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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屋外风吹凉

    堂上几个白发健妇领命而去。

    贾政怔怔的站在那,依旧处于震惊中,忘了去拦劝

    莫说是他,就连宝钗等人心里都有些动摇,疑惑贾琮那句记得平儿初见里,有没有记得颦儿初见的意思。

    唯独王熙凤,眼中掩不住的得意

    却忽感到下面,有一道凛冽的目光看着她,望眼看去,只见探春修眼中眸光凌厉。

    现在叫我过去,不知出了何事?

    东路院,西厢内,贾琮正为平儿画素描,见四个嬷嬷面无表情的来传他,好奇问道。

    嬷嬷冷声道:老太太传你,还要讲明什么事吗?

    平儿自然认得这四个嬷嬷是什么人,早就唬白了脸色,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王熙凤。

    贾琮感到她的担忧,冲她使了个眼色后,道:嬷嬷说的是,老太太相传,便是没事也要速速去请安,我们走吧。

    又对平儿道:劳姐姐一会儿再去老爷太太房走一遭,叮嘱她们仔细照料。

    平儿抖了抖嘴唇,紧张的已经说不出话来。

    只有王熙凤身边的人,才知道这个奶奶手段到底有多毒。

    见她担忧成这样,贾琮却是呵呵一笑,满是自信的目光给予她无言的鼓励。

    倒不是他盲目自大,经过两年的苦心经营,他虽远谈不上功成名就,但起码的自保能力还是有的。

    他有德望隆重的松禅公为师,有清名重天下的衍圣公牖民先生为书信笔友忘年交,还与芙蓉公子为合作伙伴。

    这些人或许不能让他一步登天,但在他没犯大错的前提下,保住他的周全却绝不成问题。

    贾琮自忖素来行事谨慎,小错都极少,更不用说大奸大恶。

    他不信贾母等人就能一手遮天,不教而诛!!

    与平儿告辞后,贾琮与四位嬷嬷往荣府而去。

    老太太说,让哥儿先在门下跪着,反省己过。等里面太医走了再进去。

    鸳鸯面色复杂的看着贾琮,传着贾母的话。

    贾琮闻言,没有多言也没多问,走到廊下青石砖地上跪下。孝字当头,这点哪个也没法。

    鸳鸯见他如此,轻叹一声,摇摇头却也没再说什么。

    若是平时,她无论如何也会传个信儿给贾琮,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这个时候,贾母王夫人都在极怒中,她虽心善,却不想枉死。

    贾琮跪在地上,四月的夜风还有些春寒,鼻中嗅着身后紫檀大插屏散发出的清香,心中思量着到底何事,让贾母如此大动干戈,雷霆震怒。

    看似没有头绪,其实只要冷静下来去分析,还是有条理可寻的。

    煽风点火的必然是王熙凤,这没什么可说的。

    但究竟因为何事呢?

    寻常情况,贾母哪怕看在贾政的面上,都不会这般激烈,直接让他在庭院内罚跪。

    除非是触动了她的禁忌恼处。

    她的禁忌恼处又会是什么事,亦或是什么人?

    呵,多半不会是什么事,应该是人。

    而贾母的心尖尖,无非就是宝玉黛玉二人。

    之前宝钗就提点过他,不要去追究黛玉翻书看诗的事,以免撞到了刀尖儿上,宝玉和黛玉正闹矛盾呢

    莫非,真让宝钗说中了?

    想想红楼梦中,宝玉和黛玉大闹的几次,动静都不小。

    惹得贾母大怒,倒也说的过去。

    只是,此事到底和他什么相干?

    莫非是这首相思词,被贾母认为是淫词?

    可是他写给平儿一首相思词,就算平儿还在王熙凤身边,可她只要没被贾琏收成通房,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啊。

    更何况平儿如今还成了他的人。

    这也值当?

    左思右想间也不得具体缘由,贾琮微微摇头,而后就见贾母房里的两个大丫头琉璃和翡翠提着玻璃风灯,引着一个身着官府挎着药箱的老者出门,顺着抄手游廊往后面走去。

    贾琮见之,眼睛一眯,料想到,必是黛玉身子也出了事。

    继而就见鸳鸯再度出来,对他道:三爷,老太太喊你进去回话。

    贾琮闻言起身,先揉了揉两膝,活动了下麻木的脚踝,然后才上了月台,与鸳鸯一起入内。

    见他依旧这般从容,倒是让鸳鸯着实侧目看了两眼。

    过了抱厦,进了荣庆堂。

    在门口处就隐隐听到女人哭泣声。

    等进了里面,就见贾母王夫人薛姨妈都围着软榻上的宝玉落泪。

    宝钗湘云迎春探春等人也均是面带忧色。

    贾政则面色凝重的长吁短叹,看到贾琮入内后,眼神复杂。

    贾琮上前行礼道:给老太太老爷太太

    尚未说罢,就听贾母厉声道:别喊我们,我们受不起你的礼!贾家也没你这不知礼数教养的下流畜生!

    贾琮闻言,面色凝重,跪地道:琮实不知错在何处,还请老太太明示。

    贾母闻言,气的颤抖,一迭声骂道:好一个不知廉耻的孽障,好一个不知廉耻的孽障,你写下那等没脸皮的词,还有脸子问我错在何处?

    王熙凤冷声道:老祖宗和他说这些做什么?让他给宝兄弟磕头赔罪就是!太医都说了,这是郁气在心,积怒所致。心火不散,宝兄弟就醒不来,让他磕到宝兄弟醒来为止。

    王夫人沉声道:现在不是论罪的时候,琮哥儿先给宝玉磕头,等他好了,也算你将功赎罪。

    贾琮闻言,眯起眼眼神凛冽的看了王熙凤一眼,好毒的心思。

    今日他以兄跪地,往后他在宝玉面前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传出去,什么罪名都能往他头上压,否则他凭什么会磕头以兄跪地?

    眼见王熙凤嚣张的冲他无声一笑,贾琮不屑的弯了弯嘴角,道:老太太太太,莫说磕头,就算打杀了我,如果能救宝玉,我也不会吝啬一命。

    琮受老爷大恩久矣,若能救老爷之子,琮绝无迟疑。

    只是,琮即使死,也想做个明白鬼,所以

    敢问老太太太太,琮到底罪在何处?

    听他不疾不徐道来,贾母虽依旧深恨,却也不急着让他给宝玉磕头了,道:你写的那首词,什么记得颦儿初见,什么说相思,又是怎么回事?

    人贵有自知之明,凭你也敢惦记着我的玉儿?

    起了这等下贱的心思,还敢问我何罪?

    贾琮终于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他怔了怔后,奇道:老太太难道不知,这首词是写给平儿姐姐的,何时与林妹妹相干?

    今日诸位姊妹们都可以作证,词里写的分明是‘平儿’,绝非‘颦儿’。

    而且,宝玉也亲眼见过原稿的,再没有误会的道理。

    贾琮自然有自知之明,从未想过攀龙附凤。

    能有平儿姐姐这样的丫头相伴,就心满意足矣。

    怎敢往林妹妹她们身上想一分一毫?

    语气中已经带了些讥讽了。

    不过贾母等人这会儿却顾不得,将信将疑的看向探春等人。

    探春忙道:的确是平儿姑娘的平儿,不是林姐姐的颦儿。当时诗稿是林姐姐在三哥哥书桌上翻出来的,今日问三哥哥,已经解释的很明白了。二哥哥也知道,当时也笑来着。此事必和三哥哥不相干的

    王熙凤丹凤眼竖起,高声道:三妹妹这个保证你也敢下?那你说,宝玉不是因为这件事,又因为何事变成这般?太太素日里待你比亲生的还强,你这会儿就向着不相干的说话?

    此言一出,果不其然,王夫人眼睛淡漠的看了过来。

    探春心里畏惧,忙解释道:不是,我

    可不等她多说什么,王熙凤就冷笑道:管他是哪个平儿,宝兄弟和林妹妹从他那里回来就成了这般,难道他就没责任?

    闲话少说,先给宝兄弟磕头赔罪,唤醒过来一问便知谁是谁非!

    贾琮淡淡道:还是那句话,如果我磕头能让宝兄弟醒来,我自然不会拒绝,那说明这件事罪在于我。可是,若此事罪不在我呢?论年纪,我还长于宝玉半天,今日我心含救弟之心磕头,传出去没人会说我的不是。

    可是宝玉呢?以弟逼兄,名声坏了不说,怕连福祉都要受影响。

    放屁,什么福祉受影响?宝玉的福祉也是你能影响到的?说到底,你就是不愿救宝玉,你不想跪!

    王熙凤言辞凌厉,步步紧逼道。

    贾琮冷笑一声,道:二嫂,不如这样。我此刻给宝兄弟磕头,若是他醒来则罢,若是不能,说明罪不在我,可二嫂你逼我以兄跪地,就罚你以嫂子跪小叔子,如何?

    你不惜宝玉担上逼兄跪弟之名,我也不吝担一个让嫂子跪小叔子的恶名!

    你

    王熙凤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指着贾琮,眼神恨不得吃人!

    然贾琮虽目光淡淡,却也丝毫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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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驱离
    好啊,好啊!老祖宗,你瞧瞧,他还没承爵呢,就想逼我下跪啊!如今老祖宗还在,他就这样嚣张跋扈,往后我该怎么活啊!

    一边哭诉,王熙凤一边抱着贾母嚎啕大哭起来。

    贾母脸色难看之极,兄弟阋墙之事,无论是哪个都不愿看到。

    她冷冷的看着贾琮那张脸,又想起他的出身,心里腻味之极,寒声道:你要逼哪个下跪?

    贾琮淡然道:若非事出有因,贾琮断不会出此狂悖之言。只是,宝玉之症分明与琮不相干,二嫂却因私怨,枉顾事实,指鹿为马,逼琮以兄跪弟。

    此等心思之险恶,实非长嫂该为。

    君子当世,可跪天地,可跪君王,可跪祖宗亲长,可跪恩师,却没听说过要跪从弟的。

    此乃纲常所在,若强逆之,琮与宝玉皆无好处。

    王熙凤插口道:跪不醒就是你心不诚!

    贾琮冷笑一声。

    贾母还想说什么,贾政长叹息一声,道:老太太,琮哥儿琮哥儿所言不差,以兄跪弟之事再莫谈起。传出去,必有人非议吾家不知礼也。

    说罢,又对贾琮道:琮儿,你又怎会写那样一首词?

    贾琮恭敬道:回老爷的话,此事侄儿亦与众姊妹分说明白。

    去年侄儿在先生家,刚参加完先生邀请数位老友举办的诗会,因多饮了些师娘为我酿的果酒,就醉了过去。

    一觉醒来,想起了往年之事。

    当日侄儿在学里因被金荣诬陷,被大老爷圈在东路院假山后的耳房里,嬷嬷不慈,动辄打骂,并缺衣短食。

    是平儿姑娘想法设法赠衣赠食,若非如此,琮几不能活。

    琮现在还记得十分清楚,当时吃着平儿姑娘使人送进来的点心充饥,耳中听着后院大老爷们享乐的丝竹之声,却并不觉苦。

    在先生家,想着那年那月那些事,侄儿虽心中沉重,却也有许多暖色。

    正是这些暖色,使得琮心中不邪之念,不入歧途。

    因而感念平儿姑娘,故做此相思词。

    然此相思非彼相思,而是思恩,思义,思善心,亦思那段春秋往事。

    便有了‘去年春恨却来时,琵琶弦上说相思’之句。

    贾政闻言,心中起了浓浓的愧疚之意,叹息一声道:那段时日,委屈你了

    贾琮正要摇头开口说不委屈,却听薛姨妈忽然惊叫一声,道:金荣?莫不是挑唆蟠儿寻琮哥儿麻烦那个金荣?

    贾琮一怔,瞥见王熙凤变了脸色,忙道:这两日事情太急,竟忘了这一茬。姨妈,你说是金荣挑唆的薛大哥来闹事?不能吧?当时老爷听闻金荣在学里聚赌淫乐,可是亲自发过话,驱逐此等混帐出族学,不可坏了祖宗所立教化子孙之地。

    难道他又回到族学中去了?

    薛姨妈咬牙恨道:就是这个孽障,在学里哄的蟠儿,说什么琮哥儿身世不堪,家里地位不高,给些银子就这等黑了心的奸邪歹人,怎又回去了?

    贾琮闻言,呵呵一笑,看向已经有些慌神的王熙凤。

    王熙凤忙解释道:金荣的姑母是贾璜的妻子璜大奶奶,她哭到我跟前卖惨,只说哥哥死的早,只留下一条血脉,嫂子又不易,想寻个地儿让她侄儿读书,还说他已经痛改前非了。实没法子,我才应下她。

    听她这般一说,薛姨妈就有些不高兴了。

    这样一个孽障,惹出多大是非来。

    王夫人见贾政也阴沉着脸不悦,便对王熙凤道:日后这等抹不开脸的善事少做,况且老爷都发话了,你怎还好善作主张?

    王熙凤落泪道:那璜大奶奶往府上来的殷勤,常有孝心,又说的那样可怜,我想老太太太太常有惜老怜贫之慈悲心,不若帮衬一把,再没想到,竟差点把自家人给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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