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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嫡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莞尔wr

    她扭着身体要躲,燕追就将她抱紧了,央求她:“别动。”

    “不要闹了。”傅明华含羞带怯,瞪了他一眼。

    两人躲在内室,若迟迟不出去,下人说起也是羞煞人,虽说是夫妻,但青天白日。

    更何况她身怀有孕。

    第四百八十三章 当年

    “我就看看。”他保证着,看傅明华还想要躲,便低头来堵她檀口,她大羞,侧脸避过,却露出白玉似的耳朵,优美细长的脖子在他面前。

    他毫不客气将脸贴了过去,感觉妻子的身体在他怀中轻轻的颤。

    傅明华哪里受得了他如此,更何况他别有用心,动作温柔。

    与才成婚时相较,手段便厉害了许多,无师自通的,将她晶莹如玉的耳垂轻轻含住吮吸,使她浑身哆嗦。

    “再这样,就不理你了。”她伸了双手去推,却被他困在怀中,根本逃不脱。

    捂住了胸口,他就变本加厉的去咬她脖子、耳侧,让她十分难耐。

    若是想要挡住他的脸,胸前便要失守。

    顾此失彼之下,仍是教他得逞,将系在胸前的带子解了开来,那儒裙落了下来,短儒被他挑开,露出里面的抱腹。

    “若不理我,那我今日就要为所欲为,直到你理我才止。”

    他一说完,作势便要将傅明华抱起身来。

    身体腾空而起将她吓了一跳,听了燕追这话,又羞又惧他真的要如此放肆,吓得脸色红的交错,脚趾也卷了起来。

    “别……”

    傅明华双手揽了他肩,燕追近来十分规矩,并没有过什么出格的举动。

    只是想想他以前无所顾忌,总是精力充沛,又怕他真的胡来,顿时贴了他的胸膛,央他道:“我错了,再也不敢不理你了。”

    他似是露出有些遗憾的神色,又抱了她坐下来,看她瞪了一双氤氲双眼,香腮通红似着了火般,显然有些恼了,又去轻轻噬咬她的下巴。

    “我走之后,燕信为了赢我,令人将猫逮住,将其活活剖腹。”

    当时事情闹得太大,郭嫔的宫人当时也在,看着燕信将母猫杀死。

    燕追手伸进傅明华兜中,握住一侧软脂似的酥香,力道轻重有加的揉捏。

    傅明华听他说了这话,身上鸡皮疙瘩都要窜了出来,一时对燕信印象更坏,只觉得心中说不出的恶心来。

    她伸手捂了肚子,往燕追怀里钻,又问他:“然后呢?”

    燕追亲了亲她眼睫,接着才说道:

    “皇上知道此事,自然发怒。”

    一个是不受宠的宫人,一个则是极为得宠的容妃所生的四皇子。

    事情最终不了了之,只是嘉安帝赏了郭嫔一些东西,而事情因为是由燕信要与燕追打赌所致,所以当时的燕信固然受罚,燕追也难逃其责,认为他不止没能劝阻燕信举止,却反倒与他打起赌来。

    “皇上如此做,对你并不公平。”

    傅明华捉紧了他的袖子,仿佛能想到当时的燕追在因为燕信的错而受罚时,那种心情。

    燕追淡淡一笑,想起当日情景:

    “当时皇上看到那只死去的母猫时,十分奇怪的看了燕信一眼。”

    直到他成年之后,才知道嘉安帝当时看燕信的眼神叫厌憎,那种自内心深处毫不掩饰而生出的一种极度的厌恶神色,就是连伪装出来的宠爱都压不下去。

    因为印象十分深刻,哪怕事隔多年,燕追依旧能想起当时嘉安帝的眼神。

    “我遭燕信连累并受罚,自然不快,就将他逮着打了一顿。”他勾着嘴角,想起当初背地里冲燕信下手,打得其鬼哭狼嚎的情景。

    燕追伏了燕信半个月的时间,才逮到了机会。

    他五岁习武,八岁之时虽然算不得身手多么敏捷,但身材高大,力道也是有的。

    经姚释指点过,一招一式出来也算是有些门道的。

    相反之下,燕信比他小了两岁,又因容妃生了燕玮后才盼来的一个独子,娇生惯养,捧在掌心中都怕摔了,又哪里舍得让人摔打他呢?

    在容妃心中,认为儿子将来要争的是皇位,又不是为了位极人臣,因此只是在燕信身边配了亲随,并没有早早就让他学习骑射武艺。

    那一次燕追揍燕信,将燕信打得险些命都没了,事后因为燕信杀猫一事仍未过去,容妃此人善忍,最终也就不了了之。

    后来虽说容妃数次想要向他下手,但他防得很紧,事后便有了容妃狠心让儿子学骑射。

    可惜燕信怕吃苦头,哪怕请了名师教授其武艺、骑射,也不过只是学了个半调子。

    倒是他当日被燕追打得太狠,所以后面对燕追既恨且畏。

    年长之后虽然稍好了一些,骨子里的懦弱发酵之后变为极度的自大,但他仍是本能畏惧燕追的。

    从当初岐王邀兄弟二人在苑中秋猎,燕追射死了他的鹰,便能瞧得出来他心中对燕追真实的感受,当时被吓破了胆,连反抗的勇气也提不起来。

    欺善的人,越发会怕恶。

    只是燕追如今想起此事,当年的他能如此顺利的让人引开燕信身边的亲随,怕不完全是自己功劳的缘故。

    事后燕信受了重伤,嘉安帝罚他也只是让他多读书练字,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哪怕是容妃数次告他的状,却最终仍没有告出个结果来。

    傅明华听了此事,既痛快于燕追给燕信的教训,又厌烦于燕信的残忍。

    她正要开口说话,儒裙却落了下来,燕追的手隔着短儒,在她光裸只系了细细带子的后背游手,目的不言而喻。

    傅明华看了他一眼,伸手去握住了他勾在自己腰侧的手掌,缓缓移到自己肚腹上来:“王爷。”她忍了羞涩,眼神无辜:“我怀孕了。”

    他身体僵住,忍了又忍,脖子上青筋直跳,喉结滑动,好半晌才将手从她衣裳里抽了出来。

    额头已经沁了密密的汗珠,他拿了手放到鼻端去闻,掌间还带着她身体的幽香,似兰一般。

    傅明华看他这个动作,羞得面红耳赤,哆嗦了手去整理裙摆。

    燕追目光阴晴不定,手放在鼻前并没有移开,挣扎半晌,她系衣裳带子时‘西西索索’的声音考验着他薄弱的意志力。

    他脑海里掠过之前看到的美景,指尖仍残留着之前那滑如凝脂似的触感、香气。他额头汗珠沁得更急,半晌之后抱了她起身。

    第四百八十四章 情动

    傅明华正被燕追举动吓了一大跳时,他一把将梳妆台前所有的匣子、香膏等物扫落一地,发出‘哐铛’的声响来。

    外头碧云几人听了响动,吓了一跳想要进来,他隔着雕镂屏风,咬牙切齿的喊:“滚!”

    傅明华被他放在地上,趴在台前,吓得魂飞天外。

    她能从镜子里看到燕追有些狰狞可怕的眼神,正害怕挣扎间,才刚撑起的身躯,又被燕追压着趴到了妆台之上,使她臀部高高翘起。

    燕追扯落她裙子,那细腰一束之下,是圆润丰盈的饱满弧度,那触感佳,仿佛握了膏脂一般,滑嫩、丰弹。

    “三郎……”她惊慌失措的尖叫,怕他莽撞,吓得眼神惶惶,他却已经将她双腿一并收拢,一双笔直修长的腿紧紧合住,声音沙哑的问:“你平时抹脸的膏脂在哪里?”

    “三郎,不要……”她摇了摇头,挣扎着想起身,燕追却又问:“在哪!”

    那双剑眉紧蹙,双眼通红,表情有些吓人。

    她被这气势镇住,结结巴巴的道:“左下格子里。”

    两人成婚时,谢家为她打的梳妆台乃是出自名家巧匠马待之手,中立镜台,台下两层,阶有门户,两侧配抽屉,将门户打开,便有木雕美人儿送出脂粉、眉黛等物,两侧放护脸的香膏、粉沫,洗漱牙齿的膏子等,种类频多。

    燕追只看过她用这些东西,叫什么名字却又叫不出来,此时听她说完,便动作急促的打开抽屉,取出一个香膏罐子,挖了余下的一些抹在她腿间,他身体贴了上来。

    胭脂水粉散了一地都是,珠宝首饰亦是散落在地,她不敢去看镜里自己红得滴血的脸庞,腰肢被他牢牢束住,只是他并未当真莽撞,只是并紧了她的双腿,她心中一松,知道他体贴的心意,想起之前的惶恐不安,既是感动又是怜他,遂忍了羞涩,收拢一双长腿,任他施为。




长嫡分节阅读344
    虽说没真正敦伦,但她一双长腿丰润莹白,一身肌肤又被调养得如无暇美玉,那**更是宛若嫩汪汪的蜜桃,配上镜中她含羞带怯又顺从的脸,更添滋味儿。

    那长发垂了下来,随他动作晃荡。

    以前她十分矜持,从来没有如今日一般,妩媚而冶艳。

    他勾了她短襦,去亲那沁出点点香汗的雪白背脊,又不时伸手去掌那软玉。

    只是这样的动作解不了他心中的火,他折腾半晌,傅明华双腿直颤,最终仍是将她放了开来。

    哪怕是抹过香膏,但她大腿间依旧是红肿了一片,她那肤色雪白无暇,那红痕便尤其显眼。

    燕追看了半晌,心中后悔,只是又得寸进尺:“元娘,下次你……”他贴近了傅明华耳侧,与她轻声私语,引得佳人怒视他,他却愉悦的含了她嘴唇亲吮。

    傅明华脸颊微红,紧张之下他一松了开来,便觉得浑身如散了架般,靠在妆台之上直抖,膝盖抵着台面下两层的抽屉直颤。

    她伸了双手捂住脸,一时间没有勇气转头去看他。

    那掌心冰凉嫩滑,脸颊却似着了火般。

    又偷偷透过指缝看镜里燕追的脸,他神情压抑,目光与她对上,又吓得傅明华将眼睛闭住,他才笑了一声,将人搂进怀里。

    “下次不能再这样了三郎……”她受的是礼教诗书的蕴养,行事向来循规蹈矩,之前发生的一切她一想起来仍是双颊红得滴血,连头都抬不起来。

    声音细出蚊虫,每个字仿佛都含在了唇齿边。

    燕追故意装着没听到,问了一声:

    “元娘说什么呢?”

    他脸厚心黑,傅明华没有勇气再说第二次,也就只有装傻,他再问时,便低垂了头,将脸埋在了他胸前。

    燕追忍了笑,心中备受折磨,但看她闭着双眼,睫毛直颤的模样,再多难受也唯有忍了下来。

    凡事欲速则不达,只得忍了难受,为她整理了衣裳,将带子系上了,才蹲身下去,将她裙摆拉了起来。

    只是看到那双长腿,燕追咬了咬牙,偷吻了几口,才为她将裙子拉上。

    傅明华侧身去系带子,这下燕追不敢再抱她了,任她自己坐在了束腰凳上,忙就退远了一些。

    他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甚至此时恨不能什么也不想,顺从心意才好。

    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找了话来说:

    “阴氏来寻你,怕也不是为了真求你而已。”燕追靠在屏风上,只觉得口干舌燥,身体的悸动久久平复不下来,他又换了个站的姿势:“容家也未必真的看得上定国公府。”

    傅明华系好了衣裳,脸上的热烫才稍降一些,就看到妆台之上被他秋风扫落叶般推开的匣子等物,幸亏洒的也不多,大部份的东西都是分门别类放好的。

    唯有少许两个匣奁未收捡起来,也是因为她送别了阴丽芝之后要洗漱的缘故,才放在了台面之上。

    她强作镇定,却压根儿听不进燕追说的话,半晌之后以冰凉的手背反复贴脸,直到那手都暖和了,才将手放了下来。

    恰好就听着燕追提及‘容家也未必真的看得上定国公府’,这倒与她原本的想法不谋而合了。

    傅明华点了点头,犹豫半晌,仍是侧过身去,没有将脸转回来,刚要开口,却觉得声音干涩,又咳了一声,觉得稍好些了,才道:“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说完这话,她没有等到燕追的回答,不由转了头去看他,就见燕追嘴角含笑,那目光温柔似水,让人恨不能溺在其中。

    她清丽的脸庞又开始烫了起来,仿佛之前被他碰触到的地方,又如火烧一般。

    “三郎以为呢?”

    燕追望着她看,也不说话,不知有没有听到她问的话。

    傅明华目光里露出氤氲之色,又颤声轻问了一句:“三郎?”

    他才仿佛醒过了神来,神色自若的点了点头:“兴许只是薛家想要寻个护身符。”

    可惜燕追可不是什么护身符,反倒还是一道催命的符才对。

    第四百八十五章 各展

    傅明华想起自己之前与他提及容大夫人当众向彭氏提亲一事,他当时含着笑意夸赞说这是一门‘好亲事’时候的神情与语气,怕是不肯做谁的护身符才是。

    燕追看她神情,便猜出她心中想法,笑着就牵了牵衣襟、领口:“薛家也不傻,知道央了阴氏来寻你,实在有眼光。”

    燕追想了想:“既然如此,要动定国公府,也不急于一时。”

    傅明华嗔怪似的看了他一眼,以玉指作梳,顺了顺自己一头长发,笑着看他:“难道不是因为三郎心中另有打算吗?”

    他被揭穿,却并不恼怒,反倒闻听这话,大笑出声来,一个箭步上前,俯身捧了她脸,在她樱唇重重亲了一口,才大声道:“我就说元娘是我心尖上的那一点,”他含着笑意,伸了右手食指的指尖点了点她鼻尖:“什么都瞒不过你。”

    傅明华伸手推他,将脸半侧开:

    “又来胡说。”

    他顺手将她葇荑包进掌中,听了这话也不与她辩驳,只是浅浅的笑道:“是不是胡说,将来总是知道的。”

    又为她梳了长发,一番耳鬓厮磨,直到外间有人来唤,燕追才心情极好,大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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