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云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什么人夜闯城门?」。哗啦啦的一排五根长枪在月光下闪着寒冰般的冷光,
若是平民百姓怕不要挨上一顿好打再吃一轮牢饭。
吴征侧耳倾听,拙性也闭目沉思,片刻后两人对视一眼,拙性道:「南城门
处最为宽阔不好隐藏,再高的武功也挨不近来,公子当可放心」。
吴征点点头拉开车帘朝领头的兵长招了招手。月色朦胧视线不清,老旧的马
车里忽然出现位华服公子,兵长心中咯噔一跳。他虽地位卑下,可在城门处守卫
见过的世面着实不少,眼前的诡异让他不敢怠慢,忙瞪大了眼睛手握长刀警惕地
靠近。
「把小门打开,你们所有人谁敢吐露半个字,本官要了你们一家老幼的性命」。
吴征取出蟠龙金牌一晃道:「看清了?」。
「大……大人。多有冒犯」。兵长额头瞬间密布汗珠。令牌在月光下闪着淡
金的晦暗光芒,但雕刻的五爪金龙却透出天家无上威严。他不曾见过蟠龙金牌,
隐约中只知此物非同小可。
「噤声。快去」。吴征面容一板低声喝道。
可容两辆马车并排出入的小门打开,吴征与拙性驶出城门外一里地后,拙性
双手合十道:「公子可依计行事,家主已将沿途清理干净无需担忧」。
「这么厉害?」。吴征惊讶道,这一路距离可不短,拙性既然敢说出这句话,
必然是大有把握了。
「后头的麻烦暂被城门挡住,再说尚未到亮明刀兵之时,前头的麻烦也不多,
祝家要做到不难。家主另有吩咐,不必太过着急,三个时辰后天明前赶到即可」。
拙性一脸无惊无喜。
「三个时辰后?」。吴征心思电转道:「你们是要我留在城外了,到底打得什
么算盘?连我都不说未免太过分」。
「贫僧委实不知。家主只吩咐若公子有所疑惑,下了车自然知晓」。拙性若
不想张嘴,只怕打死他也问不出一个字来。
吴征也没有打死他的本事只得作罢,下了车钻入一旁的小树林,一人错身而
过,装扮身材与他极为相似的人影很快顶替了车中他的位置。
吴征辨明了方位施展轻功来到既定方位等候,不久便是一阵马蹄奔行的声响。
月光下一人两马奔行甚急,不一会儿便到了面前。
两匹马儿俱都是高头宽背,一看便是日行千里的良驹,空着的一匹更为雄健,
乘人的则显得轻快灵动。马上的人儿高挑笔挺,两条有力的美腿牢牢夹着马腹,
更显修长有致。至于那闪现着稀蜜般莹亮光滑的肌肤,宽而削的香肩,落在马背
上更显高翘的臀股,以及极具英气又被一双吊梢凤目圆融得妩媚的脸庞,不是日
思夜想的韩归雁是谁?。
吴征并未刻意掩藏身形,见状奔行上前一个飞扑轻轻抱起韩归雁,又一个翻
身落地将高挑的女郎搂住。怀中的丽人凤目半睁低垂,俏脸上霞举烟生,偎依在
他胸口急促地呼吸,美艳不可方物。只可惜一身轻甲将玲珑曼妙的身躯牢牢缚住,
抱在怀里颇见生硬。
「来接应的人怎么是你?当真没想到」。吴征满心喜悦,月光下的爱侣极尽
娇与羞之美,越看越爱。
「本来就是人家要来」。韩归雁芳心可可,一想被类似于禁足韩府的日子要
到了头,更是振奋道:「我们一起去会合大哥」。
此地离城不远,两人不敢久留,温存了片刻便跨上马儿防踢飞弛。吴征的坐
骑名叫奔宵,亦是半月前祝雅瞳亲自为他准备的。这马儿体壮如龙,奔行极稳,
论冲刺速度比起其他名驹来稍有不及,可胜在长力极佳,便是跑上大半夜也不见
困乏。吴征本身的轻功已是极好,短距离内的冲刺并非他所急缺,祝雅瞳的选择
极为贴心。
吴征之前还颇为疑惑,这匹马儿性子又烈又皮,驯服时撒欢人立不说,见甩
不下吴征还撒泼倒地打滚,叫起来比待宰的猪还惨烈,在吴府里让它认主可花了
好大一番力气。不想今日跟在韩归雁身后一路至此倒是不吵不闹,乖得紧。
此刻见这货在韩归雁的雪花青骢马边上跟得亦步亦趋,时不时还往人家屁股
后面凑,脸上吃了好几记马尾,疼得眼泪直流还死不悔改。吴征抽了抽嘴角,给
它赐下个宝器的大名看来没错。
原来看上这匹青骢母马?吴征心中暗笑。旖旎的月色下连马儿都春心萌动,
何况是一对璧人?。
一路不停地奔行出二十余里,见韩归雁始终羞红着脸,嘴角边挂着一丝若有
若无的轻嗔甜笑,吴征的心思犹如被只毛手不停地抓挠,再也按捺不住。他磕了
磕马腹挨近前去拉起滑嫩的小手轻轻一提,女郎高挑身形却翩如轻燕,一把落入
他怀中。
奔霄身形雄壮,吴征还特地打造了只宽长的马鞍,除了乘坐起来更为舒适意
外,当时便打了这份子胡闹的心思。韩归雁有力的躯体犹如松了一身骨头软绵绵
地靠在他身上,英武的女郎娇弱起来越发地可人。
「好久未曾独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纵然驮了两人,奔霄依然跑得平
稳。吴征与韩归雁胸背交贴,隔着轻甲依然能感受到剧烈的心脏跳动得澎湃如潮。
「再不能与你一起,人家要闷死了。唔,就是你说的那话儿,一日不见如隔
三秋」。韩归雁情意连绵,双目紧闭甚是享用这般温柔。
「那话儿是什么?」。吴征怪笑一声,一手环腰一手向她裙底摸去。
圆润的小腿肚子被他火热粗糙的大手拿住摩挲,韩归雁浑身都起了一片小粒
儿,鼓着腮帮子嘟囔道:「明知道人家说的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非要来歪嘴。
你这人,就是这般坏」。
嘴上虽说得不乐意,身体却浑没半分抵抗,反倒更加酥软。若不是被吴征扶
住,几乎已难在马上坐稳。
「那你不想?好吧。遵韩将军令」。吴征抽回手掌,只环着女郎腰肢。
久别再聚,韩归雁又怎能抵挡女儿家的情丝?为了骑乘方便打造的轻甲,腰
际处用一根银丝横穿环过,长及膝弯的大片银甲丝毫不影响下身活动。坐在马背
上一片片的甲叶四面散开,犹如银光铸就的荷叶裙。恼人的那话儿勃挺昂立,怒
龙一样穿过甲叶缝隙抵在臀肉上,丝丝热力大口大口地噬咬着臀瓣上冰凉的雪肤,
激得韩归雁不停抽搐着结实的臀肌,连着前花后庭一收一缩寂寞难耐……
「想……当然想……」韩归雁声线沉厚,此刻又掺夹了酥麻娇躯般的软糯:
「可是现下怎么能成?」。
龟首侵袭的臀肉即使隔着一层裤子,依然能感受到极致的滑腻。那臀上肌束
结实,抽紧时甚至能绷成丘丘壑壑,鸡蛋大的龟首抵在上面亦感强大的吸力与夹
力,滋味美妙难言。
「当然能成?让马儿自行赶路,我们忙我们的」。
爱郎的下颌架在肩颈,说出过分又惹人心乱的话语时,火热的呼吸喷吐在敏
感的耳后,直教韩归雁麻了半边娇躯。自从亭城两人互相将第一次交给了对方之
后,韩归雁食髓知味,她本就是爽朗的性子,于床笫之间也越发大胆。出使长安
的漫长路途虽肩负重重压力,可路上两人时常偷欢,无论是时不时有巡弋士兵路
过的营帐,还是路边暗不见天日的小树林里。
在飞驰于大路的马儿上?韩归雁心头一阵扑腾悸动般的乱跳,只觉虽过于大
胆羞涩难抑,可其中的刺激简直令人发疯。莲花般的甲叶之下,两人最私密处紧
紧贴合,再加上马儿奔跑时的震动之力……。
「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韩归雁的矜持与羞怯根本压不住心中的渴望与猎奇的心思,忸忸怩怩欲拒还
迎。一手回身想打,落在身上成了轻轻一抚;另一手推向吴征腰际,好让那根恼
人的大棒儿离自己远远的,省得被抵住难受。可落下去又变成隔着裤裆一把握紧
磅礴巨物,被热力烫得心儿都酥了。
正情浓意乱之时,远处一声高昂清亮的鸟吠声响起。吴征自修习「观风听雨」
之后,耳力目力俱都大涨,也是他敢在野外动起歪脑筋的底气。韩归雁尚未察觉,
吴征已抬起头来,同时一箍被轻甲护住的柔韧纤腰将女郎紧紧搂住,以免暴露了
胯下丑态。
祝雅瞳立在皇夜枭上飞空而至,「小乖乖的艳福倒是不浅」。她目力极佳,
见状哪还不明?所幸身在空中居高临下,夜色又正浓,没人看得清粉面飞红。
两人对望一眼点了点头,示意前路无忧,祝雅瞳不敢久待急急催促皇夜枭向
夜空飞去。
「咦?扑天雕?怎么那么小只?」。前方一片影子掠过树梢落地,虽只模模糊
糊的一瞬,全都落在祝雅瞳眼里。
被撞破阴私,非但没让兴动如潮的爱侣有所收敛,反倒泉涌般喷起一股别样
的刺激。
两人紧紧相贴,蓬勃挺立的粗长**被一挤之下,推挤着两片蜜桃般的臀瓣
沟缝,直穿而过。
棒儿硬热如烙铁,女儿家的私密处却酥香软嫩。两相接触下前花至后庭处一
整条狭窄又敏感的肉缝吃热力一烫,战栗般痉挛蠕动起来。
「吴郎」。韩归雁抖颤着音节扭回头,向着在耳边的爱郎送上香吻。
柔软的唇瓣甫一接触,未及喘上一口气,湿滑滑的香舌便已渡了过来。
军中战将性格本就开朗。吴征每回与韩归雁欢好,无论是多么荒唐的场所,
只需度过前期的忸怩与矜持成功挑起了**,其热情奔放总让吴征回味无穷。
此刻她正闭上妩媚的吊梢凤目,热烈地回应爱郎的吻,不停地含吸,吮舔。
——甚至不仅仅是回应,大有更加主动的趋势。腿缝的会阴处隔着裤缝亦是收缩
抽搐强烈地迎合着。
相贴的唇瓣绵软如糍,口中的香舌滑嫩喷香。掀开轻甲下摆探入的大手正揉
捏着结实又腴润的大腿根子,腿心里的罗裙已是沾了许多浆滑春露,正隔着乌绒
密布的神秘花园与勃发膨胀的怒龙雄根。
「雁儿。我好想你」。吴征呼吸粗重,难耐地挺动腰杆摩挲腿心沟缝。那滋
味虽然难以尽兴,却别有一番畅滑美妙,惹得肉龙硬得犹如铜浇铁铸。
「人家也想」。肉龙磨得韩归雁咿唔连声,止不住扭腰摆臀地迎合,迷离着
凤目气喘吁吁道:「给我。给我」。
胡乱地扯下亵裤塞入豹皮囊里,韩归雁健康结实,坚挺肥翘的蜜桃隆臀儿春
光大放。因马儿飞驰而拂面刮过的夜空里,甚至能闻到一股女儿家私密处特有的
馨香。
吴征同样挺枪出鞘,乌黑的怒龙直指韩归雁溪水潺潺的玉胯。女郎已不及深
究他的裤裆为何有个奇怪的洞洞,羞怯怯,又急匆匆地踩着马蹬让**悬空,又
撅起腰肢让个粉艳艳的花户停在张如圆伞的龟菇钝尖上。
韩归雁的双臂撑在吴征大腿上,吴征只得双手持定鬼缰绳控马。那对爱之极
矣的健美翘臀春光毕露而不能以手相就,大肆轻薄,本就急得火烧火燎地难受。
此刻花肉饱满的**就在棒儿之前,细软的乌绒不住搔刮着龟首却迟迟没有落下,
更觉烦闷难当。
倒非韩归雁有意逗弄,尝到了欢好滋味的甜头戛然而止许久,她的渴望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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