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洛荻/茉莉儿
“你会弄这些?”应曦挺惊讶的,一个大男人,居然会做这些婆婆妈妈的事呢。
他露齿一笑,眉毛一扬,眼睛像天边的新月,很有些倾国倾城的味道:“我不仅会,还是行家。怎麽,看不出来吧?”
“嗯。没看出来。”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说了句:“还有更多的事情,你看不出呢!”
上了三楼,应曦才发现这里还有一个很不起眼的房门,颜色与墙壁几乎是一样的,不仔细看,根本认不出这是门。
令狐真打开门,亮起灯,应曦在门口一看,却不敢进去了。
“这是你的房间吗?”她问。
令狐真回答:“也是也不是。我不比阳哥和奕欧哥,这里没有我固定的房间。只不过这间房只有我一个人住过。他们说这房太素了。”
确实很素。满屋子都是白色,白色的墙,白色的地毯,白色的柜子和铺着白色床单的大床,但又偏偏不像是医院那样毫无生气的惨白,这里像是天堂般的纯净,纯净得让人不忍亵渎。
他见应曦裹足不前,笑道:“怎麽?不进来?”
应曦不语,心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太好。“我……”
他走到她面前,把头伸到她的耳边,用带着香气的、暧昧的语调悄悄对她说:“你怕什麽呢?阳哥没有告诉你,我从不碰女人?”
87、你也喜欢他?
“哦,阿真。”应曦小小声地叫了他一声。他笑着回答:“乖!”狐媚的桃花眼弯成新月,神秘而幽深。她顿时脸红了,被一个年纪比自己还小的貌美男子说:“乖”,好像哄幼稚园的小朋友那样。
“好了,开工。”他说着看了一眼她的手,说:“先做手膜,你把戒指摘下来吧。”
“嗯。”她小心地把两个戒指都摘下来,放在令狐真递过来的小锦盒里。“玉镯要摘吗?”
他死死地盯着应曦手腕上的玉镯子,问:“这镯子很漂亮,也是阳哥给你的?”
“不是。是……”她刚想说是奕欧给的,觉得不妥,顿住不说了。
令狐真眼中的深沉一闪而过。“好,开始吧。明天广告公司的人就来了。”他说着,打开一个小罐,挖了点蜜膏之类的东西,抹在应曦手上,然後双手帮她摩挲着,说:“这是我调配的蜂蜜黑糖磨砂膏,很香甜,磨砂後你的手会又嫩又滑。”
一股香甜的味道迎面而来。“好甜,好想吃。”她笑道。
令狐真笑道:“尝尝,看看味道如何。”应曦把手抬起来,伸出舌头舔了舔,“真甜!”
令狐真笑道:“可别吃完了。这里也仅仅够我们两个分的。我这些东西没有添加剂,随做随用的。”
“你也要用?”应曦问。难不成他大男人一个也要做手膜吗?哦,他的手也很白嫩的说,哪里像大男人的手啊……
“当然,趁年轻要好好保养,否则年老色衰,怎麽抓住男人的心呢?”
应曦不说话了。这也是她的心病,总觉得自己年龄比应阳、奕欧都大,日後有朝一日他们会被年轻貌美的女子勾了魂去。面前就有一个现成的妖孽,如果他看上了应阳他们,後果不堪设想!“令狐……哦,阿真,你该不会喜欢应阳吧?”她小心翼翼地问。
令狐真看了她一眼,似乎在揣摩她的心思,这一眼看得应曦心里有些发毛,心想:不是吧?他真的喜欢应阳?最终,令狐真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如果我要抢走阳哥,你觉得他还能乖乖地呆在你身边吗?”
应曦无语,嘟起嘴儿,虽说没怎麽黑脸,但一看就知道不高兴。令狐真见了,笑道:“生气了?我说笑的。女人,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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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喜欢奕欧吗?”声音低,语气虚,没底气。
令狐真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才继续手上的活儿说:“为何问他?难道说你也喜欢奕欧哥?”
这麽问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应曦心里更郁闷了,暗暗骂自己傻。
两人就这麽相对无言,一个忙着帮她做手膜,一个傻傻地呆坐着,满怀心事地呆坐着。
“不愧是女人的手,皮肤细嫩,柔若无骨。我的手皮肤再好再细嫩,也做不到这麽柔软。”令狐真率先打破了沉默,貌似赞叹又貌似自嘲地说。应曦还是闷闷地坐着,美丽的大眼睛里失去了神采。
“好,你去冲水,然後再抹其他的。”他说完,见应曦还是发呆,又提醒了她一句,她才反应过来,起身去卫生间了。
“这是掺了珍珠粉的优酪乳手膜,抹上後再用手套包着,一个晚上时间,保证又细又白。”令狐真不断地摩挲着她的手,那滑不溜丢的感觉真让他妒忌。
应曦嗅了嗅,发现这个优酪乳手膜居然有一股奇异的味道,这味道好像见过……不对,是好像闻过,在哪里闻过这个味道呢?
“应曦,应曦!”令狐真叫了她两声,见她躺在地毯上没反应,自言自语说道:“这迷香见效真快。”
88玩弄
令狐真清冷的脸庞顿时显现出无比妖孽的神情,精致的眉毛微微皱了起来,眯起眼睛,右边嘴角上翘,似笑非笑,似嗔非嗔,这又让他的清冷多出了一丝淡淡的邪魅与妖气。他低下头,对着已经昏迷的应曦低声说:“真不容易啊,程应曦!若不是我提出来让你拍珠宝广告,你大概做梦都没有想到,能有与我单独相处的机会。你是不是,该感谢我呢?”他把她黏糊糊湿答答的双手用透明手套包好,免得弄脏了自己。然後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
保养得根本不像男人的一只手抚上的应曦安睡着的脸庞。顺着额头、眉心、眉间、鼻尖、微微撅起的樱唇慢慢地抚摸下来,“阳哥的女人呵……我从不碰女人,也看不起女人,但是你,抢了我身边最优秀的男人,阳哥也就算了,你们是姐弟,青梅竹马。可是奕欧哥,我跟他出生入死不下十次!你居然也勾引上了他,叫我如何放过你?”
修长的手指慢慢地摩挲到了细腻的颈项,然後慢慢地解开她的纽扣,就像是拆一份美丽的礼物一般,他不急於一窥全貌,只是慢慢地一寸一寸往下拉。他看见应阳送给应曦的金镶玉佛歪在一旁,明晃晃的闪耀着金色和碧绿的光芒。令狐真咬着牙说:“你浑身上下都是他们送的金玉珠宝,可我呢?我不求富贵,不求与他们天长地久,可是,我得到了什麽?今天,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什麽货色?”随着障碍物的解除,雪肌冰肤逐渐显露出来。先是圆润的肩头,接着是胸口那片如雪般的白嫩肌肤,只是有一个隐隐的伤疤横在那里,破坏了不少美感。那是她为应阳挡了一枪的印记。
令狐真冷哼了一声,自语:“如果换做我,我会在这个疤上纹上一朵花。”
衣服逐渐褪去,从胸前延伸而去的细腻肌肤开始有了完美的突起,这是让应阳、奕欧迷恋不已的娇俏玉峰,粉腻的乳肉娇颤颤的生在那儿,极白极细,诱得人忍不住想要去咬上一口。
玉体横陈,安睡着的睡美人粉香汗湿,春腻酥融,身上的体香越发浓烈了。令狐真并没有动,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深深的嗅着这非同一般的女儿香,桃花眼里开始燃起火苗,薄唇不动声色的抿着,妖孽的面庞在看到玉峰顶端沈睡着含苞待放的两颗红莓时,他的眉头猛地皱了起来,那眉间的竖纹深邃得不可思议。“这就是女人的**啊……”他自嘲地笑笑:“我永远不可能有的东西!”
指尖以极慢的速度点上一颗安静的红莓,宛若含苞待放的花蕾就在他的指下安静的沈睡着。他轻轻捻了几下,就见那原本娇羞安眠的小红点开始慢慢膨胀,最後在他手下悄悄绽放。
他握住一只柔软的玉峰,眉头松开,他闭上眼睛体会着与男人不一样的地方,只觉得触手细腻动人,满掌心的乳肉又滑又嫩,握在手里像是柔软的桂花糕,看着像是冰雪雕砌般坚硬,摸起来却是嫩到极点,媚色诱人至极。
“手感不错,滋味是什麽样的?”
他低下头,舌尖轻触一只红莓,就感到身下的娇躯猛地抖了一下,他慢条斯理地抬眼去看,应曦正张着小嘴呻吟了一声,眼睛紧紧地闭着,但那只被他舔了一口的**却开始肿胀起来了。“真是敏感……”他低低地自言自语,猛地笑了一下,咬住那只被舔了一口的**,令狐真再也不留情面地又吸又啃,只觉得口中的嫩乳实在是香滑美味的不可思议。
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
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浴罢先遮,裙松怕褪,背立银红喘未苏。谁消受,记阿候眠着,曾把郎呼。(清?陈玉璂)
胸口被袭,应曦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被野兽压在掌下的小白兔,无可奈何地被大灰狼玩弄挑逗着,却无法反抗。她觉得好痒,偶尔还有尖利的牙齿一样的东西啃啮着嫩到极点的玉峰。包着手套敷着优酪乳珍珠膜的小手抬了起来,抱住了胸口,满心以爲这样就不会再被欺负了,混沌到了极点的脑袋瓜子连思考的能力也丢掉,只剩下被欺侮之後想要躲避的本能。
令狐真意外地不阻止,只是好笑地看着她无谓的动作。“很嫩,很滑,手感当真是好。但我不相信,就凭这对鸡头肉能让男人为你欲生欲死?”
89 玩弄 2
他这麽一想,手劲儿就有点大了,把她的双手掰开,就像揉面似的,用力揉起了她的玉峰,把她们挤压成各种形状。应曦微微呻吟出声,秀雅的眉头开始纠结,粉嘟嘟的樱桃小嘴也噘了起来,她想要躲开胸脯上的手掌,纤细的腰肢开始在他身下翻滚。令狐真制住她的身子,一把将她下身的裤子扯了下来,可怜的蕾丝小内内也被毫不留情地扔到一边。
平坦的腹部下,细白的两条粉腿平伸着,伴随着这娇媚的曲线,呈倒三角状的芳草萋萋之地完全暴露出来。可能是有些冷,她开始在床上辗转反侧,试图找寻温暖的倚靠。也许是察觉旁边有个发热体,她雪白的娇躯整个都挪了出来,最後慵懒地挨着令狐真,抿了抿小嘴,面向他缩成了一团。安详的小猫咪完全没有感觉到身边正有着一双狼一般的眼睛盯着自己。
桃花眼更加幽深起来,他俯下身,妖气四溢的眸子充满了复杂的火苗。是**?是妒忌?还是别的什麽?他也不知道。
他伸出一只手,沿着白玉般的後背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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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白嫩的臀瓣,细长的指尖在那道深深的股沟前徘徊,感受着其中微热的气息,绕着划了一圈。想来是痒了,应曦皱了皱鼻子,又是一翻,变成了仰卧的姿势。
这个姿势正好。细白的双腿被分开,一股有别於她身体的、独有的娇媚体香瞬间盈满房内,场面在**中却又隐隐透着致命的诱惑。
她的芳草凄凄之地不仅嫩,连颜色都是淡淡的粉,哪里像是成熟的少妇,分明是个待字闺中的娇俏少女。
修长的指尖卷起一缕细细的毛发,令狐真一眨不眨地看向双股间柔嫩神秘的穴口。那里粉嫩的贝肉正静静地沈睡着,**的桃源地被护的紧实,羞涩的像是个处子。他将两条粉腿分得更开,她躺在柔软的床榻间,双手抱着胸乳,小嘴嗯嗯地叫着,双腿大开的姿势可能让她觉得很不舒服,所以她只是安静地躺了一会儿,她便开始折腾了。
令狐真嘲弄似地笑笑,眼前的睡美人眼睛闭得紧紧的,可双腿却不像她的人那样乖,总是不安分的乱动,粉嫩的臀瓣来回摇摆着,想要逃脱控制并拢到一起。可是人家又怎麽能让她如愿呢?
这下子她可委屈了,樱桃小嘴嘟了两下,更加大声地嗯嗯叫了起来。
“你是在**吗?可惜找错了对象。”令狐真轻笑,轻笑,薄唇勾起温柔而残酷的笑意,满身浓烈的妖孽气息在她娇俏可爱的模样下慢慢地褪去,换上暧昧难明的情绪,左手抚上一只玉峰把玩起来,指尖捻住一颗红莓,又是掐又是拧,用尽了手段去玩弄。应曦轻飘飘的嗯嗯声慢慢地变成了呻吟,令狐真唇角的嘲笑更甚,“怎麽?挺舒服的?怎麽跟猫儿叫春似的?”他没碰过女人,但知道女人情动时的呻吟,非常值得细细体会。
娇嫩的呻吟声像是世间最令人动情的媚药,简直能把人的魂儿都勾走。
令狐真露出淫邪的笑容,另一只大掌则是慢条斯理地拂过稀疏的几根黑色芳草,动作轻得就像是羽毛拂过一般。
“女人的洞口,是什麽味道的?”细长的手指点了点桃源洞口上方隐藏起来的粉珍珠,然後滑到细嫩的贝肉处,两片花瓣正紧紧地包覆着神秘幽深的穴口,那处**的桃源地正静静地沈睡着,似乎正等待某个柱状物品强悍的占有……
令狐真用食指与拇指夹起一片薄薄的花瓣,慢慢地将两片紧紧闭合的花瓣分开来。可怜柔弱的贝肉被一点点撕开,分离的部分犹然微微地颤动着,露出一个湿润的洞口。
女性幽香越发浓烈。比起男人们的‘菊花’,这气味可是文雅而诱人多了。“闻起来蛮香嘛!比起男人,好闻多了!“
那处水嫩的桃源洞口,此时正缓缓吐出一丝银色的露珠,沾湿了令狐真手指。
精心修剪过的指甲轻轻地刮了小小的洞口一下,应曦嗯了一声,身体立刻抖了一下,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起来,可腿间还夹着一只手,任凭她如何挣扎也都是徒劳。身子左右扭动,却无论如何也躲不过那根邪恶的指尖。
他并没有将手指插进去,可就是这样简简单单地在刮擦两下,桃源洞口已经是水意潺潺,花蜜狂泻了,唇角勾起一丝满意的笑容,“这麽敏感?会自动分泌**,不用润滑剂,女人果然是个神奇的动物。”食指靠近那小小的穴口,轻轻地往里探了一下,探一下,离开一下,粉嫩的小洞口便会吸住他的指腹不让他离开,令狐真忍不住从心底深处生出一种狠狠地占有她,然後将她玩坏,揉碎的冲动。
刺探得差不多了,他才并拢了两指,慢慢劈开细小的穴口,一寸一寸将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内里细腻的壁肉狠狠地啜着他的指尖,?“好嫩……”令狐真轻声说,指尖更加深入,细窄的甬道被他撑开,透明白色**滴了出来。
“嗯……”应曦更难受了,两只小手在空中上抓呀抓,纤长卷曲的睫毛上挂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颤巍巍地站在小扇子般的睫毛上,却始终不曾掉下来。“啊……”这撒娇似的叫声实在是好听,又柔又媚,酥了人的骨头与灵魂。
“除了阳哥和奕欧,我也令你很舒服是不是?听说你们女人有g点,在哪儿?”令狐真俯下身子,凑在应曦耳畔低语,两指**的动作却加快了,不仅如此,他甚至在紧致细窄的粉穴内屈指四处抠挖,寻找那处可以让女人瞬间**的嫩肉。晶莹的**不停地被他掏出来,点点滴滴沾染了满手,沾染了床单,整个房间都充满了女子动情的香味,这香味足以让任何雄性动物爲之疯狂。他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往里抠挖,直到手指头触碰到了一处嫩滑的内壁,而应曦的叫声也变得更大更响亮,令狐真唇瓣的笑容加深。“原来是这儿,嗯?”
90、摧残 1
也许是他太过用力,毫不留情的抠挖让应曦由呻吟变成低声呜咽,她蜷曲着身体左右摇摆,其中一只手甚至捉住了令狐真在玉峰上蹂躏的手,似乎在恳求着他放过她。细白的**扭动得厉害,想逃,可又没地方逃,只能委委屈屈地承受。湿嗒嗒的**流出一股又一股,将令狐真的整只手掌与身下的床单浸湿的更厉害。
“真是敏感。”令狐真笑了,指头对准她的g点又是戳又是掐,直把身下的娇躯玩得狠狠地颤起来,雪腻的**抖出极致的乳波。“阳哥他们知道是这里吧?你与他们上过多少次床?嗯?现在换了我,你也很享受是不是?——你这个骚狐媚子!”咬牙切齿地说完,他用手指狠狠地一戳……
“啊!”应曦低低地惨叫一声,娇小的身子一下一下的颤动着,猫咪似的呜咽变成痛苦的呻吟。
令狐真满意地抽出湿漉漉的手,细细地凝视了一会儿,自语道:“弟兄们说女人的汁液犹如甘露甜美无比,我看,他们是言过其实吧?”说着,把手指伸向嘴边,尝了一尝,“哼!不就是女人的体液嘛!”话虽显得很看不上似的,但他竟然将满手的蜜液舔舐乾净,好像在舔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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