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小吃播:皇帝我要染指你的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白小白
余语凝转了转眸子,问道:“陛下的人”
“算是。”
暗卫是皇帝给赵彦琮的,那么也算得上是陛下的人。
余语凝垂眸,花了一些时间理清思绪之后,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叹道:“殿下,你,着实不需要用这个方式来告诉余家,让余家放心。”
他方才那番言语举止,分明就是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如果他有丝毫的不轨之心,不用实践,在他身边的暗卫就会第一个跳出来把他解决了。
残忍,却又稳妥。
很符合皇帝的一贯做法。
可,这不是一个父亲对儿子该有的态度。
余语凝心中一时复杂,沉默不语。
赵彦钺却什么感触也没有。
皇帝对他是个什么样的态度看法,他心里早就清楚明白,为了保护赵彦琮的利益而在他的头顶上悬着一把刀,赵彦钺对此并没有别的感想。反正,他不会对不起赵彦琮,又何惧这把刀什么时候会落下呢
“余家是大哥的母族,表姐你们都是为了大哥担忧,那么让你们放心也是无可厚非,我想大哥也不希望你们一直这么惴惴不安。”赵彦钺说完之后,歪了歪头,抬手朝余语凝一抬,道:“表姐,茶水要凉了。”
待余语凝走之后,暗一走了进来,将小刀收好后,直接抓着赵彦钺的胳膊解开布条,拿出药瓶来给他处理伤口。
过程中,二人都沉默不语,像是在演一出哑剧。
将绷带打好结后,暗一道:“你不该这么试探。”
赵彦钺活动了一下受了伤的那只手,垂眸淡淡道:“让人放心,没什么的。反正,你又不会真的杀了我。”
他方才骗了她。
真有不轨,暗一不会杀了他,只会将他抓回京城关押起来,并且,还会想尽办法保住他的性命。
因为,
赵彦琮不会让他死,起码,在他还没有醒来的时候。
第四百六十四章有幸(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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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彦钺的伤势还没有好完全,人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玢焉,余语凝知道的时候,人已经不知道是否已经离开了京城。
“没有留什么信吗”余语凝问道。
去打听消息的侍女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有留下,应当是连夜离开的,府里的人早上去侍候的时候就发现人已经离开了。”
余语凝默然了一会儿,摆了摆手:“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侍女退下后,余语凝捻着针线,却半针也下不去。
她想起了那天的试探,想起了赵彦钺不惜自残也要证明其心的行为,一时心有复杂。
她,是不是做错了,想错了
当年那个孩子并未变,而她、或者多数人却宁愿信自己猜测的,也不愿去信一个看起来并不合乎常理的真相。
低低地呼出一口长气,余语凝收拢了心中杂念,沉下心,继续完成手中的绣品。
接下来的一年,朝廷内外并不踏实。
赵彦钺如同积攒了多年的火山一朝爆发,将赵彦琅、舒家以及相关参与其中地大臣通通拉了下马,速度之快、力道之狠,令人心有惶惶。
而赵彦钺这么一来,可以说是将大半个朝廷都换了个遍,谁都不知道他到底哪来的本事,也猜测他这几年一直都在扮猪吃老虎,积攒实力。
而如今太子昏迷不醒,年纪相仿母族势力又强压一头的二皇子说被扳倒就被扳倒,一时之间势力之盛。
而这样的势力,又如何不招皇帝忌惮
要么就此被打压,要么,便一步登天。
就在朝臣们心中猜测推断赵彦钺接下来的动作时,赵彦钺做了一个跌掉众人眼睛的事。
赵彦钺,当众宣布,此生永追随太子赵彦琮,如违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当众下次重誓,可以说是将日后可能的道路一手斩断。
傻么
或许。
“啪——”
“姑娘您怎么了”
侍女将失手摔在地上的书卷拿了起来,问道。
余语凝恍若回神,若无其事般接过书卷,道:“无妨,刚刚手腕有些酸。”
侍女不作他想,建议道:“姑娘不妨先歇一歇,奴婢给姑娘捏一捏松快一下。”
余语凝勾了勾唇角,道:“不用了。”
说着,随手翻开一页,似不经意地问道:“方才那话,你是在哪听的”
侍女道:“今儿出去给姑娘采买胭脂的时候,听书斋里的书生说的。还说定王殿下大义,知恩图报。”
余语凝眼睫轻颤,似是轻声低喃,“他居然……”
侍女听不清她的低喃,以为是有什么吩咐,便疑问道:“姑娘,您刚刚说了什么”
“没什么。对了,大公子可是今日回府”
“姑娘忘了大公子后日才到家呢。”
余语凝眉尾轻轻一扬,道:“倒是我记差了。”
余泽轩两年前中了探花,在京中没留多久就外放当了一县的县令,恰好就是在潜州境内。
要说其中没有什么猫腻,那谁也不信,可奈何人家就是有这个背景呀。
不过就算是在潜州境内当县令,余泽轩也没拿余家人的身份做什么,余家大公子名号响亮,但大多数人也只知道个余大郎,姓名什么的只有京城玢焉中有身份的人知道,只要他不主动表明,谁知道他就是余家的大公子。
再有一点,余泽轩所管辖的县城着实不是个富庶的,可以说是穷乡僻壤,想要当好一方父母官也不是件轻易的事。
这不,余泽轩走马上任一年多来一直勤勤恳恳,连假都没有休,这才有了些许的成绩,若不是余老夫人忽染疾病,思念长孙,余泽轩恐怕这一年都要回不去。
几年不见长子,好不容易回来了,余大夫人一阵里外忙活着,余大爷瞧了说了几句,还被余大夫人埋怨了几句。
算算日子,余语凝也有几年不见弟弟,心中亦是思念得很,其余的,便暂时不搁在心中去想。
然而,你就算不想去多想,老天也要给你创造机会让你多想。
余泽轩回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傍晚,除了他之外,还带了一个人。
余语凝出去的急匆,还没有来得及听丫鬟侍女们的通告,应到了府门前,一眼便看见熟悉又陌生的人。
熟悉,是因为那张脸的确很是熟悉。
陌生,是因为他眉眼之间的冷淡疏离的确很是陌生。
赵彦钺。
这个名字在唇齿间转过了一瞬,余语凝同后院女眷俯身行礼。
收到消息匆匆而来的余大爷和余二爷,见到赵彦钺的一刹那,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
没办法,这一年来,赵彦钺干的事情着实不少,且个个都让人后脊生寒。
一个还不到束发之年的小少年,到底是哪来的本事搅出这一池风云
赵彦钺将他们的神情举止尽收眼底,负手捏了捏手指上戴着的玉韘,声音清冷沉越,“二位舅舅不必多礼,钺冒然登门,还望二位舅舅勿要介意。”
余大爷笑道:“殿下哪里话,殿下能来,令寒舍蓬荜生辉,只是不知殿下要来,招待简陋,是要请殿下勿要介意才是。”
赵彦钺朝余大爷微微颔首:“舅父客气。不知外祖今日可好,钺想给老人家请个安。”
余大爷笑容未变:“父亲精神尚佳,殿下随我来。”
赵彦钺点了点头,而后对余泽轩道:“表哥许久未与家人相处,先与家人一叙。”
余泽轩眉头微动,没有反驳。
回了院子,余大夫人拉着余泽轩上下左右地打探着,而后摸着他带着肉的脸颊道:“消减了不少,也长高了不少。看你这两眼的红血丝,可是几日都没有好好休息了”
说着就要问他身边的小厮怎能照顾公子的。
余泽轩连忙拦着道:“阿娘,这几日一路奔波,路上就没怎么好好休息,再者,我也没有瘦啊,您看,我这脸还胖了些许呢。”
说着就动手捏着自己的双颊,以证明自己脸上是有肉的,被余大夫人打了一巴掌,“仔细脸被掐坏了,好好的一张脸被拉扯大了,不白费我给你的这张俊俏脸”
余泽轩:“”
余二夫人在一旁看着捂唇轻笑,道:“阿轩一路辛苦,还不忘哄你娘开心,真是个孝顺的。”
余泽轩朝余二夫人行了一礼,道:“二婶。”而后左右看了看,问:“二婶,小妹呢”
两年前,余二夫人生了一女,取名余语妍。
余二夫人道:“早睡了,这孩子最近听说你这个哥哥要回来,高兴地跟个皮猴似的,说要看看你这个哥哥,结果这精力都耍没了,睡得正酣,待她醒了,我让人抱来给你看看。”
余泽轩笑了:“那我就等小妹醒了再看她。”
简单地叙过之后,余大夫人便带着余泽轩去看了余老夫人。
老人家因着季节交替,没留神感染了风寒,加上年纪大了,这一病就断断续续的好不起来。
祖孙俩时隔几年再次相见,老夫人拉着长孙的手抹着眼泪,满是思念,余泽轩也红了眼眶,听着老人家的关切寻问一一回答。
老夫人精力不济,加上见了思念许久的孙子,情绪激动,更加疲倦,余泽轩也就没有继续聊,扶着老人家躺好,将被子仔细掖好,同余大夫人她们一起出了门。
“阿娘,祖母这病情,大夫怎么说”余泽轩蹙着眉头担忧问道。摘书吧
余大夫人宽慰道:“大夫说要仔细将养着,毕竟年纪大了。也是你祖母想念你紧了,想着你回来看一看,老人家也好安心。”
余泽轩颔首道:“来之前将手中事物处理都处理好了,能多住几日,这几日孩儿多陪陪祖母。”
余大夫人拍着他的肩膀道:“你有这个心就好。”
“阿娘,阿轩这回来了还没有换身衣裳,看这衣服都皱巴巴的,您让他先下去梳洗一番,不然一会儿都不好见祖父。”余语凝笑着指着余泽轩的衣衫道。
余大夫人一看,还真是,便催促着余泽轩抓紧回去梳洗。
余泽轩也羞得红了脸,告了声罪便匆匆转身回自己的院子。
“阿轩。”
余语凝从后头追了上来。
“阿姐”余泽轩停了下来,转身看她,“阿姐,可是有什么事要说”
余语凝道:“边走边说。”
余泽轩点了点头,“好。”
“阿姐,你想问什么”余泽轩问道。
方才余语凝突然说他衣衫褶皱需要梳洗,明显就是想要岔开与他单独说话,应当是有事要问他。
“你与定王是怎么遇上的”余语凝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问。
余泽轩也不掩瞒,道:“回玢焉的路上遇到的,说是在追捕什么逃犯,偶然路过潜州,见我要回玢焉,便说路过潜州也该上门拜访一二,便同我一道而来。”
余语凝仔细琢磨了一下,细眉轻蹙:“这么巧的吗”
余泽轩见她神色有异,便问:“怎么了阿姐”
余语凝眼睫颤了颤,摇首笑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也是够巧,回个家也能碰的上定王 。”
余泽轩也笑了,“谁说不是。”
姐弟二人走了一路,到了余泽轩的院子门口时,余泽轩停了脚步,谈笑的眉眼也淡了下来,盯着余语凝看了半晌,犹疑道:“阿姐,你与方家的婚事……”
他这一年多来一直忙着治理县城,还是偶然间想起方家孝期将至,该讨论婚期之时,便去信问婚期定在何时,到时候他这个做弟弟的怎么着也要回去背姐姐出阁。结果,得到的消息却是婚约已退,着人去打听却得出个方家背信弃义的结果来。
余泽轩当即就气了。
他姐姐那么温婉贤淑的一个女子,为了他方家子白白蹉跎了两年,结果临了了却背信弃义!
也就是余泽轩当时不在场,不然一定要整治的方家在玢焉甚至潜州都待不下去!
憋了一肚子火回到家里,看见余语凝一如往昔的模样,那股怒火瞬间就消了一半。
自家姐姐都不在意了,自己要是还纠结着岂不是给方家脸了
只是,他还是有些担忧,毕竟是青梅竹马那么多年,又是几年的未婚夫妻,他还看到过余语凝全神贯注地绣着嫁衣。
一想到这儿,余泽轩消下去的怒火又蹭的涨了起来。
“不行,我要去找方嘉耀算账!”余泽轩说罢便要转身找人算账去。
余语凝一把拎住他的后衣领,后者就跟拎住后脖颈的猫一样动弹不得。
“阿姐,你别拦我。”
“我不拦你怎么越大越回去了你找人算什么账如今余方两家毫无关联,你还是身有官职的,去找一布衣百姓丢的不仅是你的脸,还有余家的。”
余语凝一番话下来,完全是将那方嘉耀当成一个无关紧要之人,甚至还不如府中一个扫除小厮,可见是压根儿就不把人往心里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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