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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传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周行文

    昨晚让鲁薇回去之后我自己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枯坐了一夜。

    办公室里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这是鲁薇最喜欢的一种香水的味道。我闻起这种香味总会感觉到一些怅然。一两年前这种香味代表了一种温馨一种归属感那时大家混在一起笑容满面转眼间烟消云散一切转头空。

    是不是自己常说的话就一定会实现呢?是非成败转头空果真是这样。

    我以前不是没经历过背叛但经历过而不长记性的我是第一个。

    周广成给我的电话里说得很清楚他在家里等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没什么结果前几天终于忍不住去质问他爸结果问出一个答案来。周局长早就查出来是那个叫唐敏的房地产商干的问题是这人早在5月份已经移民去了荷兰手里的一切项目都在进行自己和家人不见了。

    5月份我正忙着筹备3和见张小桐是心思最不集中的一段时间当然只有知道我情况的人才容易在这个时间段内搞小动作。

    周广成知道这个事儿之后觉得很蹊跷让他爸帮他打听之下才知道唐敏竟然是于春荣的表叔。以周广成的聪明当然一下明白了问题所在不过在周局长打听的同时于春荣和徐军也得到了风声。等到周广成告诉我的时候已经人走茶凉。

    两人手腕之高连我都异常佩服全公司谁都不知道这回事包括两人的一干下属和同僚孙长禄。徐军是参加一个广西的订货会去了于春荣则是跑到澳大利亚联系那里的出口业务。两人走的倒也痛快一起走的还有负责财务的一个姑娘据说两位厂长都很信任她。

    两个说话算的加一个做帐的还真是完美。我记得当年周广成隐约跟我提起他一个叔叔的小蜜自己卷了1多万跑了也不过是个管钱的姑娘。这两位厂长魄力倒是十足一动手就是拿了7亿人民币听起来就很有成就感。

    其实这个夜晚其中大部分时间我是在自省。

    一个关系切身利益的问题出现之后往往人的第一反应就是不爽愤怒然后泄泄完再想办法解决……人生当中总有几次这样看起来无奈又可笑的循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从深圳机场上了飞机之后我就一直在不断地告诫自己不要激动不要激动千万不要激动一定不要激动……(以下省略骗稿费重复词组874组)想一想问题出在哪里。既然不是致命伤先找到问题的关键再想其他。

    我想了一晚上先想到的就是可能是自己太放任了饮食集团方面的工作了对于下属的公司不过问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因为太信任之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觉得没什么展前途。当然有些人想问题往往愿意往黑暗面想。

    自从规模扩大到几乎是全国最大的茶饮料和高纤维浓缩果汁生产基地之后我差不多完全停止了对于他们在这个行业上进一步展的任何建议和指示。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两个第一我希望能保持一部分市场空缺让一些国内有资源有特色但是没胆识的人投资在饮料市场上把市场一起做大这样成就出来的就业机会和对一些农业地区经济展的好处远远大于我撒3亿美金出来给人创业;第二我是觉得在饮食行业上目前这种状况我还是不要牵扯太多精力比较好虽然饮食行业也是流行文化的前线我对这个行业的信心却远远却不如传统的传媒方面来得更大。

    这两点促使我只是把饮食方面的事交给三人打理自己几乎不过问。从赚钱和收益的角度讲饮料行业上的巨大利润和轰动性的社会效应给我带来了很多方便但显然我没有给予他们相应的关注。

    现在的徐军已经不是那个为职工的工资担心的厂长了于春荣也不是那个失意的年轻人了。

    我依然用过去的那种印象来用人来解决问题两相对比之下他们的离开倒显得是合情合理的。

    尤其是一段时间我显然在各种问题上更倚重鲁薇、蔡青和刘明耀加上周世昌本来在帮他们做事忽然被我拉出来独立一下子权利责任都越了他们很容易让人渐渐产生疏离之感。

    我坐在办公室里骂了自己一个晚上的猪头不断回想自己之前所犯的错误想得一身冷汗恨不得立刻死了算了。不过想想张小桐还是有点舍不得……

    但我依然有点不解。虽然我之前做的很差劲距离让这两人携款远走高飞还有一点距离吧?

    想捞钱有的是办法带钱走是最不体面的一种方法他们为什么要选择这个?

    左思右想我觉得这一个又一个前因后果的环节当中还缺少一个重要的环节显然这一个环节才是导致目前这种状况的主要原因。

    想了很久我依然没想出来是什么。

    一夜过去我在办公室里看着天慢慢变亮。

    ****

    出了门我朝搬了张凳子坐在斜靠在办公室门口的马兰笑了笑:“早。”

    马兰一下站起来了人慌动作不乱刷地一下站得笔直显然身手相当到家。以她的身高加上高跟凉鞋我不得不抬头看她。

    “辛苦你了……”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好虽然已经清醒了由于一夜没睡大脑依然处于接近当机的状态。

    “周……周总早……”

    我淡淡一笑:“不用这么见外自家人叫我行文吧。真是辛苦你了咱们出去吃个饭给鲁姐打个电话找人换你休息一天吧。”

    “没事我睡够了。”马兰在我说了不用叫我周总之后肩膀放松下来“三哥吩咐过……”

    “哎打住。”我拦下她的话“一家人什么吩咐不吩咐的先去吃饭吧。”

    马兰痛快地应了一声我们下楼在盛夏的清晨步行着随便找了个小店吃油条豆浆。

    记得以前一个人住的时候早上起来都是吃这个五毛钱的豆浆加五毛钱的油条拎着边走边吃每天早餐定量一块钱。那时穷得很基本上不和父母联络一边上学一边找便宜的工打要不是仗着朋友多总能在缺钱的时候捞着钱估计就得学古人一天两餐了。

    现在坐在这里还真有点感慨。很久没来过了吧?以前那些从容的心态如何做人的宗旨现在还能坚持得住么?

    物质条件的飞升是否也等于内心空虚的开始?

    马兰看见我对着豆浆碗呆小声问了一句:“周……行文怎么了?”

    我马上反应过来这吃饭呢感慨什么人生和理想?赶紧给出一个笑脸:“没什么想起以前上学时候也是这么吃早饭的。”

    马兰笑了一下:“我小时候也是这么吃早饭。”

    我笑着点点头心中的郁闷又少了一点。

    按说早饭应该是吃的比较快的可鲁薇比我还快我还没吃完早饭这人已经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我朝下车正打算往电器城里走的鲁薇招手:“姐姐这里。”

    戴着太阳镜的鲁薇听见我的喊声慢悠悠走过来了。

    离老远我就笑她:“是不是昨天没睡好?”

    鲁薇苦笑着摘下墨镜重重的黑眼圈。

    我吹了声口哨:“得还得多赔进去点买化妆品的钱……”

    鲁薇和跟在她身后的两个姑娘一起笑了马兰也笑了。

    匆匆结账回到电器城现在时间尚早钟睿还没过来上班我们几个依然从后面的电梯上去到了办公室。

    电梯里鲁薇向我汇报说:“该通知的人都通知了刘明耀回不来孙哥和蔡青中午之前到。”

    我点点头:“郭振今天也能回来三哥也差不多。”

    “公司那边怎么样?”我问鲁薇在周广成告诉我的一些情况里我大概知道了两人也就是带了大笔的钱走其他的一切都原封不动。

    鲁薇淡淡一笑:“原来没什么事现在也没事了你说我昨天没睡在做什么?”

    损失不如想象中的大让我心情又好了不少。我笑着说:“鲁姐您真是最可爱的人。”

    鲁薇现在已经百炼成精脸红都不红只是微笑着不说话。

    我和鲁薇用了差不多一上午的时间讨论了饮食集团接下来谁负责的问题由于目前暂时没有什么好人选只能全盘都交给孙长禄。鲁薇很惊讶于我的决定:“你还打算继续这么放手?”

    我叹了口气:“我们在细节上完善吧至少主动权不应该在我这个缺乏行业知识的人手上。”

    至于亏空的钱因为大部分是流动资金我自己倒是可以掏腰包把这个钱补上眼下当务之急是先抑制流言和不利影响把负面效果控制到最小。从鲁薇昨天晚上跟几个重要部门负责人的旁敲侧击里可以得知不管从表面还是从内部来看徐军和于春荣两人就像徐志摩的诗一样真的是“轻轻的走”了丁点痕迹都没留下。没有副作用没有波澜如果不是周广成告诉我这个消息可能要过一段时间大家才可能现。

    我摇摇头以前怎么没现这两个人有这么大本事?

    我和鲁薇讨论到差不多11点的时候蔡青和孙长禄一起推门进来。半个小时以后郭振到了再过一会大家正考虑是不是先去吃饭的时候很久很久没有见的三哥来了。

    我奇怪:“三哥您怎么上来的?”

    三哥笑了:“这里保安都是我给找的你说我能不能上来?”

    郭振这会特别丢脸地眼泪汪汪地看着三哥三哥把目光从我身上挪到郭振那边过去摸摸他的头:“郭子长高了。”

    我在旁边振臂高呼:“吃饭吃饭先去吃饭。”从表面上看完全不像一个损失了几个亿人民币的人。

    其实我高呼的时候心里还是在嘀咕我想不通的那个关于两人携款闪人的最核心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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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其实自从三哥出去之后我们很少有机会所有人都聚在一起谈笑着吃东西了一时间大家情绪都还不错只是想到席间少了两个人还是让人忍不住唏嘘。(八度吧)在大家都入座之后我自己走出去给周广成打了个电话。这次电话通了。

    “广成?”

    “等你电话呢。”周广成的声音听起来比昨天在深圳给我打电话时精神了不少“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我看了一眼包间淡淡苦笑“人走茶凉挺寒心的。”

    “损失多少?”

    “没损失。”

    “没损失?怎么可能!”

    我大笑:“扔了7亿找回一还肯给为**心的朋友你说这算损失么?”

    “恶心。”周广成的声音也有了笑意“你他妈比谁都会说话7亿吓谁呢?比我们家老头子还有钱——你现在人在哪?”

    “商贸酒店吃饭呢过来不?”

    “不了跟你们那帮人不熟去了也没什么说的。改天咱们俩找个地儿单挑吧拼啤的谁输谁学狗爬五十米。”

    “好老子喝到你爬。”

    揣起电话我带着轻松笑意走进包间。

    蔡青就坐在鲁薇旁边看我一脸笑容进来打趣道:“怎么笑得跟刘明耀从3回来的的时候一样了?”

    我拉开椅子坐下:“心情一样啊都是得意。”

    鲁薇探过半个身子奇怪地问:“得意什么?”

    我直勾勾看着面前的茶具说:“得意的是我证明了有些东西可以失而复得。”

    谁也没听明白我说这话的意思我也不想解释。招呼大家吃饭。

    席间我对坐在我身边的孙长禄道:“孙叔生什么事想必你也知道了恐怕您今后的担子会更重一些。”

    孙长禄看了我一眼点点头。

    我笑笑:“我还是喜欢刘明耀那句话不任人唯亲难道任人唯疏么?我就是个不长记性的人你们也都知道。孙叔先去稳住情况吧我估计几个月内肯定少不了胡说八道的”

    在这方面大家观点一致。中国人别的不行说闲话的本事却非常难得地高明尤其是谈论一些自己触摸不到的东西更有兴致。

    流言止于智者这种充满国人乐观主义精神的废话在现实生活中几乎没什么机会具体表现。要么换一种说法就是大多数人都是笨蛋。不过我相信大家都不喜欢后一种说法。

    孙长禄在重新整合公司结构的时候熟悉了一下关于饮料市场的东西以前的一些内部问题也是三人合起来处理的接手应该是没问题。问题是大家都觉得我简直就像一个知错不改的孩子所以这顿饭吃的有点奇怪大家气氛和情绪都怪怪的。

    饭吃到一半周世昌也到了。我这次破例陪他们喝了点酒不过既然大家都有事也就都没多喝。

    吃完饭回到会议室那张圆桌还在我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想想张小桐远在美国徐军和于春荣两人远远遁国外一下子就少了三个人心里倒也觉得空落落的。瞅瞅现在也坐到圆桌上的郭振好歹算补回来一个人。虽然年轻也是力挺自己班底的时候了。

    在座的都认识郭振也不用我介绍。大家都知道了徐军和于春荣的事不知道我到底什么态度纷纷落座之后都在沉默场面很尴尬。

    我干咳一声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之后说道:“大家也知道生了什么事不愉快的问题我就不去重复了。我这个人一意孤行了很久幸亏大家都还看得起我总会支持我那些未必能行的点子。现在既然事已至此我也没有什么话说。亡羊补牢我们该做的都要一样一样做。”

    众人一起点头在这一点上肯定得一致认识以情况的紧急程度来来说先把眼下这些已经滋生的将要滋生的问题一一解决才是关键。反正人都不在这了咬牙切齿讨论这人如何背信弃义对不起我的信任已经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我绝不会做这种无用功眼前这几个人也是不屑做这种事儿的。

    所有的讨论都集中在怎样把损失减至最小上诸人都是有备而来在这方面也都算是经验十足讨论得倒也痛快:有周世昌坐镇统筹之前徐于二人趟出来的一些关系和路子散不了;内部谣言和外面的谣言可以通过一些关系媒体来打击堵截;各级政府部门的公关工作继续搞都没什么大变化。按照大家的预测未来三个月内应该是从渐起波澜到风雨满城然后再影响才会慢慢的一点一点散去。

    这个推论倒是比较符合我的估计看来在这方面大家也有着颇为一致的看法。

    关于公司内部的问题讨论告一段落之后三哥问我:“行文用不用我联系一下欧洲的黑帮帮你捞一下这俩人?”

    我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不用这俩人名义上一个开会一个出国说不定一起去非洲整容去了——你们别用这种眼神看我韩国人整容虽然有名但太没个性整出来都跟近亲似的你们看走红的那个就知道了一大群人居然脸上的优点和缺点都一样。非洲就不同了其实那里的整容技术差不多是全世界最好的而且北非旅游业达去玩一圈谁也不知道是整容了回来就变成另一个人。”

    周世昌接道:“也不用关心华人资金流动变化比较大的生意了没用。以他们的谨慎短期内不会拿钱出来乱花。”

    这一点得到了孙长禄的认同:“是以他们的谨慎现在一定很低调。”

    我对三哥说:“既然这样先在国内低调查着看看他们都走过多少关系跟什么人有过接触这些事都谁为他们出过力。等线索齐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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