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撕裂般疼痛,可是她不敢喊疼,因为仁慈的丈夫已经快要把肛珠拔出来了,自己
如果横生枝节,说不定丈夫就会再度收起恩惠,让她继续受到残忍的煎熬。
肛门内的珠子一个、又一个的被丈夫拿了出来,石冰兰浑身的痛感也渐渐地
消退……到第七个的时候、一股无名的感觉从心头向全身散播出去,全身的血液
一起涌入脑中,会阴的肌肉有规率的收缩着,令人休克的快感将她推上了高峰,
又一股**伴着汹涌而来的**开始往外冲,她再一次**了。
「妈的,你主子还没爽呢,你个**就先享受上了!」余新气呼呼地又是一
掌打在肉山一般的臀丘上,紧接着就把胯下那根斑斓而丑陋的入珠大**径直捅
入了石冰兰完全不设防的菊穴之内!
「呜……」石冰兰皱着秀眉,长长地发出一声闷叫,就像被一根木棍贯穿大
小肠顶上胃门,酸涨麻痛辣,五味俱全,她咬紧了牙关,尽量避免大声地哭喊出
来,但无论多少经历过次肛交,加之今天她还未浣肠,没有经过润滑的柔嫩肛门
被丈夫威猛粗大的**插入时的痛苦要比以前更甚,令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发出了
一声声痛苦的叫喊。
「痛啊……好痛啊……奴婢不行了……太大了……真的太大了……」石冰兰
脸色大变,挣扎着想要直起身子。
余新见状,一只手握住妻子两座白嫩高耸的乳峰,一只手抄起放在沙发边上
的皮带,开始往妻子的屁股上抽打起来,香艳无比的香臀刹时抖起一阵惊人的臀
浪,作为这头母狗命中注定的主人,他知道如何把妻子的痛苦变成快感,他时轻
时重、出其不意的拍打给了妻子完全吃不准的刺激,妻子体内的被虐**已完全
被打开,越发浪荡地摇晃着丰臀,痛苦的叫喊声自然也变成了痛快地呻吟声,他
控制了局面,妻子的大屁股很快就吞下了他的大**。
「进来了……主人的……圣物……全都进来了……」
余新扔了皮带,双手抄住石冰兰两条雪白的大腿,将她一下抱了起来,就像
大人抱小孩大小便一般,上下抛动着开始**,挂在石冰兰**上的一对金色乳
环随着身体的动作上下晃动,在空中划出了两道优美的弧线。
因为丈夫格外偏爱自己的屁眼,所以石冰兰充分掌握了此中奥义,每当丈夫
威猛的大**插进去时,石冰兰就会自动放松肛门,让丈夫顺利的插入得更深;
每当丈夫威猛的大**抽出来时,她又会让自己的屁眼缩紧,以带给丈夫足够的
刺激。这一松一紧之间,她自己也逐渐进入了状态,紧蹙的眉头舒展了,表情也
从痛苦难忍,转变到娇艳妩媚,嘴里也漏出了性感的呻吟。
余新得意无比的一边感受妻子着直肠粘膜的蠕动与收缩,一边抱着妻子走到
不远处的落地镜前。
镜子里的石冰兰秀眉里全是淫荡顺从的模样,朦胧的双眼看不见半点神韵,
淫荡地张开大腿,一根丑陋无比的大**呼哧呼哧地出没她的肛门,显得格外淫
邪和暴虐。最引人注目的还是石冰兰胸前那丰满无比的**,只见在左边那颗丰
硕雪白的大肉团上,犹如变魔术般蓦地出现了一朵兰花,开始只是极淡极淡的一
点轮廓,形状不过是朵含苞欲放的小小花蕊,由坚挺的乳蒂和粉红的乳晕组成,
色泽并不明显,但几乎每过两三秒,花蕊的颜色就清晰了一点,花瓣也渐渐舒展,
就像这朵美丽的兰花也感受到了春天的气息,正在高耸的雪峰顶端盛开、绽放。
余新的情绪显然更为高涨了,他大幅度的加快了抽查的力度,「**!贱货!
婊子!母狗!谁是你的主子,你的**,骚逼和屁眼是谁的!」
「主人……都是主人的……奴婢是主人的**……是主人的婊子……是主人
的母狗……啊……永远都是……」
余新再度扯住了妻子的头发,逼迫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说,你主子的名字
是什么,你的名字是什么!」
「啊啊……啊恩……奴婢的主人是孙威……奴婢的名字是石大奶……是冰奴
……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余新「啪」地重重地扬手猛击在妻子的左臀上,给「威」字上面留下了一个
红彤彤的掌印,「说,你身上什么地方正在挨主人的大**操,说!」
「嗯嗯…啊啊啊……骚洞……骚洞……贱奴……贱奴每天浣肠的屁眼……屁
眼啊啊啊……」
正在交欢的男女即将攀上**的**,余新开始喘起粗气,**开始发狂似
的顶插,石冰兰在丈夫身上被插得花枝颠倒,呼天抢地。丈夫粗大坚硬的入珠大
**像是要把她五脏六腑贯穿,好像已经顶到了心坎上。
「说!**,你犯了什么罪,说!」余新吼叫着,火热滚烫的精浆像子弹般
射入了妻子的直肠里。
「啊啊啊啊……原罪……奶大……就是……原罪……啊啊啊啊啊……」石冰
兰好像是把全身力气都用光了才会发出声音如此之高的喊声,话音刚落,她胸前
的那朵兰花也绽放出了最华丽、最灿烂的造型和颜色,几乎布满了大半颗丰满的
**,两条大开的双腿也突然僵直,紧接着身子就倒在了丈夫的身上。
激情的暴风雨散去了,男人将精液洒在直肠里,女人喷出大量白浊的**,
无力地躺在男人怀里。余新的手指进湿润的女体,刮出浓浓的**,触摸着妻子
滑顺细腻的肌肤,滑过柔美的小肚,摸到妻子的红唇,妻子的表情只剩下一双朦
胧的醉眼,看到他沾满**的手指,立刻下意识地主动地含入嘴里。
「宝贝儿,待会儿你主子要收服余棠这小**可就得看你的表现了。」
听到丈夫的话,石冰兰朦胧的双眼弯成了喜悦的弧形,吐出嘴里的手指,邪
魅一笑道:「主人,奴婢一定不辱使命,让这小婊子哭着求您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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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下了整夜,到黎明才淅淅沥沥地住了,空气显得格外清新。一道彩虹划
破了清澈湛蓝的天空,它像一座长桥,从东面大海跨到北面山峰,远远看去,薄
如绸带却不失本色,七彩色闪出耀眼的亮光,明亮却不刺眼。
彩绘玻璃穹顶在明媚的阳光下反射出斑斓的色彩,均匀通透地洒在洁白无瑕
的大理石地板上,美轮美奂的彩虹七色使整个宴会厅明亮异常,仿佛童话中的梦
幻之境。
一副长宽都有数十米的大型壁画绘在圆弧形玻璃外墙之上,一个栩栩如生的
美丽天使,悬浮在云雾缥缈中,背上扇动着一对纯洁的白色翅膀,头顶有一环金
色的光圈,正面含笑容,接受着芸芸众生的顶礼膜拜。
现在,一个恶魔正站在「天使」面前,日光透过这副彩色的玻璃壁画在恶魔
身上洒下了缤纷的色彩。在恶魔的一左一右,有两个等人大小的铜制性奴隶雕塑,
它们全都趴伏在地,面向恶魔身后不远处的纯金雕塑。
「it's better tn ihan to serve in heaven 」
余新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把两只手搭在了身旁两个性奴隶雕塑高高撅起的屁
股上,轻微的咔嚓声响起,余新所站立在的长方形大理石地砖开始缓缓下降,这
块充作升降机的地板砖穿过了绵长而明亮的笔直玻璃通道,停在了一片漆黑之中。
余新拍了拍手,灯亮了,他越往下走,酒香就越浓郁,二十级台阶很快就走
到了底。
地下酒窖的面积和地上宴会厅的占地面积一样大,都有近千平米,酒窖高四
米,一排排精心设计的酒架,上面琳琅满目的摆放着各种中外名酒,不仅如此,
这里还有一排排古董级陶瓷酒缸和欧洲原装橡木桶葡萄酒。
余新顺着酒架通道走到尽头,沿着墙壁放置的酒架上面摆满了葡萄酒,他把
这排酒架中间的一瓶1787年拉斐酒庄葡萄酒拿在了手里,搁板下面同样有一个和
酒架浑然一体的木质按钮。他往前迈了一步把木质按钮按下,酒架立刻沿着墙壁
往右滑动两米停下,一面大理石墙赫然出现。
墙壁上面还有一个小凹槽,凹槽里面是个密码输入装置。余新用右手食指快
速输入了「241253」六个数字,只见平整的墙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凹陷进去了一
块,余新沿着这道通往更深地底的楼梯走了下去,他没有开灯,通道里漆黑一片,
安静地有些可怕,但通风效果很好,并不显得很闷。
余新的目的地,正是余棠现在所处的位置——实验室。
就像王公馆一样,经过余新改造后的林中屋共有六间地下室,除了专门用于
调教和训练性奴的调教室以外,其他五间地下室分别是专门用于存放**的原罪
室、专门用于存放家产的藏宝室,专门用于圈养性奴的饲育室、专门用于惩罚性
奴的惩戒室和一间秘密的地下实验室。
与调教室不同,这五间地下室除了他和妻子以外,其余性奴隶都不知道它们
的存在。随着时间的推移,饲育室和惩戒室渐渐废弃不用,原罪室和藏宝室余新
也少有光顾,只有调教室和实验室起到了当初余新设想的作用,这里面的原因调
教室自然不用多说,但这实验室就大有可说了,如果说调教室是这间别墅中最为
特殊的存在,那么实验室就是这间别墅中最为重要的存在,这也就是为什么要进
入实验室会如此麻烦。
一个月前,余新就是在这个特别的医疗间中利用最新的脑电仪设备对妻子进
行了「思想矫正」,使之彻底认清了自己的宿命和存在的意义,但这并不是这里
最重要的使命,这间实验室是属于未来的、克隆洗脑、人体改造、基因改造、纳
米技术……任何你能想到的前沿科学,余新都会在这里进行研究和实验,而且他
已经取得了不少如果公布出来绝对会震惊世界的成果,其中一项会是他击败白发
人的杀手锏,而且他永远都不会让这些成果离开这间实验室,除非世界末日来临,
但这一天会在他的有生之年到来吗?实在是不太可能。
时隔两小时,余新再一次回到了实验室,灯光亮起,他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
上的余棠。她嘴角溢满粘液,眼皮半闭不睁,神情痛苦欲绝,雪白的**痛苦地
抽搐着,在地上癫狂般地来回翻滚,尤其用力摩擦着下半身。他又走近了些,注
意到余棠雪白的胳膊上出现了一道道鲜红的鳞子,正慢慢的渗出血丝。
显然,这小妮子已被原罪折磨的是生不如死了,那一道道抓痕都是她自
己给自己留下的,她在神智还清楚时一定是想以痛止痒,以毒攻毒,如果换成了
单纯的毒品,也许会起些效果,但碰上原罪,她越是这样,她全身的瘙痒就
会越厉害,这种尝试的结果也显而易见,她放弃了,而且身心完全崩溃。
余棠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到来,她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她甚至都称
不上还是个人了,她的身体活像条大肉虫兀自扭动,拼命地想要填补下体的虚空,
却又一遍一遍的做着无用空。
此时此刻,看着余棠这副可怜虫的模样,余新竟有些同情她,如果不是那个
白发人,余棠就和周公子走进婚姻的殿堂,虽然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幸福,虽然
她可能永远都脱离不了余连文的控制,但她至少会有一个平静正常的生活,至少
不会遭这份比毒瘾还要难受的罪。
就像他两个小时以前对余棠说的话一样,害得余棠落到这个地步的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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