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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洛荻/茉莉儿

    奕欧对程应阳笑着说:“阳哥,回去等令狐出院了,我们给开个庆功会,这次能请到黄市长,算是天大的面子了!真是有惊无险啊!”

    程应阳点头。但是在乘车回去的时候,他拒绝让奕欧同车,也不让他做司机,奕欧只得坐回自己的保时捷。应阳把应曦拉到怀里,又在车内升起挡板,前前後後挡个严严实实。在车内,他面对哭花了妆的应曦,板起了脸:“姐,你穿这身衣服干什麽?”

    这个问题让应曦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们说我打扮成这样可以刺激你呀……”

    程应阳气极反笑:“刺激?那可真刺激到我了!姐你竟然当着我的面,与另一个男人穿着结婚喜服!如果我不冲过来,你们是不是就要拜堂成亲?!”他愤怒地咆哮着,脖子上的青筋都露出来了,受了刺激而仍然被药物控制的他疯狂地撕扯着她的大红喜服,令狐真精心为她订制的天蚕丝霞帔转瞬间成为鲜红的布条,成双成对的龙凤鸳鸯从此天各一方,粉身碎骨。显然,令狐真和奕欧只想到用应曦嫁与他人的方式来刺激程应阳,没想到刺激倒是刺激了,可是走错了方向。应曦与应阳前世今生的渊源如此之深,他岂能让她嫁与他人?

    应曦吓坏了,她从未见过如此失态的程应阳,狰狞而可怕。即使是在催眠之前,或者之後,程应阳都没有如此疯狂过。她吓得缩在车落里,浑身索索发抖,如同秋风萧瑟下保守欺淩的落叶,摇摇欲坠。好在程应阳身子虚弱,把喜服撕碎了,他也累了,摊在一旁大口喘气。应曦身上只剩下白色的长裙,还不至於赤身**。她蜷缩着,还未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只是瞪大双眼,恐惧地看着身边的程应阳。

    为什麽?为什麽几天没见,他就变成这个样子?也怪奕欧他们,没有将程应阳的真实情况详细告知应曦,她更不知道应阳目前仍是属於毒品和药物双管齐下控制的状态,在他身上,一半是人性,另一半是药性。受了刺激後,原本任人摆布的温顺变成了刀枪不入的狂躁,可谓极度危险。

    此时的他,就像一头饿极了的豹子。“姐,过来。”

    应曦摇摇头,她有些怕。

    “过来!”他声音越发低沉。太长时间没有碰她,他早已无法忍受。何况目前的应曦,身穿着薄如蝉翼的白色开襟连体裙,身上的汗水浸透了轻薄的衣裙。轻薄的布料贴着她的身体,她那身起伏的线条,就被勾勒出一个清晰的轮廓。?

    晶莹的汗珠便顺着她的脸颊和脖颈,几缕乌黑的头发,贴着她的额头和两腮,衬着她涨红的俏脸,诉说着一种说不出的诱惑。只是她的小鹿般无辜的大眼睛,满满的都是恐惧。

    男人的兽性很容易被挑起。只要是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再加上合适氛围,例如隐蔽的空间、女性的一举一动,还有眼耳口鼻的刺激。此时,正是天时地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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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应曦曼妙的身姿、因紧张而急促的呼吸,还有因车内狭小的空间使得她身上的百合体香越发浓烈,没有一处不吸引着程应阳。他大手一抓,就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把姐姐抓到自己怀里,霸道地说:“我渴了!喂我!”

    ?作者的话:接下来虐多,h也多,亲们可以一饱眼福。

    131、喂?还是吻?

    听见程应阳说他渴了,应曦也觉得自己嗓子也渴得几乎冒烟了。令狐真曾经交代她无论如何都不要喝酒店内的任何水或者饮料,可怜她就这麽担惊受怕地又渴又饿了一上午。她怯怯地说:“这里有水……”

    应阳一看,宽大的车厢里果然有一小箱子,里面有奶茶、点心、各种零食等,看样子是精心准备好的(奕欧的功劳)。他露齿一笑,说:“我很累,我要你喂我!”

    应曦看着瘦了许多的程应阳,原本鼓鼓的脸颊只剩下皮包骨了,可见这段时间他显然吃不好,睡不安。她并不知道更多的内情,奕欧和令狐真都有意无意地瞒着她,可是从应阳布满血丝的眼睛,凹陷的眼眶可以看出,该是受了多少苦!满心的恐惧变为满满的心疼,她抬起身子,想去拿一瓶奶茶过来,可是应阳拉住她,自己大手一伸拿了一瓶伯郎奶茶过来,打开盖子,对着应曦说:“姐,我要你喂。”

    应曦有些莫名其妙:你自个儿都拿着瓶子了,还要我喂麽?可是程应阳看着她不动,好像很坚持的样子,她只好委屈地说:“刚才对我这麽凶……我还是姐姐呢……”

    他笑了,像个阳光大男孩,与刚才冷酷凶狠的样子大相径庭,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不得不承认,爱情的魔力太大了。应曦的表情、眼泪、身姿、甚至气味都无一不在吸引和刺激着应阳,她唤回了他的人性和良知。虽然不知道能维持多久,但至少此刻,程应阳是个正常人。

    他笑着说:“谁让你穿成那样吓我呢!以後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发生,行吗?”

    “嗯……你也要答应我,不许不听我的话,自己独自去冒险了!”说着,应曦又难过起来,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不会了,我上哪都会带着你,谁也抢不走你!”程应阳边说边把瓶嘴对着她的樱桃小嘴儿,说:“喝吧!”

    心里一暖,应阳嘴上说要她喂,其实心里还是惦记她的。她是姐姐嘛!姐姐渴了,弟弟当然要让着姐姐啦!她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拿起瓶子,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大口,还未全部咽下去呢,应阳沉下脸说:“姐,你不是说要喂我的吗?”

    一会儿一个样儿的,他到底是闹哪样?应曦奇怪地看着应阳,可是他的不容分说地吻上她的嘴唇,强硬的舌头伸进来,将剩余的来不及咽下的奶茶卷进自己口里,又不厌其烦地刷过她的牙齿,又与她柔嫩的小舌相纠缠,品尝着她的甘美。

    应曦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她呜呜地叫着,双手轻轻地捶打他,没用。她恼了,用牙齿咬了应阳一下,他才放开她。

    “姐,你咬我干什麽?”他委屈地说。

    “你不是渴了吗?渴了就喝水啊,缠着我干什麽……”

    “我不就正在喝嘛!你光顾自己,都不理我了!”看他的样子,哪里像个大总裁,倒像个怨妇。

    应曦这才明白,原来应阳是拿她的小嘴儿当‘茶壶、茶杯’使呢!俏脸儿一红,低头不语。这个神态使她生动了许多,娇羞地模样真让人爱死了。应阳又把嘴巴凑上去,貌似撒娇地说:“我还要……”

    无奈,应曦也知道他渴了,咕咚咕咚含了一口,抬起头,一双薄唇立刻贴了过来,把她口里的混合液体尽数卷走,然後要顺便卷走了她的甘美。第二口仍是如此。第三口应曦就调皮了,故意含了很多,腮帮子鼓鼓囊囊的,却在他舌头伸进来之前全部吞了下去,然後咯咯咯地笑。

    应阳知道应曦逗他玩呢,便故意拉长了脸,转过去不理她。应曦心想:坏了,他生气了!她只好主动去寻找他的嘴,想弥补刚才的调皮行为。应阳虽然没有怎样,却还是一味逗她,有意无意地躲避着她热情的追逐。?

    一计不成又施一计。她伸出粉嫩的小舌,舔应阳下巴上的胡茬,又用小嘴包裹住他的下巴,像接吻般地吸吮着他。?

    “姐,你这小妖精!”他忍受不住,才让她如愿以偿地把舌头伸入他的口中。应曦一接触到他的嘴,便疯狂地含住他的舌头不肯放开。?

    她吮着,吸着,把多日来的思念和所有委屈都借由这个吻发泄出去,程应阳被她吸缠了好久,才终於摆脱了她唇舌地追逐反客为主。?

    他扭着头,变换着各个角度,越来越深入地舔舐她的口腔。灵活的舌头蛇一般,钻到她上颚和喉咙的交叉口盘旋萦绕。?

    原本的所谓喝水喝茶什麽的完全变了味,两人如同连体婴,唇舌激烈的缠绕着,好久都没有分开。等到应曦的嘴唇都快破皮了,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哟,亏了!奶茶没有喝进去多少,可是两人的津液倒是流出来了许多,下巴都湿了。

    “姐,你可知道这些天来我有多想你?”程应阳说着,双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不住地摸索着,鼻子凑近她的脖子,贪婪地嗅着能给予他慰藉、安全感和**的女人香。**如同浪潮,一波一波地涌来,不断地冲击他。

    应曦一听,鼻子又酸了。眼泪没有滴下来呢,却发现他又撕扯她薄如蝉翼的连衣白裙。心里一惊,他不会又像刚才那样吧?她害怕地问:“应阳,你又怎麽了?

    132、车厢里的缠绵

    “姐,给我……”程应阳一边扒拉她本来就衣不蔽体的白裙,一边口齿不清地说。无数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鼻尖上、脸颊上、樱唇上、脖子上,还有温顺的锁骨上。

    “你可知道,这些天来我有多想你?你却穿上嫁衣,当着我的面气我……”他喃喃地抱怨着,然後一口含住应曦耳垂,惩罚却又宠溺地轻咬着。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疼……”应曦委屈地说着,左躲右闪逃避着他的啃咬,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想将他推开。应阳有些不满,牢牢地扳着她的小脑袋,表情似乎比她还委屈:“我不准!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在林家老宅单独拘禁的小屋子里,林欣娴他们为了得到程功集团的资产,疯狂地逼迫他,什麽手段都用尽了。她还告诉他,会用上他怎麽也想不到的方法。後来,最难熬的,就是明知他们对自己施药,可是自己却无力抵抗。在药性发作之前、在夜深人静、无法入睡的时候,应曦是他唯一的精神支柱,是唤回他理智的明灯,现在好不容易相聚了,他怎麽会放过她!

    他又逮着了她的小嘴儿,饥渴的吮吸着她的小舌,将她的唾液不断渡到自己口中。应曦被他撩起阵阵**,难耐地扭动着身子,似抗拒,又似迎合。程应阳感觉自己的**越来越涨,已经带有些许细微的疼痛。他三下五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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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把她扒个精光,然後腾出一只手脱去自己的西服外套,解下裤带,右手中指暗示般地刺探让他疯狂思念的芳草凄凄之地,欣喜地发觉她已经有了潺潺水意。

    应曦被他弄得心痒难耐,目光迷离地看着他,糯着嗓子,撒娇似地说了句:“应阳……”他闷笑出声,眼底更加暗沈,将应曦脸上的唾液细细舔去,呢喃着开口:“别这样看我,姐。我会忍不住……想弄坏你……”

    “嗯……”应曦低低地嘤咛了一声,纤细喷香的娇躯在应阳怀里不安的挪动着。“阿嚏!”她打了个喷嚏,定睛一看,发现自己身上竟然已经被脱得一乾二净,车内空调又猛,她蜷缩着身子,更深地往应阳怀里钻去。

    他轻笑,一只手搂紧她说:“姐,如果你觉得冷,证明你身边的男人不够尽责。”可是,嘴上如此说,他却把自己的衣服、裤子全扯了下去,也是**裸的与她坦诚相见了。两人光裸的肌肤相贴到了一起,引的应曦轻轻地抽了口气:“应阳,司机在前面!”

    “没事,他看不见。就算听见了,他也会当做听不见的。姐,我想死你了。在你穿着白裙跳舞的时候,我就想这样了。”炽热的薄唇沿着甜美的樱唇往下吻去,咬住漂亮的锁骨用力一吮,立刻留下一个红色的印记,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竟像是雪地里怒放的一枝牡丹花,鲜艳欲滴。

    “干嘛咬我嘛?”应曦皱着眉头,不满地揉着娇嫩的皮肤,那朵牡丹花越发红了。

    他的唇已经到了散发**的玉峰处,狠狠地吸允着,可惜吸不出来任何乳汁。倒是弄得他自己焦躁不安。他听见应曦的娇嗔,邪气地一笑,说:“谁让你在酒店里这麽气我!”

    “说了多少次不是那样的,我们是为了……啊!”她惊呼,因为突然一小截滑腻温热的东西,闯入了她的芳草之下的幽穴。应曦大惊抬眼一看,竟是应阳的舌头。他就在她腿间,吸食那羞人的地方。平时他们之间在闺房之乐中也时常这样,可是那时她已经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洗的乾乾净净,喷喷香。今天她没有洗澡,那里该多脏啊……?

    “不……不行……应阳,那里……好脏……”她难耐地呻吟着,试图并拢双腿,把他挤出去。?

    但程应阳牢牢撑着她的双腿,抬头看着她说:“姐身上的东西,都是乾净的。我很渴,需要你来解渴……。”?悦耳而低沈的声音,就像是一道道无法抗拒的魔咒。应曦仰起头,无力地向後靠着,任他享用她腿间的甘泉。?

    那舌尖在她的洞口研磨着,轻轻地画着圈打着转,有时又淘气地只是轻轻向里一探就马上退出,让她幽穴外的酥痒越积越多,她甬道里的空洞寂寞也越来越深。偏偏那舌头要命地舔弄着她敏感柔弱的每一处,突然又来到她的小核上,舔了几下又轻轻吮吸起来。?

    “啊啊,不要,应阳……”她终於呼喊出声。他却有些不满,抬起头说:“不要什麽?”

    他停止了动作,应曦觉得空虚麻痒更甚,她扭动着粉红色的娇躯,抬着她的小屁股,带着哭腔说:“我要你,我要你进去,求你了!”久经人事的身子,也饥渴了好久了。她只知道自己的桃源洞口已经泛滥成灾。里面的甘露都似乎在烫灼着她的花径,在放肆地提醒她,她需要他,去填满那种噬人的空洞。?

    他抬住她的翘臀,温热而冰凉的手指,把她两侧的花瓣都扯向一旁。他看看里面嫣红鲜嫩的血肉,看看她**迷乱的俏脸,便毫不犹豫地,把他的舌头全部塞入她的幽穴。他尽量伸长了他灵活滑腻的舌头,四处去探寻,去掠夺。上下左右去碰触着,进进出出去摩擦着。?

    在耳边应曦一阵紧似一阵,无所顾忌的高声**声中,他感觉到她的甬道大力地收缩蠕动,他更卖力地将舌头探的更深。一阵灼热的液体冲上他的舌头,他便卷着舌头,将那些液体一点点勾到嘴里。?

    直到她的抽搐完全停止,程应阳才舍得抽出他的舌头。他的下巴上,嘴唇上,到处都是她晶亮的**,口腔里都是她的味道。?

    喝饱了。他看着瘫软了的姐姐,一笑,这才是他的女人。她放荡冶艳的一面,都只能在他的面前毫无掩饰地展现。?

    他的昂扬,已经高高地立正敬礼了。顶端溢出的液体,说明他也忍的很辛苦。?

    “姐,看着我!”

    应曦微微睁开眼睛,看到那根大家夥正在她的上方俯视着她。紫红色的肉身高昂着头,青筋暴怒,顶端那黏液,似乎都要滴落下来。?

    他忽然抬起身子,用力一顶,“啊!”随着**蚀骨的一声呻吟,两人合二为一,没有任何迟疑。

    他抱着她纤细的腰肢,嘴巴轮流宠爱着她胸前的两只玉峰,耸动着有力的腰肢,开始在她身体里律动起来。车子有规律地行驶着,姐弟俩的身体也有规律地摇晃着。?“姐,爱我吗?姐……”他睁大被**涨红的眼睛,火辣地盯着她问。?

    应曦环着他的脖子,被他颠得魂儿都飞了,娇喘呻吟着:“爱……我爱你……”?

    得到她的鼓励,他紧紧拥抱着她,嘴巴覆上了她的唇。用狂烈的吻,去表达和发泄更多对她的爱意。他的舌头紧紧缠绕着她,一刻不离地包裹着她的嘴巴。?他的昂扬棒也毫无松懈地,在她紧窄的花径里纵横驰骋。欢爱的水声和**交接的响声,在车内萦绕。?

    “答应我,你只能爱我,好吗?”他的一只手,在她胸前贪恋地揉捏着,把两只**凑到一起,在手心里感受那腻人的爽快。他恨不能把整个人都化进应曦的身体里。又或者,恨不能把她,整个地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

    这样,他们两个就能合二为一。?这样,不管走到那里,他和他的姐姐,都能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完全契合地融为一体……经过这次磨难,他实在是受不了没有她的日子。还未恢复对弟兄们认知的程应阳,根本不能容得下——她的心里,还有另一个男人。

    完全沉浸在爱和**当中的应曦根本没有听清他说什麽,只是含糊不清地回答了一句:“嗯。应阳……用力……爱我……”他听了,下身更是如同上了发条一般,抽送得又狠又快。

    若是奕欧,又或者令狐真得知,该会有什麽反应?

    133、风雨欲来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程应阳与程应曦如胶似漆地过了两天的甜蜜日子。不过,这个‘如胶似漆’和‘甜蜜’比以前打了个折扣。因为应曦发现应阳有些不对劲,他平时一躺下就很快呼噜噜睡熟过去了,可是这两晚他都辗转反侧不能入睡;俩人自小一起长大,她知道应阳是有些脾气的,发起火来确实挺怕人。但是再怎麽着他也从来没有这样:有时会变得非常焦虑,坐卧不安,有一点不顺心就会心烦意乱,情绪变得十分容易激惹。就好像今天接了一个电话,说着说着,他就把站起来把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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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物品全部掀翻在地上,然後把手机摔了,固定电话线也拔断了!她吓了一跳,从厨房里赶过来,看着满室狼藉的书房,问:“应阳,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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