器吸了一筒隆胸用填充软体,慢慢走到春凳左边准备
给余棠的左乳注射。
「不……不要……放了我,放了我啊!」
现在,余棠的眼睛里只剩下了恐惧。余新不怀好意的眯着眼,「嘿嘿,余大
小姐,你别怕,我只是想替你隆乳而已!」他轻轻的摇晃手里的注射器,嘴角流
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这是目前国际上最昂贵的软体填充材料,只要打一针就
可以了……就算是我余新给你的一点见面礼吧!」
每一次对新猎物下手都令余新感到由衷的快意,只不过以前的猎物都是他这
个猎手自己捕来的,但这次的猎物却是对手「送」给他的,既然人家都把礼物送
上门了,他岂有不收的道理?眼前的这个女孩拥有绝美的容颜,瓷白无瑕的肌肤,
清纯冷艳的风姿,最重要是,她还有一双与妻子一样完美的**。
如果不看大小,这显然是一双清纯处女的**,挺拔无比,充满弹性,肌肤
细嫩雪白,轻轻一碰都会留下迟迟不退的手印。这**房像最干净的新雪一样白
洁,像最纯的棉花一样温软,像最嫩的豆腐一样娇嫩,像最高档的羊脂玉一样细
腻,简直是从千百万双少女的美乳中提炼出来的极品之乳,纯美得难以想象。
可是,这明明是一双最完美的清纯处女之乳,却比一般生过孩子的少妇的奶
子还要更为丰满,白花花的乳肉仿佛要溢出来,竟有g 罩杯,但又丝毫不影响其
挺拔,即使是他把这双**硬压下去,它们也会以惊人的弹力高翘弹起,像两个
并列的太阳一样散发着处女的清香。
余新无法忍受这**房的存在,他决不允许世上存在和妻子一样完美的**,
所以他要毁了这双**,在余棠鬼哭狼嚎的喊叫声中,注射器从她的左乳下缘插
入,余新以极微的速度将软体材料源源不绝地注入余棠的左乳。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这样……」
余棠忍不住放声哭泣,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左乳逐渐的膨胀了起来,丰满的
**变的更加浑圆鼓胀,就像气球被逐渐吹大了似的,很明显的比原来增扩了一
圈。
余棠几乎哭晕过去。
足足用了十多分钟,余新终于将材料全部压入余棠的左乳,他直起身体,拔
出空了的注射器,退后一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余大小姐,现在感觉如何呀?」
针尖拔走后,余棠两只泪汪汪的眼睛瞪的大大的,惊骇欲绝的盯着自己的胸
脯。她的**像发酵面团似的膨胀着,雪白柔嫩的肉球「肿」的十分厉害,像是
两个快要撑破的气球似的,就连淡青色的血管都隐隐的从肌肤下透了出来。
「嗯,效果很不错呀!」余新的语气充满得意,两手微微托着余棠**的乳
房,仿佛是掂量这对肉团的重量。
「啊!」余棠脸色惨变,到这时候才感觉到一阵剧痛传来,被硬生生撑大的
**里灌满了液体,稍微一动就痛的她眼泪直流。
「哈哈!余大小姐,再打上几针,你的**就跟冰奴一样大了,哈哈哈哈!」
余新笑的弯了腰,捧着肚子直喘气。他宣泄着心中无比的快意,因为他亲手
把这双完美无瑕的处女之乳变成了毫无价值的人工假奶,而且他还打算进一步把
它们变成更加丑陋的肉团!
「你一定在想,为什么我要这么对你,因为这是你逼我的,我不是绑架你的
人,绑架你的人是指示冰奴谋害我的人,那个人要利用你来对付我,他把你送到
我这里,他要冰奴送你逃出去,只要你逃出去,我就成了绑架厅长千金的罪犯…
…」
余新把椅子拉近,坐在余棠旁边,自顾自的说着话。他的话令余棠彻底地清
醒了,她想起了一切,她的心比身更痛,她想不明白,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这个
世界为何要这样残忍地对待她?
自幼她就失去了母亲,父亲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地把她拉扯大后,她远去帝
都求学,好不容易在帝都遇到了终生挚爱罗成,两人本已私定终身,可父亲却执
意把她嫁给周公子,情孝两难全,她不愿放弃自己的爱情,她和罗成约定一起远
走他乡,她含泪笑着离家而去,她以为未来每天都会是阳光灿烂的幸福日子。
可是,命运却跟她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她没有等来罗成,却等来了绑匪,
f 市鼎鼎大名的「第一警花」石冰兰雇佣的绑匪,这群泯灭人性的暴徒们让她受
尽了百般凌辱,他们像狗一样把她关在阴森潮湿的地下室里,她的身子脏了,她
再也没有资格做罗成的老婆了,她向老天爷祈祷罗成能忘了自己,再找一个爱他
的女孩,过上幸福快乐的平常日子。她只想死,死得轻松一些是她唯一的心愿。
然而,老天爷没有听到她的祈祷,那个在感情上受过伤的变态恶魔抓住了罗
成,他想要用测谎仪证明他们二人的爱情不存在,他失败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一
次,他气急败坏地把电流调到了最大,他成功了,这个男人逼迫她不得不面对自
己的内心,承认一个她不愿承认的残酷真相,罗成对她来说是一个更年轻,更帅
气,更贴心的父亲,所以她爱罗成,就像她爱父亲一样,那是同一种爱,但却不
是恋人之间的爱,这对罗成是不公平的。
老天爷不仅没有听到她的祈祷,还百倍千倍的惩罚她,那个变态男人简直是
这个世界上最坏的坏蛋,他逼迫她和风尘女子学做那些恶心至极的事情,她不愿
意,他就折磨罗成,因为她的自尊,因为她的犹豫,罗成死了,她永远地失去了
罗成,她恨自己,她恨不得马上就去死,但她却连死的自由都没有了。
然后,她被卖到了这里,富商余新的家,她苦苦哀求与她同病相怜的石冰兰
杀了她,但石冰兰也不让她死,她每天都来看望她,她说,「我们不能白白的死
掉,我们要让那些害我们的男人付出代价。」她想了很久,觉得石冰兰说得对,
至少要让那个害死罗成的男人付出代价,所以当石冰兰今早偷来钥匙,遍体鳞伤
的跑来找她,对她哭诉昨晚余新对她家庭暴力,她再也无法忍受余新后,她们二
人趁着余新还没睡醒,**着身体逃跑了。
她记得,她记得很清楚,她跑出了那扇大铁门,她正在等石冰兰出来,忽然
间漆黑一片,她跑了很久,她跑了很远,什么都没有,她还惦念着石冰兰,她四
处找石冰兰,但除了黑暗什么也看不到,一脚踩空,她醒了。
「……现在我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让你去死,要么让你做我的性奴隶,如果
让你自己选,冰奴买下你花的钱肯定得打水漂,因此你必须做我的性奴隶,而做
我的性奴隶第一个条件,就是**大,所以我才给你隆胸。」
讲完这番话,余新放下手术刀,捏住了余棠微微颤动的嘴唇,「呜……」余
棠用力地挣扎着,冒火的双眸直直地盯着他。他的五指陷入了柔美的脸蛋,他的
眼里绽放着饿狼般的青光,余棠挣扎得越厉害他就捏得越用力,一双大手把余棠
的脸捏得变了形。
「余大小姐,看把你给急的,你想说什么,要我杀了你,还是那个背叛我的
蠢女人在哪里?呵呵,相信我,很快这些对你来说就都不重要了……」
白色医生服散发着消毒水的气味,棱角分明的脸庞凝结着狡诘的阴笑,眼镜
片在灯光下泛着白光,那是一种令人胆寒的眼光,那笑容就像是野兽要肢解它的
猎物前一样可怕。
对于这个对手送来的新猎物,余新心里早就做好了打算。只看他一只手从白
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像试管一样的玻璃瓶,另一只手把余棠的嘴捏成一个栯
圆形张开来,余棠似乎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用力地扭开脸想要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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