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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事务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芒果宗

    怪他见过的世面不够?这也能叫小事?合着,这是随手拿了人一个馒头包子不成?不提涉及官家,光就事情本身,已足够耸人听闻了!

    姜桐见他歇了声,扭头看看四周,将人拖到角落低语道:“你忘了我们另有一个身份了?我那青龙可是呼风唤雨的祖宗!我让它在泊船之地作了怪,然后那些大船就被漩涡卷到了水下,随着水流到了此处浅滩。再后,本公子就佯装发现异样,使人将船又拖了上来。你别嚷嚷,大伙儿可不知道内情,便是知悉官家丢船,两处相连一想,也只以为老天相助。如今几国局势不明,早年又有诸侯小国声称圣天后裔遭嫉的事,这会儿暴露了臭丫头的身份可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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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9章 版
    姜桐又不得不捂了他的嘴:“你别大呼小叫的行不行?!好赖也是见过大世面的皇子殿下,这么一点小事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司马狴野嘴角抽搐,看着姜桐的目光复杂起来。

    怪他见过的世面不够?这也能叫小事?合着,这是随手拿了人一个馒头包子不成?不提涉及官家,光就事情本身,已足够耸人听闻了!

    姜桐见他歇了声,扭头看看四周,将人拖到角落低语道:“你忘了我们另有一个身份了?我那青龙可是呼风唤雨的祖宗!我让它在泊船之地作了怪,然后那些大船就被漩涡卷到了水下,随着水流到了此处浅滩。再后,本公子就佯装发现异样,使人将船又拖了上来。你别嚷嚷,大伙儿可不知道内情,便是知悉官家丢船,两处相连一想,也只以为老天相助。如今几国局势不明,早年又有诸侯小国声称圣天后裔遭嫉的事,这会儿暴露了臭丫头的身份可不妙。”

    司马狴野磕磕巴巴道:“你,你,你让青龙帮你做这等事?!”

    “怎么啦?”姜桐不以为然,又遗憾叹道,“它也只肯弄了一回,此后便再也不肯了。这两日我唤它,它竟敢爱答不理的,光是抖抖那块破令牌,连身也不肯现了。真是个懒得可以的!”

    司马狴野无语。

    这,好似不是因为懒?

    姜桐见他脸变幻却是心思一动,然后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摸下巴,直看得司马狴野几乎炸毛。

    “喂,我说,你不是还有个大家伙呢么?它虽不是水里的,但是事情也不难。那家伙块头壮硕,又本是神兽,驱不了江水,总是有股子神力的。我让人摸去船上自行沉江,然后套了绳索叫它半空里拉了来,可好?我还知道有几处地方泊了大船的。咱们暗夜里行事,再用玄铁制成的绞索,一准儿神鬼不知!如若恐它一身白毛太过扎眼,我让人给它裁块黑斗篷披上。怎么样,行不行?”

    司马狴野抖抖面皮,为难道:“不,不太好?”

    “这有什么不好的!有道是,君子有所为而有所不为,眼下不正是我们该有所为的时候么?再者,这战船是朝廷的,用完了之后还是朝廷的,就事情而言,连借用都算不上!只能说是提前征缴。我问你,战事结束,这些战船我拖回去有用么?难不成,是你要带回家去?”见司马狴野下意识摇头,姜桐咧嘴而笑,拍拍他的肩膀欣然怂恿,“今晚就试试?成不成的,还得看看白虎行不行,你也得想想,这都是为了咱主子!”

    司马狴野听他怪腔怪调地说出“主子”二字,只得迟迟疑疑,十分无奈地点点头。

    夜幕降临时,二人行到僻静之处唤了白虎出来,事情才讲到一半,那欢欢喜喜的大家伙突然翻脸,朝着口沫横飞的姜桐一龇牙,也不理司马狴野有没有发令,咻地一下,径自回了令牌里。气得姜桐连连跳脚,扬言要砸碎了司马狴野那块白虎令。

    此事到底未成,姜桐只得继续寄希望于那群工匠。

    熙阳版图比较奇怪,既不规整,也不圆融,北部一半状似被人啃咬了几口的长脚烧饼,南部又像被淘气孩子一掌拍塌了的泥人。整个边界线更是曲曲折折,状如锯齿。

    十二道分布,谷阳道位于版图东北之地,自国土最北边州向南而下,两头尖削,中间腰鼓,犹如纺锤。

    干山道,则起始于谷阳道西肩以下,腰间不到,然后和谷阳道参差咬合,并行南走。其状虽比谷阳道个头不足,腰身却相对丰满。

    两道以下,是木槿道和粟裕道。

    木槿道犹如美人头上簪花,成东北斜向西南走势。花托正在谷阳道脚下,朵叶略向东北蓬勃而出,最东之地,超出谷阳道腰围。叶柄从中段斜向西南,插过干山道,指向粟裕道。

    粟裕道相对规整一些,犹如一只刀切馒头,正好托住干山道。所以,致使干山道南端几州仿若侧卧的美人脸,枕在粟裕道这个大枕头上,又留了一团云鬓插了木槿道的簪尖。

    木槿道以南是川北道,相对平行于粟裕道,形成横连之势,只西南尾端擦过粟裕道,与其南部的川西道相连。川南道地势则与木槿道形状相似,又位置相对,恰与川北、川西二道抱合,将洛川含于其心,只余东侧稍稍留了个豁口。而那豁口处,却正是绵延山脉的外延之处。如此,洛川便似点心的馅儿,深藏国土其内。

    川南道以下,熙阳版图便由瘦长突然转向横胖。自西向东,京畿道状如锅盖,北围京都鹏城与丰林道几乎横成一线。鹏城地势,以其中心标出国土东西跨度中轴,位置微微偏移西北,东北一角贴近川西、川南二道相接的环抱内。京畿道东西跨度约莫大出川南道的五分之二。以东便是地形相似的丰林道,熙阳最东之地,辖于其属。

    再往南是西关道、天南道和望海道,相互横连。

    西关道像条软绵绵的海带,南北跨度,北起鹏城中腰基准线,与京畿道、川西道及川南道都有部分相切。东部则与天南道西端相接。而位于丰林道南部的望海道,则是西段咬合了天南道东部。

    熙阳北端与朝旭相接,东部是奉天。而瀚宇因对朝旭似同环抱,故而西南下垂之地又若有若无似乎要与干山道最北地区相咬,只是中间隔了河流、沼泽、丛林乃至群山,形成天然屏障。自西腰而下,沿着国境线便是层峦叠嶂的大小山脉,山外便是荒漠。据说荒漠之外便是海,可惜穿越不易,谁也没走过。倒是望海道,借着和奉天相连的一角,恰似远远能够看到一小片海域,偏那地方在奉天西南边陲。能有几个为了看一眼海,无端端去叨扰奉天?想是这望海道的名字,多少带了些似乎没有的遗憾,和假想拥有的希望。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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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0章 沿线北进
    西关道像条软绵绵的海带,南北跨度,北起鹏城中腰基准线,与京畿道、川西道及川南道都有部分相切。东部则与天南道西端相接。而位于丰林道南部的望海道,则是西段咬合了天南道东部。

    熙阳北端与朝旭相接,东部是奉天。而瀚宇因对朝旭似同环抱,故而西南下垂之地又若有若无似乎要与干山道最北地区相咬,只是中间隔了河流、沼泽、丛林乃至群山,形成天然屏障。自西腰而下,沿着国境线便是层峦叠嶂的大小山脉,山外便是荒漠。据说荒漠之外便是海,可惜穿越不易,谁也没走过。倒是望海道,借着和奉天相连的一角,恰似远远能够看到一小片海域,偏那地方在奉天西南边陲。能有几个为了看一眼海,无端端去叨扰奉天?想是这望海道的名字,多少带了些似乎没有的遗憾,和假想拥有的希望吧。

    若将整个熙阳均分南北画出一道东西走向的线,坐落其上的不是京都鹏城,而恰是洛川。

    姜桐指挥人在洛川隐蔽之地忙于造船时,熙阳北部,于二月中旬,谷阳道大举起事,随后是干山道,乃至木槿道。而南部,除开鹏城和京畿道不明,丰林道、望海道、天南道以及西关道,也都均有动作。

    首先起事的是天南道,原因无他,一则是因天南道地处国土南端,位于京城东南方向。以熙阳东西跨度均分标注,天南道恰好和谷阳道同在一段东西横跨范围内,南北遥望呼应,形成自两端边区延伸向国土腹地,夹击中腰之势。

    二则,这天南道,也有一位在熙阳国余威犹存的故人。郑翘楚赶往谷阳道时,便有急信相托,送到了此人手上。此人姓关,单名星,字天行,当年与景飒也极为交好,是同辈中颇得景飒欣赏之人。其人年纪比郑翘楚小一轮,又比景飒早生了两三年,算来四十多岁,正当壮年。若非熙阳帝昏庸,以此人开国之功,经纬雄才,这般年纪,当是正值朝中呼风唤雨、堪为重用才对。

    关天行远走东南,倒非是受到熙阳帝迫害后才离开的,而是熙阳帝登基,论功行赏,授官封爵时,主动婉拒后悄然离京。是二十位开国功臣中,除景飒之外年纪最轻的,又是继景飒走后,第一位归隐的。很难说,他当初离京去往东南,是受景飒影响过深,还是最早看清了熙阳帝其人,又或,存着一份浪漫豪情,大事既了,想去看海。

    郑翘楚最先想起的老兄弟并非关天行,但是等将故人一一忆起时,却觉得此人最为堪用,最值托付。

    实践证明,郑翘楚没有料错。

    关天行没有像徐双成这样的高官学生在朝,没有谷阳节度使一呼百应的万千人马,他有的只是叫郑翘楚一封密信勾起的往昔回忆;有的是,潜藏心底如今又被翻起的,对景飒亲如手足的兄弟之情,或者,比手足更胜几分,是两背相对,心不设防的信任,一致对外,配合杀敌的默契;更有就是,因那告帝罪书激起的滔天怒焰。剩下的,是鬼眉放在天南道为数不多的门众。

    关天行就带着这些,从天南道一处位于依山傍水之地,远隔尘嚣的闲雅竹楼中轻轻走出,然后顺着延展入世的野菊小道,一一捡起这许多年来似有似无落在人间的交情。

    有,当年垂髫之时为了追抓小狗误闯桃源,如今早已长成的邻村少年;有,来山上采药摔伤,被他留下擦药歇息的羞涩汉子;有,他在山脚田埂上吹风,同他打过招呼的农家大叔;有,推着独轮车送货的杂货铺伙计;有,设摊路边,他忘了书局搬迁何处,向其借问道路的算命先生;有,凑趣闲看杂耍,失手朝他飞来一物的艺人;还有游历在外,有幸同乘一条船的,兴趣所致一处喝过酒的,碰巧口音相似、共游了一处园子的林林种种,多是偶然相识的布衣朋友,没有刻意相结的富贵亲眷。便是曾经下过棋、谈过画的,也不是早有耳闻的文人墨客,而是茶馆听书的落第秀才。

    二月二十一日,郑翘楚镇慑瑜怀府、徐双成扬威谷阳道时,关天行领着鬼眉的手下,硬是将这些看似路过即忘、偶然所得的缘分集结到了一处,扛着许诺必还、从农家借来的钉耙、锄头,首先砸了居地所辖的县衙。然后又加上了保长、捕快之流,用棍杖、朴刀替下农具,再去砸了邻县县衙

    就这么依葫芦画瓢,一处处走过,在二十九日,终于整合了一支看似有些模样的队伍,然后将最南端的夔州府给砸了。随即便添置了刀枪兵马,沿线北进。

    三月初四,取博州,获兵马三千,义兵五千。

    三月初七,取好梁,增兵至长枪步兵四千、弓箭手三千、骑射手三千,义兵若干。

    三月十一,取鹏举,总计人马过两万。

    三月十五,高州、次阳、简方、平溪、乌木等地,也同时爆发。

    三月十九、二十、二十二、二十五天南道北部也一连串地发生了暴民作乱事件。

    不独天南道如此,东西两侧的西关道与望海道,也几乎同时爆发了由头不知如何形容,过程、形势,暂且也大概能归为农民起义的大规模事件。

    二月二十三,西关道古瓷大火,烧毁了连同官衙在内的大片所谓官居坊。查案之下,方知是一伙小民,因为赈灾物资拖滞不得而泄愤作乱。官老爷自然气愤难平,又恐事出有因扯掉自己的乌纱帽,便恶人先告状,将那伙人告到了上一级那里。

    这是一起官告民的案子,事件因为含了“本末倒置”和“黑白颠倒”两个词,自然不能善了。从那场大火起,卷进案子的凶手越来越多;也因那赈灾之事,牵涉其中的官员也越来越多。在道理讲不通的情况下,自然演变成了武力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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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1章 汇合
    三月十九、二十、二十二、二十五天南道北部也一连串地发生了暴民作乱事件。

    不独天南道如此,东西两侧的西关道与望海道,也几乎同时爆发了由头不知如何形容,过程、形势,暂且也大概能归为农民起义的大规模事件。

    二月二十三,西关道古瓷大火,烧毁了连同官衙在内的大片所谓官居坊。查案之下,方知是一伙小民,因为赈灾物资拖滞不得而泄愤作乱。官老爷自然气愤难平,又恐事出有因扯掉自己的乌纱帽,便恶人先告状,将那伙人告到了上一级那里。

    这是一起官告民的案子,事件因为含了“本末倒置”和“黑白颠倒”两个词,自然不能善了。从那场大火起,卷进案子的凶手越来越多;也因那赈灾之事,牵涉其中的官员也越来越多。在道理讲不通的情况下,自然演变成了武力解决问题。

    同日,也是二月二十三,望海道有一起民事纠纷,最后引发了一连串民告官的是非。

    事情起因是因为一桩方圆十三亩的山林归属问题,引发了一场民间纠纷。后来因为官衙插手,双方纠纷未曾得到公平解决,偏又因为诉讼费的事情,两家却突然干戈玉帛,反而一起将那官老爷打了。后来事情越闹越大,从乡里闹到县衙,打了县老爷后,又告到了州府,继而这州府老爷也不明所以地吃了拳头。

    大约这两家的婆娘太过泼辣,撒泼打滚,骂人动粗反正,自打了那县老爷后,一边扬言要讨公道,请乡里乡亲的从旁见证,一边就不断地找那上一级打官司,却又每每不肯信服,气结之下耐不住暴脾气,犯了老毛病揍了官爷,旧事未了,再惹官司。

    从二月二十三日事发,到二月二十八日申诉跳上一级,然后是三月初一,三月初七,十一、十三、十五、十九频频换衙投状,官司越打越大,是非越惹越多,牵扯官员越来越多,状子名目也越写越离谱;同时,一路告状,也离家越来越远,后头跟着看热闹鸣不平的人也越聚越多。而这些跟着起哄的人,身份也越来越杂,脾气也跟着那两家的人,越来越差,身手嘛——,好像也越来越好。

    并且,闹到最后,两家人说是要进京告御状,这跋山涉水的路线却不便利往北,反而折向西去。

    两处事件各自西关道西南端和望海道东南角起,滚雪团似地越闹越大,聚众越来越多,话题涉及也越来越叫人唏嘘。如此,渐往天南道慢慢靠拢,同时,也一步一紧地迅速向北移动。

    而丰林道则比较奇怪,没打官司,直接就是一路连连的江湖追杀。

    事情自东部一家马场失窃而起。最先是有两伙江湖人马在附近械斗,然后,其中一伙落败便择路而逃,逃跑时,顺手牵了马场的一半为坐骑,绝尘而去。紧接着,另一伙人立时效仿,牵了剩下的马匹扬鞭追赶。追到半途,便又是一场刀影狂乱的打杀。然后又是一跑一追。

    此事与民无关,因为场面太过血腥,官老爷也不敢管。

    只是,这桩江湖追杀起因不明,人马过处,还另有蹊跷之事。

    大约这两伙人马玩命厮杀、红眼追奔太过,以致手头器物损耗厉害,需要频频替换。故而,所过之处,常有马匹失窃、官银被盗、兵刃遗失之事。只是,追来跑去,打去杀来,人还是那两伙人,马匹还是各人一骑,刀剑还是人手一副。

    说那些失窃事件同他们无关吧,只看他们如此仿佛两群野狼狭路相逢的追杀打斗之势,那座下的马匹却从无伤残、不知疲软,衣服长穿不破,刀剑永不豁口、卷边。既是常换常新,怎不需要银子?不见花钱买,怎与失窃案无关?不过,既与小民无关,大家自是远躲是非为好。官家也疑心,可是无凭无据的,谁去招惹这群阎王爷?再有就是,虽是每每盗窃案事发前后,都有人见这两伙人马附近打杀。只,这银子好说,兵刃携带大约也有法子解决,可是这马呢?替换下的去哪儿了?

    这桩江湖追杀还有古怪之处。将他们的行踪用笔标记,可见在丰林道辖域内,以东北西南走向的涡河水为界,一半受尽滋扰,一半却是安然无事。在东部一片地区来来回回追杀了一段时日,他们便直接由东向西奔向京畿道和鹏城所指方向,却在不过一半辖域时,陡然急转南下,沿东南方向西进,奔了天南道东北角。

    谷阳道起事后大举南下,是因为有徐双成;干山道是因为有赵家堡和郑翘楚;木槿道是因为有鬼眉的老巢和司马狴野及阿木;天南道是因为有了关天行。除开丰林道和暂时尚未祸乱事起的熙阳中部腹地,这东南、西南两处的望海道和西关道,其间自然不无鬼眉及其门众的关系,或许也和关天行有些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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