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房东
法。
明若是在这时候转头,一定也能注意到有哪边不对劲;我出了不少汗,身体
周围的空间都变得模糊。也许,她只花不到半秒,就能判断出是谁在偷听;会採
取这种行为模式的,就只有我而已;其他人若要观察,会做得更漂亮。
稍微压低眉毛的泥,先尽可能把腰上的触手都往下压。大部分的时候,她还
是只把注意力放在明的身上。
泥在以双手整理过触手裙后,说:「就算是处罚,老让她的肚子大起来,也
实在是──」
和我预料的一样,明马上就吐槽:「太过分的话,我会亲自出马。先前
我只提到这边。至於该怎么让丝清醒,那方面的细节,我可是什么都还没说
喔。」
没等泥回话,明就有下一个动作;用怀胎十个月大的肚子,轻轻磨蹭触手裙;
那些面目狰狞的次要触手,构成一团又一团的漩涡。这样一定比靠在枕头或棉被
上还要舒适,我想,心跳加速。
猛吞口水的泥,看来有些紧张。明则是先把眉毛抬高,再瞇起眼睛。
明在更使劲磨蹭时,看来仍是非常轻松;反倒是泥,发出类似幼兽的叫声。
此刻明若给予刺激,可能不要几分钟,姊姊就会**。
而说到惩罚自己的妹妹,泥脑中的手段就只剩下**;这并非「脑筋不够灵
活」的表现,却突显出她有多好色。十根手指动不停的我,真想跳出去,狠狠吐
槽她。不过,姊姊已经非常挣扎;像是纪录良好的优等生,正因为自己翻墙离开
学校而紧张到腿软。
我看着泥,猛吞口水。比起让她摆出更尖锐的防卫姿态,像现在这样惊慌失
措,更合我的胃口。而她之所以会陷入正这种情况,是因为先前的口误;我曾试
着忽略,却彻底失败。
该不会,在泥的认知中,和明联手惩罚我是一件非常直得怀念的事?不愧是
姊妹,我想,吸一下鼻子;於同一个屋簷下长大,又有血缘关系的人,在喜好上
是不会差太多的。
看到泥满脸通红,明笑了。她两手轻搔泥的屁股,说:「等一下,你陪陪我
吧。」
张大嘴巴的我,握紧双拳。泥吞下一大口口水,说:「可是明今早已经──」
「对孕妇来说,适度的运动也是很重要的。」双眼半睁的明,强调:「再说,
这里又非常的安定。」说完,她把双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不等泥低头,就移动
位於肚脐两侧的手掌;食指对食指,大拇指对大拇指;合在一起,就是一个爱心
符号。
明这么做,不仅让肚子成为焦点,也强化露的存在感。刹那间,我甚至有种
错觉:好像自己早就把半边脑袋给贴上去,感受到两人份的脉动。
如此简单的诱惑,使泥的主要触手彻底冲血。未及时后退的她,触手末端直
接碰到明的腹股沟。
接着,泥又因为紧张而夹紧屁股;与挺腰的动作一起,脉动极为强烈的主要
触手,就这么直接戳击到明的肚子下缘。
在那当下,我不怎么紧张;不过是触手末端,嫩得很;且一开始就有段距离,
就算动作有些失控,也有足够的缓冲。实际上的感觉,大概和舌头使劲舔过差不
多。
从明的反应来看,不仅没造成伤害,也未有任何不适。看来非常慌乱的泥,
赶紧开口:「抱歉!」
明按着她的肩膀,说:「别那么说。」
一直要等到明再次笑出声,姊姊才停止出汗。
好奇怪啊,我想,头略往左歪;有件事,我一直不解:怎么露现在就不抗议
了?所以,她是真的会看对象;即便隔着肚子,也不认为泥正在威胁明或她。
姊姊当然是好人,这我没意见;论内在,我绝对不如她;这一点,大家都知
道。可竟然连未出生的婴儿,都不觉得我是个好东西。
嗯──我当然没忘:露是触手生物,还是我们的前辈;她不是真正的婴儿,
只是暂时藉着退化来重生。可我一旦开始往那边想──哪怕只有一咪咪的可能性
──,脸上的血色也会迅速减少
几年后,我和明的孩子,或是明和姊姊的孩子,又会怎么看待我呢?正当我
试着想像遥远的未来,并为此而感到越来越消沉的时候,泥有动作了;她抓
着明的手,说:「明要是不排斥的话,把丝也叫来吧。」
张大嘴巴的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看着泥,问:「你这么提议,
是为了我、为了她,还是为了自己?」
「都有。」泥马上回,语气和表情皆正经;挺起胸膛的她,呼吸有些急促。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直接或间接的承认不少事,姊姊真了不起。鼓起勇气的
她,看来更为可口;也正因为如此,才能把自己和喂养者之间的关系给彻底修补。
「不愧是被我和明看上的女人。」我说,双手於下巴前紧握。
相较之下,老想着要玩心机的我,实在是不够乾脆。
打从一开始,蜜就提醒过我们:「诚实」是维持感情的基础。说起这方面的
经营,姊姊真是比我要成功太多了。
至少比较有情调,我想,在心理偷偷叹一口气。
明很快点头,还提议要在外头做。无奈的是,气象预报说午前会有一阵大雨。
「就在肉室里做吧。」泥说,触手裙上的血管浮突。点一下头的明,开口:
「不仅更有气氛,清洁也能顾及到。」
选在公园等地方,主要是因为新鲜感。不仅看得到天空,还闻得到青草的香
气;只要注意阳光和蚊虫,像这样贴近大自然,真的会让人等不及要结合。
听起来不太文明,我想,瞇起眼睛;不仅不像个正经的大人,还表现得像个
野生动物。不过,以上都很符合蜜的喜好;只要领袖喜欢的,明自然会希望我们
都体验看看。
就算没拿出来讨论,明的潜意识也会贴近相关选项;在根本上就极为重视,
还会考量到公平性;这不仅是喂养者的义务,也是爱人自然会有的表现。
现在的气氛不错,我想,两腿并拢;选在此时走近明和泥,最为自然。迈开
步伐的我,大声说:「接近大自然很不错,可临时肉室的功能毕竟有限,无法满
足我们的大部分需求。」
我一边感受她们的视线,一边看向天花板。过不到几秒,我继续说:「待在
家里,我们模拟除了出床垫与枕头的质感,还可以保留部分床单和枕头套;虽非
次,但仍是意义非凡──」
为使自己看来不像是正好经过,我除站姿端正外,还尽量抬高下巴;不那么
像是偷窥狂,可不自然的感觉却是怎样都避免不了。
真无奈,我想,眉头轻皱。
明看着我,嘴巴闭得紧紧的;我没被吐槽,真难得;尽管如此,她脑中首先
冒出来的想法,也应该和我差不多:欲盖弥彰。啊──好羞耻!可这种情况,也
让我兴奋到快要蹎起脚来。
当时,我只要稍微低头,就会流下大量口水。
咬着牙的泥,暂时只用眼神和嘴角吐槽我。姊姊的反应看似合理,可她腰上
的每只触手都在甩动舌头;多么的猥亵,一点也不淑女。
所以,泥也没说些什么;只是先把头往左偏,再嘟一下嘴巴;和我期待的娇
羞反应差太多,噗──六十五分。
而早在那个时候,我就知道,姊姊已经发情;根据以往的经验,她顺从自己
**的模样,比我要更不知节制。只要体温再上升一点,她眼中的光芒,就会比
我或明都要像肉食动物。
特别是这几天,泥常常被我骚扰。所以不意外,接下来,姊姊针对我的成分
将非常多。我提醒自己,无论有多期待,也要先装出一副担心受怕的模样。
双腿并拢的我,上下两排牙齿不断敲响;眼睛几乎瞇起,但口水已经在双唇
间打转。
明看着我,轻叹一口气。曲起所有次要触手的泥,乾脆躲在明的身后。我想,
刚才的那一连串行为,并没有让我显得比较可怜。
接下来的过程,和前阵子差不多。明自行装上两只主要触手,完全不需要我
们帮忙。这是触手生物再熟悉也不过的动作,可出现在人类身上,总会让我忍不
住睁大双眼。
泥的反应和我有别,是缩着身体,又把视线移开。因为曾看过明初次连接时
的痛苦模样,让姊姊的心里有阴影。
右手摸后脑杓的明,忍不住说:「又要把你们抱上床,我真是好夸张。」接
着,她又看着自己的肚子,开口:「一点也不像好妈妈,对不对?」她一边看着
我们,一边摸自己的腰侧;双手与次要触手并用,像是在炫燿小宝宝的存在。
这个时候,露又开始晃动手脚;肚子的些微起伏,让明看来更加迷人。
为顾及到精确性,明只接两只次要触手;然而,它们的魄力却超过我和姊姊
的触手组合,也不输给泠的两只舌头。
满载喂养者的**,动作却又有所保留;就是这种恰到好处的感觉,让明的
两只触手更有魅力;她大可把我和姊姊都给绑住,留下数不清的痕迹;甚至,让
我们流一点血。
然而,即便气氛允许,明也只让我们在最舒适的情形下开始;每一段,都不
带刺;通往终点的路,是如此刺激,又充满安全感。喂养者大人,总是那么的温
柔。当我和姊姊充满矛盾的时候,最需要沐浴在这种暖呼呼的光芒中。
等下会发生什么事,我们都很清楚;面对如此年轻、美丽的孕妇,我和姊姊
的脑中却满是下流念头;常识变得薄弱,连罪恶感都几乎完全消失;猛烈燃烧的
欲火,一下就突破天际。
在这过程中,明即使变得湿黏,也无损母性光辉;人类,果然不容小觑。
至於召唤术士嘛,我想,他们在根本上终究是不及格的。
明、我和姊姊,脑中都有不少念头,却没开口;过往的回忆一一涌现,除心
跳加速外,嘴里也满是口水;身心的期待,早压过对常识的坚持。
过快半分钟后,使劲用左手擦过嘴巴的我,也只说了句:「就明就算做出任
何非同寻常的选择,也是我们造成的。」
根据我的观察,明在同年龄的孩子中,算是比较保守的;若以人类为对象,
她不见得会像对待我们这样大胆。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说:「当初,我若没把明抓到肉室里,到现在──」
「我还有可能是处女呢。」明说,双眼半睁。伸出双手的她,摸着我的脸颊,
说:「所以啦,你们要负起责任。」
听到这句话,我和泥都很快点头。
接下来,有将近十分钟,我们都没有对话;除专注於将彼此的距离缩得
更短,也在思索其他新花样。
姊姊和我都比以往还要主动的,让自己的**和阴部去靠近明的双手和膝盖;
轻轻磨蹭、使劲嗅闻,感受脉动的变化。
明一定想,不愧是双胞胎,连颤抖的时机都差不多。
姊妹俩在动作和表情上的微妙差异,常常让明看到忘记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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