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房东
内的气泡,带来一点搔痒感。
闭上右眼的明,一边抚摸我们的肚子,一边把屁股夹紧;慢慢的,把两只主
要触手都拔出来。虽有次要触手协力,明还是出了不少汗;肩膀与腰部连续颤抖,
看来好像很花功夫。
搞不好,露会因此而提早出生;应该不至於,我想,舔一下左边嘴角。
嘴唇不断颤抖的姊姊,看来比我还要紧张。她一直盯着明的肚子,由此可知,
我们都担心同样的问题。
至於我们子宫内的精液是否会一下流出大半,则显得不那么重要。
我注意到,有那么一瞬间,明的鼻子差点哼出歌来。她的呼吸和心跳都不乱,
体温也未大幅度改变。
倒这时,我才敢确定,明没感到不适;即便怀着露,又同时对我们两人大量
射精。真不愧是喂养者大人,我想,慢慢呼一大口气;比起再提什么「因肉室会
给喂养者提供保护和支援」,我更相信,这是爱的力量。
同样呼出一大口气的姊姊,没积极展现自己;双眼半睁的她,倒是很快抬高
我的双腿,说:「明,快看,很漂亮的。」
姊姊居然这么做,让我好难为情;刚形成的精液薄膜,因双腿的动作而破裂。
几乎同时,我又因为紧张,而使得**连续吸吮;内部使劲挤压,又没伸手去调
整,精液马上就流出来;伴随一点泡沫,在屁股间堆叠不只两层。
眼前的动态,其实不那么像是一座瀑布;规模非常有限,流速也相当缓慢;
有如糖浆,也许更接近麵糊;此外,即使反射性的紧缩,**还是没法让闭得非
常紧;因为夹着大量精液,简直快和塞绵条没两样;在这之前,则是被主要触手
撑开;看到我变成这样,明会很有成就感吗?
在明开口之前,泥先说:「丝的那边,比起说像个大人,不如说简直
跟娼妓没两样呢。」
真过分,我想,鼓起脸颊。
泥要是愿意多说两句──再配上轻咬我的耳朵等动作──,那我即便努力去
忍,也可能会在十秒之内再次**。
那很过瘾,就算春药的效果未退,我也一定会昏过去;光是前几次的**,
就常常让我分不清楚,自己究竟融化了没有;头几秒,视线都非常模糊,脑筋也
几乎是一片空白。
和那些情况比起来,我更喜欢在神志清醒时,迎接明和泥的视线。
此刻,抬高眉毛的我,也比平常要有勇气;直接用眼神,要求明尽快回应。
刚吞下一大口口水的明,抬高眉毛。她吹了声口哨,说:「像是在艳阳下,
打翻一罐鲜奶油呢。」
不那么色情的形容,但我能够理解;不仅很浓稠,透明度也极低;明也是藉
着把我们想像成是点心,让甜蜜的氛围能够延续。
然而,不会因为体温上升而融化,是精液比鲜奶油还要难以掌握的主因;过
了好一段时间,才流至泥的腹股沟;像是一碗粥,经过多次挤压,搞不好可以把
整个人都给固定在床上;即便在怎么稀薄,也能彻底遮盖毛孔。
明看着我的阴部,说:「要是我对这边吹气,应该会凝固得更快。」
确实,我想,闭上右眼;明吐出的那一点水气,能够令新的薄膜在极短时间
内形成。
泥舔湿双唇,开口:「和人类相比,我们**和子宫,更适合精虫生存喔。」
点一下头的明,稍微睁大双眼。泥低下头,继续说:「就算没有做任何处理,
也可以在子宫内连待好几天;现阶段是不会受孕,但它们照样紧抓着卵子不放。」
接着,泥和我都笑出来;很夸张,却是事实;这也表示,明若是以人类为对
象,就有很高的机率让对方受孕;即使不选择体内射精,而只让精液碰触**口,
也有机会爬向卵子。
我曾听说,有人在更意想不到的情形下怀上孩子;所以,这不会是什么大新
闻;但对於刚满十六岁的年轻女孩来说,拥有这种能耐,应该会羞到想把脸给遮
住。
不过,明毕竟是喂养者;除有自知外,也很习惯这类讚美。把头往右偏的她,
先是嘟起嘴巴,再稍微抬高眉毛;试图用孩子气的表情,来掩饰自己的喜悦与自
豪。混合娇羞的抗议,而在那之下,有複杂的光彩;我和泥,身为与明相处
最久的触手生物,是不可能没注意到的。
泥嘴角上扬,开口:「嗯──我刚才说的那些,明看来好像不怎么怀疑呢。」
「总觉得,你们光凭感觉,也能知道。」明说,闭上双眼。接下来,她又把
双手盖在我们的肚子上;我想,她既是在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抱歉,也是在试图感
受精虫的动态;人类通常是做不到的,除非依赖特殊仪器,或──更简单一点─
─使用法术。
按照以往的经验,明在选择相信任何讯息之前,通常都会先花不少脑筋;有
关我们感受精虫的段落,应该是她在集合所有细微资讯后才做出判断;非常正确,
也多亏了这段期间的密集相处。
虽然,泥的态度像是在开玩笑,可不用进一步提示,就晓得我们是在讲述事
实,明真了不起;正是因为够聪明,才能凭着直觉来做选择。
明在**时也是,我想,慢慢眨眼。拥有这种能耐的她,在学校里应该能交
到朋友才对;眼前的气氛这么好,我才不会拿这种问题来烦她。等露出生后,
任何可能搞坏喂养者心情的话,也要经过慎重考虑再出口。
我吞下一大口口水,说:「虽然不依赖精密机械,也没有蜜的子触手,但我
们就是能感觉到。」要是说得太详细,就会很无聊;比起专业的资讯补充,我更
喜欢让话题结束得更简单一些:「因为明很健康,但这只是其中一部分;最主要
的,还是因为明非常执着於要让我们怀孕,才会导致这种结果喔。」
听来很夸张,但绝不是谎话;明能像男人那样射精,是法术造成的结果;触
手是直接与身体连接,可要产生这么大量的精虫,不会只依赖生理上的运作。
**和气势是一大关键,而这还是以召唤术士中的新手为例子;明的情况,
更特别一些;严格来说,她根本就没正式学过施咒方式,对於术式也无任何概念;
於是,她只可能以最单纯的方式来驱动术能。
不用说,我和姊姊都没打算把明变得和凡诺一样;所以,谈到什么法术运作,
最好都还是由处手生物而非喂养者来负责。
之后,有将近十秒,我和姊姊都没说话。只是继续向明展示我们的肚子,也
许再伪装得像是有胎动的样子。这很简单,我想,轻咬双唇;只要稍微挺起上半
身,并缩一点肚子,就能改变子宫里的气泡分布;任何声响、起伏,通常都是因
此而来。
接下来的重点,应该还是我们肚子里的动态;不可能比真的怀胎还要真实,
但能够做为不错的余兴;尤其是在**之后,与甜言蜜语配合。
我们没料到的是,明会在吞下一大口口水后,牵起我们的左手,说:「如果
有什么万一,我绝对会负起责任的!」
我被明的左手抓住,力道很有限。同样的行为,她对姊姊做的时候,力道就
多一些;还发出啪的一声,让我反射性的闭起左眼;速度不快,却有种不容拒绝
的感觉。是明对我感到很放心,对泥怀有不确定感吗?我猜,应该无须多想,
接着,明把我们的无名指放到嘴前,轻轻一吻:嘴唇落下的,正是未来我和
姊姊会戴上戒指的位置。
在明的想像中,我和姊姊不仅早就穿上婚纱,也已她交换过戒指。
明抬起头,说:「三个挺着大肚子的女孩,绝对是受到祝福的。虽然到那时
候,爸妈大概得面对幻象。」
这算是一件非常沉重的事,而明也早已接受;不愧是我们的喂养者大人,对
未来的任何发展都早有觉悟。
有时,我甚至觉得,即便没经过蜜的提醒,明对未来也不会有太多错误的期
待。
到举行结婚典礼的时候,我想,过程应该会很简单;不需要顾唱诗班,或引
用任何宗教经典。
不要只在肉室里举行,我想,一定得选个更像样的地方。虽然出现在我梦中
的那种破烂教堂,明也不讨厌;那样的景色也不错,与现实中也有不少共通点;
场面算是很冷清,没有神职人员;此外,就算有管风琴,大概也是做为装饰。
没有宗教信仰,又想要低调一点;无可避免的,这方面的特性,喂养者会与
许多召唤术士重叠;因为明就是这样的人,不仅如此,她也是为了我们;召唤术
士的产物,最好一直活在小小的世界中;不要引起任何不必要的关注,哪怕有那
么一点意外,都有可能让我们的生活有天翻地覆的改变。
幸好,之中不是只有孤单;只要够小心谨慎,就有数不尽的幸福等着我们去
发掘。
双眼半睁的明,嘴角大大上扬。头几秒,我想用微笑来回应;非常简单,构
图也最为优美。
可到后来,我还是笑出声;没有办法,实在是太高兴了。一直要到这个时候,
姊姊才回过神。
在充满弹性的肉室里,尤其不可能产生回音;可明刚才所讲的内容,却像是
在我们的耳边重複拨放近百次。在脑中自动複习,这很常见;我只是没想到,姊
姊会因为过於陶醉,而差点失去意识。
抬高右边眉毛的我,忍不住说:「因为打开妹妹的双腿,就冷静不下来了?」
原本,泥应该会因开心而落泪;可那样就太过严肃了,我必须扮演破坏节奏
的角色,把气氛稍微拉回来一点。
深吸一口气的我,轻闭双眼,开口:「想当初,我次融化时,也是因为
明主动谈起生孩子的问题呢。」
接下来,我一边看着明和姊姊,一边说:「让明怀孕,而我们也几乎同时─
─」
差点流下口水的明,马上接:「搞不好,三个孩子会在同一天出生呢。」
「这样,她们生日的时候,就弄三层大蛋糕吧!」泥说,使劲拍一下双手。
若没太多外力介入,出生时间可无法控制;不见得非要如想像中那样,但既
然充满各种可能,我们当然倾向於在脑中模拟最夸张的情形。
刚开始亲热时,我们的态度就非常积极;**后,自然更没顾忌。对未来的
幻想,会令我们的**余韵,有起伏。即使没经历**,这样的话题,也
会使精神激昂到一个地步。
我稍微观察一下自己的出汗量,与心跳的变化;可能超越刚结束晨跑的人,
甚至和爬完十多层楼的人相当;心灵的波动,总是马上就反映在**上。
泥很乐於讲述制作蛋糕的过程,我则着重於描绘同时生产的画面;明虽满脸
通红,言行举止终究比我们要含蓄得多。
姊姊的双手一直动个不停,声音也高上许多;我以为,这次她会表现得比我
还要没形象。可过没十秒,我的嘴巴和胸口又满是口水;很失控,简直像服药过
量;意识到这一切,我赶紧让背后的次要触手都过来舔舐。
要不是明已经够熟悉我,她可能会吓到缩起身体。幸好,明只是动一动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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