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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巧舌太子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仙苑其灵

    罗晶再问了刘云香一次。

    这次她十分肯定道:“一见这香囊,臣妾全想起来了,怎么娴妃妹妹望了?”

    说着刘云香又看向文昭娴,接着道:“贵妃姐姐还说,自己闻不出味儿来,枉费了你的心思,你还笑着说无妨,让贵妃姐姐放于榻内侧,这开春了,可避虫蚁。”

    刘云香说这段时,学的有模有样,瞧着极真。

    文昭娴脸色煞白,一双桃花眼死死瞪着刘云香。

    刘云香则一脸无辜:“臣妾可是实话实说,娴妃妹妹这么恶狠狠地看着我,可真是叫人害怕。”

    文昭娴深感震惊,刘云香怎么会和莲乐一个鼻孔通气,再看罗晶那淡然的神色,她恍然醒悟,怪不得那日,刘云香非要拉她去永轩宫,她本是不想去的,现在想来,这是她们三人早就设下的局。

    可她想不通,为何刘云香会和皇后联手,刘云香在背地里可没少嚼舌过皇后,就是人前也偶有顶撞,难道这是她俩做戏给旁人看?

    罗晶的冷声将文昭娴思绪打断:“这下人证物证皆有,娴妃可还有话说?”

    “臣妾要说,是非曲折也不能仅凭两个串通好的口舌,这物证有待商榷,要知道臣妾从未要过花椒,这在尚宫局一查便可知。”

    罗晶看向刘尚食,刘尚食上前躬身道:“方才奴婢核查过,娴妃的确未曾索要过花椒,不过……”刘尚食顿了一下后,接着道:“不过玉妃在去年年底时曾派人取过一些。”

    文昭娴心跳慢了一拍,即便刘云香还未开口,她亦是猜出七八成来。

    果然,刘云香说这花椒,温中行气,有止痒驱虫的功效,她也是看天气渐暖,多备了一些而已。

    “再说,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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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妃妹妹不是听姐姐说后,也讨要了一些啊?”

    “我根本不知道这些,何曾要过你的花椒?”娴妃抬手指着刘云香,气得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刘云香又是做出惊讶状,与娴妃互相争了几句。

    忽然,门外传来通报声,罗晶方才就派人去搜了娴妃的住处,此时宫人进堂,将一翠色玉盒递了上来,里面虽是空的,但四周沾着一层薄薄的粉末,季太医一闻便言,此盒装过花椒。

    刘云香身边跟着的宫女眸子一亮,不经意间嘀咕了一句:“这小盒不正是主子送于娴妃娘娘的么?”

    文昭娴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这玉盒,的确是刘云香赠予她的,不过里面当时装的并不是花椒,而是刘云香做的密粉,她表面含笑的收下,实际一回去便搁在柜中,从未动过,定是被人暗中做了手脚,文昭娴一想,能碰她柜子的人,便回头去看同样一脸诧异的荔枝。

    刘云香当时送她玉盒的时候,是在百花园,那里宫人众多,恐怕她此时想否认,也不行了。

    文昭娴长长呼出一口气,想要她死,没那么容易,当下还有最后一个办法,忽然,面上掉下两滴泪,愧疚道:“臣妾错了。”

    堂内之人皆为一怔。

    第105章 第一百零五回

    文昭娴抽抽搭搭起来:“臣妾本是关心欣贵妃,却根本不通医理,不知道这花椒气疾之人闻不得,只是听玉妃姐姐说,这个对身子好,便做了香囊给贵妃。”

    罗晶与刘云香都有些慌神,没想文昭娴脑子转得这么快,这样顺水推舟,把必死的罪,变成无心之过,即便要罚,也不会危及性命。

    罗晶忙看向程曦,程曦此时也蹙了眉头,今日这计本该是先让娴妃开口否认香囊是她做的,接着在说花椒毒害之事。

    可没算到季太医会抢在罗晶问话前,将香囊里花椒的事说出来。

    别小看这先后的顺序,若是先否认,在说毒,很明显是文昭娴自知有毒,所以不敢认,而先知有毒,再否认的话,文昭娴便可说,是因为听了季太医所言,怕被追责,故而不敢承认。

    “玉妃娘娘自是通晓医理,当时可有告诉娴妃这花椒气疾之人用不得?”

    刘云香一见程曦递话,连忙应声说那花椒的禁忌,她是特意与文昭娴说过的,而文昭娴却不承认,两人的婢女自是向着两人说话,眼看就要陷入僵局,程曦不得不将风铃牵扯进来,风铃是她在瑞德宫的一条暗线,她本不打算这么早让人知晓这层关系,可如今已是无法。

    刘云香之前提到过,那日赠花椒的时候,是在瑞德宫百花园的亭子里,百花园宫人众多,不如将宫人都叫来问问。

    不一会儿,负责打点百花园的宫人都被叫进堂来。

    程曦望着堂下跪着的八位宫人,刻意强调去年年底时,玉妃在百花园送娴妃花椒的时候,可有人听到玉妃说了何话。

    众人皆是摇头,旁听主人谈话,这是大过,即便是听到,也不能断然做承认,更何况,这花椒之事是诬陷,所以那日刘云香刻意将人都支远了,才与文昭娴入亭而谈的。

    娴妃心里顿时一松,抬袖抹掉脸上的泪道:“皇后娘娘,玉妃当时真的没有说啊……”

    正在这时,堂下风铃忽然膝行两步,伏在地上道:“求皇后娘娘恕罪,奴婢并不是有心听主子们谈话,而是玉妃娘娘声亮明快,奴婢正在亭子不远处修建枝叶,虽没能听全了,但是依稀听到几个词儿,有花椒,欣贵妃,还有什么不能用之类的。”

    刘云香一听便立即扬声道:“看吧,臣妾是再三与娴妃叮咛过的,可她偏偏故意为之,现在想来真是让人脊背发凉,心里生寒呐!”

    这风铃并不是刘云香宫中的人,罗晶自是采信了她所言,娴妃谋害欣贵妃罪名便被落实。

    文昭娴背后并无朝中之人,父亲不过是京城有名富商,所以罗晶这次无所顾忌,谋害贵妃可是大罪,罗晶先下令将她关进罪妃所,等禀报林胥年之后,在做处置。

    当天夜里,刘云香来到罪妃所假意看望文昭娴,文昭娴显然是哭过许久的,眼睛又红又肿,但是见到刘云香推门而入时,眸中的哀楚瞬间转化为了仇恨。

    “你为何与蓝婀帑联手害我?”

    刘云香同样用愤恨的目光看向她道:“我说过,定不会放过诡诈之人。”

    原来刘云香时常与她提起的这句话,并不是在说皇后,文昭娴怔住。

    刘云香见她忽然不语,冷笑道:“知道么,我装的好苦啊,每次见到你笑着喊我姐姐的时候,我都想拿那白绫将你亲手勒死。”

    文昭娴一抬眼,忽然落泪道:“妹妹从未害过姐姐啊,可是姐姐误信旁人的教唆,冤了妹妹?”

    她目光切切,言语真诚,若不是见惯了她惺惺作态之相,没准真能被她蒙骗了。

    刘云香上前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咬牙道:“那夹竹桃,敢说不是你叫莲乐下到我粥中的?”

    文昭娴楚楚动人的含泪摇头道:“不,我从未叫莲乐做过这样的事啊!”

    “还在狡辩,不是莲乐那便是明儿那个贱婢!”刘云香手上力道逐渐加重。

    文昭娴翻看着她,非但没有喊疼,反而大笑起来,一把将刘云香的手打落,道:“既然姐姐说的如此笃定,那我也不装了,我还以为姐姐有多聪明呢,看来对自己小产的事,还是稀里糊涂的,那夹竹桃,是我亲手放进去的,说来这下毒的法子还是姐姐教的呢,你忘了?”

    刘云香瞬间愣住,那日的粥的确是文昭娴帮她递到跟前的,文昭娴说的不假,指甲中藏毒,那是文昭娴在上月节那次劝罗晶饮酒时,刘云香教她的招数。

    “你……为什么要害我!”刘云香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为什么?”文昭娴坐在吱吱咯咯作响的松木椅上,嗤笑:“我一无家族势力,二无子嗣,三不得陛下荣宠,若不让你们鹬蚌相争,我何时才能出头?”

    说着,文昭娴眸中泛起一圈薄雾,她本为嫡出,偏房屡屡添丁,可母亲一连三胎都为女子,郁郁而终,这大宅内的事并不比后宫简单多少。她费尽心思来到宫里,便是想终有一天能做到人中凤,慰藉母亲的在天之灵,让那几个庶出的哥哥与他们母亲一同跪在她膝下。

    然而这一切,都不会实现了。

    第二日一早,罪妃所便传来消息,昨个夜里,娴妃畏罪自杀。

    没人会在意那空荡荡的房中为何会有白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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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会去查文昭娴是在夜里什么时候身亡的。

    暖阳照时升起,一切如常。

    罗晶在嫔位中,挑选了一个家世干净,平日里又不多事的女子,晋升为妃,又将入宫多年,位份极低的几个美人婕妤,抬了贵人。

    刘云香则搬进曼音殿,做了瑞德宫之主。

    程曦拿着名册正往尚宫局走着,眼前便横出一个圆胖的身子。

    “二宝公公,没看到我这手里端着册子,皇后娘娘吩咐了事,我的抓紧去办呢!”

    自打欣贵妃过世以后,程曦还未见过林枫益,就是他去惠仁宫给罗晶请安的时候,她都会刻意避而不见,应该说,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一看到他,便会想到欣贵妃……

    见她提步就走,二宝立刻哭丧着脸道:“索吟姑姑就同奴才去看看二殿下吧!”

    “他怎么了?”程曦停下步子问道。

    二宝没说,只是摇头叹气,小眼一眨一眨,看着就要落泪。

    犹豫片刻后,程曦还是点了点头,跟着二宝走了。

    二宝满眼感激的将她引来一个较为偏僻的园子,来到园口的时候,他低声在与程曦道:“索吟姑姑,二殿下最近胃口极差,整个人都瘦的不像样了,再这样下去,奴才怕……”

    “好了,我知道了,我尽量劝劝吧。”

    “诶,那奴才帮姑姑拿着,就不进去了。”

    说着二宝从程曦手里,将放册子的木盘接了过来。

    先是穿过了一个石径小路,左边是一汪清潭,右侧是一排竹林,林中立着一四角方亭。

    林枫益见到程曦时,先是微微一愣,轻声骂乐二宝一句,接着板着脸斜眼望她道:“你来作何,怎么不躲着本宫了?”

    二宝没有骗她,林枫益确实瞧着整个人都清瘦了许多,眼周围隐隐发黑,一看就是长时间没有休息好的缘故。

    程曦道:“奴婢不是故意躲着殿下,是最近后宫内事情较多,这不一得空,便来与殿下……”

    林枫益忽然冷声打断:“不用你可怜我,你走吧,让我自己清静清静。”

    程曦抬起头,望着林枫益道:“奴婢才没有可怜殿下,因为殿下一点都不可怜。”

    林枫益眯起眼,语气明显有些不悦:“你什么意思?”

    程曦轻出口气,将目光瞥向一旁的清潭道:“玉京与大安这场战事,死伤无数,多少无辜百姓家破人亡,据奴婢所知,后宫中就有不少宫人的亲人,到现在都了无音讯,而她们,每天还要对主子百般赔笑,仔细做着手里的活,不敢怠慢一丝一毫。”

    林枫益蹙眉道:“你竟拿本宫与那些奴才做比?”

    “奴才也是人呐,罢了,不说他们,就说当今圣上,先皇与太后皆逝,兄弟几人,如今只剩下福王,可陛下依旧日理万机,忧国忧民。”

    沉吟了片刻后,林枫益挑起眉梢,上前一步微怒道:“你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妄议父皇。”

    程曦慌忙垂下头,后退一步道:“奴婢一时心急,殿下莫要怪罪。”

    傻丫头,她这番话都是在为他着想,他怎会怪她,林枫益默叹一声,语气一下软了:“抬起眼来。”

    程曦朝上翻着白眼。

    林枫益吓了一跳:“你,眼珠子给我放回来!”

    接着眼前又出现一双斗鸡眼。

    林枫益瞬间哭笑不得,程曦也勾着唇角笑出声来。

    二宝忽然听到园内传来一阵笑声,忍不住伸着脖子张望了一番,蹙眉舒展道:“唉,果然还是索吟姑姑有法子。”

    林枫益使劲儿捏着程曦的鼻子嚷道:“叫你笑!”

    “啊!不笑了不笑了,二殿下快松开,疼!”

    林枫益松开手时,程曦的鼻头已经红了,眼泪都快要溢出来了。

    再看林枫益,方才那短暂的欢笑,又被一双阴郁的眸子所取代。

    他转身向水潭边走去,坐在了一块青石上,拍了拍空余的地方,轻声道:“能陪我坐会儿么?”

    程曦静静坐在他身旁,随着他的目光,一道看向夕阳下那片闪着橙光的水面。

    “她还是抛下我了。”

    林枫益口中的“她”,定是指欣贵妃。

    程曦心里无比愧疚,虽然她没有参与谋害欣贵妃的事,可为了帮罗晶,那染了花椒的绢帕之事,她选择了隐瞒,说到底,她与这件事也脱不了关系。

    程曦觉得肩膀一沉,林枫益像个孩子一般,歪着头靠在她肩上,程曦刚想躲开,却看到手臂上的衣袖,被几滴泪水淋湿,他哭了么……

    不知怎地,程曦觉得心里被人猛揪了一下,这样的林枫益,叫人心疼。

    他低声自语着:“我以为是我不够好,所以她厌恶我,嫌弃我,我便拼命练字,读书,习武,一样都不落下,可每当我拿着大傅都夸赞的习作让她过目时,她看都不看一眼,便极为敷衍地点点头,甚至连话都不想与我说……”

    肩上之人微微颤抖,鼻中轻吸了几声。

    一次,他见林枫志因为偷懒被燕妃责教后,他眸子瞬间一亮,心下道哪怕母妃训斥他,也是好的,总比不理他强!

    虽然还是没有得到心中所期望的那般在意,可母妃看他时,不再是漠然的面无表情,他从她面上看到了情绪,一个母亲与孩子的情绪。

    所以自那时起,年幼的林枫益便决定,再也不去争做一个好孩子了。

    第106章 第一百零六回

    听着林枫益喃喃道出这些事来,程曦的心情极为复杂,显然林枫益还不知欣贵妃与林胥生之间的种种。

    没想到看似高贵骄傲的二皇子,竟然也有如此令人怅然的过往。

    就在程曦望着水面出神之际,忽然脸颊上掠过一丝温软,程曦怔怔地转头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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