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琳脑海嗡嗡的,虽然她感觉到了危险、羞辱和不堪;但是再想想,自己一
个月里,从老妈这里骗个一万来解决这个问题,也不是没指望的事。有啥呀…
…不就是一段视频么?有啥呀……不就是脱衣服么?七姐不是已经保证了不会有
人看到么?这就算是自己赚的钱吧?又不是给男人奸身体,又不会失贞,自己再
这么犹犹豫豫的,七姐会不会翻脸啊?还有……那2000元人民币,在七姐的手心
里摇曳着……似乎在挑动自己这个一夜已经快要折腾的失去了思考能力的脑神经。
她记不得自己究竟算是点头了没有……只是就这样迷迷糊糊的,也不敢多问,
也不敢犟着,就跟着七姐又离开了那舞厅;在凌晨3 点多,被七姐骑着电瓶车,
居然一路带到了后湾区,七拐八拐的,来到了后湾体育场的后门。
原来,这里有一片地块,像是某个烂尾楼被爆破后留下的废墟,现在就是一
堆被压路机胡乱压了几下平整的瓦砾场,夜色下一片漆黑,连个路灯都没有,好
像是一个不属于这座熙熙攘攘的不夜城市的寂静空旷的世界。进去细看,才发现
这片废墟地上装模作样画了几排停车格,应该已经被充作了后湾体育场有什么活
动时候才征用的临时停车场。只是这会儿是黎明前的沉夜,除了角落里几辆明显
已经报废了的破车外,当然也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在这种地方停车的。
而靠近这地块内里边缘围墙边,则一遛几排,搭建了几个长条形的临建大车
棚,应该是用来停自行车、摩托车之类的。明天,就是马拉松赛的日子,不少人
会骑车来后湾起跑,倒是用得上了。
七姐在靠近最里头的大棚门口停下车。张琳其实已经被这个看着好像里
的月「黑风高杀人地」似的地方吓着了,但是到了这会儿,也只好强装镇定的跟
着七姐进去。
里头果然是一个临时搭建的室内车棚,在长条形的正中央,还搭了一个临时
的屋内屋的房间,就这深更半夜的也亮着灯火,透过糊着报纸脏兮兮的玻璃窗户
透出光来。
七姐上去,用摩托车头盔「朵朵」敲敲门后,一个一脸皱纹、头发苍白稀疏,
五十多岁的土里土气的民工大伯,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保安服出来应门。
「郎七哥介绍来的,拍片子的……」。七姐有点困了,打了个哈欠,连看
都不正眼看那民工大伯一眼,就含糊说了这么一句,又拉了一把张琳的胳膊:
「没问题吧?」。
那民工大伯似乎胆怯的看看两个人身后,确认没人,才像个行尸走肉似的点
点头,胡乱的不经心的扫了张琳一眼,似乎忍不住,又扫一眼,才粗粗的「嗯」
了一声。
七姐又回头,对张琳笑笑:「好啦,没事,别怕。他会教你怎么弄的,这都
快天亮了,姐回去咯……回头你拍完的片子,他会带给我的」。
七姐转身要走,这吓坏了张琳,一把拽住七姐的胳膊:「姐?你别走啊。你
走了……我……我……我怎么……怎么回去啊?我怕……」。
七姐噗嗤一笑:「傻瓜,你怕什么?这老头,你就当他是个哑巴,是个聋子,
是个瞎子,对吧,老头?」。
那民工大伯,尴尬、木讷又迟缓的居然还真的点点头,好像真是个哑巴,是
个聋子,是个瞎子似的。
七姐依旧笑嘻嘻的:「姐不在这里,让你自己拍,就是为了撇清关系不是?
你就别胡思乱想啦。其实就是一件小事,走个过程,也不用害羞。马上就天亮了,
卖早点的都快出来了,你拍完,走回家,叫个车回家都成啊……这不是给了你2000
了么?你打车都可以打到南海省去了……嘻嘻」。
是啊……无论如何,自己的口袋里,已经多了一叠可以实现一切**的钞票。
一直到七姐电瓶车的尾灯,渐渐消逝在黑茫茫的停车场废墟背后那都市凌晨
的黑雾之中。张琳,也只能回过头,硬着头皮,求助似的看了那个保安大伯一眼。
那大伯看自己的眼神……说是色迷迷的吧?也不是的……和那种平时男人盯
着自己贪婪猥亵的眼神不同,就像是……**裸的在看一件没有任何人格的物品,
盯着自己的小胸脯甚至下体在凶恶的丈量;还带着明显的鄙夷……。
「瞧不起我?是不是觉得我是干不要脸事的女生?**的!我就是借钱而
已。你不也就是个赚垃圾钱的垃圾民工么?你做这种垃圾事400 次赚的钱,我今
天一咬牙不就赚到了?」张琳的脑海里,泛起这娇羞恼怒的台词来。
也许是从父母这里继承的混不吝的基因,虽然此时此刻,她是又怕,又羞,
又惶恐,却又忍不住想想都要火大。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脾气,有什么啊?干脆就
装南妹到底!冷冷的盯着那民工大伯,装作老辣江湖无所谓的模样:「怎么开始?」。
那民工大伯「嗯」了一声,不是对着自己的值班室,而是又向大棚深处靠南
里头走了几步。原来,在里头,另外还有一间和正中央的小房间差不多的小房间,
唯一的差别是压根没窗户,是个密闭的小间。他打开了那房间的木门,拧亮了里
头电灯……张琳只好跟着进去。里面好像也是一间值班的休息室,有一股闷闷的
气味,一张单人折叠小床,一张椅子,墙上还挂着破破烂烂的一面镜子,正中央,
却摆着一个三脚架,上头还有一架小形的家用摄像机,倒好真是个颇为适合拍那
种片子的「密室」。
那民工大伯果然没有留下偷看的意思,面带厌恶的,塞给自己一张纸条,指
了指里头:「俺什么都不知道。女娃……你自己进去弄,这上头的话,照着做,
照着说一遍……弄好了,你自己出来,自己走……其他的,俺什么都不知道」。
张琳低头一看,纸条上却是剧本似的,写着自己要怎么脱衣服,脱到什么程
度,甚至要求自己捏**,分开腿展现下体什么的,对着镜头,以及要说的具体
台词。正看得脸红心跳,却发现其中,借钱数额、自己的名字、身份证号码却是
空的,看来是等着自己填空,但是其中还一句居然是「借了欧志业先生若干若干
元……」。
她看到这里,不由又愣了……实在忍不住问一句:「欧志业?什么欧志业?
这谁啊?」。
那民工大伯哼了一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俺啊」。
「?」。
「俺什么都不知道……别人就是让俺给你这纸条,娃你愿意呢,自己去弄,
不愿意呢,你就走……」。大伯似乎都不愿意搭理自己了,转身又独立离去,进了
他值班的那间房间去。
张琳低头一琢磨,也真是脑子里略略理出头绪来……看来,他们是专门来了
这个农民工来做替死鬼,万一自己闹情绪报警什么的,查出来,那万恶的放债胁
迫女孩子拍视频的债主,就不过是眼前这个老头,场地也在这里,设备也在这里,
证据齐全。难怪……这什么都没干,一单他能赚50块。这……不就是冒风险赚卖
命钱么。七姐不是说了么,这叫「隔子」。
这才50块?这只能赚50块?不怕吃官司么?。
而再想想,其实今天自己本来只要答应七姐陪陪那个什么大哥,就可以赚4000?。
想到这里,张琳对这老头的防备和厌恶,也低了不少,看那民工大伯都已经
故意走回了自己的值班室,还关上了门。看距离,看角度,怎么都不可能偷窥到
自己所在的这间「拍摄房」的,她也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反手将房门关上……
【权力的体香 第三部:屏行会所】第38回
第38回:张琳,马拉松之一夜未眠(下)。
一夜未眠,困意袭来。
在这密闭的小房间里,当然看不到地平线上的曙光;但是张琳估摸着自己的
生物钟感受,应该已经是凌晨快四点多了。她以前也曾经熬夜通宵,但是从来没
有像今天这么疲惫过,她觉得眼皮有点沉重,腰窝上有点酸楚,就连自己一向得
意的雪腮上的肌肤,都好像略微有点肿胀。
困意虽浓,但是一片寂静中,她昨天一整夜的慌乱、羞愧、激动、快乐、愉
悦、迷茫都也同时在渐渐的平静下来。她是有点叛逆,她也有点未成年女孩难免
的迷糊,但是她并不是笨蛋,她已经渐渐理清了一点头绪。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错的。她知道,所谓「先清旧账」,还有自己书包里的那
2000块,根本就是花七姐给自己尝的一个饵,一层套一层的,自己就这么跳进去、
也就这么陷进去。刚才是被七姐劈头盖脸的一顿数落没想明白,当然也有一夜狂
欢带来的心潮起伏没有镇定下来,现在回过头想想,2000块?8000块?10000 ?
12000 ?剩2000?自己一个月前问七姐借了2000元,怎么一个来回自己倒欠了七
姐12000 ?七姐的这道乱七八糟的算术题,明摆着是在给自己下的套。只看结果
就知道,要不然,这会儿怎么会有一个十五岁的冰清玉洁、粉雕玉琢的小女孩,
省冰滑队的队员,羞耻、尴尬、彷徨的站在一台漆黑的摄像机镜头前?在这黎明
前的黑夜中,一片漆黑瓦砾的废墟停车场里?。
和很多未成年的孩子一样,她是明白一点这里的风险,但是却又畏惧去真正
的面对人生的痛苦和困扰。有的时候,她只是想让这一切暂时的过去,暂时的结
束……有什么难处,过了今天再说。咬咬牙,混过去就好。就好比眼前,那闪耀
着红色光斑的黑色镜头,冰冷的对着自己,一个声音仿佛在自己的脑海里念叨:
快点脱,快点拍,快点结束,快点回去睡觉吧……把今天混过去就好。
再扫一眼那张纸条,默念一下那恶心的如同荒诞剧一样的流程,她按下了摄
像机顶部那红色光标的录像按钮,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了镜头前。
「对着镜头脱衣服,整个脱衣服的过程,都要在镜头里展现」这是纸条上的
要求。
她只有木着脸蛋,忍着尴尬和羞耻,将套头t 恤从自己的身体上摘下来,露
出了雪白的上身,和一领少女用的粉蓝色的背心文胸。秀气青涩的锁骨,滑腻洁
白的膀子,紧绷纤细的腰肢,扁圆可爱的肚脐,还有两座让男人们足以疯狂的属
于十五岁少女的小奶包,鼓鼓的顶着有点简单,却更透着清纯体味的少女文胸罩
杯,凸起一道迷人的弧度。
张琳从很幼小的岁数开始,就意识到自己是个漂亮的小姑娘,而且很多人,
很多不要脸的男人,可以为了自己这种漂亮,做很多不可思议却又恶心下流的事
情。
她九岁的时候,在筑基市少年宫的u14 冰滑队训练,有一次,一个隔壁什么
办公室的老师,就假装亲热的抱着刚刚结束训练,还没有来得及褪下练功服的她,
用他恶心的、刚强的下体**,在她的练功服包裹的小屁股下蹭过,还整整蹭了
好几分钟……她那么小的时候,就知道这个男人在做什么,是出于什么目的,但
是,她却假装什么都不懂,唯一的目的就是自己可以借机逃课,而这个老师的
「疼爱」就是自己逃课最好的掩护。
自己十岁的时候,一个经常来妈妈店里帮忙的邻居伯伯,乘妈妈不在家,对
自己又抱又亲又摸的,还给了自己一百块买零食,虽然童年的记忆有点模糊,但
是好像那伯伯还一边摸着自己一边撸得都泄了,那种男人在追求性快感时的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