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倾城:绝宠将军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忘记过往
司马鸢水光潋滟的眸中生出强烈的恨意,日日独守空房的日子并不好过。她嫁过来是和莫尘琴瑟和鸣的,不是守着寂寞过日子。
苍穹带着密度的蓝,繁星闪烁,并无玄月。临近黑夜天色并未退凉,还是有些许闷热。
江云歌一身墨黑色裙袍着身,嘴里哼着戏园子里最近很时兴的霸王别姬,悠闲恣意的走在大街上。
夜市上商品繁多,字画古玩,胭脂水粉,个个都是精品。
她穿过几条宽阔的街道,终于走至湖中船舫。刑部尚书徐罱褪下一身官袍,只着一身淡灰色长衫,看起来就像是教书的先生一般。他早就站在湖边等着江云歌。见她来立马拉着她的袖子,走进了船舫。
舫中修建精致,地上铺着羊毛地毯,梁上雕刻着精美的雕花,若不是师傅级别的手艺,定是雕刻不出来的。走至堂中,地毯变成了大红色,台上琴妓正抱着琵琶弹跳。纤纤素手,玉面罗衣,腰如柳,眉如画,当真是骨子里的美人。
舫中已经坐满了宾客,幸好徐罱已经提前预定好座位,给他们留了一桌。
江云歌环顾四周,见堂内形形色色的人,习惯性的提高了警惕,坐在桌案上时,身子不由得朝向了船舫的窗户。
徐罱径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嘴里道:“昨日回去我才知道江大人原来是前襄阳节度使江大人的独女。原也是名门闺秀,真是没想到啊。”
江云歌手里把玩着青瓷酒杯,嘴角牵扯出一抹笑,“大家闺秀不适合我。从小也拙笨,不会描线绣花。只习得粗陋功夫能保全自身性命。”
徐罱脸上带着笑,“江大人谦虚了。可能江大人还不知,以前你父亲在世时,咱们偶然间在宁国公娶十八房小妾的喜宴上刚好做同一桌,偶然见过一面。我还曾想让我家小儿与你订门亲事,待你年纪一到,就嫁进我们家来。”
江云歌翻个白眼,“我可不想嫁进你们家,你那正妻你都害怕,我才懒得应付。”
徐罱连连叹口气,仰头喝了一口闷酒,“怎么连你也知道我家有个母老虎啊。”
“徐大人没少挨打吧”3a阅
徐罱脸上快哭了,“本官我十八岁就娶了他,现在五十八了,被她打了四十年了。你说这人都是些贱骨头,有一回她生了病,找了许多大夫都治不好。她卧了两月病榻,两月没打我,我浑身犯痒。后来我故意惹她生气,带了一个舞妓回府,她拿着鸡毛掸子就向我打来,这下好了我浑身舒坦。”
“不愧是不要脸皮的刑部尚书,下官佩服。”
徐罱呵呵笑,“过奖过奖。”
台上的琴妓换 一人。出来一位雪白色长裙的女子,模样出尘秀丽,不染俗世尘埃,一双剪叶眉,丹凤眼,樱桃红唇,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
众男子一见她抱着琵琶出来,一阵阵欢呼。连着闷头喝酒的徐罱都跳起来欢呼,脸上一脸兴奋,朦胧的双眸霎时亮晶晶的。这模样就像是粉丝见了自家偶像的表情。
他嘴里激动的喊:“如烟,如烟!如烟最美!如烟最绝代!”
江云歌:......
这么大年纪,竟然还追星。徐这刑部尚书徐罱真是刷新她的世界观。
这看人真不能看一面,有些人都是当面一套背面一套。就拿徐罱来说,表面是正经威严的刑部尚书,内里却是个怕老婆又追星的老头儿。
如果要说君莫尘,这家伙更多面,在他皇爷爷面前装孙子,在她面前装儿子,在他手下面前装老大。他该是什么样的角色的时候,他就是什么角色。
叫如烟的女子含羞又礼貌的看了徐罱一眼,然后坐在凳子上开始安静的弹琵琶。
从她调弦的模样开始,江云歌就知道这女子应该是个行家。
琵琶声传出,清脆利落,时而如疾风骤雨,时而又如绵绵细雨。江云歌听出她弹的,是十面埋伏。
徐罱听得一脸陶醉,连酒都不喝。
那女子结束弹奏后,退步离开,堂内乍现掌声。
江云歌喝了一口女儿红,神色比那些男子镇定许多。人群中一身玄色衣衫之人突然向着徐罱而来,那人用黑纱遮面,身子高大,看不清相貌。
他身法又急又狠,江云歌情急之中只得伸手一把将徐罱的脑袋按在桌面上,扔出手中的酒杯便向男子的长剑剑锋扔出。
剑锋偏了一寸,徐罱算是躲过一劫。江云歌右手在桌面上重重一拍,整个身子腾空,修长纤细的腿向着男子的后脑勺打去。
她内力深厚霸道,男子被挨了一击,摔倒在地上,嘴里吐出一口鲜血。
江云歌一脚踩在他背上,躲过他手中的长剑在手里把玩着,嘴角扯出冷笑,“剑是好剑,可人是个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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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性命危险,侧妃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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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罱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看向江云歌张扬霸气绝然的模样,当下甚是佩服,想不到江云歌的身手这般厉害。
这刺客在她手里竟然没走过三招。
堂内这么一闹宾客散尽,只剩江云歌和徐罱。刺客被江云歌用绳子给绑得严实,像个皮球一般丢在一边。
江云歌双手叉腰问徐罱,“老头儿,做刑部尚书还有性命危险,不如早点退休吧。”
徐罱抹了额头上的汗水,叹口气,“这年头当官的不好做。身边没个侍卫都不行。改日出门还是把我家老婆子带上,至少性命无忧。”
“你大理寺少卿都不敢得罪,夜里公然行刺的定是更大的官儿,你得罪谁了”
“不是得罪谁。皇太子无能,几个亲王之间难免党争。我一个五十六的老头儿也不想依附
谁,所以有人就想杀人灭口,换上自己人当刑部尚书。”
江云歌大概了解,原来又是争皇位的事。
她拍拍徐罱的肩膀,“哥们儿,我对你可够意思啊。你诳骗了我,老娘还救了你一命,还有四年你就要退休了,趁着四年慢慢还我对你的救命之恩。”
“那是那是。”
江云歌走出船舫,玲珑有致的身段儿没入黑夜之中。京畿的夜市还没结束,但江云歌已经无心再逛,经过刚刚的刺杀江云歌总结出,君莫尘的危险也并不小。
他若死,储君之位必然空虚,他的那些皇叔们才能有机会被封做太子。
她想,是该离他远点儿呢,还是离他远点儿。
回到宅院推门进去,进了自己屋中准备洗漱。在耳房刚刚褪下衣衫,身后一道虚影晃过,她连忙披上外衫,转身去看。清澈的眸子带上冷然,凛冽出声,“谁”
屏风后高大的身影走出来,性感的薄唇带上弧度。江云歌见是他,气得抓过披在身上的外衫就向他砸过去,“以后别来我房间。”
君莫尘见她生气,连忙走至她身边将人抱在怀里,用脸颊蹭了蹭她的脸蛋儿,“我是担心你才来的。听说船舫有刺客,怕你受伤。”
“你怎么知道我在船舫”
“原本在醉花楼喝酒,听着花娘说船舫出了刺客我便回来了。”谁知道她又不在,刚想去船舫找人,她又回来了。
江云歌脸色冷了一些,“你和花娘的关系挺好的嘛。还去醉花楼,找了哪个头牌”
君莫尘亲了亲她的眉眼,“谁也不找,就喝闷酒。要不你闻闻我身上,没有脂粉味儿。”
江云歌也懒得闻,想脱衣服沐浴,于是便推着他出去。君莫尘脸上带着笑,声音温柔的问,“要不咱俩一块儿洗鸳鸯浴”
“做你的春秋大梦!”江云歌一脚把他踹了出去。
君莫尘摸着自己被踹疼的屁股,眸中含笑的出了耳房,躺在床榻上等着江云歌出来。
大约两刻中,江云歌一身紫色内衫出来,见着君莫尘还在,走至他身边道:“不回你的皇太子府么”
“歌儿,我想亲亲。”
“亲你个大头鬼,睡觉!”我爱看
“你对我温柔一点嘛。”
君莫尘抱着她躺下的身子,也没动手动脚,只要江云歌没应声他一般都乖巧的不碰。
两人眨眼便睡得深沉,一夜转瞬就过。
清晨的光线散射进窗户,君莫尘抱着江云歌的身子动了动,睁开了眸子。怀中的女子肌肤雪白娇嫩,黛色的眉头隐含锋芒,鼻梁微挺,朱唇绛红,是一眼看起来就明艳的美。
青丝落了满枕,发质柔顺丝滑,好像绸缎又好像瀑布。她十六岁那年和他相遇,含苞待放,亭亭玉立,性情一如今夕豪爽干脆。她绝艳倾城的脸上总是带着一股子痞笑,有时让人哭笑不得,有时让人又爱又恨。
如玉的指尖滑过她的脸颊和眉眼,引得她有些发痒,钻进他的怀中继续熟睡。
他顺着她的长发,温柔的吻了吻她饱满的额头,任由她抱着熟睡。他心里轻叹一声,以后怕是做不得皇帝,江山误在他手里反倒成了大周的罪人。
而他也不想因着他的荒废,世人的指责和怒骂怪罪到他女人的身上。
旭日渐渐升起,江云歌觉得有些晃眼才从君莫尘身边醒来,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眨巴了一下眼睛,声音有些哑然的问,“我脸上长了花,你一直盯着我看。”
“因为好看所以一直盯着看。”
君莫尘嘟嘴在她眉头又亲了亲,抱着她没撒手。
“你怎么没去上朝”
“不想去。”
“你还想当皇帝呢,朝会都不去。你是不知昨晚刑部尚书遇刺就是因为党争,你的几个叔叔巴不得今儿就去见阎王。”
君莫尘搂过她纤细的腰身,“我不在乎。”
要能杀掉他,他早就死了。用不着活了二十三年这么久吗
两人还是起了身,江云歌拿着紫色的罗裙套上,更显她绝美的容颜,她若画上妆容,定是京畿数一数二的美人。
君莫尘见她穿红装,心里已经在幻想和她成亲的那一天。若她穿上大红的嫁衣一定是最美的。
司马鸢在皇太子府中也刚刚起身,在鸾镜面前打扮好自己,小脸略施粉黛,头戴玉钗耳戴月铛,甚是得体。
坐在厅内吃着早膳,身旁的丫鬟在她耳边小声道:“皇太子在外面确有一个外室。小姐可能想不到,竟是带刀使江云歌”
“她她不是要做官的么为什么和莫尘有了关系”
“奴婢也不知。这消息奴婢还是找了道上的人花了好些银子才晓得的。估计背地里也是一个想要做未来皇后娘娘的主。”
司马鸢听到皇后娘娘四个字,拽紧了手中的筷子,气得扔在地上。
“她算什么狗东西,一个贱蹄子也敢和我争!”
“奴婢已经打听她住在哪儿了。昨晚殿下也是宿在她的房间里。”
司马鸢美貌的脸上带着盛怒,砸了桌上的瓷碗。宿在她的房间里,君莫尘和她成婚以来夜晚经常不在府中,估计每晚都睡在她的床上。
想到两人在床榻上亲密,双手握成拳头,下定了决心,“带几个莽汉和我一起出府,我现在就要赶走这个贱人。”
第一百二十三章打司马鸢,找江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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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歌在府中浑然不知司马鸢这个侧妃马上就要大驾光临,依旧坐在院中的秋千上吃葡萄。
阳光暖暖的落在她身上,娇软的身子晒得酥软,抱着绳子又想入睡。
马上要入秋,这该是这月最好的太阳。
斑驳的光落在她的衣衫上,给她紫色的衣衫添上了好看的花样。和煦的风吹来,拂过她鬓间的软发,略微撩拨着她细嫩的脸颊。
正在她快要睡熟之际,宅院的大门突然被人踹开,首先进院的是一身雪白襦裙之人。容貌国色,却来势汹汹。
江云歌被蓦然惊醒,来到正院中去看。以为又是哪位大人登门造访。又有什么疑难问题需要她去挺身而出。
结果。
眸中却落入司马鸢的身影。这女人她当然认识并且记得,被她摸过胸。
司马鸢来到院中,第一次见着江云歌的容貌。冷笑了一声,果然皇太子的眼光高,这般不施粉黛就倾城妩媚的模样,哪个男人的魂儿不被她勾去。她要是好生打扮一番,不祸国殃民了吗
“来人。将她绑了扔进河里。”
江云歌愣了一下,这女人进门招呼都不打,一出口就是要绑她,忍不住骂道:“你脑壳有病啊!”
司马鸢才不管她的言语,招呼身后的粗莽大汉拿绳子绑江云歌。
那身后两人直向江云歌过来,她只得反抗,一脚向着男子的裆部踢去,拳头打向男子的眼睛。
大汉疼得倒在地上蜷缩着。另一人见着身侧之人受伤,拿着绳子便向江云歌套去。江云歌避让开来,长腿踢向男子的腹部。
强劲的内力将男人踢得甚远,嘭的一声像一块巨石一样落在地上。
江云歌拍拍手,叉腰看着司马鸢,“老娘招你惹你了,一上来就要绑老娘扔河里。你算老几”
“你勾引莫尘,还好意思说出口我才是他明媒正娶的侧妃,给我滚出京畿,离他远远的!”
江云歌算是明白,原来是她独守空房,急了。
“君莫尘还没有和你圆房难道是因为新婚之夜被采花大盗.....”
司马鸢羞怒,吼出声,“给我住口!”
她伸出右手想要一巴掌扇过去,结果却被江云歌抓住手腕甩了回去,还反手给了她一巴掌。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院中传开来。
“你们在干什么”君莫尘一身雪袍长衫着身,身姿绝代的站在正院门口,俊美的脸颊黑沉,浩瀚悠远的眸中带着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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