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胡可青
四唇研磨间,他的神识飘忽,本能地想要更多,想要更用力些……
不知在苏苏唇齿间磨了多久。他突然发觉身下之人似要窒息,他慌得一回神,赶忙松口。
苏苏面色被一口气憋得一片潮红,双唇被放开,她急喘几口气,发觉身上一轻,欲借王洛尧放松之机重获自由,但是她几下挣扎,不仅没有离开床铺半分。反让王洛尧束她束得越紧。
“你放开我!”苏苏扭动着身体,想到刚才一幕,羞怒不已。
“你这样乱动。只会让我愈加急不可耐!”王洛尧眼中仿若蒙了一层雾气,吐出来的声音也像裹了一层看不见的磁。
苏苏吓得果真不敢动了,眼前的王洛尧双目赤红,两边脸颊也因为兴奋而泛起红晕,她以前从没有在私下设想过他会有这样的时候,还以为他从来都是高冷的。从来都是盛气凌人的。
王洛尧见苏苏不动了,他又重新渴望她挣扎。因为身下的身体柔软得令他难以自持,视线移动间,晃见苏苏脖间一截藉颈,他咽了口唾沫,下一瞬即捏住她的脖颈,将自己的热唇凑了上去。
“王洛尧,你混蛋!”苏苏感觉上了当,使尽全身力气再次挣扎起来,试图从他口下救出她的脖子。
王洛尧舒服地低吟一声,两只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往苏苏身上游走。
苏苏羞得无以复加,努力克制身体里涌出的奇怪冲动,嘴里不停地低骂着王洛尧混蛋,可她每一声叫骂,只会让王洛尧的手更加肆意,而他浓重中带着惑人的气息醺得她渐渐神识模糊,不知不觉间她停止了叫骂,而她的身体也似已打败她的意志,开始羞耻地迎合他火热的手掌。
忽地,她的肩颈袭来一阵凉意,苏苏登时恢复一些意识,发现自己的外裳和中衣不知在何时已被褪掉,露出里面大片的肌肤来,她诧得一声惊呼,额头隐隐往外渗汗,刚才她竟然迷失了。
她瞪着眼前的王洛尧,而王洛尧的目光此时正定格在她胸前翠色的并蒂莲肚兜上,他的鼻翼一翕一翕,热气喷得她胸前一片酥痒,当发现他的头正越垂越低,薄唇就要碰到那朵并蒂莲时,因为四肢被裹,她只有再次仰脖一声惊叫表示抗议,反而带着胸前风光一荡。
在看到眼前的翠色肚兜时,王洛尧已是灵魂出窍,浑身炽热无比。
过去的半年里,这片旖旎风光曾无数次令他浮想联翩,难以自制,而当重新面对之时,他一探究竟的*毫无疑问达到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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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苏苏仰脖惊叫的刹那,胸前两团丘起荡得他再难隐忍,一头便埋进那朵并蒂莲中。
没有办法抽出手脚,苏苏只能眼睁睁看着王洛尧在她胸前隔着一层薄布如失了方向一般乱钻,自他口中喘出的粗重炙热气息令得她羞极又痒极,每每她一挣扎,只会惹来王洛尧情不自禁的哼哼声以及他越发用力的啃咬。
没有多久,她便耗光了力气,理智和神识也在身上之人的攻城掠地中一点一点丢失,直至彻底模糊。目光迷离中似看到王洛尧在褪光了他自己的衣服后又来褪她的,很快两人即赤*裸相呈,而这一切她都无法阻止。
看起来瘦削的苏苏丰腴得让王洛尧深觉诧异,他根本停不下手来。何况他已十九岁,正值需求最旺盛的时期,第一次和女子这般接触,又是他一直心心念念的意中人,他便是意志再坚韧,此时,他也停不下来,而且他根本也不愿停止。
身下这个女子几年来就没有停止过折磨他的身心,挑战他的底限,为何他就不能折磨她一次,挑战一次她的底限,让她遑要再想别人,让她生死都得牢牢记住他。
想定,他预备再不迟滞……可抬眸间看到苏苏微阖的明眸,还有浅浅的低吟,他不由嘴角微弯,终还是不舍,但就这么中断停止他又不甘,怕她起来之后还想着离他而去,是以,他决定这次还是不要轻饶她,遂而不遗余力地撩*拨苏苏的神经,直到她的身体准备好他的光临,可饶是他用尽心力,然他的动作还是惊醒了苏苏。
苏苏不知道王洛尧心中所想,这会儿她正沉浸在一种前所未经的欲*望漩涡中,身心都像在云间浮荡,而这一切突因一种抓不着的疼痛袭击而倏然停止。
她陡得睁开双眼,发觉一切再难重头时,无以复加的羞耻让她吐不出半个字,惟以愤恨的眼神盯住身上的王洛尧。
眼前这个人还是同以前一样自以为是,一样清傲倨骄,完全不顾别人的意愿和想法,而这也是她一直一直恨他厌他的根本缘由之所在。
王洛尧迎上苏苏盯向他的视线,他勾一勾唇,明明身体的释放让他几欲叫喊,但他的笑容偏偏却如凄似凉。
他始终想不明白为何他付出恁多,可在她的眼里心里一切都像是不值一文,只一点的风吹草动就让她想着逃离他这里,她就那么不喜他?
他实在是不甘又委屈,不服又愤怒。
于是,他便将这些不甘、委屈轻轻呢喃进她的耳朵,将种种不服和愤怒通通蹂进她的身体。
窗外的日光由明转暗,落日斜晖照在屋里的雕花黄花梨木大床上,愈显春光旖旎。又过了许久,有些力乏的王洛尧见苏苏已至脱力边缘,又瞥见她眼角的泪痕,不忍再继续折腾她,遂披衣而起,站在床沿时……
觑见原本脸朝外的苏苏扭头向里,不愿多看他一眼。
他的脸色登时阴沉下来,双唇紧抿,双拳紧握,可他终还是闭了闭眼睛,转头冲进净房,舀一把冷水当头浇下,胡乱一阵冲洗,即套上袍子启门而出。
外面日已西沉,见门外把着艾芙几人,一个个面现焦急,见他面无表情地跨出来,皆是一惊。
院内除了这几人,还有不少丫仆隐在屋角偷觑着这里的情形,而下午才归园的赵凤玲也正倚在书房门框一脸忧怨地看向他。
王洛尧理了理前襟,半字未语,负起双手,大步踱出院门。
艾芙、艾蓉还有石榴刚要一齐冲进里屋,叶氏一把将她们拦住,又冲她们摇头使眼色,艾芙意会,皱眉探头朝里屋使劲张望,一脸尽是忧色,但叶氏执意不让进去,她也只得重新合上门。
四个人默然守立,等苏苏开口唤她们。
刚才屋内的动静她们多少都有听得,也听出来王洛尧分明用的强,可门被闩住,她们总不能硬砸门,况她们二人成亲一年却一直未曾圆房,虽说现下是在如此情形下圆的房,但也不能全然就归之为坏事。
艾芙自汇珍楼回来的路上,听来喜说王洛尧这些日子一直在外地,根本不在江宁城,那魁花娘子林梦灵定是受人指使败他名声,是以他一回来就找苏苏解释。
她不由低叹一声:哎,这对冤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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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会不会被和谐,小伙伴们等了许久的圆房终于送上了,虽然有点个重口,不过情节所至不得已而为之,本想一笔带过,又怕得罪大家!
实在罪过罪过!我佛慈悲
另可能会有人不满意为何男主要用强,但其实也算不上强啦,上一次两人打了个小kiss,那时他已知道苏苏已对他生情,只是两人对彼此的占有欲都太强,揉不得一点沙子!
第215 欢后
尽管望着他们俩人能快些和好,也知道王洛尧对苏苏的情竟,但他以这样的方式,艾芙还是有些替苏苏担心,毕竟她那般瘦弱,不要受什么伤才好。
叶妈妈不让艾芙抢进屋里,是想给苏苏一个缓冲,给她时间冷静,恁样要强要面的姑娘,被王洛尧如此对待,心里定然不舒坦,让她静静比较好。她若需要人帮忙,自会出声传唤。当局者迷,苏苏长久以来不待见王洛尧,只因她存有偏见,可王洛尧对她究竟如何,她还有几个下人分毫不差地看在眼里,即便平日里他面上不显不张,更不会甜言蜜语什么的,然通过一些事情还是能看得出来他的良苦用心。
西厢耳房里的安容,还有书房耳房里的赵凤玲一样关心着正房这边的动静,安容目光幽沉,而赵凤玲则暗怨不止。
别人不知道王洛尧和苏苏的事,她却是清楚的,他们两人一直没有圆房,所以她一下就答应配合潘欣瑜将谣言散播,以此离间王洛尧和苏苏,让王洛尧误会苏苏不洁。
后来听说怡春楼林梦灵的事,虽然她心里不高兴,但以为王洛尧是真的信了谣言,遂也就不那么在意了,知道苏苏在侯府的地位将受绝对动摇,便收拾一下自家里回到素园,不想一回来就发现正房的不对劲,后来间或听到从里面传出来的那些羞人声音,她不由大失所望。因为不管他们二人是怎么闹成那个样子,可总归他们是正式圆了房了!
这大白天的!
一向洁身自好的王洛尧竟因为苏苏白日暄淫。他确实是变了!
赵凤玲黯然不乐,不知道接下来她该怎么办!
叶妈妈所猜没错,东头屋里一直没有声音传来,直到天色黑沉下来,苏苏才出声传唤,声音微弱隐带哭腔。
外面几人一听,个个红了眼圈,叶氏只让艾芙一个人进去。
艾芙袖了一把眼睛,赶忙冲进,一眼就见屋里一片狼藉。登时就心疼不已。再看床上苏苏气力全无的样子,心里不由就对王洛尧一通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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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扭头看见进来的是艾芙,慌得盖起脸,急道:“你别过来。换……石榴进来!”
艾芙闻言。脚下一滞。无奈一叹,只好转身出门,换进石榴。
石榴在这方面是过来人。知道苏苏这是羞着了,快步来至床前:“小姐,您怎么样?”
苏苏听到是石榴的声音,她才将被子从脸上扯下,然后缓缓挣扎着撑起上半身,龇牙苦道:“你先扶我起来!”
“要不要先躺着歇会儿!”石榴看到苏苏的中衣小衣散了一床铺,不禁脸上一红。
“不用了,你快扶我起来!”苏苏浑身酸软,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爬起来。
石榴见她执意,只得胳膊使力,扶她挪下床。
脚一落地,苏苏忍不住“咝”地痛吟出声。
“小姐,我看您还是躺回床上,需要什么我给您去拿?”石榴见她面色痛苦,不禁也跟着咧嘴“咝”一声。
“不用,你先扶我到书案那儿!”苏苏咬牙趿上鞋子,两只手扒住石榴的胳膊慢慢站直身子,随后便搀着石榴的手臂,一小步一小步挪到书案前,却见案上空空如也,之前王洛尧潇潇洒洒写了那么长的休书已然不见了踪影?
苏苏悄悄地暗松一口气,经此一闹,休书说什么了不能要了,否则太便宜王洛尧那家伙了。
她命石榴在桌下抽屉几次翻找,仍不见休书,这期间再没有人进来,除了被王洛尧顺走,再没别的可能了。
回忆下午王洛尧在她耳边的那些呢喃,苏苏这会儿虽然气愤,但还是止不住脸热。
“小姐,究竟要找什么东西?”石榴翻了半天,拿这个苏苏也摇头,拿那个苏苏还是摇头,费老劲还是一无所获。
“算了,找不到就算,你扶我回床上吧!”苏苏心知王洛尧写下休书不过一时气愤罢了,想来休书说不定已经被他撕毁了。
石榴将床重新铺整,又打来热水给苏苏擦拭身子,另取了药膏来替她将身上红肿的地方涂敷。
躺回床上后,苏苏即让石榴退下,她一个人静默地盯着帐顶,胡思乱想开来。
来来回回、兜兜转转无非想着以后该怎么办,再有就是她与王洛尧的过去、现在和将来。
王洛尧这么对她,她本来自然是不想轻饶他,可一想到他在她耳边呢喃的那些让她面红耳赤的情话,还有消失的休书,她知道他根本不想休离她,便是被她逼到那一步,他也只是一时负气做做样子而已,再想到她自己的确是误会他在先,且又私下给肖蒙留了一个机会,他一时动气,倒也可以原谅,只是,他的行为实在不给她留余地,要她今后还怎么见人?
外面渐渐夜沉,初春的夜晚还是有些微寒,艾芙等人一直默守在外面的厅里,当二更的更声传来时,艾芙等不住了:“不行,中午就没吃东西,这都多少个时辰下来了,不行,我得进去劝她吃些!”
说着,自桌上端起一盅燕窝,以肘抵开门,进到屋里,一进到屋里,就听苏苏在那左一声叹右一声叹。
艾芙抿抿唇,没有着忙走近前去,而是小声轻唤:“小姐……”
苏苏闻声,扭头探看,一看是艾芙,便嗖地一下拽了被子就往脸上一盖,然后背过身去,不答应。
艾芙摇摇头,平常瞧她碰到多棘手的事、多俊的郎君都能保持一副气定神闲、面不改色的姿态,难道这会儿还和她这个做丫环的害起羞来?
若非害羞,总这么把脸蒙来蒙去算什么事儿?
艾芙憋不住。走上前,将盅搁到高一架红木镶云母石的高几上,然后坐到床沿,眼瞅着苏苏又朝床里挪了挪,不由伸手用力揭了揭她盖在脸上的薄被,不想被子被苏苏攥得死紧,她一下没揭开,只得装作不明不白地问:“小姐,您老是蒙着脸作甚?”
“你别理我!我不配做你的小姐!”苏苏的脸埋进被中,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
艾芙扫一眼被子下面隆起的一小团。闻此。假意皱了眉头道:“奇了怪了!小姐何出此言?你不管如何,都是我们的小姐,哪有配不配的道理?”
不过话是这么说,私下里。她自然明白苏苏的话中之意。平日里。她们这位主子看似什么都心里有数,精明聪慧,胆大心细。便是在感情上面也显得颇为奔放,想当初在苏家庄时,她就毫不避人地当着丫环小姐的面,说要等肖蒙上门提亲之类,可她看起来再怎么样,心地终究还是同所有寻常女子一样视贞节如命,觉得失贞是一件极羞人的事,好在她是失给了自己的丈夫,但饶是如此,她仍然过不了这一关,甚至在自己的丫环面前都害羞。
“就是不配!就是不配!”被团下面再次传来苏苏的嗫嚅声。
见她这模样,艾芙心疼之余,不觉又有些想笑,苏苏没有头一件事就想着去找王洛尧算账,也没有想着做其他,这会儿她更多的是羞而不是愤,可见她对王洛尧也并非排斥到很严重的地步,想即此,艾芙不免悄送一口气。
“好好好,不配不配!小姐说不配那就不配!”艾芙拿出哄孩子的语气来哄苏苏露出脸来,“可咱们总得吃些东西啊,这么大半天过来,肚子也早该饿了呀?”
苏苏这会儿哪有功夫感觉肚子饿不饿,不过经艾芙这么一提醒,她倒是真饿了,肚子里空空如出,浑身还乏力,一感觉手脚无力,她便又羞又窘又气又恨,额头抵在被子上拱来拱去。
艾芙见她一副小孩子的脾性,忍住笑意,眸珠转了一圈,尔后肃下脸来:“小姐,您别忘了,那些流言的制造者,还等着您去收拾呢?既然少爷这些日子都在外头,那么有关海寇还有林梦灵的事想必是出自同一人,难道您打算听之任之了?”
苏苏闻得,浑身顿时一僵:是啊,除了王洛尧,还有人的账她还没同他们算呢!崔三,这个苏家庄的败类,怎么着也要将其捉拿归案,至于潘欣瑜和赵凤玲的账,亦是要挨个算的!
这么一想,苏苏心头的羞恼之感稍稍为之转淡,可让她面对艾芙,还是有那么几分不好意思,遂在被窝里闷声道:“你把吃食放在床边,我自己吃,你先下去吧!”
听此,艾芙直接抚额,心道哪个女子不要经历这些啊,何况成亲一年了都,可是苏苏的话,她又不好不听,只得应下,将搁了燕窝盅的高几移到床沿边上,苏苏一伸手即可够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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