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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苑最初的创立目的,也源于此。
跟阿恬姐的性交,比起「做爱」
这个词,我更愿意称之为「洗礼」。
我笑了笑,示意莫阳拿出四张钞票,然后我一把搂住了阿恬姐的肥腰,把钞
票交到了阿恬姐的手里后,带着她来到了莫阳面前此时的莫阳,脸上红得简
直成了关二爷附体。
我对着阿恬姐说道「不好意思啦,阿恬姐今天我自个的确是荷包惭愧、
囊中羞涩,其实今天我是来当应伯爵的我今天的一切花销,我都得听人家这位
莫少爷的给您介绍一下,这位莫少爷,才是正儿八经的西门大官人我今天
呀,得跟着咱们莫少爷混但是吧,咱们莫少爷呢,呵呵,也不怕阿恬姐你
笑话,他还是一隻童子鸡」
说到这,阿恬姐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莫阳,然后忍俊不
禁地盯着莫阳双腿间的鼓囊。
我继续对阿恬姐说道「而且呢,从小因为用青霉素的问题,咱莫少爷耳朵
的耳朵不是很灵光;但是人家家财万贯,在城郊那边富甲一方巧的是,跟西
门大官人一样,莫少爷家裡是做药材生意的。今天莫少爷跟我一起来呢,就是要
为了在'屁股上头剌小刀'是来开开眼的。莫少爷是个腼腆的人,也体面得
很,所以阿恬姐,您可别让咱们的姑娘怠慢了这位贵客;若是咱们香青苑的姑娘
侍奉得好,莫少爷定会成为咱们这的常客的」
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莫阳是能看懂我的唇语,还是仅仅是为了下意识地配合
,又从钱包裡拿出四张百元大钞,红着脸低着头,递给了阿恬姐。
「哟是嘛那可好哎」
我三两句胡话把莫阳吹成了一个富家子弟,尤其是莫阳恰逢其时地又补了四
百块钱的小费,继而阿恬姐也没对我俩此行的目的产生任何怀疑,不仅如此,还
兴冲冲地看着我和莫阳,笑逐颜开地对我俩说道「那还等什么呢二位,玉钏
厢裡请吧这莫少爷出手大方,你小何跟阿恬姐又有过一夜的夫妻之恩,等下就
给二位上'八珍宴',今天一定让二位在咱们香青苑快活个够」
「八珍宴」
在香青苑裡,算得上是规格极高的待遇了。
虽然客人有了会员卡,给了小费,吃东西理论上说不用再花任何额外的费用
,但是除了姑娘陪睡的价钱由鸨母们决定,客人吃到什么,也是由保姆决定香
青苑裡的宴席,分为从一到十二的等级;最低等是「一心宴」一碗珍珠白米饭
,一份酱醃菜,儘管味道可口无比,但是寒酸至极;稍好一点的叫「双姝宴」,
一碗米饭配上一冷菜、一热羹、一冷荤、一热素,二二为四,四道菜餚组成的一
小桌餐饭以此类推,「八珍宴」
是用八种禽肉、八种畜肉、八种瓜菜、八种时蔬、八种穀薯、八种点心、八
种粥酪、八种鲜果製成的八八六十四道菜餚组成的一大桌筵席,佐以八瓶八年女
儿红,再叫来八位姑娘陪客仔细算下来,莫阳给了阿恬姐八百块钱的小费,
按照往常的潜规则,接下来再给每位姑娘两百块钱的小费,加一起两千四百块钱
,对于阿恬姐说,就算是我今晚和莫阳不跟哪位姑娘上床,她这一顿饭赚的钱,
也算够本了。
但这笔钱花得我,的确是心疼又肉疼得很,因为我从沉量才那裡,总共才申
请到了两千块钱的活动经费,事实上,我现在已经自己往裡头垫了四百块了
不过,沉量才已经算是很大方了。
两千块钱的活动经费啊这种事情要是传到其他部门耳朵裡,估计那帮人能
全都举着枪包围,全歼了我们风纪处阿恬姐带着我和莫阳进了包厢,招呼姑娘
擦了桌子,安排我和莫阳在乾淨的榻席上做好。
在点姑娘的时候,我特意跟阿恬姐问道「阿恬姐,能不能让要紫鸢姑
娘出来,陪个茶听个曲儿」
「哟,看上我们家紫鸢啦我记得上一次,她一开始主动要陪你,结果你何
公子可是连正眼都没瞧她一眼,所以她后来叫卢二公子弄走了。何公子这次,怎
么想起来点她了」呼,终于对上号了。
我就说我怎么记着,我应该是在哪见过叶莹的。
我笑了一下,敷衍地说道「呵呵,阿恬姐,您还看不出来么我这个人,
见一个爱一个,来者不拒;而紫鸢姐姐是卢二公子看上的,上次又是他做东道主
,我能跟卢二公子抢么我也是故意的。」
阿恬姐听罢哈哈大笑「原来如此。没关係,听闻这卢二公子已经驾鹤西去
了,所以紫鸢这次,板上钉钉肯定是你的了。只不过你得稍等会儿紫鸢还在
沐浴呢,刚陪完贵客一个半时辰,也真是累得很,并且,何公子也不想嚐到沾着
他人'阳泥浆'的'凤田'吧」
「好说、好说」
我又问道,「哦,对了芗芍呢阿恬姐,一併把她叫来吧,说起来,我还
挺想她的。」
我后面这句话是真心话。
我对阿恬姐是逢场作戏的洩慾,我对那个芗芍姑娘,是真真有些动了心。
我始终想弄明白,在上次我来的时候的那个晚上,当激烈云雨过后,我搂着
那个诨名叫「芗芍」
的小姐姐的身躯,亲吻着她光滑的肌肤的时候,她为什么突然会把我抱得很
紧,接着又在我的怀裡哭得那么伤感。
我很想弄明白她究竟是怎么了。
听我突然提起芗芍,阿恬姐短暂地将头低了下去,嘴角向下撇了一下,同时
眉毛微皱,但是当她再抬起头,脸上又恢复了笑容。
她笑眯眯地对我说道「芗芍啊,她走了。」
「走了走了是什么意思她是不在香青苑了吗」
我疑惑不解地看着阿恬姐。
「嗯对,她她被丰爷看上给招去做妾了。」
「丰爷」
我念叨着,当时我并不知道「丰爷」
是谁,可能是f市或者北方某个有钱人,所以我还在跟阿恬姐说道「
行吧,能有个好归宿,终究是个好事。」
阿恬姐没接话,赶忙招呼这一批姑娘走进了包厢内。
我示意莫阳随便点了七个姑娘,陪着我们坐下。
等坐下后,那些姑娘便开始焚香、煮茶,带着我和莫阳用筷子玩起投壶,并
且先上了八件果盘和八件点心。
看着我和莫阳跟一众穿着十分性感的汉服姑娘们玩得渐渐不亦乐乎,阿恬姐
才悄悄推了门出了包厢。
后来我才知道,「丰爷」
在南方的一些地区,就是对冥界主宰「酆都大帝」
的尊称,「给丰爷做妾」,便是亡故的意思。
我招呼莫阳给每个妮子都付了小费。
一见莫阳是付钱的那位财神爷,围着大八仙桌坐着的姑娘们,便一股脑地凑
到了莫阳身边。
莫阳在男生里,长得算标志的,而且他看起来真是没什么性经验,甚至他可
能跟女生相处的经验都不算多,而遭遇了这么七个风月老手的轮番亲暱轰炸,他
整个人的身上都火烧火燎的,但还不敢过于造次;不过他越是这样腼腆,那帮妓
女就越是想逗他,抢着拽过他的手,引导他在自己浑身上下乱摸,又毫不客气地
捧着他的脸,开始直接作嘴、摸他的阳根。
他很为难地看了看我,眼神裡似乎是在求救一般。
而我趁着那班姑娘不注意,对他连连打了一堆、下午让我绞尽脑汁才记住的
手语「你在这守着,我去侦查。」
看到了这个手语以后,莫阳才安心了些许,脸上露出了老电影裡战士将要英
勇赴死时候的悲壮表情,对我点了点头。
我暗暗觉得好笑,于是假装内急,询问了一个姑娘洗手间在哪,便出了门。
在走廊裡我四处转着,边走边靠在包厢门口,试图听着裡面的声音。
在这个时间段内,大多数的包厢裡面都在进行着划拳、行酒令,偶有几个包
厢,在鸨母们拉开门退身而出后,才能听见裡面的莺声燕语。
;来香青苑的客人,也大多喜好怪癖,除了我这种幻想自己回到古代流连于
菸花之地的、还有卢紘那种意淫自己身下穿着广袖褙子的女人都是历史人物的之
外,其他还有好些奇葩的性癖好。
就比如我身边现在正在一个肌肤柔嫩的女孩子身上一进一出的男人,居然头
上带着戏台子上的梁山伯戴着的那种天蓝色书生冠,把自己的脸上也涂上了桃红
的油彩、还特意吊了眉毛,从背后抓着女人奶子,推着她的身子,嘴裡还用着戏
腔念白念念有词「贤弟贤弟啊梁兄着找你着找得好
生辛苦啊」
而抬着屁股迎合着那男人的女孩的脸上,也被涂上了花旦的油彩,头上还顶
着看起来十分沉重的凤冠,跟男人的一隻手十指紧握,口中的声音,也在忘情呻
吟和京剧念白中不停地切换着,不一会儿,女孩子的嗓子就哑了「啊啊啊
啊梁兄啊哼啊啊啊啊啊英台啊好生好生欢
喜你我比翼双飞,化作花蝶梁兄啊哎呀受不了啦我不跟你
演了啊啊啊啊哪有这样的一边让人家被肏一边又要唱戏好讨厌哦」
「啪」
的一声,那「梁山伯」
的巴掌重重地打在了女孩的脸上,「梁兄」
在这一刻的斯文也瞬间不在「臭婊子不许胡说呼呼你
现在已经不是你了,知不知道你现在就是祝英台祝英台大家闺秀、知书达理
会说会说如你这种不要脸的污言秽语吗重来」
接着男人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又捏过了女人的脸,在她刚才被子扇了一巴掌
的地方,勐地亲吻了一下,又一次念了起来「啊呀呀贤弟你如何是
得女儿身你我如何做得这种事来」
「啊哼哼哼梁梁兄啊英台啊早已将心许得
与你」
女孩被男人从后面掐住了脖子,又不得不颤抖着自己的双乳,不情愿地配合
着男人演戏。
两个人如此恣意扮演着这种怪异的化蝶的时候,包厢的门四敞大开,房
间裡还放着梁祝的小提琴曲。
女孩子在发现我以后,眼神中显示出了苦苦的哀求和羞涩;而男人看了我后
,甚是眉飞色舞,念白的语气更重了,就彷佛他俩如此的性爱,本就应该是舞台
上的戏码,他努力地投入其中,甚至还唱了一句戏词,似乎他把自己当成了唱着
堂会的大腕名角,特想赢得门外路过的这些看客的满堂彩一般。
像这种戏痴嫖客,在香青苑裡出现,算是屡见不鲜的事情。
往前走了没几十步,我便来到了另一间房间的门口,比起刚才那间门都没关
严实的房间,这间房间更是让我好奇因为透过这两扇门,我分明听到房间内
除了有男女欢淫的叫声之外,还居然在放着大悲咒。
用身体力行的淫秽来亵渎神佛的事情,这是我这辈子第二次碰见了,实际上
我对这种东西反感得很,不是说我故作正人君子,而是我一直认为,在什么地方
就应该做什么事情,像这种在窑子裡放大悲咒,或者跑到寺庙道观裡偷着打
野炮的事情,都是不应该的,尤其是上次我和廖韬在「喜无岸」
裡遭遇过了那两个半男不女的东西、而那扇玉屏风又给了我绝对的视觉和心
灵冲击之后,我对这种藉着仙家之相诲淫诲盗的事情,愈发地噁心。
然而,万事敌不过一个猎奇,我心中那柔丝一般的猎奇念头,驱使着我看个
究竟。
于是,我悄悄地拉开了前面的拉门但见这扇门的后面居然是一个百十来平
方米的大厅,上方的天花板修成了很具有伊斯兰风格的圆钟型房顶,可上面的画
作却是一副完整复刻的创世纪,整间屋子却被装修成日式禅修道场的风格,
在正对着拉门的两扇纸窗中间,还用草书写着一首诗「开山宿忌听讽经,经咒
逆耳众僧声;云雨风流事终后,梦闺私语笑慈明」。
这本当是一个极为风雅的处所,给人感受本应类似一种西欧城堡后面栽下的
一片竹林,即便装潢风格有点东拼西凑;可屋子此时此刻的景象,却像是在鲜豔
花丛中下了一场如同沙尘暴的花粉雨。
我根本来不及数的清这间大房间裡到底有多少人,但是只看得见那裡的女人
,要么头上扎着凌乱的三角髮髻,要么就是早已把头髮剃光,要么就是头上围着
哈吉博或者白底黑面的头巾,身上的袈裟和道袍、修女服和黑袍早已被扯得凌乱
不堪,有几个女人挂在耳鬓旁的黑色面纱,也早已浸满了充满了雄性气息的白色
黏液。
「小师父」
正在我偷窥的时候,面前的那扇拉门被人撞了一下,吓得我整个人都不禁一
抖,然后从门上的剪影,我看到了一个穿着僧袍的光头女人,被一个身材短小但
精壮的男人抱了起来,顶在门上,大力地在她胯间侵袭着她山涧深处的庵门。
「哦施主施主饶了小尼姑罢」
「嘻嘻小师父念经的时候,想的是菩萨,还是爷们儿的大鸡巴」
「啊嗯啊施主施主有所不知小尼姑念的是'淫色经',
信得是'欢喜佛',每天供奉的是'释欲菩萨',菩萨的身下,插着的可是能让
世间万象脱离苦海的大鸡巴」
「哈哈哈那小师父老子的鸡巴能让你脱离苦海吗」
「施主啊啊施主真坏得不到施主的鸡巴,那才是苦海啊用
力啊施主」
「那小师父,肏了你的屄屄,我能长身不老吗」
「能啊哦哦啊哈只要施主用力,就能长命百岁」
「我说的是长身,身体的身」
「哦吼哦呼施主好大力啊施主的'分身'已经这么长了,
估计但凡是个妞,见了你的鸡巴就都会变荡妇的,还想要多长啊啊啊啊」
那男人听罢这话,发出了一阵淫笑。
而我从小也算是信佛的,所以对于这种话语,实在是不想再听见一个字了。
可就算到这,还不算玩的大的。
还有一种嫖客,会要求香青苑一件合身的金黄色龙袍式睡衣,要求陪自
己饮酒用餐、嬉戏打闹,至最后淫乱群交的小姐们,要按照各个朝代的女人进行
穿衣打扮,并且在淫戏的时候,还要实现提出要求,要那些小姐们和鸨母们用「
陛下」
来称呼他们,要用「奴婢」、「臣妾」,亦或是「本宫」
和「哀家」
来称呼自己。
甚至,真的要求香青苑安排一场「酒池肉林」在香青苑的三楼,真的有几
座游泳池,其中的一个管道就是往里送酒的,红葡萄酒也有、白酒也有、威士忌
也有,而且同时他们的后厨速度也很快,只需要半个小时,就能靠出五十棵挂满
了菲力牛排和蜜汁梅肉的「肉林」
来。
再招呼二十几个裸女,在酒池裡嬉戏沐浴、在肉林裡蹦迪落舞,只要荷包够
鼓、身体够棒,这些女人可以供客人轮番上。
但也就是这样的胡来,更让香青苑有恃无恐。
有人问过,如果将来有一天警察来查处香青苑,会怎么办鸨母们的回答都
很简单「我们这从来就不是经营什么卖淫嫖娼的地方,我们只是娱乐方式
啊我们这就是主题茶楼。请问各位给我们的'陪茶员'小费,难道不是自愿的
吗请问我们各位'陪茶员'扮成古代女子,难道不是为了陪茶时候的表演服务
吗请问各位客人,你们跟我们的陪茶员发生的鸾欢凤乐,难道不是你情我愿、
情到浓处的浪漫故事吗感情上的事情,能被称为生意吗」
这套说辞,再加上香青苑的盈利了模式,确实能唬住一帮不明真相的人,甚
至就算是浸淫其中的恩客们,也都被鸨母们如此催眠了虽然我很清楚,香青
苑这样的天不怕、地不怕,并不单单因为这个;所以,我如果不找到点什么关键
破绽,想要摧毁香青苑,肯定是天方夜谭直到我走到走廊极尽头,我看到了四五
个穿着十分现代的防菌服、带着口罩和橡胶手套的男人在一扇黑色电梯门前,匆
忙地抬起一隻隻长约两米的、看起来材质超厚、密不透风、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
的黑色塑胶袋子的时候,我心里大概清楚,我应该找到了能够摧毁香青苑的突破
口了。
身为一个学刑侦出身的学警、以及一个以刑警为入职身份的员警,那一
件件黑色塑胶袋子是做什么用的,我再熟悉不过了那是法医装被害者遗体使用
的尸袋,不透气、不漏液、耐高温低温、韧性强。
正当我想继续悄眯眯地凑过去,想一寻究竟,看看那些尸袋裡到底装的都是
什么的时候,一隻满是茧子的女人的手,直接扣住了我的右手手腕。
一瞬间,我全身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





风雨里的罂粟花 风雨里的罂粟花 第五章(04)
风雨裡的罂粟花【第五章(4)】2018-11-24我勐一回头,刚准备翻过手腕对对方施用一记锁喉手,我的嘴巴却先被对方堵上了。
抓住我的手腕的,居然是穿着一身深灰色道袍、绑了个三角髮髻的叶莹。
看样子头髮应该是重新梳好的,身上的这身道袍似乎也是换过了的,身上似乎还擦了些闻起来很香的绵羊油,只是在她的腋窝下面,似乎还留着澹澹的混合了椰子油的精臭气味。
看这样子,只怕是也刚刚在那个木拉门后面的大包厢裡,跟哪几个男人欢愉过了。
不过,今天的她,脸上只打了一层薄妆,所以看起来倒确实比以前清秀了很多。
——诶,我为什么要说「今天的她」呢?明明今天早上刚跟她在那个小旅馆的房间裡才对。
一想到这,我突然觉得似乎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是了,她今早刚告诉了我自己週二晚上、週四以及週五全天都会在香青苑裡接客,而今天恰巧又是周四,而沉量才又偏偏赶鸭子上架似的命令我今天来香青苑裡一探究竟。
——世上哪有这么刻意的凑巧呢?整件事情怎么看怎么都不对劲。
「你他妈疯啦,吃了熊心豹子胆?你不知道这有多危险吗?……赶紧,要想活着出去,跟我走!」还没等我把事情釐清楚,叶莹已经直接把嘴唇凑到了我耳边,狠狠地对我小声说了一句。
接着,叶莹不由分说,又回头白了我一眼,对我说道:「哦,对啊,我他妈的还真差点忘了你这个'睿智'傻屌是他妈的干什么的了。
」接着,她连忙给我拽离了这个黑色电梯门,等我俩离那稍远了一些,还没等我开口,叶莹直接把我搂到了她的怀裡,神色很紧张、动作很迅速地给我解着腰带,并且悄声对我说道:「姓何的,你他妈的先别说话,有什么话,等我下次在外面见你的时候再说吧!你这个人可真虎,插千都敢插到香青苑的盘子上头来!」然后,她迅速地引导我的右手,绕过她的脖子,塞进了她的道袍领口裡,当她做着这一切的时候,她还不住地很警觉地观察着周围——她的里面是真空的,什么都没穿,在我的右手摸上去的时候,她的乳头已然挺立,但是我分明感受到,她乳房上的肌肤上面,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并且还流出了凉丝丝的汗水;接着把自己的手贴到了我的肚皮上,顺着腹部把手伸进了我的裤子裡,把我的阴茎从内裤的方便口处拽了出来,接着便开始给我撸动着肉棒。
叶莹果然是个风月老手,明明她的左手很是粗糙,但是就在她满是茧子的手指的关怀下,我的阴茎很快就硬了。
见我的阴茎已经勃起了三分,而我也很果断地用手揉搓起她小巧的胸部,她才鬆了口气,对我说道:「这就差不多了……快跟我回包厢去!你给我记着,走廊裡要是见到谁了的话,你就少说话,否则我保证你没办法活着出去,就算你是条子也没用!听清爽了么?」我正欲说话,结果哪知道一过转角,我和叶莹马上遭遇到了四个穿着西装的身材各异的中年男人。
其中一个肥头大耳谢了顶的男人还不注地瞪着我,而另外三个人看我的表情也阴鬱得很。
难不成,这几个是香青苑的打手?看起来似乎不像,因为其中一个鼻翼旁边长了颗黑痣的男人的西装胸袋裡,还别​​着一根市场价至少一千五百块的派克金笔,一般的打手保镖是不会装斯文装到这个份儿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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