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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你这辈子就注定要做警察的你要是辞职了,鱼离了水、草离了土,你觉得哪
还能是你活得下去的地方」
他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可那两次我离开也好,回来也好,全都是因为夏雪平。
我抬头看了看张霁隆,对他问道「你是不是怕我走了以后,就没人再替你
给徐远递话了没人在市局为你当你的明牌」
「哈哈哈看破不说破啊」
张霁隆看着我的一脸纠结和痛苦,把后背靠在椅背上,翘起了二郎腿「何
秋岩,我现在再问你一句话就按照你现在你看到的,夏雪平是跟别的男人上床
了;假如有一天,出现了些什么其他的情况举个例子,夏雪平回心转意了,
发现自己喜欢的其实是你这个亲生儿子,她可以接受自己去跟你进行乱伦恋情了
,你还会接纳她么」
「我」
面对这个问题,我有些语塞。
若是问我现在,是否依旧爱夏雪平,答桉是两个字当然;但是若是问我,
如果跟艾立威发生了那种关係之后的夏雪平,再想找我,说想要跟我在一起,我
会不会跟她在一起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当尊严和情感对立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我应该怎么选。
张霁隆指着我说道「你看看,我就说你做事、下决定,全都是拖拖拉拉、
左顾右盼。回答不上来吧那我再问你,你说你喜欢夏雪平、爱夏雪平,你想清
楚,你到底喜欢她的、爱她的是什么」
「怎么您也问我这个问题我不知道」
我皱着眉说道。
「夏雪平也总问你这个问题」
「对啊。」
张霁隆看着我笑了笑,「这就说明,你不会谈恋爱啊是女人,都喜欢问这
个问题的。当然我说的是女人,成熟的女人,不是'女孩'。你知道吗你们这
帮孩子,一天天到晚总愿意说自己爱来爱去的,可我告诉你,爱这种东西,在你
们年轻人嘴裡仅仅是一种表达,而在过了25岁的人的耳朵裡,那就是一种可遇
不可求的保障了。」
「橙姐和杨小姐也问过你这个问题」
「问过,怎么没问过呢尤其是杨昭兰,她的情况让她更加脆弱。」
「那你都是怎么回答的」
「韩橙就问过我一次,她问我爱她什么,我说,我爱的就是她的简单。而至
于杨儿,呵呵,我得每隔半个月就换一个答桉,但是她清楚、我也清楚,我爱的
是她的纠缠。」
「简单,纠缠,两个差距好大的词彙」
我叹了口气说道。
「你可别拿这两个答桉去对付夏雪平,如果你说错了、说得不用心,这对于
女人来说,可是一种伤害。」
张霁隆想了想,又对我问道,「你诚实地告诉我,何秋岩,你跟夏雪平之间
,突然从以前对立的母子关係转变成了你所谓的'爱',是不是源自你对她的肉
体上的吸引、以及想要佔有她的慾望你老老实实想想,然后诚实地告诉我。」
我长吁了一口气,理了理我跟夏雪平从重逢到现在的所有的事情最开始在
「金梦香榭丽」
遇到夏雪平和段亦澄的时候,那时我对夏雪平的态度是不屑一顾,而且我对
段亦澄还没有那么深的吃醋感觉;尔后,在卢紘死的现场,夏雪平贴在我身上,
给我刺激起生理反应以后,我的确看着她的时候,会觉得有些心跳加快,而之后
当周正续想要刺杀她,她被我压在身下,我透过了她的领口看到了她的胸罩,我
近乎每天晚上都会梦到她的身材曲线;然后那天晚上,在夏雪平家门口,看见段
亦澄想亲吻夏雪平却被拒,我却有一种很欣慰的感觉;后来我看到了一丝不挂的
夏雪平,看到了她一身的伤疤、看到了她身体上最神秘的部位,我开始下定决心
,开始有了想要保护她一辈子的我的天,我自己一直都没意识到,原来我自
负伟大的禁忌单恋,竟确是来自我对夏雪平的性慾我难为情地点了点头。
张霁隆也点了点头「很好,你能意识到这点就好。其实这没有什么可耻的
,你要知道,男人对于异性、甚至对于同性之间的吸引,其实都是来自肉体上的
佔有欲的。然而,你要知道,慾望虽然是具体的,但却是一时的,是不稳定的。
而女人们对于异性、甚至对于同性之间的吸引,虽然也是来自肉体上的佔有欲,
但与此同时,她们更需要一个稳定的东西,来确保自己的情感生活是稳定的
你仔细想想,社会上各色的女人,她们会选择婚姻、合法同居、暧昧、长期炮友
、长期精神恋爱,或者s中的主奴关係,无论这些东西的区别是什么,本质都
只有一个持续、稳定。我知道你才21岁,你对这个世界还有很多东西没有
体会到,也没有经历过,但是你既然选择了,你就要给夏雪平一个稳定的东西。
真的,秋岩,你如果早能答上来这个问题,可能也就没有今天这么多事情了。」
被张霁隆说的,我陷入了深深的懊恼。
「你继续留在警察局吧。或许事情没有你想像的那么不堪,或许事情会有转
机呢」
张霁隆自信地说道,「这样吧,你继续在警察局做你的风纪处处长,适当的
时候,我需要跟你继续像今天这样,出来聊聊天;为了感谢你帮我,我可以答应
你三个请求前提是第一不违法,第二,我只帮你个人或者你周围的人,但我不
会帮你们警察局做事。你看怎么样。」
「你要我怎么帮你」
「就这样帮我啊。我说了,就像今天这样,出来跟我聊聊天,就够了。你已
经告诉我很多有用的情报了。」
张霁隆对我摊手说道。
「啊」
听完张霁隆的话,我突然有点慌了,「我可什么关于我们局里内部机密的东
西都没跟你说啊」
「哈哈哈,你说的还少么」
张霁隆大睁着他那双如同一直野心勃勃的狮子般的眼睛,对我说道「我今
天晚上跟你聊的这些,让你自己心裡舒坦了,让我也受益颇多。我如果问一个人
说,你们工作的地方有什么重要消息,那么他给我的情报,可不一定是真的;但
我如果不跟他说我要什么什么东西,而是让他不在不经意间把东西交出来,那么
这个东西,一定是真的。」
我这才稍稍反应过来,刚才跟他讲述我去搜查慈靖医疗中心的时候,提了一
句总务处邵剑英追查被劫掠的那一批枪支子弹的事情其他还有什么能对张霁
隆有用的东西,我是真的想不出来。
唉,反正他也对我做出承诺了,说要帮我实现三个请求,便宜不佔白不
佔,我为什么不答应。
「那好,我第一个请求,就是你得帮我把艾立威给扳倒咯」
我对张霁隆说道。
「哎我操,秋岩不是,我得多一句嘴啊你为什么要扳倒他」
「他不是喜欢夏雪平吗他不是已经跟夏雪平睡了么哼,我是肯定不会让
他那么顺利地」
「喂,小子先别胡思乱想行么」
还没等我说完话,张霁隆直接查过了话「秋岩啊,秋岩,我是看出来了
你小子,虽然是比你同龄人成熟一些,但是你本质上,还真是个孩子道行还
浅着呢不是我不愿意帮你把他'扳倒',首先,你觉得,让我帮你去捏死一隻
小蚂蚁,有意思么说我张霁隆跟一个小警察,去恶整了另一个小警察,这种话
传出去了好听么其次,我是一个黑社会大哥,我怎么能做到干预你们警局内部
的事情更何况,就因为艾立威躺在夏雪平床上、被你当成他俩在一起睡过了,
你就要'扳倒'他听听你把他说的,好像弄得他的形象挺高大似的还扳
倒他,我就问问你,何秋岩,艾立威那小崽子他从头到尾立起来过么你要是非
说让我帮你扳倒谁,我去帮你扳倒徐远还差不多秋岩,别被敌人牵着鼻子走」
张霁隆把雪茄放在杯子旁边,等雪茄自己熄灭,接着对我说道「这样吧,
我可以帮你仔细查查这个艾立威,把他的一切情报都交给你;至于你怎么利用他
的东西对付他,这是你自己的事情。行么」
我咬了咬牙,点了下头「行」
「好,那这就算第一个请求了。还有另外两个请求呢」
「我现在没想好等我想想再告诉你吧。」
「行,随时奉陪。不过秋岩,你接下来这段日子可得记住切勿再想以前那
样意气用事了,知道么你跟艾立威过了几手之后,你没觉得他的目的就是想要
激怒你么你听我的,你要是真想报他这夺走夏雪平之仇,最好的状态,就是你
自己保持不生气至少让他看起来,你自岿然不动,然后最好还能动动脑子,
反过来把他气得上蹿下跳。不信你试试看。」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张霁隆看着我,勉强地笑了笑「走吧,别喝了。酒吧马上打烊了,再说,
酒这玩意,喝多了对肝和肾都不好。男人可得注意自己的身体,以后用得着自己
身体的机会有的是呢。」
于是,我也晃晃悠悠地站起了身,跟着张霁隆走出了酒吧。
张霁隆站在门口接着电话,而我仰着头站在街边,迎接着冷风。
站在黑夜裡,我让自己被冷风吹得十分清醒。
「行走在冬夜的冷风中飘散的踩碎的都是梦孤单但这一刻如何
确定你曾爱过我停留在冬夜的冷风中我不是也不想装脆弱我没说不
代表我」
「你都是老手了,跟我混了这么多年了,这种事情还需要问我么埋了。挂了。」
张霁隆挂了电话后,看着摇摇晃晃的我,对我抗议道「吁好啦行行行别唱了大半夜撒什么酒疯,不扰民啊我说,你小子用不用我送你回你
住的地方」
我摆了摆手,对张霁隆说道「没事,我能自己走」
「那你可得小心点。」
张霁隆对我说道,等他的车子被司机开到身前以后,他对我也摆了摆手「
回见了。」
接着,他便打开了自己车子的后座。
「哦,对了,小子,」
张霁隆已经把身子探进了车子裡,突然又退回身子,对我问道「你听过
猴子捞月的故事吧」
「这个故事谁没听过」
我一边在心裡面埋怨着张霁隆的无聊,一边对他说道,「一群猴子,想捞月
亮一个握着一个的脚丫,给自己挂在树上然后让最下面的那个猴子去捞
月亮,结果根本什么都没捞到水中月,镜中花,那都是求不得的东西」
张霁隆看着我笑了笑,对我说道「我猜你听到的那个故事,应该不是原版
的。」
「这他妈还有原版的」
「嗯,还有原版的,我听过原版的故事。」
张霁隆说道,「在原版的故事裡是这样讲的小猴子们眼看就要捞到了水里
的月亮,结果手一放在水里,水里的那轮月亮立刻碎了。那群挂在树上的小猴子
们当时都急哭了啊,以为是自己作孽,把月亮给弄坏了,于是每一隻小猴子又是
悲伤、又是自责、又是恨啊就跟你现在这状态似的;结果,这个时候,从旁
边跑过来一隻兔子,跟那些猴子们指着天上说道喏,你们看,这月亮哪裡被碰
坏了月亮难道不是一直挂在天上吗猴子们抬头一看,嘿,月亮果然挂在天上
,一点都没坏于是那帮猴子们又都释然了。秋岩,这水中月、镜中花,确实是
虚无缥缈、让人求不得的东西;可有的时候,你自己以为求不得的、甚至你觉得
是被人碰坏了的东西,呵呵,真不见得一定是真的。」
张霁隆擦了擦眼镜,接着对我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说道,「你小子,别再
暗自神伤了。把心情平静下来,把思路好好理一理,好好琢磨琢磨这个故事吧。」
随即,张霁隆的车子开走了。
我站在原地,仰望着天空,这城市对我来说,已经黑得不见五指;可当被风
一吹,黑云散去,但见那轮明月,正完好无缺地挂在苍穹之上。





风雨里的罂粟花 风雨里的罂粟花 第五章(01)
风雨里的罂粟花 第五章01浓雾裡的荆棘
「秋岩,别哭了」
「秋岩啊你别这样」
「糟了我没带那个药啊」这是这一晚上过后,我脑海中仅仅能记
得住的几句话。
翌日早上,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裡。
看起来,这裡应该是个小宾馆。
房间小得很,牆上那扇窗户,根本关不严,屋子裡看起来也没有十分乾淨;
本来还算有点格调的米色壁纸,也已经开始鼓起气泡,并且脱落。
宿醉后头痛欲裂的感觉,让我有点后悔喝那么多酒了。
在这张陌生的床上,我身边躺着一个女人一个身形苗条、肌肤嫩滑白皙
的女人。
看着这个女人光滑的嵴背,我脑海中陷入了一片空白我忍着剧烈的头痛
,仔细回想着昨晚后来发生过的事情在张霁隆离开了之后,我沿着那条街一直
向前走去;后来实在走得累了,于是,我搭上了一辆计程车。
「兄弟,去哪」
司机对我问道。
我确实有点不知道要去哪,现在对我来说,去哪不都一样么「呃」
我迟疑地想了想,「去枫情豪思。」
上了车以后,我就感觉我的大脑中一片混沌,或是我依旧因为正面遭遇了夏
雪平和艾立威在床上的而对任何事情都心不在焉,或是我根本就是酒劲未过,或
是二者皆有,总之这一刻的我身心俱疲。
此时此刻,我只想躲起来。
可是躲起来,还是个办法么躲起来,是没有用的。
一想到这,我才发现,我自己从进入市局以来,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呢以
前在警校时候的我,根本不像现在这样以前的我,在警校裡倒也不是个老实
巴交的主,可我一向的作风是不去惹事,但是惹上事情了我也不怕事;而现在的
我,似乎一遇到事情,第一反应就是「躲」这简直是退化了何秋岩,你怎
么成了个样子啦胆小如鼠啊是因为夏雪平吗是因为她这十年来都没关怀过
我,因此我从潜意识裡就想事事都跟她撒娇任性,以至于我现在做任何事,都变
得十分幼稚化了我不知道但这很奇怪,不仅是这件事很奇怪,这样奇怪的
变化会让我自己变得越来越奇怪,变得失去自我。
嗯,躲起来,终究是没有用的。
可我又能怎样呢不过,说起「奇怪」
来,我仔细想想,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似乎好多都跟「奇怪」
这二字脱离不了乾系夏雪平怎么就跟艾立威滚了床单了就像张霁隆说的
那样,如果艾立威想做什么,这中间将近七年时间有的是机会,他为什么没有任
何动作,而偏偏要等到现在张霁隆又知道些什么呢他刚才在酒吧里,似乎
大概好像是说了一句,「艾立威没有那个功能」抱歉,酒劲太大了
,我记不得他的原话了或许是我记错了;可是就算我没记错,张霁隆能知道
些什么呢那究竟是一句简单的嘲讽,还是张霁隆真的查到了什么难不成,是
艾立威的体检报告别逗了,那种东西可算是警务系统内部保密等级为中等级的
机密,只有省厅的专职人员才能看到。
我还真不信张霁隆可以把手伸到警务系统的机密单位去而说起张霁隆来
,他说的那句「要变天了」,又是什么意思呢我仔细回想起刚才在酒吧里的一
幕幕,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这人心思缜密,不像是一个什么都愿意
往外抖搂的人,可为什么偏偏要跟我和那个叫冷什么来着妈的,我真是前脚
买出门,后脚就忘了她名字讲述他自己过去那么不堪回首的往事而且为什
么要跟那个女人特地强调一句,她是杨昭兰的「好朋友」再仔细想想,那个姓
冷的女人听张霁隆说话的时候,中间有好几次表情都很诡异,甚至有些难堪,到
底是为了什么呢而再想想,徐82038203远让我通过接触张霁隆来从张霁隆这裡
刺探消息,而张霁隆明知如此,又同意我跟他接触、并通过我给徐远透露消息而
从徐远那透露消息我的个天,能把这句话滤明白,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
又是因为什么呢一时间,所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如同被毁了老巢的蚂
蜂一般袭向我的思绪,我连忙发疯似地摇了摇头,深吸了两口气后,脑海和心境
才重新平复下来。
算逑想不通,我也索性不想了。
不过,张霁隆有一点可能说的确实是对的,虽然有的时候我的行为、我的言
谈,会让我显得似乎比同龄人更成熟,可我骨子裡,还是个内心非常脆弱的小男
孩,而且承受能力不强,有时候做出来的事情也会非常的幼稚。
现在的我,突然哪裡都不想去了,只想往我那个房间裡躲起来,任谁都别理
我,让我自己舔伤我现在好像一遇到事情就想逃避,而且已经成为习惯了,
对此,我都讨厌我自己这样。
躲起来,的确是没有用的。
我之前躲掉两次,纯粹也是出一个幼稚的目的,我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刺激
夏雪平;现在人俩生米煮成熟饭了,我就算逃到天涯海角又能怎样我又突然想
起,今天中午当艾立威躺在夏雪平身边看着我的时候,他那副讨厌的样子,现在
回想起来,他彷彿就像是故意要激怒我、而且目的已经达成了一般想想我就
后悔,夏雪平自己都没守住自己的底线,反过来还劝我不要杀了艾立威,我当时
真就不应该听她的我就应该一扳机扣下去,然后再一枪打死夏雪平,我再自杀
一了百了可是我再想想,杀了艾立威、甚至自杀我都不会含煳,可要是让
我杀了夏雪平,这我可真做不到。
话说,我要是真脑子一热,给夏雪平杀了,那我不就是给「桴故鸣」
网站的那帮混蛋们帮了大忙么天啊,现在的我倒是真的可怕我怎么
会产生了杀了夏雪平这个念头没错,夏雪平确实是失去了贞操,从某种意义上
,确实是背弃了我;但怎么说她也是我的妈妈,我也是对她产生过乱伦恋情、且
爱到深处的,再怎么说我也不能杀了她啊我算理解了为什么好多凶杀桉会
是酒后激情杀人了,看来我以后可真不能再这么喝酒了但是刨除酒精作用,我
清楚我自己,从肉体到灵魂,从心脏到皮肤,每一颗细胞又都是愤怒的。
我抬头,望向f市的夜空。
算了,不多想了,不多想了我对着自己催眠着,然后坐在车里呆呆地望
着天空中那轮明月。
可是张霁隆说的那个原版的猴子捞月的故事,又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他
说的「月亮本来就没有被毁坏」,又是什么意思呢我跟他说起,跟夏雪平躺在
一张床上的是艾立威的时候,他的表情为什么给人感觉像是听了一场德云社的相
声他是不相信我说的话、还是不相信夏雪平会跟艾立威滚床单呢这个事情着
实让我气愤得很,但是我真没有感受到哪裡滑稽了我的脑子裡究竟怎么了
是被打上了马赛克,还是分辨率越来越低「欸,嘿喂喂小伙、小伙别睡
我车上啊,你到了地方了」
司机把我从胡思乱想中唤了出来,「车上凉,再说我还得拉客呢」
我晃了晃脑袋,缓了缓神,付了车费「不好意思啊您拿好,多馀的
不用找了,当小费吧。」
说完,我便下了车。
「哎哎小伙,等会儿你才给我多少钱啊,就告诉我不用找了车费
20,你给我的是5块」
我一看,连连对司机道歉「这糗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接着,我连忙拿出了一张20,对司机说道「那五块您也留着吧实在抱
歉啊」
「唉,现在这年轻人,毛毛躁躁的」
司机无奈地看了我一眼,一脚油门开走了车子。
这世界上有不少我不明白的事情,就像我不明白为什么中央银行设计纸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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