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洛荻/茉莉儿
没有了折磨,应曦也停止呻吟,平静下来。只是樱唇还是微微张开,微微喘气。令狐真轻笑一声,说:“尝尝,你自己的味道。”两根手指伸向她的口里,指尖翻转,将混合了自己的津液与她的**的液体抹到应曦中,修长的两指类比着男女交媾的频率在她口中**着,应曦再次呜呜地叫着,透明唾液从她嘴角溢出,缓缓地往下滑。他快乐地在她口中**着,毫不顾忌地压制她的舌头,捅到她的喉咙,甚至想深入她的喉管。她眉头皱得紧紧的,几次被捅得像要呕吐出来。银丝唾液不受控制地往下流,枕头都湿了。
“你有没有给阳哥他们**,嗯?比两根手指如何?是不是手指很细,他们的很粗?”他邪气地笑着,**了好一会,後来怕她的牙齿磕着了自己细嫩的手指,这才作罢。可是他仍没放过她,而是毫不怜惜地在她身上啃咬吮吸,制造出无数嫣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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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迹,娇润的**甚至被他咬得肿胀不堪,顶端闪着银亮的水渍挺立在空气中,柔软的嫩乳更是痕迹斑斑,被虐的无比可怜。
应曦终於哭了,在半昏迷状态中哭出声,小手糊里糊涂地往胸前一伸,抱住狠狠肆虐她的那颗脑袋,往胸口按了按,示意他不要再动。
令狐真一愣,俊脸被她埋在胸口,那软滑细嫩的乳肉塞满了他的口腔,香甜的气息瞬间盈满鼻息。他冷笑了一下,从善如流地叼住粉色的**狠狠地吸啜啃咬起来,嫩滑的小肉珠被他啃得又亮又肿,绝佳的口感让他甚至有了一种想要将身下的女人吞吃入腹的恐怖**。
“应阳……不要……”
就在他准备抬头的时候,她却突然这样呢喃了一声。
她叫谁?!
在他的身下,她居然还叫阳哥?桃花眼一眯,他只觉得满心的怒火横生,手掌握得死紧,然後松开,伸出,优雅的五指扼到应曦的咽喉前,用力扼紧,当真是想杀了她算了,也省得应阳和奕欧每日每夜只想着她,杀了她,这世上就没有人来跟他抢阳哥和奕欧哥了。
杀了她!只要杀了她就好了!
(茉莉儿的话:今天更新了两篇新文,夸自己一个!可惜没有珍珠!呜呜……这几章会虐心一点。
91、摧残 2
就这样一个脆弱的生命,应曦细细的脖子都不及他一只手掌大,只需要持续用力,他便能让她离开这个世上,永远消失於众人面前。令狐真闭上眼,手指扼紧应曦的咽喉,持续用力,她忽然重重地‘嗯’了一声,带着手套的双手本能地去扯他的手,这才将他惊醒,低头一看,应曦的脸已经因为缺氧而变成微微的紫红。他忙松开手,她忽然恢复呼吸,大声咳嗽起来。整个脸和脖子更加红了。
他眯起眼,平静下来後,便对之前自己满腹的杀气不知所谓,他自嘲地笑着自己:杀了她?杀了她有什麽用?杀了她,他就永远失去一切,所有的一切。这根本就不是他本意。
外面大厅的钟声当当当当地响了十二下,在空旷而寂静的别墅里显得格外响亮。不知不觉过了午夜,新的一天到了。
令狐真的心态忽然起了巨大的变化,他不再满足於**表面的摧残,一个更为邪恶的念头从脑海里冒出来,他又像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着应曦说:“你把阳哥和奕欧哥迷得神魂颠倒,你到底是什麽滋味的?我还真不知道女人是什麽滋味的呢!”他从她身下的芳草之地慢条斯理地捻起一丝银色的**,嘲弄道:“瞧你,给我折磨了这麽久还湿成这样,就这麽想要吗?”
他慢悠悠地审视她的身体,满意地看着她身上横七竖八的红痕,那是他的杰作。现在自己的身体已经肿胀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他显然不打算难为自己。
应曦的咳嗽声渐渐小了,终於又归於平静。“要不要尝尝我的味道?”说着,他褪去自己全部衣物,把自己肿胀不堪的男根强硬地塞进她的口中,撬开她红肿柔嫩的唇瓣,两排雪白的贝齿也跟着张开,只得无助地承受。
“是不是美味的很?”他慢慢**着,细细地体会着女人的樱桃檀口,虽然与一个昏迷的人**有点闷,但好处是不准她拒绝,亦由不得她不愿。
“呜呜——”应曦呜咽着,小手无力地瘫软在床榻上四处抓握着,像是想推开身上压着的男子,又像是想要抱紧他,矛盾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麽。
“味道是不是很好?”?看着那娇娇俏俏的小脸蛋上紧蹙起的浓密黛眉,令狐真笑得更加深沈,一只手不停地把她的玉峰摆弄成各种形状,似乎并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而是带着狂野的佞气想要席卷她的一切,野蛮的像是想要将她吞吃入腹一般。
“呜呜……疼……”她低声呢喃着,小手还在挥动,长长的睫毛上已经沾染上了豆大的泪珠,要滚不滚的,看起来惹人怜惜极了。但就是这副模样,就是这一时刻,使得令狐真呼吸粗重,他咬着牙说:“果然是个能勾人的货色!我从不碰女人,今天,算你走运了!”
他离开她的樱唇,抬起身子,移到她的下身。那皮肤细嫩却结实的两腿间直直立起的雄壮**,正高昂着火红色巨大的头,吐着兴奋的水渍,细密地抵在芳草之地的小洞口前面,不时地戳刺着,像是要进去,可每次做出了极大的势头,最後却都只是擦肩而过。两片嫩汪汪的花瓣被蹭得红肿涨大,甜美的**横流,小小的穴口正一下一下的收缩着,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无比期待着巨大柱状物的入侵。
他在试探。探够之後,他决定深入,闭起眼睛,粗硕可怖的昂扬一下子冲进水嫩嫩的花穴,啊!——很润——很温暖,像是被天鹅绒手套包围着的感觉,舒服极了!
一个硕大的头塞了进来,胀痛让她呻吟出声。别看令狐真表面很娘,可是他那东西又粗又壮,有力而且不容拒绝,应曦的身体不停地被劈开,不停地承受着粗暴的蹂躏。
“呃——”令狐真轻哼出声,精壮的身子往前蹭了一寸,火红的头蓦地全部挤进了狭窄的甬道,内壁细嫩的粉肉将他紧紧地箍着,舒爽到了极点,这就是女人的滋味啊!
极致的快感,第一次让他感到自己是个男人,拥有雄性器官和气质的真正的男人。深邃的眼眸愈发显得耐人寻味。他低头俯视那被自己粗壮异常的**撑开的小小洞口,细嫩的穴肉被撑得泛白,看起来像是马上就要裂开,柔弱的教人忍不住想要继续蹂躏下去,直到将她弄死。
香甜的**弥漫在他的胯间与小腹,乌黑浓密的毛发甚至都被染成了一缕一缕,而她芳草萋萋之地的一些细毛,正与自己的交缠在一起,一下一下地蹭着,情意绵绵,似乎一辈子都不想分开。
92、洗礼
应曦眼睫含泪,小小声地呜咽着,就像是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鸟儿,弱态伶仃地躺在那儿,只能任由强大的敌人对着自己捏圆搓扁,自己却无计可施。她张着红得有点不正常的小嘴,白玉般的额头开始有密密麻麻的汗珠从往下落,纤长的青丝紧紧地黏在她的脸上,再配上身体淩乱不堪的红痕,明明是被摧残、被亵玩到了极点,却也有另类的淩虐之美,无与伦比。
令狐真百忙之中,用修长的手指扯住两片被自己撑开的粉艳花瓣,轻轻的一扯,那两片嫩到极点的贝肉经不起这样的蹂躏,娇嫩嫩的颤抖着,小小的被他硕大的**堵住的粉穴哆哆嗦嗦地吐出一股又一股清甜的汁液,他的胯间甚至都被染湿。忽然他感到她的内壁激烈的抽搐,仿佛有万千张小嘴儿在吸允,绞得自己舒体通畅,仿佛有一股电流从下阴顺着脊椎直达头顶,不由得闷哼出声:“呃……呃……啊……”?在应曦无法抑制地痉挛中他困难地抽出自己,直到昂扬顶端喷洒出灼热滚烫的精华,全部喷在她的肚皮上,他才大口大口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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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停了下来。
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泄在她的体内了,好险!他瘫在一边,回味着绝顶的滋味。原来与女人**是如此的舒服,有娇媚的呻吟,有芬芳的体香,有无需润滑液的湿润粉穴,还有**时让人欲仙欲死、欲‘拔’不能的深层痉挛……这一切都是与男人**所没有的体验。女人哪……
他看着皱着眉头,脸红得有些不正常的应曦,有些心疼。轻轻将她被汗水黏在脸上的头发别到耳後,看着她晕红的脸颊,微微急促起伏的胸部,心情出奇的平静、满足,可当他瞥见她腿间带着露珠的萋萋之地时,本以为已经满足的**却又叫嚣了起来。他抬起身子,用手扶正自己,对准她,在洞口来回摩擦着,另一只手托起她的身子,低低地说:“看清楚了,现在你身边的男人、占有你的男人,是我,——令狐真!”
下身猛然进攻,直至深处。
“啊……”应曦闭着双眼痛苦地呻吟,被活生生撕成了两半的感觉让她呼吸都不能正常进行。她在他的身下极力挣扎,可是有一个强壮的身体死死地压制着她,不让她乱动。眼睫上储了很久的泪珠终於落下,令狐真低头,轻吮她泪水,若有若无的喘口气,动作逐渐慢了下来。?
应曦不再动了,只是柔媚地低声嗯着,微微地喘气。他爱怜地吻着她的脸庞,这是他第一次吻女人啊!可惜不能算初吻。感觉到她的放松,他缓缓抽动两下,突然狠狠冲到最里,不再克制地快速律动起来。这一次,他放任自己发泄在应曦身体里。
身下的床单已经大大小小的湿了一片,然而,四肢交缠,滴滴嗒嗒的有些水液不可避免也润湿了两人的大腿,微凉的湿意落在他俩热呼呼的身体上,说不得的淫糜情形。应曦体内那根‘烙铁’,虽然已经疲软,他却好长时间都不肯拔出了,**辣的非要挤在她的炽热身体里。包裹着他的幽道就一直在不断的抽搐紧缩,紧紧纠缠吞咬着他的男物。在彼此最亲近的地方,他能清楚感受着她湿滑的甬道里那份紧紧满满的压迫感,以及她的身体对**的那份最原始最真实的感官追求。
饱受折磨的应曦终於完完全全安静下来,不再喘气,不再低吟,连呼吸都渐渐平稳,只是脸上红晕尤甚,身上红印未消。他看着安安静静的她,帮她把已经脱落了的黏糊糊的透明手套重新套回去,拭去她眼角残留的泪水,心里不可避免地涌出爱怜、嫉妒、後悔等百感交集的思绪。
甩了甩脑袋,他决定去洗个澡,把身上的汗液和粘液洗走,顺便洗掉脑海里乱纷纷的一团麻。入澡堂,任凭清水从头浇下来,湿了个彻底。闭上眼睛,什麽也不想,让头脑也接受一番洗礼。等他从卫生间出来後,仿佛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全都洗了一遍,全部都‘还原’。
他走近她,看着床上洁白却带有红痕的身体,忽然间想尝尝她樱桃小嘴的滋味,尽管刚才自己的那一部分才造访过那里。唇舌靠近,撬开她的唇瓣,甜美的气息瞬间盈满他的口腔,原本便是妖气横生的桃花眼蓦然变得更加惑人邪魅。他吸住应曦细嫩的舌尖,与她口舌交缠,分享彼此口中的津液。她安然沈睡,竟将他渡给她的唾液全部吞入了腹中。无意却妖媚诱人的动作让令狐真的眼愈发眯的紧了,五指插进她的发里,捧住那张小脸尽情地、狂肆地亲吻起来。
她的吻,很甜。
直到他自己的脖子都有些酸了,他才停止这长时间的接吻。两人的唇瓣之间,银丝相连。应曦的嘴唇因为被浸润得太久,有些破皮。令狐真坐直身体,忽然觉得自己碰过男人,很脏,很污秽,不应该去触碰这具洁白的躯体。他颓然起身,坐在了床边的白色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她出神。?
时间无声无息地走着,万籁俱静,连空气都仿佛静止了。他闭目养神,再睁开时,发现床上竟然没人!
“应曦!”他吓坏了,四处一望,发现房门开着,他冲过去,却发现一个身着白纱汉服的女子,就在不远处缓缓走着。
“应曦!是你吗?”
女子没有回头,仿佛听不见似的,就这麽缓缓地走着。
茉莉儿的话:会不会吓着了各位亲?剧情有够狗血的呢!今天是中秋佳节,祝大家节日快乐!
93、这是怎么了?
“应曦!应曦!”令狐真大声叫着,追了上去,可是怪了!他竟然怎麽也追不上,疾跑几步,眼看着就要追上了,却忽然发现自己置身於一个精致的花园中,这不是别墅的花园,他可以肯定。但这是哪里?
忽然他听见歌声,优美的歌声。深夜的小花园被银色的月光映照,夜色中一片幽幽的绯红,落花洋洋洒洒,如梦似幻,那白衣古装打扮的女子就在园中翩翩起舞,像是落在凡间的精灵。她抬玉臂,舒**,轻轻吟唱:
北方有佳人
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
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难再得
被眼前的美人美曲深深震撼了心灵的令狐真睁圆了眼睛,这个女子是应曦,又不似应曦,她尚未完全长开,顶多就是初中生的年纪,她是谁?
他就这麽一走神,女子却一下子不见了!
令狐真出了一身冷汗,可是更多的惊奇还在後头,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瞬间处在一个完全是木家俱的中式古典房间,房内只有两根蜡烛照明,虽然昏暗,但从布置上可以看得出是个小姐住房,他记得别墅里根本没有这个房间,这到底是哪里?他怎麽会到了这里?
他小心翼翼地、慢慢的巡视了一周,忽然在房门口听见有人说话,
“怜曦姑娘,你可想好了?”
这声音……这个声音……
他连忙躲在一旁,抑制住如雷的心跳,收了气息,通过门窗上的雕花缝隙往声源的方向看。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差点让他惊呼出声:刚才在他面前起舞的、比天山雪莲还娇艳纯洁的女子正在与一位青年,不,是与一位少年谈话。这位身着墨兰色汉服打扮的少年,竟然与十年前的自己一摸一样!
他惊得下巴几乎要合不上了。今晚到底是怎麽了?碰见的都是些什麽人啊……
“怜曦想好了。只要能辅佐王爷成大业,怜曦万死不辞。请令公公放心。”
令公公?她叫那个少年——令公公?天啊!这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男孩,竟然是位太监?
“唉,怜曦姑娘,难为你了”少年说完,递给她一个瓷瓶子。怜曦接过来,正准备收进怀里……
“等等,这掺了鹤顶红的百花酿,喝了就肠穿肚烂,即刻送命,姑娘可真是想好了?”
门後的令狐真睁圆了眼睛,毒酒?为何他们要用毒酒?要毒死谁?
“多谢公公关心。怜曦想好了。自从爹爹蒙冤入狱,全家抄斩,怜曦早就是行屍走肉;如今多活了几年,已经赚了。待王爷成就大业,万民敬仰之际,还望公公提醒新皇,为我爹爹平反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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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说着,她竟然朝他跪下了!
令狐真完全呆住了,他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向天花板,这都是怎麽回事啊?他在看戏吗?剧情是怎麽样的?谁能告诉他啊?
他呆了一会,再看向门後,却惊得差点跳起来……
场景变了,他竟然站在房间外头!是在房门外朝里看!!里面有三个人,正中那个锦衣华服的少年,是十七八岁的程应炀!旁边那个佩剑的护卫,分明就是他在八年前认识的少年版奕欧!还有,阳哥怀里的女子,不就是应曦——不,怜曦姑娘吗?
“不能死,本王命令你不能死!怜曦你不能死!”华服少年泪流满面,几乎是用吼着的语气与她说话。旁边的护卫也满脸泪痕,拉着怜曦的手,心疼到说不出话来。
这位自称‘本王’的少年,死死地拽着她的手,用尽量温和的语气说道:“怜曦你挺住!太医已经在路上了,我飞鸽命令他火速前来,很快就到,你坚持一下!不要睡!不能睡!”
“小姐,我很少见到你笑,你能不能以後天天都对着我笑?还有,我的鞋子穿烂了,你可不可以再为我缝制几双?”护卫少年几乎是泣不成声。
怜曦拉着他俩的手,虚弱地笑着说:“若有来世,你们一定要来找我,我一定天天对着你们笑,或者对着你们哭,我还要为你们……”忽然,她的声音停止了,手也垂下了。
“怜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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