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好。不过一定要保密,否则被民联盟那些人抓住把柄麻烦就大了。」
「好的,我马上去办。」
沙纹答应着,掏出笔记本记了几笔。
「北部山近来动向如何?」
茵楠若有所思地提出了新的问题。
在座的人都明白茵楠这个问题的含义,谁也没有吭声,目光都集中在沙瓦的
身上。
沙瓦略一沉吟,好像是整理了一下思路,才慢条斯理地开了口:「山雨欲来
风满楼啊!橙巾团的人这方面的呼声有水涨船高之势。军人政权还只是拆东墙补
西墙。希马尼和昂潘上位之后简直就是拆台倒灶啊。昂潘一上任马上就停拨了所
有政府农村辅助发展机构的经费。据橙巾团的人反映,边界一带的山不但军队
已经撤空,政府辅助机构的人员也差不多走光了。不走也没有人发工资,而且还
受到不明身份的歹徒的威胁。现在这些地已经出现了事实上的权力真空,原先
已经绝迹的犯罪集团有死灰复燃的迹象。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啊。我们这些年
努力的成果眼看要毁于一旦。」
沙瓦见其他的几个人都沉默不语,摇了摇头又说:「前两天我遇到差猜,和
他聊了聊。不光是山,wy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根据他们那里掌握的情况
,自军事政变以来,wy城里涉及毒品的桉件大幅度上升。除了他们原先掌握的
贩毒渠道之外,近来又出现了一些以前没有听说过的毒品源。怀疑是来自其他国
家的贩毒集团。看来军事政变以后,军人政府对执政将要面对的诸多问题严重准
备不足,穷于应付大都市民生问题的燃眉之急,对农村特别是山的管控能力急
剧下降。尤其是民联盟的党魁入阁之后,放出了放弃农村复兴改造计划的明确
信号。所有这些,都让这些犯罪集团蠢蠢欲动。这次楚芸被绑架就是一个再好不
过的例子。如果执政者不马上改弦更张,今后这样的事情会层出不穷,甚至会血
雨腥风。」
「那是不是说山的军队和政府的辅助机构都已经撤掉了呢?」
克来吞吞吐吐地提出了问题。
沙瓦白了他一眼,但没有说话。
茵楠朝克来使了个眼色,想要制止他。
谁知克来却不管不顾地说了下去:「这样的话,绑匪提出的三条件之一就不
存在了。钱的事我们没有异议,那就剩下那个什么冲出狱的事情了……」
茵楠使劲朝克来使眼色想要让他打住,沙瓦此时却开了口:「你说的没错。
现在如果我们能把那个濛冲弄出监狱,绑匪的条件就都满足了。如果绑匪守信的
话,也许楚芸真的能很快家。把濛冲弄出监狱应该也不是什么无法完成的任务
,至少从他的二审减刑来看,似乎z所有的政治派别都心照不宣,乐观其成。
虽然这件事无论如何十分的怪异,但至少对我们来说是求之不得。我希望楚芸明
天就能家,为救她家,花多少钱我们都不会含煳。不要说她是我们西万家刚
娶进门的新媳妇,况且她肚子里还有我们西万家的血脉,就算是一个再普通的人
,付出再多的赎金也可以在所不惜。不过,政治上的代价就是另外一事了,因
为那可能是别人生命的代价。从这个意义上讲,我总觉得在满足绑匪的政治条件
上我们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高了。z农村复兴改革的大业就这么毁于一旦,我
们也只能看着,投鼠忌器、束手无策,想起来真是对不起大哥,对不起那么多支
持我们的橙巾团。不过,我想大哥知道我们的处境,一定会原谅我们的。濛冲的
事情说我们助纣为虐、放虎归山也不为过。虽然民联盟在濛冲的事情上放了水
,但我们一定要当心他们留有后手。这些人一向为达到政治目的无所不用其极。
我怀疑这次军事政变的背后就有他们的影子。也罢,为了两条活生生的人命,所
有这些代价我们都认了。我们还会去为濛冲的保外就医奔走,我们还会对当政者
在农村的所作所为保持沉默。但是,我们也要保持警惕,要尽量避免因此而造成
无法挽的连带性损失。特别是在濛冲保释的事情上,无论如何不能给对手留下
把柄,否则那将成为压垮我们的最后那一根稻草。」
沙瓦说到这里停了下来,默默地看着其他的几个人。
克来不停地搓着手,欲言又止。
还是茵楠接过了话头:「三哥你放心吧,这件事你已经交给我处理了,我会
设法做到万无一失,安全地把楚芸救来。」
沙瓦点点头,转向沙纹道:「沙纹先生,这件事辛苦你了。我代表我们西万
家就拜托你了。」
沙纹摆摆手说:「还是那句话,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是我的本分。沙瓦
先生不必客气。具体的操作和保护措施我会和茵楠、克来商量,尽最大努力保证
不留后遗症。」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120章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
作者:曾九
字数:45
一二零
黑沉沉的牢房里,楚芸精赤条条背铐双手蜷缩在小床上,大气都不敢喘,因
为她嘴里还含着几乎满满一口腥臭的粘液。
原先浓稠的浆液现在已经化成了稀汤,可她吐也不敢吐,咽又不敢咽,连喘
气都要小心翼翼的,生怕弄少了一点,不知龙坤来了又要怎么惩罚自己。
她不敢仰卧,因为那样的话,稍一不小心嘴里的精液不是会淌进喉咙就是会
呛到气管。
她只好侧着身子蜷缩在床上。
可这个姿势胃里的酸腐气息一个劲地往上翻腾,害得她辗转反侧、连连作呕
。
这一夜她几乎都没有阖眼。
躺在下面垫子上的蔓枫也拱动着臃肿的身子来翻转。
楚芸知道这一夜她肯定也没有睡踏实。
可自己这个样子蔓枫就是跟着着急也帮不上忙。
她实在想不明白龙坤为什么会用这么残忍的办法来折磨自己。
就算他为了讹钱、为了救他而绑架自己,她都能够想明白。
可他也犯不着用这种匪夷所思的方式折磨自己啊!难道就是为了让他自己解
气吗?或者是为了让自己听话?难道自己还不听话吗?除了刚进来的时候因为犯
傻曾试图死,她再也没有过任何抗拒的表示。
现在只要不再强迫她把这令人作呕的东西含在嘴里,她愿意做龙坤让她做的
任何事情。
就算肚子里被他们强迫种上了孽种她也认命了。
可她已经不知多少次向龙坤服软了,他却依然一刻不停地变化着花样羞辱折
磨自己。
她真的是痛不欲生、欲哭无泪。
楚芸虽然连连作呕,但嘴闭的紧紧的,丝毫不敢含煳。
看守已经进来检查过两了,每次他们都让她大张开嘴,用手电朝她嘴里照
来照去,然后讪笑着离开。
她实在想不出,如果自己不小心违抗了龙坤的命令,他会用什么样的法子惩
罚自己。
但她肯定他会,他有数不清令人不寒而栗的折磨女人的法子。
不知怎的,楚芸的脑海里不知不觉地出现了蔓枫坐在沉重的铁椅子上,下身
插着粗大的假**,整整一夜在她身体里嗡嗡作响的恐怖情形。
她忽然意识到那令人恐怖的铁椅子当时就是摆在这间牢房里。
现在自己也落到了这个恐怖的地狱,这么说起来,龙坤对自己还算是客气的
吧?她想都不敢想,如果他们也把那么粗那么长的一个东西插进自己的下身,让
它一刻不停地震动、扭转,自己能坚持几分钟。
所以嘴里的东西就是再龌龊她也像宝贝一样小心翼翼地含着它。
外面隐隐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接着就是稀里哗啦的开锁的声音。
楚芸的心一下紧张了起来,不知道他们又是来检查自己的还是到了早上起床
的时间了。
两个看守钻进牢房,站在床边趾高气扬的喊道:「起床了,起床了!」
躺在垫子上的蔓枫轱辘一下爬了起来,一转眼就垂首跪在了看守的面前。
那麻利的动作与她那臃肿沉重的身子完全不相称。
楚芸也如释重负地悄悄喘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抬起身子,慢慢地熘下了床,
无声无息地并排跪在了蔓枫的身边。
两个看守一人一个给她们栓上皮带,拉着她们来到墙根,那里摆着两个小便
器。
两个女人颤巍巍地蹲在小便器上,哗地一阵急促的水声,顿时一股温热的臊
气在牢房里弥漫开来。
待她们撒完尿,两个看守捏着鼻子把她们牵出了牢房。
她们直挺挺地跪在空地的中央,等候着看守的发落。
平常这个时候该是她们吃早饭的时间,可现在,楚芸最急切的,是不知什么
时候他们才能让自己把嘴里含着的那令人作呕的腥臭液体咽下去。
今天有点奇怪,除了两个看守之外,还多了五六个嘻嘻哈哈的男人。
「也许他们都是听说了自己受了龙坤的惩罚,跑来看热闹的吧。」
楚芸暗想。
看守拿着手电走到了楚芸的跟前,她的心砰砰地跳个不停,最难堪最屈辱的
时刻快要熬过去了。
果然,看守看了看她的脸颊、嘴唇和下巴,高声喝令:「张开嘴!」
楚芸简直像是听到了大赦令,赶紧大大地张开嘴,给看守看她嘴里那散发着
腥臭气息的液体。
看守拿手电照了照,满意地点点头说:「好啦,都咽了吧。」
楚芸的心急促地跳了起来。
终于熬过来了。
她急不可耐地咕嘟咕嘟把嘴里的东西都咽进了肚子里,居然一点都没有恶心
,倒好像是什么珍馐美味。
她那已经失去了味觉的舌头在嘴里舔了一圈,确认确实没有什么遗漏之后,
长长地出了口气。
「怎么样,好吃吗?」
看守一脸坏笑地问。
楚芸一愣,犹豫了一下,不情愿地点点头:「好吃,人。」
「是吗?那太好了,好吃就多吃点。还是龙爷有先见之明啊,呵呵……」
看守说着一闪身。
楚芸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微微抬起眼皮,不禁吓了一跳。
刚才那几个四处游荡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在看守的身后整整齐齐坐了一排,
而且一个个都光着下身,岔开着双腿,胯下吊着一团团软塌塌的臭肉。
楚芸一下子傻了,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看守走到楚芸面前,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对着那一排嬉皮笑脸的男人,淫
笑着说:「芸奴,听说你有喜了,恭喜你啊!」
楚芸吓得嘴唇直哆嗦,语无伦次:「人……人……芸奴……」
看守凑近楚芸涨红的连一字一句地说:「芸奴有喜,龙爷也替你高兴。龙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