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欲之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藏羽
秦羽看着柔弱憔悴的柳烟婶,这个自己第一次的梦遗对象,他满是怜惜道:“婶婶,都交给我吧!”脑海中,浮现出柳妍儿痴缠自己的场景,更是坚定要帮助她们的信念。在小时候,柳妍儿和妹妹秦馨儿都是他的两个跟屁虫,他到哪里,两个小丫头便到哪里,两个小丫头除了他的话,谁的话也不听,在外人面前精灵古怪,在他的面前则乖巧无比,显得粉嫩可爱、精致玲珑,宛若两个小天使。可是,在妹妹秦馨儿去城市居住后,柳妍儿不久也一病不起,他就再也没有见过柳妍儿这个可爱的小丫头了,现在想起来,他的心里有些空空荡荡的。
“我、我……”柳烟有些羞涩地低下头,更多的是难受。在这些年,家里的积蓄基本一空,她每年在家弄到的钱都没有了,连女儿想吃鱼都买不起,更不用说,再去医院看病了。
秦羽看着柳烟婶的难色,一下子就明白过来,笑道:“婶婶别着急,我先去看看,爷爷看病的本事我都学来了,再不行就去医院,看病的钱我都掏了!”
“这怎么行!”柳烟摇摇头,又希翼道:“小羽,你真的会看病?”
秦羽一伸手,搂着柳烟的小蛮腰,将她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语气带着无比霸道:“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都交给我吧!”
“啊——”柳烟心里一颤,美丽的脸颊火红如烧,推了推秦羽,急颤道:“小羽,不要——”
“乖侄女,孙儿将一切都告诉我了,你们在一起,我再支持不过了,你们孤儿寡母过得这么苦,就让我孙儿照顾你们吧!”王珍珠满意地看着柳烟,拍了拍她的手背,柔媚的眼眸里,满是慈祥。
柳烟惊讶地看着王珍珠,眼里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羞涩地低下头,道:“王姨,你说什么呢?”整个人依偎在秦羽怀里,却不在挣扎了。
秦羽赞赏地看了一眼奶奶,道:“奶,把爷爷看病用的针灸拿过来,我这就去婶婶家看看。”
王珍珠虽然有些奇怪孙儿何时和他的爷爷学过医术,但凭着对孙儿的无限信任,还是将秦大酩用的针灸拿了出来。
十二根二十厘米长的金针每一根都价值连城,不知道在王家传承多少年了,传到王珍珠这一代,便由王珍珠交给了秦大酩。俗话说,膳食和医术在很大程度上都是相通的,但是王珍珠厨艺突飞猛进,比起那些五星级酒店的厨师还要强,医术却毫不见长,任何一样菜都能整出百种花样,百种病却不能医治任何一样,秦大酩本就看过不少医书,有着医术基础,正好将这些价值连城的医具物尽其用。
秦羽很小的时候,就非常崇拜自己的爷爷,跟着学习了不少医术,长大后,更看上了这些名贵金针,一直想将它们得到,然后卖钱,针灸术是他的长项。《天龙》中同样记载有不少古医术、偏方,每一样足以让他名动一方,所以他才决定,去帮柳烟婶看看,不行再转医院。
柳烟并没有和秦羽住在一个弯子,却相隔并不远。秦羽在家换了一身衣服后,跟着柳烟婶,沿着一条崎岖的小石路向右走十几分钟,她的家便映入眼帘。
灰砖黑瓦,典型的朴素人家,一行三户,连成一片,共着一面墙,而柳烟婶便是最右边的一户。土房子背靠着大青山,从门前大场蜿蜒出一条小土路,深入小山中,道路旁栽着七、八棵繁花正茂的参天梧桐,对柳烟来说,这些梧桐每到秋季结成的梧桐子,又是一笔收入。小土房已经出现几条裂痕,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破败,墙上的木窗也只是用白纸简单的糊弄一下。
秦羽跟着柳烟走进门前大场,闻着梧桐花的清香,叹息一声,记得小时候,还和柳妍儿是玩伴,他爬上梧桐树,掏过鸟窝呢!仰头向着梧桐树看去,斑驳交错的梧桐树枝仿佛童年的回忆,儿时的一幕幕再次回响在秦羽的脑海。他爬在十几米高的梧桐树上,拨开繁密的蓝白色梧桐花,掏着喜鹊用树枝做的巢,踩落的梧桐花朵朵落下,汇成美丽的花雨,柳妍儿和妹妹秦馨儿就站在下面,沐浴着幽香的花雨,兴奋地拍着小手,笑哈哈地看着他掏出一个又一个的鸟蛋,而柳烟婶也会站在门前,微笑的同时,却担忧地盯着树上的他,恐防他不小心掉下来。
“小羽,你、你真的会看病?”就在秦羽有些走神之际,柳烟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秦羽回过神,右手抬起来,轻轻在柳烟的上拍了一下,嗔怒道;“婶婶,你竟然不相信老公?”说着,扬了扬左手提着的皮袋,里面装着的正是十二根金针、一个酒精灯和秘籍《天龙》。带上《天龙》,是因为《天龙》里面的《丹青圣手卷》他还来不及仔细看,前天却在石洞里粗略地扫了一下,里面记载的古方不少有起死回生之效,也有不少古武针灸术。
屋子里面,被柳烟收拾得干干净净,虽然简朴,却充斥着家的温馨。为了自己的女儿柳妍儿安心养病,柳烟将柳妍儿安置在靠右墙壁的一个内院房间,不仅没有人打扰,显得安静,还保证了空气流通,天晴时可以沐浴到阳光。
秦羽和柳烟一起走入房间,脚步放轻许多。朴素的房间显得一尘不染,弥漫着清香,靠右墙壁,静静摆放着一张老旧的木床,纱帐笼罩下,隐约可以看到一个瘦弱倩丽的少女躺在上面,盖着单薄的被单,仿佛没有了呼吸。
柳烟轻轻掀开粉红色的纱帐,看着脸色苍白、默默沉睡的女儿,忍不住捂着樱唇,泪珠儿从双眸滚落下来,浮在白皙光滑的脸颊上晶莹闪亮。
秦羽悄悄抓着柳烟婶的手,安慰一下,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柳妍儿小妹,内心泛过一些柔软,升起一股怜意。
柳妍儿完整地继承了柳烟的绝色美貌,完全是一个缩小的柳烟,柳眉如画,琼鼻如玉,瓜子脸,略尖的下巴,含有一种古典美,有些瘦弱的娇躯带着可怜而楚楚动人的气质,能轻易勾起男人的保护欲。
秦羽轻轻抚摸着柳妍儿白嫩的脸颊,忽然一颤,在她的身上,他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这个香味他太熟悉了,就在昨天,他还深受其害,不是天然体香,而是红鸾香蛇的香毒。
“婶婶,研儿妹妹在病之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秦羽拉出柳妍儿放在被子里的嫩白小手,将指头放在她的脉搏上。
柳烟想了想,摇着头,黯然道:“那天下午她还好好的,晚上睡觉的时候,突然说好冷,没过几分钟,就病倒了。”
秦羽眉头一皱,难道是自己猜错了,不是红鸾香蛇的原因?可是,这明明是红鸾香蛇的香味啊!
“对了!”柳烟想了一会儿,道:“那天上午,研儿她去你家湖边找你玩,没找到你,倒是拿回来一束艳红的花儿,花儿煞是好看,也很香,但拿回家不过十几分钟就枯了。”
秦羽松下一口气,这样看来,就是红鸾香蛇的香毒了,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花儿,但一定和红鸾香蛇有关,只要是这种毒,他就有办法。
看到秦羽松下一口气,柳烟也好似建立了无限信心般,希翼道:“小羽,你是不是有办法?”
秦羽点点头,不愿意在这件事上骗柳烟婶,松开柳妍儿的脉搏,微笑道:“我知道研儿妹妹是什么病,也可以救治她!”在以前,他还没有办法,但和红鸾香蛇双修后,他也带有了红鸾香蛇的“蛇性”,他的便是最好的解药。
阳光透过纱窗,照在秦羽俊逸的脸上,他灿然的笑容,竟然带着淡淡的邪魅,尤其是那深邃的瞳孔,仿佛要勾人心魄,让注视着他的柳烟,不由得一阵脸红,心底砰砰直跳,只感觉他几天不见,有很大的不同,变得更吸引人了。
柳烟稳下躁动的心神,激动道:“你真的可以救我的女儿?”
“嗯。”秦羽肯定地点点头。
“我、我谢谢你!小羽!”柳烟通红着脸,羞涩道。这一刻,她恨不得投入到秦羽的怀里,这个世界上,柳妍儿是她唯一的亲人,如果女儿活不成,她也打定主意不活了,秦羽的肯定无疑是给她燃起了希望之光。
“要谢,等会儿再谢吧!”秦羽邪魅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贪欲。也许,他也没有发现,随着练习《天龙》,得到红鸾香蛇,以及和奶奶突破禁忌,他的心理已经发生了变化,从以前的无所事事、爱冲动、爱骂人转变成有理想、有所隐忍、更加贪婪,他将会开始享受这种高高在上、纵别人心理的快感。
柳烟一怔,很快理解了秦羽的意思,娇艳如花的绝美脸颊泛着嫣红,羞涩地低下头。
一向如同女神般的柳烟婶,此刻却仿佛一个小女孩般,看得秦羽吞了吞口水,按住将她扑到的冲动,他回过头来,看着躺在床上的柳妍儿,心头的欲火也渐渐地消退了。
柔弱的柳妍儿勾起了秦羽心底的保护欲,他抚了抚散在柳妍儿脸颊上的发丝,轻轻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薄被单。当将被单全部掀开,柳妍儿上身穿着粉红色的t恤衫,则穿着浅蓝色的短裤,两条玉白的纤细美腿从裤管里伸出来,晶莹的玉足无比粉嫩可爱。
“小羽,你这是……?”柳烟疑惑地看着秦羽。
秦羽却没有任何亵渎的意思,向着柳烟请求道:“婶婶,将研儿妹妹的衣服全部脱光吧!”
柳烟心理一颤,异样地看着秦羽,道:“小羽,你不会是给研儿扎针吧?”
“嗯,我想起了一种治疗方法,研儿妹妹血液流通不畅,我要先给她流通血脉。”秦羽看了看柳烟,笑道:“婶婶,你是我的女人,我又怎么会对研儿妹妹产生坏心思呢!”
秦羽的话,让柳烟心里一颤,羞涩的同时,却有着一丝甜蜜,不知不觉中认同秦羽的话,将他当做自己的依靠。
秦羽拿出板砖厚的黄色锦书《天龙》,翻到后面的《丹青圣手卷》,跳过一些简介,他直接查往里面记载的针灸术。里面的针灸术有几十种,每一种都是世所罕见,放在现在,很多都失传了。
“逆血通神,起死回生,天阳地阴,二十四颈关除明宫,是为夺命通神术”,当翻到这一段的时候,秦羽心里一喜,二十四颈关和天阳地阴,他都知道,天阳就在头顶之处,地阴就在私密地带,而二十四颈关分布在全身二十四个重要位,他的爷爷秦大酩曾施展过难度较高的“十二金针术”,即二十四个位中的十二个。点燃酒精灯,先将金针消消毒,他才转过身,看向床上的柳妍儿。一看之下,让他平静的心,再次躁动起来,原来,柳烟将女儿柳妍儿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了,使柳妍儿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十四五岁的柳妍儿,身体虽然偏瘦,却已经开始有了小女人气息,凹凸有致起来,而且,可能是常年病后得到精心护养,皮肤雪白光滑得像牛奶一样,红鸾香蛇的香毒渗入她的肌肤里,使她的肌肤晶莹而水嫩,更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因为她吃不下东西,柳烟便常常熬些有营养的汤给她喝,使她虽然瘦,但不至于骨瘦如柴,带着一股纤柔美,动人心魄。美丽的脸蛋下面,一对雪峰如同银碗倒扣,相比于同龄人,是不小了,和周诗雅当年差不多,两颗水嫩的粉红倒是小巧玲珑,宛如两颗小珍珠,纤细的柳腰下,玉腿粉嫩,中间稀疏着几根卷曲,潦潦草草地分布在鼓起的两瓣上,毛草中间开出一道红嫩,也煞是紧小。
秦羽拿出金针,按照《天龙》中的要求,缓缓柳妍儿娇躯上的位。温热的针尖刺破柳妍儿滑腻雪白的肌肤,让秦羽有些不忍,下手微微颤抖,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执掌金针,难免有些紧张。
看着秦羽将金针移到女儿的之上,刺入女人最为敏感的部位,柳烟脸色羞红,可是发现秦羽额头满是汗水,柳烟不由得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惭愧,喏了喏嘴唇,最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当金针全部完毕,秦羽终于松下一口气,而柳妍儿脸上也缓缓红晕起来,樱桃小嘴轻轻“嘤”了一声。
“嘤”地一声,对柳烟来说,无疑是惊天霹雳,让她激动得浑身颤抖,再也按耐不住,一把抱住秦羽,重重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眼眸中滚落着泪珠儿,道:“终于活了!这下有救了!小羽,谢谢你!”
秦羽摇摇头,道:“婶婶,这一切还言之过早,我只是激发研儿妹妹身上的生命潜力,让她不至于昏睡过去而已。”
“可是,婶婶相信你!”柳烟依赖地看着秦羽,甜蜜地笑道。
能让贤惠贞洁、温柔典雅的柳烟婶对自己产生信任、乃至依赖,秦羽心里升起一股强烈的自豪感和霸占欲,他一把将柳烟搂在怀里,大手抚上她丰挺的酥胸,用力地揉了揉,道:“婶婶,你放心吧,研儿妹妹没事的!”
柳烟脸色嫣红,喘着气,却没有反抗,任由秦羽占着她的便宜,玉手搭在他的肩上,娇喘道:“小羽,你什么时候学了这些针灸?怎么比起那些医院的医生和你爷爷还厉害?”
秦羽摇摇头,爱怜地在柳烟婶的额头亲了一口,道:“婶婶,我的针灸都是和爷爷学的,技术确实不怎么样,但是研儿妹妹的病,我恰巧知道,她是中毒了!”
“那、那你能治吗?”多年来,柳烟一直以为女儿病了,连秦羽的爷爷秦大酩和医院的几个医生都说女儿是得了绝症,现在忽然听秦羽说自己的女儿是中毒,对柳烟造成一个不小的冲击,不由得有些紧张。
秦羽将手钻进柳烟婶的衣服里,用力地推开她的粉红色胸罩,肉贴肉地抓着她滑腻柔嫩的,手指捏着她粉嫩的,坏笑道:“当然能治,不过再治之前,婶婶先让我日一下!”
“不要啊——”柳烟按住秦羽作恶的手掌,脸色嫣红,双眸水汪汪的,喘着香气,道:“小羽,先将研儿的病治好了,婶婶随你,现在,婶婶真的没有心思。”
“等你看到我的绝世龙枪,就有心思了!”秦羽眼睛好似要喷火一般,盯在柳烟婶高耸的胸脯上。柳烟上身的单薄衣衫,已经被他撕开,露出一小半白嫩的胸脯,柔软温热的滑腻丰挺高耸,他一只手还抓不过来,仅仅抓着半边,疯狂地揉搓着,将它变化着各种各样的形状。要先救研儿妹妹,也只有他的了,要么和研儿妹妹,要么和婶婶,看着研儿妹妹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模样,秦羽实在没有日下去的勇气和兴趣。
柳烟感觉到,在秦羽火热的手掌揉搓下,她的全身也开始发热,发烧的脸颊渗透着香汗,一对柔软的雪峰也在的充斥下,渐渐硬挺起来。她喘着香气,柔软的玉手搂着秦羽的脖子,水汪汪地眸子痴痴地看着秦羽,看着自己的男人,修长的凝脂大腿不安地扭动着,香唇微启,娇媚如丝道:“小羽,不要好不好?将研儿的病治好了,婶婶再给你!”
秦羽看着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的研儿,在看着怀中衣衫半露的柳烟婶,他呼吸立刻急促起来,全身的热气腾腾往上冲,丹田之中憋着一股火,的巨物如同钢钻一般挺立起来,顶在柳烟婶的臀瓣上,用霸道的语气道:“不好,我现在就想日婶婶了!”说着,手掌伸在她的衣服里,用力地往下一拉,随着“啪”地一声,布衫上的两颗纽扣也被扯落下来,叮叮咚咚地掉在地上,滚入床底。
“哎呀,小羽,不要这么粗鲁嘛!婶婶又不是说不给你!”柳烟绝美娇艳的脸颊绯红一片,玉手紧了紧敞开的衣衫,羞涩地低下头。
柳烟婶那羞涩妩媚的小女人神态,看得秦羽吃惊不已,这还是以前那个贞洁贤惠、温柔典雅的女神吗?她绝美的娇颜比起那些一流明星还要出色,妩媚的神态更是动人心魄,虽然这几年吃了不少苦,却依然如同水做的一般,肌肤光滑白嫩,没有农村妇女的粗黑,稍稍打扮,便是一个常年生活在城里的高贵熟妇,比之城里女人更多了一份贤惠慈爱气质。一头乌黑的头发散发着淡雅清香,由于一夜没有安睡,而早晨急于女儿的病情,还没来得及梳理,便有些蓬散地飘下来,披在肩头,遮住了她半边娇美如花的白皙脸颊,上身衣服被他撕开之后,白花花的胸脯暴漏出来,完美的雪峰傲挺丰满,没有丝毫下垂的迹象,滚圆的挤在一起,形成一条深深的白嫩,诱人无比,平坦的白嫩光滑,细嫩的肚脐眼便如同盛开在雪原上的美丽雪莲花。
秦羽吞了吞口水,道:“婶婶,你好美,我忍不住了!”他一双火热的手掌顺着她柔若无骨的纤细腰肢再次往下移动,她的裤子和白色的里,停在她挺翘的上,滑腻如丝绸的臀瓣柔软得像棉花一样,比棉花多了一份弹性,让秦羽忍不住用力地抓揉,手指凹进臀沟,去抚弄着她温热湿漉的毛森林。
柳烟只感觉到羞人的裤裆里,有一只火热的手掌不停的作怪,裤裆也因此不断撑成各种形状,花道口在手指的抚弄下,酥酥麻麻的,花道内开始空虚起来。自从那一夜,被秦羽占有后,便一直怀念那种的滋味,每天深夜,春梦代替了噩梦,却更加难熬了。
在的充斥下,柳烟渐渐忘记了女儿正在病危,靠在秦羽的怀里,迷离着双眼,绝美的脸上渗透着点点香汗,双腿夹击着秦羽的手,香喘如丝道:“小羽,饶了婶婶吧……婶婶……好难受……”
看着婶婶双目迷离,眼眸柔媚得好似要滴出水来的动情模样,秦羽呼吸都要停止了,欲火烧得他眼中布着血丝,的巨物坚挺地顶着她的臀瓣上,声音有些嘶哑道:“婶婶,快忍不住了吧!快点将我的衣服脱了!”
柳烟迫不及待地去撕扯秦羽身上的衣服,玉手抓着他的裤子边,用力地向下拉去,那巨大的狰狞弹跳出来,吓得她娇躯一颤,“啊”地一声,小口圆张。
秦羽坏坏一笑,道:“婶婶,给我舔舔吧!”柳烟婶妩媚的神态不同于以前的贞洁典雅,让秦羽终于品尝到她的另一层魅力,在她贤惠贞洁的表面下,内心也是媚不已,说明点,就是闷,这种内媚的女人,只要开发出来,也是一个床上尤物。
秦羽大热气腾腾,散发着阳刚气,熏得柳烟面红耳赤,娇躯发软,无力地坐在床沿上,娇喘道:“小羽,你太大了,婶婶吞不下!”她一双玉手还不能将粗长的完全抓住,火热的红得紫黑,亮晶晶地垂着流涎,旁红润的肉瘤不断旋转,传来一股令她躁动的幽香,二十厘米左右的巨大粗如婴儿手臂一般,上面布满了青筋,煞是狰狞恐怖,看着柳烟心惊胆颤,更不用说去舔了。
“婶婶,我的好看吗?”秦羽得意一笑,在柳烟婶痴迷的眼光中,挺着狰狞巨物,渐渐靠近她性感的樱桃小嘴。
柳烟瞪大了眼睛看着越来越近的火热,水眸里全是秦羽大的影子,嗅着近在咫尺的滚热香味,她居然鬼使神差微微张开两瓣性感的樱唇,伸出粉红香嫩的小舌头,飞速地在他的上舔了一下,而后又飞快地缩回口中。
虽然只是轻轻一下,却带给秦羽巨大的刺激,让他全身一颤,一胀,又挺了挺,差点射出精来。贤惠贞洁的柳烟婶,居然在舔男人的大,说出去,只怕是没有人相信,秦羽兴奋地将巨物抵住她的白嫩下巴,命令道:“婶婶,你的小舌头好软好热,快给我舔一下!”
闷的柳烟在尝到秦羽大上的味道,神情也有些振奋,握着大的一双玉手开始缓缓起来,伸出舌头不停地舔着面前的火热,舌尖不时搜刮着下的肉菱和布满青筋的肉柱。
“好爽啊!”秦羽感觉柳烟婶的舌头又热又软,舔得舒服不已,微张,如同流着口水般,不停地滴落着亮晶晶的流涎,而后柳烟婶小口张开,将火热的裹入口中,用力地吸着上流出的“口水”,小舌头还不放过地舔着上,“啧啧”有味地品尝起来,仅仅一个婴儿手臂般的紫黑,便将她的小口撑得圆圆的。虽然柳烟婶的技术还很生涩,但依然舔得秦羽有种的冲动,他屏住气,不让自己,往后一退,如同拔萝卜一般,“啵”地一声,将从小口中抽出来,才松开一口气,伸手抚摸着婶婶柔美的脸颊,坏笑道:“婶婶,味道怎么样?”
柳烟性感的樱唇嘴角还粘着晶莹的流涎,喘了喘香气,羞涩地看了一眼秦羽,回答道:“咸咸的,有点腥,还有点甜。”
“是吗?那再给你的小尝一尝吧!”秦羽再也忍不住了,凶猛地往下一扑,将柳烟婶按在床边,倒在她的女儿柳妍儿身旁。
柳烟香喘如丝中,才醒悟过来,自己的女儿还在昏睡之中,而自己居然贪恋秦羽的男人美色,拼命地摇着头,玉手撑着他的胸膛,祈求道:“小羽,不要——”
“婶婶,我的胀得太痛了,快点让我日一下,一会儿就救研儿妹妹。”秦羽伸手用力地拽着她的裤子,不一会儿便将她的裤子脱到膝盖之处,露出洁白的小,隐约可见双腿间的一团乌黑。一想到一会儿在绝美贤淑的婶婶身上疯狂驰骋,再将到她女儿柳妍儿的口中,将射入她的喉道里,秦羽便兴奋不已,胀痛欲裂,硬得如同钢钻一样。
柳烟被秦羽身上雄浑的阳刚气息熏得浑身发软,再次漫上心头,她脸色羞红,终于妥协了:“小羽,将婶婶抱起来,去另一个房间!”
秦羽隔着,大手抓揉着柳烟婶肥美的臀瓣,低头吻着她柔美的脸颊,喘着粗气,道:“婶婶,我就要在研儿妹妹面前,让她看一看,她温柔贤淑的母亲,是怎么在老子承欢的!”
柳烟心理一颤,看向身边的女儿,虽然知道她处在昏迷状态,但好似真的会随时醒来,自己的浪也会一丝一毫地暴漏在天真无邪的女儿面前,这种想法令她羞愧不已,用力地拽着白色,不让秦羽脱下,喘着香气,摇着头:“小羽,求你了,不要这么作弄婶婶!婶婶让你日,我们到别的地方吧?”
“婶婶,我依你!我受不了啦!”吃过九龙紫阳参的秦羽在方面变得更加冲动,日逼战斗力也更加猛烈,一个翻身,噗通一声,两人双双滚落在地,紧紧缠在一起。
秦羽全身的衣服已经脱了个精光,柳烟的娇躯上也只剩下一条白色,在秦羽的拨动下,小也歪歪斜斜挂在大。秦羽贪婪地扫视着柳烟婶的完美酮体,呼吸也越发急促,双手有些颤抖地在她的身上摸索着,而柳烟将一切都交给了秦羽,交给这个自己现在和未来的男人。不得不说,柳烟身为小河村四大美女之一,确实有着傲人的本钱,她绝美的娇颜渗透着香汗,散发着气息,披散的黑发如同瀑布般盖在肩头,一对饱满的丰,挺雪乳圆润嫩滑,粉红的依然如同少女般粉嫩,可爱无比,纤细的柳腰下,两瓣在秦羽的手掌中变化着各种各样的形状,两条雪白细腻的滚圆大腿内侧,乌黑卷曲的浓密地分布在两旁,汇成一片乌黑的毛森林,中间的粉红已经湿透了,不断流出晶莹的液体,粘在上晶莹闪亮,一双修长的滚圆大腿比起那些专业腿模的美腿也毫不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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