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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不过他们每个人凶巴巴的样子,倒是让我着实有些慌。
而叶莹也只是望着他们微笑,一个字也没说。
十几秒钟后,那个谢顶男人叹了口气,竟对叶莹带着些撒娇的语气说道:「唉,紫鸢啊紫鸢……我真是拿你没办法!你说说你啊,早都已经给自己赎身了,干嘛还要在这继续卖肉呢?我就想让你做我的干女儿了,还允过你一套花园洋房,可你为什么却偏偏喜欢在这个破地方?真让我心裡难受!看看,这刚跟咱哥们儿快活过了一通,哥们四个喝酒的时候还在咂摸你身子的味道呢,连今天吃的清蒸鸦片鱼的滋味都没记住;结果一出来就看见你握着这么个黄毛小子的把儿!……可气!真可气!你这小妮子是故意教咱爷们儿嘴馋是吧!」「嘻嘻,裴先生说笑了。
」叶莹不卑不亢地说道,「我紫鸢就是娼奴贱命一条,哪敢跟裴先生您高攀?」「得得得!又是这套说辞!你这小死丫头哎,我裴某人在外头也是说一不二,就没几个人敢折我的面子的,结果每一次反倒是都说不过你,全天下就数你嘴刁!」被称为裴先生的男人揪着眉毛努着嘴骂了一句。
见了裴先生有些不悦,叶莹依旧微笑着,开口说道:「紫鸢的嘴巴若是不刁,面对裴先生您和您的这几位圣贤挚友,紫鸢的身子可当真伺候不过来呀!」说完,她还冲着裴先生和他身后那几个男人轻轻舔了舔嘴唇。
一见紫鸢这个样子,裴先生马上变得笑逐颜开,跟身后的那几个同样喜不自胜的男人交头接耳了片刻,又直接伸出手,根本无视了我的存在,准备在叶莹的双腿间撩拨一把——如果我没猜错,叶莹此时的双腿间要么是光着的,要么就是蕾丝丁字裤。
而根据我昨天半梦半醒时候的隐约印象,叶莹的下面似乎是……欸,她好像是个白虎么?……要么就是……总之若不是完全的光洁无毛,也应该是一隻「准白虎」了。
而且她的肉丘也貌似是微微凸起,她的阴唇好像又厚又软。
若是摸上去一把,那可真有得享受的。
等这个男人走得近了,我仔细一看这个裴先生的脸,还有他身后的那三个男人,我突然觉得他们几个对我而言好像都有点眼熟——我想我一定是在哪见过这几个人的,但我又确信,他们应该不是警务系统的人,至少不是f市本地警察系统的干部。
没准,他们几个可能是其他什么部门的大佬,或者某个党派或社会团体的成员。
可那裴先生的手还没接近叶莹的时候,却已经被叶莹压住了手腕:「裴先生,你爱惜紫鸢,紫鸢自然是知道的。
可您也是老主顾了,裴先生可别为了我,坏了咱们香青苑的规矩。
」说完之后,叶莹眼睁睁地看着裴先生,抿着嘴笑着。
一听到「香青苑的规矩」,裴先生瞬间愣住了,原本挺得快顶上天的将军肚,立刻像一隻被扎漏了的气球似的萎缩了,整个人的身子都不由得佝偻了起来;而他身后的三个朋友,也不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不敢多说一句话。
所谓「香青苑」的规矩,其实就是在跟这裡的妓女们交合之后的嫖客们,只要是一离开床榻,或者其他任何欢爱场所之后,就不能再碰这些小姐们的身子了,别说继续生殖器接触或者插入,哪怕是连拉个手亲个嘴都不行,否则要么花大价钱给该女子赎身,要么就会吃一顿「板面烧肉」——我没见过香青苑的保镖手裡的傢伙都是什么样的,我只是听说,他们人手一把三十厘米长、三厘米宽、两厘米厚的铁鞭。
兹要在身上抽上那么一下,除非是金刚不坏之身,否则定是皮开肉绽。
传说之所以有这么个规矩,是因为「香青苑」的幕后大老闆一直把在他手下生存的这些性工作者们当成自己的私产、禁脔,而且据说这个大老闆跟每一个妓女和鸨母都发生过性关係——对于这样的说法,我其实将信将疑。
不过,这个大老闆的身份却让我觉得无比的好奇,因为儘管我不知道裴先生到底是做什么的,可在我曾经的交际圈裡,那个最富有的卢紘二公子都不敢以身试水,想必一般人也是不能违背「香青苑」这样的规矩——即便我猜卢紘有很大程度上不是因为胆小,而更是害怕在风月场玩完女人之后惹上一身臊。
由此我只能猜测,香青苑的后台大老闆至少有着整个f市商界都不敢招惹的身份;只是卢紘生前信守的人生准则,即是「不负责、不拒绝」,而他守着段亦菲那么好的女孩子都不要,就更别说这些能让他舒服到九霄云外、却仍被他骂成活茅厕的髒女人们了。
想到这,我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件事就更有意思了:虽然对于叶莹,这个裴先生无论花多大价钱都愿意,但是叶莹已经自己率先给自己赎了身,那么这个裴先生每次在叶莹那儿嚐过一顿「珍珠鸡」之后,就只剩下乾咂摸嘴巴的份儿了。
这让我想起卢紘曾经跟我说过「女人的虚荣心」的故事:一个女人倘若知道在某一时刻自己枕边的男人是渣男、并且在这一时刻面对着跟那个男人过去有纠葛的另一个女人的时候,无论如何这个女人都会把另一个女人视为竞争对手,并且会因为自己的身体被那个渣男正在佔有而觉得光荣。
我想,男人或许也有这样的心裡罢。
或许叶莹也是正因如此,才这样故意折磨这个姓裴的老男人。
于是,站在这个裴先生面前的我一时玩心大起,故意用自己的双手,在叶莹的道袍裡进出了一番,在她的平胸上搓了两下——没想到被我手心捂久了的叶莹的乳头,在被我这样一搓弄以后,乳头竟然挺立了起来。
如果叶莹的胸部能够再大哪怕一号的罩杯,那么我此时便能抓着她的乳球,在这个长相油腻的裴先生面前摇晃一番,那不是更爽快?但就在我搓了两下那勃起的乳头之后,我心裡「咯噔」一下,突然变得紧绷了起来……因为我记得,昨晚的时候跟我缠绵的那双充满了女性特有的温热气息的玲珑乳房上,那两枚如硬币大小的乳晕明光滑无比;而此时此刻,我却在叶莹右乳的乳晕三十度左右的位置处,摸到了一颗芝麻粒大小的痦子。
——或许我之前的记忆,仅仅我是喝醉时候的幻觉?我这样问了自己一句,但是却没人能给我答桉。
在我愣神的时候,裴先生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耷拉着脸,脸色铁青,盯着我看了看,又看了看叶莹,紧接着他却突然大笑了起来,然后对我说道:「小兄弟,可得替老哥哥我照顾好你小嫂子啊!你这小嫂子,等会儿在你胯下,会骚情得很咧!哦,对了,你我之间这也能攀得上连襟搭子啦,老哥哥我可提醒你一句——」然后,裴先生把脸凑到了我的眼前,也不避讳叶莹便对我说道:「这小淫婊子大花屄户的劲儿可大着呢!你小子看着魁梧壮实得很,下头那根嫩玩意儿可行不行?千万别是个绣花枕头!老哥哥我们仨,每一个都是一晚上能玩十个娘们的,结果我们仨对付这么一个骚狐狸,可都是累到闪过腰的!哈哈,你要是不行,赶紧找地方补补吧!」我心裡还在想事,所以裴先生的话我虽然听进去了,但是我其实一点还嘴的意思都没有,因此我便只是眼睁睁地盯着他。
「裴先生,您过虑了。
我这情郎今天来找我,就是找我补身子的——全f市的风月场上,有哪个不知道的,这世上补阳的药,哪有我紫鸢的身子更令人受用的?裴先生,我的闺中床笫,您就不用操心了。
」叶莹却说道。
听完这话,裴先生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但是依旧堆着满脸的笑看着叶莹,打了两个哈哈之后,才转过身,丧气地摇了摇头,然后支会身边的那两个哥们儿离开了香青苑。
「瞧瞧,这就是你们男人。
都说'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我看你们男人啊,哪怕是吃过了葡萄,只要自己没吃够,看见别人吃了,别人嘴裡的葡萄也应该是酸的。
」叶莹看着裴先生远去,回过头笑着看了看我,可能是见我心不在焉,便用自己的指甲盖住了我龟头的一侧,食指指肚上的硬茧在我的马眼处来回研磨了一通,被她这么一刺激,我才打了半个激灵缓过神来。
她便很暧昧地凑到了我身边,一边玩弄着我的阴茎一边说,而且还把自己的粗鄙言语生硬地转换成了半文半白:「咋的,姓何……咳咳……如何呀,何公子,奴家这一对儿'葡萄',好吃么?」强忍着由龟头前端引发的万蚁囓心,我咬了咬后槽牙,然后对叶莹半嘲讽地说道:「这香青苑还真是个神奇的地方,之前今早还跟马桶似的臭嘴,竟然也能变成呼得出馥郁芬芳的香唇了。
都说鲤鱼跳龙门,看样子在这香青苑,这在茅坑里长大的小泥鳅,居然也能变小龙女呢。
」听我这么说,叶莹把头一歪,居然笑了出来,「呵哈哈!」接着把脸又凑到了我耳边,悄声说着,「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我不清楚在外头你这人是个什么东西,但你给我记着,你刚才那一出,在咱们这已经算是捅破了天的行为,我可保不齐除了我之外还有谁瞧见了,会不会告诉我们'阿爹'。
我只能告诉你的是,你若是想活着走出香青苑的大门,无论心裡多噁心,这齣戏你就得跟我演下去!谁让你今天故意点了我的?」接着她又把嘴巴挪开,一手拽着我的衣领,而另一手直接大胆地抓住了我的阴囊,大声对我说着,彷彿生怕走廊裡的其他人听不见似地:「公子既然点了我的花名,那么今晚,你就是我的人啦!」接着她不由分说地就用身子膛着我的躯体往牆上撞,来不及等我叫出痛来,叶莹便把双唇直接堵在了我的嘴巴上,用舌头硬塞进了我的口腔裡,像是恨不得用自己的舌头就直接把我的头给捅个对穿一般;与此同时,她手上的活却是极为温柔缠绵的,五根手指箍在我的阴茎前半部分,同时用手指肚在我的肉柱由下至上地按压,并以此为我海绵体的血液循环增速,如同浪涛中附着在礁石上面的一隻小章鱼一般,牢牢禁抓,但又有些若即若离;接着,在每一次五隻手指的指肚汇聚在我的龟头尖处以后,上面结有硬茧的食指又会用着恰当的劲力,把我的马眼直接戳开……每次阴茎口被顶开的那一刻,我都会觉得自己身上的奇经八脉就这样被叶莹以一种其实让人不太舒服的方式给打通了。
待我定了定神,才意识到刚才这一阵的工夫,我居然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我睁眼环顾了一下四周,只见四个只穿了透明情趣肚兜、外面却披着大氅、头上扎着那种敦煌壁画上的仙女一样的兔耳髮髻的女孩子正从叶莹的背后经过;相对应的,她们每个人身边都有一个正对她们上下其手西装革履的男人——再仔细一瞧,却发现这四个男人,竟然是我们警院教务处的、在省厅也都是有正式的工作编制的四名教官!在这种情况下,撞见他们可不是什么好事。
好在当我抬眼看他们的时候,他们四个里头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了我,而都是在专心致志地把玩着身边美娇娥肚兜下的内容;反倒是那几个妓女,却正不注地盯着我和叶莹,脸上全都没有任何的表情。
或许是因为看到了曾经学校裡的教官而感到紧张,或许是因为叶莹灵活的手法刺激,或许是因为有一次在这样被一个女孩掌控住生殖器的时候还被人围观,这一刻,我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脏在扑通扑通直跳,脸上也难免增添了不少的温热。
我告诉自己这是在为自己打掩护,于是我便也把叶莹搂得更勐,放肆地吮吸着她那条带着尼古丁和水果糖味道的舌头。
叶莹全程也都是闭了眼的,但她的耳朵似乎一直在竖着。
等那四个妓女搂着那四个警院教官彻底经过我们俩、进到走廊远处的一间包间内之后,叶莹才推了推我的身子,然后缓缓收回了自己的舌头,不过她在我胯下的那隻手却仍然紧抓着我的分身。
瞧了一眼我的脸,叶莹又笑了起来,小声对我说道:「嘿呦喂,吻技不错!欸,脸红啦?昨晚又不是没跟我肏过,而且还他妈的是好几次,现在你倒是秀眯个鸡巴?……可别说,你这条拂尘把儿,可比卢纮那傢伙的大多了。
」我用鼻子呼了股气,瞪着她问道:「你连我跟卢纮是故交这件事都记得,今早跟我装什么头一次见面?」「哈哈哈哈!被你发现了……」叶莹听我这样一说,眼珠下意识地冲着左下角瞥了一下,然后对我说道:「老实告诉你,昨晚在街边的时候我就认出你来了。
想当年姓卢的可没少把我带出去耍过几夜,那傢伙活儿好,出手大方,名义上我是出来卖的,但实际上从他那我还真佔了不少便宜;我跟别的姑娘不一样,我虽然很受用他对我的恩顾,可我也不缠着他,反而他倒是挺宠我的。
谁曾想那屄水养大的居然嗝了屁,少了根鸡巴肏姑奶奶的屄屄不说,还缺了个财神爷。
结果昨儿正巧就见到你了,本以为你也是个小开呢,哪知道你就是个荷包裡连腚沟毛都没有一根儿的底掉条子。
好在你床上功夫还可以,我也算是偏得了。
」「呵呵,又是满嘴髒话了。
说好的继续演下去呢?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对叶莹冷冷地说道,「也不知道你在这跟那些嫖客们上床的时候,本来一个文邹邹的道姑突然冒出来几句脏嗑,会不会把人家给吓软了?」跟叶莹说着话的时候,我心裡也在琢磨着:按她的意思是,昨晚她故意从陈月芳那强认下自己是我的女友,是因为她以为我也是个多金的富二代,后来发现我只是个警察,她还觉得有些得不偿失;可是,她如果真的像她自己说的那样爱钱,干嘛不跟刚才那个裴先生走呢?我依旧怀疑地看着叶莹。
叶莹似乎发觉了我眼神裡的内容,旋即突然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然后继续对我阴阳怪气道:「我看你是想说'狗改不了吃屎'吧?哼,说出来怕吓死你,本姑奶奶又不是没吃过……成吧!对啦,我可告诉你,等下在阿恬姐面前,可别跟她提芗芍!我记得你上次跟芗芍那死丫头快活无边,一宿你就要了她七八次,她事后也跟我说过她还真挺喜欢你的,但我奉劝你,趁早把她忘了。
你就是一恩客,她就是一个婊子,你用不着为了惦记她跟整个香青苑犯照,明白吗?」我心裡隐隐不安,因为那时候我还并不完全确定芗芍已经是死了的。
我想了想,便问叶莹:「那我要是已经跟阿恬姐打听芗芍了呢?」叶莹表情複杂地看着我,半晌才说了七个字:「有种!自求多福吧。
」接下来,她再没说什么,仍旧是一手搭在我的肩头,另一隻手握着我的勃起阴茎,带着我走到了「玉钏厢」的门口。
打开了包间拉门,一见到屋子裡的人,叶莹突然换了个语气,连眼神都带了两分娇媚八分傲然,彷彿演起了《红楼梦》裡的妙玉似的:「哟,阿恬妈,这有好吃好喝的,怎么也不等我一下呀?」阿恬姐抬起头,一开始刚看到姗姗来迟的叶莹,脸上的表情很是不爽;而接着看到了我跟着叶莹,并且我俩已经前后搂抱不说,业已对彼此上下其手,瞬间对我的眼神也突然阴冷了起来,阴阳怪气地对叶莹说道:「我的亲亲闺女,就你的性子这么野,妈妈我还等你干嘛呀?我估计这小何公子,今天要不是跟着莫相公来的,你这丫头怕是早就被小何公子连骨头给吞了吧?紫鸢,咱们香青苑裡'鸟语花香十三钗',你在裡头的确是一块招牌,你虽然叫做'紫鸢',但你可万不能真的心里长了草、背上长了翅膀,别跟哪家的公子爷飞走啦——咱们香青苑的规矩,可是'飞鸟即射','花落即折',晓得吧!」叶莹先转过头,对着我撇了撇嘴,然后有看着阿恬姐「噗嗤」一声笑了:「安心了,阿恬妈,这何小相公相公跟我是老相识不假,但是紫鸢得到的小锭子,终归也亏不了您的。
之前的那裴先生,也不知道求过我多少次了,我不还是在咱们这挂着窑么?更何况,我老早就是赎了自己的,可是除了这香青苑,普天之下哪还有我的容身之地?——我是不会跟芗芍那般做事的,因为我还记着她'离了盆子'时候的样子呢。
」这姑娘倒是个怪脾气,先前提醒我别提芗芍的事情,言下之意似乎在警告我这样做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结果这时候她自己又提了起来,我是真不懂她是想故意找死,还是单纯就是想噁心阿恬姐一番。
起先阿恬姐盯着叶莹看的时候,满脸写的都是愠怒和不安,她看我的时候也是一样的表情,只不过是没有盯着叶莹时那么恶狠狠的,想必也是因我是个主顾而不敢多说什么;等到叶莹说自己的「小锭子」亏不了她阿恬姐的时候,阿恬姐才转怒为喜,但是挤眉弄眼之间,依旧透着十分的不屑,反倒是对她说的芗芍的事情没什么反应。
但更让我在意的,是叶莹说的那后半句:她说芗芍「离了盆子」——一朵花离开了花盆,我想这明显是在打比方。
看来,曾经让我心心念念的那个芗芍小姐姐,大抵应该是被害了。
「哼哼,」阿恬姐斜着眼看了我一眼,又很做作地掩口笑了笑,指着叶莹的身子说道:「你瞧瞧你,像个什么样子?咱们香青苑的规矩可是先吃完饭,再游龙戏凤。
快去淨个手,等酒足饭饱了,再握着你这相好的子孙根也不迟!」「好说。
」说着,叶莹把自己双手从我的身体上抽离了,接着伸手把自己头上三角髻上头叉的那根簪子拔了,拆了自己的髮髻;又走到了门口旁边的铜水盆,从一个陶瓷坛子裡倒了些温水,趁着阿恬姐不注意,白了一眼她的后背,又从铜盆旁的木盒裡舀了一勺皂角粉,把皂角粉打在手上,慢悠悠地搓着,然后又用温水洗淨,接着将废水倒在了铜盆左侧靠紧牆角的木桶裡。
叶莹去洗手的时候,我也绕着整间屋子回到了自己原本的座位上。
既然是要做戏,那就要做足,我已经在包厢外面让叶莹摸了我的下体,那我便也不能把自己这色胚子形象表现得太含煳。
于是,我便故意没理会自己裤子最当间的关隘口的大门一直开着,更没理会我的勃起的老二已经把脑袋探出了内裤方便口,就这样大剌剌地挺着阴茎在一众姑娘面前晃悠着——虽然并不是把自己的阳物露在「鸡窝口」外面,但也算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用不着盯得太仔细,那条肉色大虫就会被姑娘们看在眼裡。
这帮姑娘们也都是「一双玉臂万人枕、两片朱唇百口尝」的卖淫过几年的老练的欢场熟手,因而对于我的这副德行,也都见惯不惯了,却也要故意装作一副娇羞样子,或直接用手、或用手裡的扇子掩着自己的嘴巴,边盯着我半露不露的分身边窃笑着。
屋子裡唯独未作一声的是莫阳,可不只是因为他是个哑巴。
从我跟叶莹一同进了包厢之后,我就注意到了他的眼神,他正瞪大了眼睛,一直看着叶莹抓着我的阳物,满眼都在写着不能接受,甚至带着些许惊慌失措。
我猜他这样子,是因为之前或许真的没有玩得如此开放过,所以我也没有在意,只是给他回了个眼神,希望他能看得懂:别紧张,好好学着,让老弟带着你玩就好。
「嗬!这小何公子,还真是不羞人呢!」当我走回自己的座位后,还没等我坐下,坐在我左手边的阿恬姐冲着我裸露的龟头媚笑着,她似乎此刻才真的认准了我的确是来找姑娘寻欢作乐的,继而,因为刚刚看到我跟叶莹一起进来而对我产生的不安似乎也消弭了一半——她的不安消弭了,可我却不由得警觉了起来。
「怎么着呀,阿恬姐,我这根小欢乐棍还能入得了您的法眼吧?」我故意对阿恬姐打趣说道。
「小欢乐棍?嘻嘻,你这小子尽拿我取笑!阿恬姐我又不是没试过,你这该叫'杀威棒'咧,虽然说比起不少老主顾的'定海神针'还是有一定差距的,但是若能得以修炼房中秘术、黄帝内经,也完全能让姑娘们享受那无边无际的极乐咯。
」被她如此一说,我心裡其实还是很得意的,即使我知道她的这套夸讚,十有八九是一种营销式的招徕和挑逗。
然而我此时此刻依旧需要继续攻克她的心防,让她相信我的确是跟着我身边的这位「莫少爷」来这裡找乐子的,因此在我坐下之前,我先抄起了酒盅,饮了一口酒后,故意把自己的阴茎彻底从裤子「城门」中甩了出来,对着阿恬姐调笑道:「那要不要您阿恬姐帮帮忙呢?您要知道,如果没有您的培训,什么'房中秘术'、'黄帝内经',我就算练那也是白练。
」「你呀你,这嘴巴可要比我们这的姑娘们还甜了!也真不怕紫鸢听见?毕竟今晚她才是你的主角。
等下若是她慢待了你,可别怨人家吃了醋!」「吃醋就吃醋,」我想了想,故意对阿恬姐说道,「我本来就更中意阿恬姐你,您还看不出来?只可惜我点不了您的名。
若是阿恬姐赏脸,能陪陪我,那可不是您伺候我,我可是要用尽浑身解数,好好服饰服侍您嘞!」说完,我故意在阿恬姐面前,微微用了下盆底肌的力,让自己的男根在阿恬姐的面前连鞠了三躬。
「这话说的,真折煞人!」阿恬姐注视着我跳动的阴茎,掩口笑道,「呵呵,可真不像个样子……行吧,你小何公子有情,阿恬我也就承下这份错爱,好好陪陪你。
」在一旁的叶莹听了,边擦着手边回过头看着阿恬姐,一脸的不以为意。
说着说着,阿恬姐脸上也渐起微醺,不住地盯着我的老二发痴——且说这些鸨母们各有各的骚和媚,而且比起那些年轻妓女们经验丰富、给人的体验更佳,但这个社会本就是年轻人更吃香,并且实际上那些来嫖的男人除了像卢纮那样的富二代、像我当初那种跟着卢纮「蹭姑娘玩」的富二代的狐朋狗友,剩下的大部分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商人,他们每一个的正妻实际上跟香青苑裡这些熟女鸨母们比起来,或许要漂亮更多,但在他们眼裡可能早已人老珠黄——家裡放陈了的珍馐佳餚尚且被冷落,他们又怎么可能在吃野食的时候,会瞧得上外面的醃瓜腊蒜?来的嫖客们大部分更愿意品嚐那些岁数小的女孩,所以即便这些姆妈们也会跟着脱了衣服「帮衬」,但真正愿意跟她们这些徐娘痛痛快快来一次性交的主顾并不是很多;并且,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久未得到滋润、成天到晚又守着这种皮肉生意的她们,心裡又哪单单只是想着收钱呢,她们怕是既想洗乾淨男人们衣袋裡的的荷包,又想吸乾淨雄性动物胯下的蛋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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