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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扬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且看昨日风华

    法哈多的手中弹着薄薄的瓷茶碗,发出嗡嗡的响声,他貌似随意的说道:“联合舰队赢了,我们将在东方获得与合众国平等的拓殖权,如果联合舰队输了,我们就只能老老实实的做生意了,如果联合舰队没了呵呵,除了葡萄牙人,或许所有的欧洲人都要灰溜溜的逃回欧洲了,一百多年来的拓殖成果都要烟消云散了。”

    “你不要再说,法哈多我我全都明白!”拉斐尔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高声说道。

    拉斐尔别无选择,无论是为了欧洲联盟的利益,还是保住西班牙海军的精华,他都不可以坐以待毙,继续维持实际已经不存在的战列线无疑是在找死,他必须要做些什么,给西班牙,也是给联合舰队留下希望。

    拉斐尔先是用西班牙式的信号旗帜发布的命令,以旗舰新西班牙号为先导舰,脱离战斗,间隔加入战列线,然后又用联合舰队的信号体系发布作战变更:旗舰受损,舰队不支,形成游击战列线。

    在没有得到联合舰队司令官德鲁伊特尔同意的情况下,处于前卫舰队与中间舰队之间的新新西班牙号已经顺风右转向超过二百度,再左转向一百一十度,航向马德拉斯,之所以搞这么复杂的转向,就是拉开距离,让所有的前卫舰队舰船可以跟上,前卫舰队一共拥有十八艘船,其中西班牙战舰十四艘,英国战舰四艘,但经过了鹰舰队的打击,和持续拖延、缠斗之后,最终只有十三艘战舰紧随旗舰之后,其余的要么战沉,要么失去了航行能力,要么已经和鹰舰队接舷战,无法脱离。

    此时的战场已经完全混乱,按照大舰队的指挥体系,这样的战情变化应该由作战司令部发布新的作战令,但现实根本不可能,鹰舰队与西班牙舰队的战场距离作战司令部所在的中华号超过七海里,此时大舰队与联合舰队已经陷入一片混战,因为战场上风速很低,结果是战舰炮击产生的烟雾遮挡了瞭望手的视野,李北极命人升起的请求变更作战令的信号旗根本没有被中华号的瞭望手捕捉到,事实上,看到也是无用的,李北极挂起一面信号旗就可以让旗舰注意战场情况,但西蒙斯的作战令需要几十面信号旗组合才能传达完整。

    战后,西蒙斯也说,如果当时发现了西班牙人的异动,他也只是会让人升起四十七号信号旗,也就是让鹰舰队自主决断,而不是祈求鹰舰队可以在烟雾缭绕的战场上看到复杂的作战令。

    而实际上,李北极命人挂起的请求信号旗也只是意思意思,主要目的是在作战日志中留下一笔,避免战后遭受诘难罢了,信号旗挂起的时候,李北极就已经下令追击了,他命令鹰舰队重组战列线,追击西班牙舰队,但是为了避免传达命令出错,李北极只是让人挂起了十七号信号旗,也就是让鹰舰队跟随旗舰机动,这是最简单的方法,即便是这样,拥有十二艘战列舰和六艘重巡的鹰舰队也没有全员跟上。

    当合众国号组成的战列线在距离战场两海里外与新西班牙号对轰的时候,李北极才是发现,他的战列线里只有十一艘战舰,五艘战列舰中四艘是台湾级,其余全部是重巡,这也怪不得鹰舰队的其他作战舰艇,因为很多舰艇在烟雾缭绕火光四起的战场里根本没有发现合众国号改变作战令,甚至于很多战舰都把公民号当成了鹰舰队的旗舰。

    除了视野被遮挡,位于桅杆顶部桅盘上的瞭望手们此刻也遭遇了敌人的袭击,要知道,西班牙战舰多是殖民地的战舰,作战的时候,不光火炮甲板炮击,露天甲板上,水手和陆战队也在用火绳枪袭击,而瞭望台更是欧洲战舰‘神枪手’最喜欢呆的地方,很多战舰的瞭望手都被打的抬不起头,更不要说观察己方旗舰指挥了,当然,也有战舰发现了却没有遵命,比如战列舰玄武号,发现旗舰转向之后,已经被敌舰扔了抓钩上来,进入接舷战状态了。

    当然,以上的理由来自于鹰舰队没有参战的战舰舰长们的作战报告,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有人确实不想跟着旗舰走位,因为那会错失已经打了半死的目标,丢掉到手战功,但李北极没有证据,瞭望手这类非军官的证词不被海军部取信,而舰长们经验丰富知道如何打造无懈可击的作战日志。

    但海军部最终没有追究的原因在于,这些人的抗拒命令没有带来损失,反而有所裨益,所以也就没有深究。

    鹰舰队跟追西班牙舰队而去,双方在北方海域展开了战列舰对轰,进行了几次机动转向,鹰舰队虽然数量少,重巡火力弱,但依旧占据了上风,特别是旗舰合众国号,在二百米开外,仅仅用了三次急促射击,就把新西班牙号战列舰打了个半残,逼迫法哈多和拉斐尔把旗舰换到了利马号上,在此之后,拉斐尔控制舰队与鹰舰队保持距离,不敢再硬碰硬,饶是如此,几个小时的纠缠战下来,西班牙舰队仍然被击沉或者攻占了四艘战舰,其中就包含了新西班牙号,而鹰舰队只损失了一艘台湾级战列舰福建号和一艘重巡杭州号。

    两支舰队的离去牵扯出了大片的战场空间,如果要问最大的受益者是谁,毫无疑问,肯定是李君度所在君度号,君度号带着君弘号从联合舰队战列线南侧闲庭信步,想抽谁脸抽谁脸,想抽几下抽几下,可以说占尽上风,原本进入鹰舰队作战范围,未免冲击鹰舰队本阵,两艘舰队应当顺风转向,冲击敌阵的,但泰勒和李君度发现,西班牙舰队大半已经离开,鹰舰队追了过去,联合舰队的前卫舰队已经溃散,出现了很大的空档。

    泰勒猛然发觉,这是一次绝好的机会,完全可以顺风转向,从前卫舰队空隙中穿插过去,然后再转向九十度,机动至联合舰队战列线的北面,继续上演刚才的惬意,只不过这一次,君度号这个霸道女总裁是从一帮子员工的后面经过,手持的是皮鞭,面对的是一排白花花翘起的屁股,想抽谁屁股就抽谁,想抽几下抽几下,泰勒不仅叫上了姊妹舰君弘号,还把鞭子分发给了鹰舰队没有跟上李北极的战列舰,一群人轮流上去抽鞭子。

    很快,君度号完成了转向,并且打出了信号旗舰,君弘号紧随转向,接着是公民号、白虎号、凤凰号、貔貅号,澳洲号,另有两艘还在进行惨烈的接舷战,脱不开身,君度号重组的这支小舰队,由西向东航行而去,不断与敌舰展开炮击,距离敌舰往往只有五十到一百米,当敌舰反应过来的时候,转向应战,泰勒依旧命令继续维持现有航向,挨个进行炮击。

    这场海战其实到这里就濒临结束了,联合舰队败局已定,至于联合舰队从何时开始失败的,后来人对此看法不一,狭隘者认为是拉斐尔的临阵脱逃导致了联合舰队的大败,而稍微有远见的人认为,德鲁伊特尔选择转向回港的时候就注定了失败,当然,十七世纪末,当风帆战舰时代达到最,人们回望这场印度洋海战的时候,普遍认为,当欧洲人组织这样一支杂牌军的时候就注定的失败。

    这场海战改变了许多,自此之后,再也没有武装商船可以加入战列舰的战列线,各国海军,无论大国还是小国,都不再寄希望于靠数量去战胜对手。

    战斗一直持续到了夜晚,此时的西班牙舰队以及部分其他国家的战舰已经逃离了战场,鹰舰队在外围警戒,在西蒙斯的命令下,一级和二级战列舰与敌舰拉开距离,让三级战列舰把已经攻占或者投降的敌舰拉出战场,派遣交通艇和小艇,趁夜突袭还未投降的战舰,其中就有金狮号这艘旗舰。

    夜幕降临,战斗没有停歇,因为失去了光线,大规模的炮击已经结束,小艇之间的战斗和接舷战成为主题,穿插其中的还有纵火船,德鲁伊特尔派遣交通艇组织了纵火船,成功焚烧了三艘大舰队战列舰,当然,其中两艘已经被打的失去了动力,这迫使西蒙斯下令全舰队与敌舰拉开距离,保持目视接触,若敌舰逃离战场,派遣舰况稍好的战列舰和重巡、护卫舰尾随,白天时再解决。

    联合舰队的旗舰金狮号已经被打断了主桅和前桅,船舵更是在后半夜被西蒙斯派遣的特遣队炸断了,这艘战舰注定无法逃离,德鲁伊特尔曾经有机会乘坐小船,登上纵帆船离开,但最终失败了,而在凌晨,西班牙舰队企图突破封锁线,要救援旗舰,结果碰了满脸血,逃离了战场,返回了马德拉斯。

    从永历十五年四月十三日卯时六刻双方确立目视接触,持续了十四个时辰的战斗在四月十四日的中午结束。

    永历十五年四月十四日中午,午时初刻,欧洲联合舰队旗舰金狮号降下司令旗,在仅剩的主桅上升起了白旗,其余正在抵抗的战舰相继举白旗投降,西蒙斯派遣陆战队分别登上欧洲战舰,控制战舰,并且护送联合舰队司令官德鲁伊特尔前往君度号战列舰,举行简单的投降仪式。

    德鲁伊特尔向李君度上缴了司令旗和佩剑,宣布联合舰队投降,李君度代表大舰队接受投降,仪式很快就结束,而李君度给了德鲁伊特尔极高的礼遇,并且把自己的卧室让给了德鲁伊特尔,在龙舰队的护送下,率先返回了亭可马里,并且向大本营报捷。

    西蒙斯重组了鹰舰队,为其配属了两艘一级战列线和三艘二级战列舰,另有六艘瑞兽级和两艘重巡和部分护卫舰,让其前往马德拉斯,执行封锁任务,将联合舰队幸存战舰封锁在马德拉斯,给了武威实三艘战列舰和四艘护卫舰前往缅甸方向,追击逃往那里的残存船只,并且给赶到的非洲殖民公司舰队下达了同样的命令,而其余舰船则负责收拾战场。

    大舰队五十艘战舰在这场大海战中全都负伤,但折损的战舰只有九艘,其中四艘战列舰,三艘重巡和两艘护卫舰,并有四艘战舰受创严重,必须前往亭可马里、槟城修缮。

    而联合舰队损失就很严重了,光是被击沉的舰船就达到了二十五艘,只有不到二十艘逃走,其余全都被俘获在此,战斗结束了,水手们却很忙,西蒙斯选了几艘舰况不错的欧洲武装商船,把伤员集中了过去,然后命令双方水手开始修补船只,尽可能的增加斩获,至于具体的战损和战报,需要两天时间才能得到结果。






章一二二 谈判
    


    战场尚未收拾妥当,李北极派遣来的通报船带来了消息,逃回马德拉斯的西班牙特使法哈多请求停战,并且进行和平谈判,法哈多的积极让西蒙斯微微一惊,但他却无法答应法哈多的要求,停战的权限他有,但是和平谈判,那得元老院负责,军人是没有资格代表合众国进行谈判的,即便是身为元老的西蒙斯也是如此。

    因此,谈判分为了两个过程,首先在槟城达成停战协议,然后派遣代表前往大本营进行和平谈判。

    但有一个关键问题在于,法哈多有没有资格代表欧洲联合舰队里所包含的荷、西、法、丹、英五国,要知道,在联合舰队成立的之后,唯一有权代表联合舰队的德鲁伊特尔,而战后进行谈判的时候,则需要五国各出一位高级代表,可如今的情况是,法国、丹麦的舰船和军官都成了俘虏,荷兰与英国的高级代表也被抓获,英国还好说一些,诺顿爵士在全身而退,英国东印度公司又是受害者,荷兰呢?难道让驻防马德拉斯,被法哈多派人解除兵权的陆军少校来谈判吗?

    说白了,关键还在于谁带来荷兰谈判,德鲁伊特尔虽然活着,但显然无法再代表尼德兰联省共和国了,而法哈多却表现的很积极。

    “上将先生,我们可以这样来,由联合舰队的顺位指挥官代表联合舰队与贵国签署停战协议,而由我本人和被困在巴达维亚的马特索尔科先生一起前往贵国,进行和平谈判。”法哈多品尝着西蒙斯的茶叶,微微点头:“很不错的味道,很好。”

    “顺位指挥官,你说的是拉斐尔阁下?”西蒙斯问道。

    法哈多重重点头:“当然是他,他在联合舰队中的指挥顺序仅次于德鲁伊特尔和德约特,德鲁伊特尔被俘,德约特生死不知,只能是他代表联合舰队,这一点在联合舰队成立的时候就已经确认了。”

    说着,法哈多话锋一转,当着德鲁伊特尔的面说道:“此次拉斐尔阁下还在马德拉斯,委托我代表联合舰队进行停战谈判。”

    “说来说去,还是你说了算。”西蒙斯很不屑的说道,但他心里知道,停战对合众国特别重要,甚至于远超之后要进行的和平谈判。要知道,如今的合众国像极了一张拉开的弓,搭上的羽箭已经瞄准了满清丑虏,就等着海上取胜,就展开攻势了,而停战则能确保这一攻势可以尽快展开。

    合众国缺的就是时间,每耽搁一天,对于合众国的实力都是损失。

    如今的现状是,欧洲联合舰队的主力舰队已经被消灭,残余舰船大多被困在了马德拉斯,少数的则逃往了缅甸、爪哇方向,海战合众国已经取胜,但欧洲人还有筹码,那就是利用剩余军舰,特别是分散各地的武装商船和小型战舰进行破交战、海盗战,虽然可以通过封锁港口等方法限制其作战能力,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会极大限制合众国在大陆的作战能力,别的不说,陆军的装备主要来自大本营、琼州和永宁,大战需要的粮食则由九龙、爪哇进行接济,如果遭遇海盗战,运输效率会大大降低。

    这也是西蒙斯或者说合众国迫切希望签署停战协议的原因,只要签署停战协议,欧洲舰船就无法进行破交战,至少在停战协议有效期内,合众国可以从容的攻入满清占领区,哪怕只有半年,都可以发动一次强有力的战略攻势,彻底改变目前的均衡局势。

    西蒙斯想了想到:“说罢,你们想要什么?”

    “首先,保障联合舰队所有人的生命和财产安全,维护其荣誉、尊严不受侵犯,特别是给予舰队中贵族和宗教人士应有的待遇。”法哈多取出了笔记本,照本宣科。

    西蒙斯脸色微红,颇为有些不好意思,作为一个欧洲后裔,他很清楚,在欧洲各国的战争中,没有这种停战条款,至少不会放在第一位。

    要知道,合众国的崛起就是踩着欧洲殖民者的尸体崛起的,面对欧洲人是每战必胜,合众国海军和陆军一直保障俘虏的生命安全,这是一贯的政策,但会要求敌对方拿赎金赎回,上到将军下到小卒都明码标价,至于随身携带的财产一律当做缴获了,至于维护荣誉和尊严,合众国的战俘营要说做到也做到了,要说没做到也没做到,战俘营里并不允许看管者羞辱和施暴,但所有的战俘营都是劳改营,高强度的劳动是不可避免的,至于在欧洲战争中一直被妥善对待的贵族和宗教人士,在合众国战俘营里可没有任何特殊待遇,一样需要干活,有些时候,为了避免贵族和宗教人士煽动俘虏情绪,还会单独关押和改造。

    当然,战俘营制度是有历史局限的,要知道,在社团阶段,合众国各类资源都不足,就算是俘虏也是难能可贵的人力,特别是不少技术人才,比如合众国造船、机械等工厂里,不少人就是欧洲俘虏,在获得自由后,选择留在了合众国,说起来,合众国海军的第一批教官还都是西班牙俘虏呢,西蒙斯本身就是俘虏。

    而到了合众国时代,战俘营制度有所改观,但依旧坚持不给任何人特权,贵族也就罢了,尤其是宗教人士,在战俘营里,就是特殊的‘问题战俘’,这与合众国严苛的宗教政策是息息相关的。

    西蒙斯想了想:“我们可以答应。”

    “那些神父你们准备如何安置,还有贵族的待遇。”法哈多直接问道,说白了,普通战俘只是花钱多少的问题,而贵族事关欧洲的体面,神父更是在合众国如同过街老鼠。

    “我们的战俘营里人人平等,贵族想要更好的待遇,那就只有付钱了,只要钱到位,我保证他们可以过上国王的生活,怎么样?”西蒙斯微笑说道:“至于神父嘛,与重伤员一起看管吧,我想重伤员更需要主的关怀,至于待遇,以医生待之。”

    “好,我们可以接受。”法哈多先是看向德鲁伊特尔,在他也点头的情况下,选择同意,西蒙斯神情为之一松,心道:“也没有表现的那么的强硬嘛。”

    法哈多继续说道:“在停战期间,要保证联合舰队全体官兵的人身安全和自由,不得封锁马德拉斯港。”

    西蒙斯当即说道:“人可以自由出入,但船不行!所有战舰都不得离开港口,所有进出的商船我们都要核查,你们可以获得蔬菜、肉食、酒、衣服等生活物资,甚至于可以做买卖,但是不得采购火药和武器。”

    停战协议只是和平谈判的开始,如果和平谈判谈崩,战争还会再起,西蒙斯可不想满世界的寻找联合舰队了,那个时候,一网打尽就是了,最关键的是,如果让联合舰队的残余离港,那么会加重遭受破交战的风险,别的不说,以在东方的欧洲船只来说,除了马德拉斯那十几艘船,其余要么是速度缓慢的商船要么是速度快火力却弱的纵帆船,这些船只执行破交战也就能对付一些缺乏武装的船只,如果让马德拉斯这些舰船离港,说实话,除了主力舰队护从的舰船和那些自由贸易级洲际贸易船队,其余商船队不可能抵挡住。

    德鲁伊特尔微微摇头,法哈多还要交锋,西蒙斯说道:“我可以告诉你们二位,我已经派遣一支舰队前往槟城了,二十天内,会有五千士兵来到锡兰,他们还会带来专业的攻城炮兵和重火箭营,或许以大舰队现在的实力无力攻下马德拉斯的圣乔治堡,但是登陆马德拉斯周围,用火箭炮把你们港池里的舰船烧光还是能做到的,法哈多阁下,请你仔细思量。”

    这肯定算是威胁,这个战术也很有操作性,但西蒙斯撒了谎,槟城根本没有火箭部队,更没有五千人规模的精锐,如果需要,则要从大本营调遣,那可不是一二十天能到的。

    在细枝末节上,西蒙斯可以让步,但在关键问题上,西蒙斯表现的非常强硬,德鲁伊特尔和法哈多没有办法,战场上得不到的东西,上了谈判桌依旧得不到,这就是战争的铁律,也是政治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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