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少龙过身时,赵雅喜孜孜来到他身旁,一把挽着他膀子,拉着他往位于园内美景核心的其中一座小亭走去,欣然道:“雅儿还以为董爷没空来了,唉!董爷真行,只是几天工夫,便弄得邯郸士气大振,防务周密,现在再没有人怀念乐乘了。”
步过两道小桥,他们来到位于小湖之上的亭子,人声灯光像由另一个世界传般,这里却似是个隔绝了凡俗的宁恬天地。项少龙挨着石栏,伸手搂着她的小蛮腰,微笑道:“我决定了为你王兄解掉邯郸的危机,你该怎么谢我?”赵雅娇躯轻颤,靠入他怀里道:“那雅儿自然一心一意做董爷最乖最听话的女人啦!”接着低声道:“你不知道人家等你等的都快疯了,小昭她们也是一直等着你来接我们走。你真的没问题吧?”
项少龙故意道:“放心吧!本山人自有妙计,保证事后你王兄根本不知项某人曾来过邯郸,还当上了城守。你总是对我没有信心。”
赵雅惶然道:“雅儿不敢了!”项少龙见她骇成这样子,心生怜意,亲了个嘴儿,笑道:“吓你的,你为我受这么多苦,我怎会不疼爱你?”
赵雅惊魂未定地道:“真的吗?”项少龙知她成了惊弓之鸟,最易胡思乱想,作无谓担忧,正容道:“我董匡那有闲情来骗你这个到处找那滴蜜糖的可怜女子呢?”
赵雅俏脸一红,跺足嗔道:“人家真不甘心,不管你变什么样子,人家仍要情不自禁锺情于你,还要投怀送抱,受尽你的欺压。”项少龙开怀大笑,手往下移,大力拍打了她两记隆臀,道:“别人想受我欺压,我还要考虑呢!今晚郭府为何要大排筵席?”
赵雅奇道:“你真是忙得昏天黑地了,连郭财要把女儿许配李园也不晓得。”项少龙一震道:“郭纵真的要走了,你王兄肯放过他吗?”
赵雅叹了一口气道:“纵之议,到现在仍因燕国的问题谈不拢,王兄又不肯让步。郭纵这种只讲实利的人,那肯坐在这里等秦人来攻城掠地,现在他有了李园这娇婿,王兄能拿他怎样呢?”项少龙道:“若你也随我走了,你王兄不是更伤心吗?”
赵雅秀眸射出怅然之色,叹了一口气,缓缓道:“我这王妹对他还不情至义尽吗?妮姊如果不是你早有安排,早已香消玉殒。现在只有他欠我,我还欠他什么呢?王兄的性格人家最清楚的了,不要看现在他那么恩宠你,危机一过,就是另一副脸孔,看廉颇李牧立了这么多功劳,却受到些什么对待。他这个人只有自己,雅儿心早死了,只想跟妮姊一样陪着你,去哪都行。”
项少龙道:“听你这么说,我放心多了。”赵雅不依道:“到现在乃不肯相信人家吗?以后为了你,就算死,人家也绝不会皱半下眉头。”
赵雅续道:“婚宴将在楚国举行,到时郭纵自然会到楚京礼,你明白啦!”项少龙恍然道:“这确是高明的策略,好了!我们去趁热闹吧!”
大力再拍她的粉臀,道:“你先去,免得人人都嫉妒我的艳福。”赵雅娇痴地道:“今晚到人家处好吗?”
项少龙想起善柔,眉头大皱道:“晚点再说吧!纪才女今晚会否来呢?”赵雅道:“她早来了!还不是热眼找她的情郎,幸好给雅儿早一步截得了先手。”项少龙啼笑皆非,把她送走后才往宅走去。
在园内正进行酬酢活动的宾客,见到他这赵国新贵,纷纷过来巴结打招呼,好不容易脱身时,给韩闯扯到一角道:“董将军真行,本侯从未见过我晶姊这么看得起一个人的。”项少龙道:“还要多谢侯爷照拂。”
韩闯道:“这个放心,我已在王姊前为你说尽好话,但你却要小心郭开这小人,他正散播谣言,说你因和王姊有染,才藉她关系登上城守之位。嘿!这卑鄙小人自忖成了孝成王的情夫,才这样横行无忌,我真看不过眼。”项少龙失声道:“什么?”
韩闯道:“难怪你不知此事,除了宫内的人,这事真没有多少人知道,不过孝成王怎能没有男人?可惜你又不好男风,否则便可取而代之了。”项少龙浑身汗毛直竖,干咳道:“请不要再说了!唉,我也倒楣,没吃到羊肉还惹了一身羶。”
韩闯亲切地道:“幸好你仍爱女色!我王姊是不可多得的美女,等有机会你就知道了。你若能哄得她开开心心,将来太子登位,赵国便可任你呼风唤雨,那时千万不要忘掉我这位老朋友哪。”项少龙知道他是想通过自己间接控制晶王后,由此可见这赵国之后并非对他言听计从。心怕他再向自己取田氏姊妹,拉着他往宅走去,边分他心道:“侯爷出入小心点,偷袭龙阳君的人,说不定出自齐楚的谋。”
韩闯色变道:“什么?”项少龙这时更肯定晶王后并没有对这王推心置腹,刚好撞上一群宾客,项少龙乘机脱身,举步走进宴会的大堂去。
正在堂中的郭纵欣上来道:“董先生荣任城守,老夫尚未有机会亲向将军道贺。”项少龙环目一扫,仍看不见他的两位儿子,心知肚明他定是重施岳父乌应元故技,先把儿子遣往外地布置,笑向他拱手为礼道:“应向郭先生道贺的是小将才对,先生得此娇婿,使邯郸所有有资格当丈人的,无不恨得口涎直垂呢!”
郭纵哈哈笑道:“与董马痴说话,实是人生快事。”此时大堂内聚满宾客,怕不有近千人之众,很多平时难得一见的夫人贵妇,均盛装而来,衣香鬓影,谁想得到赵国正深陷在国破家亡的危机中。项少龙眼利看到大堂另一端处聚着今晚的角李园,正神采飞扬地与围着他的田单、郭开、成胥等谈笑风生。晶王后凤驾亲临,却不见孝成王,显是表示不满,只由王后出席。
另一边则是以纪嫣然为中心的另一堆人,邹衍亦破例出席,伤势初癒的龙阳君正与之喁喁私语,两人是老朋友了,自然份外亲切。赵霸和赵致则帮手招呼宾客,后者见到项少龙,美目异采大放,抛下了一群贵妇人,快乐小鸟般往他飞过来。项少龙正暗责自己湖涂,两手空无贺礼,见状乘机脱身迎上赵致。
这风韵独特的美女一碰脸便怨道:“董将军啊!致致这些天来想见你一面也不得,惦挂死人家了。”龙阳君见到董匡后也脱身来会。接着两眼射出灼热的光芒,探手过来,暗暗紧握着他的手道:“奴家除大王外,从未像对董兄般如此感激一个人,无论发生了什么事,董兄请勿忘记在大梁有个人正盼着你。”
项少龙给他摸得浑身发麻,既尴尬又难过,但是看到对方那孤苦无依,深情似海的样儿,又不忍挣脱他的掌握,幸好很多时他都不自觉地把娇美男人当了是女人,心理上才好受点,安慰地拍拍他肩头道:“董匡晓得了,路上珍重。”龙阳君识趣地松开了手,刚好此时韩闯走来,项少龙怕他向自己取田氏姊妹,忙低声向龙阳君道:“君上请帮忙缠住这个色鬼,好保住我家那对孪生姊妹。”龙阳君微一错愕,旋即会意一笑,欣然去了。
纪嫣然这时亦藉邹衍之助,由一群仰慕者里脱身出来,向他娇嗔道:“董匡!你忙得连见人家一面的时间也没有吗?”项少龙很想说就让老子今晚和你上床吧,可是想起赵雅、赵致还有善柔,偏偏这么简单一句就可令这俏佳人化嗔为喜的话就是说不出口来,幸好仍有转移她注意的妙计,低声道:“他们来干什么?”
纪嫣然气鼓鼓地道:“人家早说过他定要夺鲁公秘录嘛!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董匡!你是否不理嫣然了。”今真是最难消受美人恩了,项少龙陪笑道:“你不怕邹先生笑你吗?”心中暗叹才歇几天,难道今晚又要连赶三场?
纪嫣然娇媚地看了邹衍一眼,嫣然一笑道:“什么邹先生这么见外,现在他是人家的干爹呢!没人在时,你这没有心肝的人也要改变称呼呢。”项少龙讶然望向含笑的邹衍,笑道:“那我也没有好顾忌的了,今晚董某便来把心肝掏出让纪才女处置吧!”纪嫣然这才转嗔为喜。
项少龙乘机问道:“纪小姐用了什么方法,才能绝了李园那家伙的痴想,肯迎娶郭家姑娘呢?”纪嫣然苦恼地道:“什么方法都不成,他今天才来找我,说正虚位以待却给我把他轰了出去。”
李园这时不断往他们望过来,露出嫉恨的神色。锺声响起,入席的时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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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 第十一章 赵宫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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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入席时,项少龙想起刚才纪嫣然随口冲出的话,愈想愈不妥,溜了出去找乌果。此时乌果正与在广场等候的众权贵亲随指天骂地胡说八道,见到项少龙来吓了一跳,尴尬地来到他旁,低声道:“三爷这么快便走了吗?”项少龙那会和他计较,沉声道:“立即通知二爷,今夜极可能有人会入宫偷取鲁公秘录,教他设法防备。”
乌果搔头道:“禁卫军和我们城卫泾渭分明,除非有孝成王之命,否则我们踏入宫门半步都会给赶出来。”项少龙一想也是问题,道:“那叫二爷设法使人监视王宫,若有疑人,便跟踪他们看在何处落脚。唔!都是只动用我们自己的人较好一点,多留心例如地道那一类出口,说不定他们有办法得到王宫秘道的资料,又或藏有内应也难说得很。”乌果领命去了。
项少龙松了一口气,返宴会的大堂去。府在望时,右侧忽传来一把甜美的女声娇呼道:“董先生!请等一等。”项少龙听来声音很是耳熟,讶然望去。在八名女婢众星拱月中,郭家小姐秀儿一身华贵的大红袍服,由右侧的石路盈盈而至,显是要到宴堂参与订婚盛宴。项少龙停下步来,有点讶异地向她道贺。
郭秀儿淡淡还礼后,向婢女们道:“我要和董先生说两句话,你们退到一旁去。”八婢大感愕然,退往远处。郭秀儿往项少龙望来,神情忽黯,轻轻一叹道:“父命难违,秀儿别无选择,先生可明白秀儿的心意吗?”项少龙想不到她如此坦白,呆了一呆,不知应怎样答她。就算两人间全无障碍,由于乌郭两家的仇恨,他亦没有可能与郭秀儿结。
郭秀儿凄然一笑,背转了身,转过来时,郭秀儿手上多了个玉坠,踏前一步,塞入他手里,深情地道:“秀儿此生不能与先生共度,便由这玉坠代替,假若先生对秀儿尚有点情意,请把它挂在身上吧!秀儿死而无憾了。”言罢转身而去,低头匆匆走往宅,众婢连忙跟上。项少龙紧握着仍有余温的玉坠,泛起**蚀骨的滋味。举手摊开一看。原来是只造型高古的凤形玉坠,若拿到二十一世纪的古董拍卖行,保证卖得钱可令任何人一世无忧。
想到这里,不禁暗骂自己,人家娇女情深义重,他却偏有这荒谬的想法。摇头苦笑,顺手把玉坠挂在颈项处,才赶去参加这盛大的晚宴。大堂内气氛热烈,以计的女婢男仆,在酒席间穿梭往来,为客人捧菜添酒。大堂对着大门的一端只设四席。一席是郭纵夫妇和李园、郭秀儿,另三席则是晶王后、田单、龙阳君、韩闯、姬重这些宾。其他席位陈列两旁,共有三重,每席四人,中间腾出大片空地,自是供歌舞表演之用。
一队乐师分布大门两旁,正起劲吹奏着,鼓乐喧天,人声哄哄,气氛热闹。项少龙趁人人注意力都集中到刚进去的郭秀儿身上时,闪到席后,往前走去,心中暗暗叫苦,自己应坐到那一席去呢?这时代讲究名位身份,绝不能有空位便挤进去。幸好郭府管家高帛遥遥看到他,赶了上来道:“雅夫人早嘱咐小人,要与董将军同席,将军请随小人来。”
项少龙立感头痛,若与赵穆同席,纪嫣然和赵致自然没有话说,但若和赵雅坐到一起,两女定会怪他偏心,撒起娇来就够他受了。硬着头皮随高帛往前方的席位处走去。
在场宾客,有很多人还是初次见到这登上城守之位的传奇人物,纷纷对他行注目礼。那些贵妇贵女们,更是狠狠盯着这外表粗豪雄伟,龙行虎步的猛汉。但项少龙感内交煎,不辨东西的只懂跟着高帛,在这广阔若殿堂的大空间靠壁行。高帛停了下来,躬身道:“将军请入座。”项少龙定神一看,只见三对美眸,正以不同神色盯着自己。原来赵雅、纪嫣然、赵致三女同坐在前排第二席处,首席坐的则是赵穆、郭开、成胥和邹衍。
项少龙精神大振,暗赞赵雅思虑周详,坐到席末赵致之旁,这也是他聪明的地方,若坐到任何两女中间,都有一人被冷落,但敬陪末席嘛?只显出他对三女的尊重。一时男的在羡慕他能与三女同席,女的却希望能代替三女与这声名鹊起的人物亲近。
鼓乐忽止,再起时,一队过人的美丽歌舞姬,到了堂中心处歌舞娱宾。赵致凑过来道:“嫣然姊叫我问你溜到那里去了?”项少龙苦笑道:“方便也不行吗?”
赵致又倾侧到纪嫣然处,再凑过来道:“方便那用这么久的?”项少龙啼笑皆非,差点把刚塞进口内的佳肴喷了出来,忍着笑道:“致致何时变了传声筒,告诉她凡事可大可小,老天爷都管不着。”赵致“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苦忍着又去传话。
赵雅和纪然听罢立时笑作一团,好一会后,赵致又喜孜孜转过来道:“今次是夫人问的,她说郭秀儿和你先后脚进来,又神色有异,是否刚给你窃玉偷香,拔了李园的头筹?”项少龙暗呼厉害,捉狭地低声了一句:“若我老董真的下手,哪可能只有一时三刻?人家姑娘更不可能还走得出来。”,赵致听了脸颊红透如霞,两女见状追问,赵致支支吾吾不敢讲,项少龙趁着乐声嘈杂在讲一遍,赵雅与纪嫣然听了也是脸红不已。幸好此时歌停舞罢,这通传式的打情骂俏,才告终止。
郭纵起立发言,宣布把郭秀儿许配与李园为妻,但正式婚礼却要在楚京举行,接着自是宾互相祝酒,满堂喜兴。项少龙细瞧郭秀儿神情,只见她像认命似的神色如常,禁不住心头一阵感触。若没有自己的介入,郭秀儿绝不会生出无奈的感觉,因为李园确是女儿家们的理想快婿。不过自己空有奇谋妙计,亦难以为她解困,他们根本注定了难以走在一起。
对战国的权贵来说,嫁娶全是政治游戏。愈有身份的女子,愈是如此。想深一层,乌应元把爱女嫁给自己,还不是一种笼络手段,只是凑巧乌廷芳恋上他,否则便可能是另一出悲剧。赵倩能与他有情人成眷属,实是罕有的异事了。满怀感触下,不禁多灌了两杯下肚去。
赵致耳语道:“致致恨不得立即把田单碎尸万段。不过人家却不急,因为知道董爷定会为致致作。”项少龙暗忖你实在太看得起项某人了,柔声道:“多想点快乐的事不是更好吗?”
赵致不知想到那里去,俏脸红了起来,低声道:“致致全听董爷吩咐!”反令项少龙发起怔来。赵致和郭秀儿本质上并有分别,都觉得男性当家作乃天经地义的事,纵是违背自己的愿望和想法,亦乖乖奉行。分别只是赵致比郭秀儿幸运吧了!
由这角度来看,善柔和纪嫣然都是反时代风气的杰出女性,就像墨子般反对极权和不必要的礼教和奢华。墨子始终是男人,故其论得以流芳代。纪嫣然等无论如何思想超卓,人们最终注意她们的还是她的美色。
因郭秀儿的被迫嫁与李园,引发了项少龙连串的幽思,神思迷惘里,一阵急剧的足音把项少龙惊醒过来。整个大厅蓦地静了下来,人人均瞧着一名匆匆连滚带跑冲进大堂内的赵兵,他冲翻了一位女婢手捧的酒菜后,仍然丝毫不停地冲入无人的堂心,看到项少龙后,气急败坏地抢到项少龙席前,在全场触目中下跪禀道:“董将军不好了,王宫起火了!”全场为之哗然。
赵宫的大火终于熄灭,雅夫人的行宫烧通了顶,含侍婢在内只剩下三十具焦尸,其中有十多人本是生龙活虎的禁卫军,但却无一人能逃出灾场,身上都有明显的剑伤或箭伤。赵雅见状伤心焦急,全赖宫娥搀扶着。项少龙等匆匆赶来时,禁卫已遍了整个王宫,却找不着敌人的踪迹,只发现行宫附近一条地道有条地道有被人闯入的痕迹,负责守卫该处的四名禁卫均被人以辣手活生生勒毙。
成胥的脸色比旁边的孝成王还要难看,他身为禁卫头领,发生了这样的事,责任自然落在他身上,重则斩首,轻极也要革掉官职。孝成王气得双手发颤,在大批近卫重重簇拥下,暴恕如狂大骂道:“全是蠢材,若贼子的对象不是秘录而是寡人,寡人岂非……哼!”吓得禁卫跪满远近,噤若寒蝉。项少龙想起小昭诸婢险些遭难,气得说不出话来。其他郭开等数十文臣武将,都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可怕的灾场。
项少龙心中满是怒火,对方连侍婢等也不放过,自是存有报复之念,否则抢去秘录便已足够,何苦还要杀人放火?滕翼此时来到项少龙身后,轻拉了他一把,示意有话要说。项少龙退到远离众人处时,滕翼低声道:“找到那批凶徒了,他们藏在韩闯的行府里。”项少龙剧震道:“什么?”
滕翼肯定地道:“绝错不了,小俊率人亲自跟纵他们,看着他们进入了韩闯的行府,现他们正密切监视着那里,保证他们即使懂飞也走不了。”项少龙心念电转。蓦地想起了三晋一的大计,和这伟大构想的三个创始人,赵国的平原君已死,剩下的就是魏国的信陵君魏无忌,还有另一人应就是韩闯的长辈,因为韩闯无论年纪和声望都嫩了点。
一幅清晰的图画立时在脑海里成形。因平原君之死,赵国再无重臣推行这项计划,只剩下魏韩两国,仍在默默地进行这个梦想。这亦是韩闯暗中包庇信陵君的人的原因。若信陵君的人不是如此辣手,说不定项少龙会放他们一马,因为他根本不将鲁公秘录放在心上。但牵涉到赵雅跟诸俏婢们的安危,那就天王老子也没得商量。忽闻孝成王喝道:“董匡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