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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州风云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知秋

    当看到偷偷潜入的小夏和小夏手中的信物的时候,这位少nana脸上没有丝毫的惊喜,而是见了鬼一般惊恐和厌恶。连小夏的话都没听完,这位少nana就急急地让他离开,并严词s厉地声明她从来就不认识什么去充军的朋友,她现在只是一名好好相夫教子的豪门贵妇,今后再看到任何身份不明的人出现在她面前她就要叫救命了。

    小夏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身又偷偷地溜了出去。看着手中那从茅厕里挖出来的三百多两银票他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他甚至都来不及提及这笔银子。那位一直很乐观很爱笑的小扬州看来确实真的是太乐观了,只是不知道他如果在天有灵,知道了他在最后几口气还念念不忘怕惦记着自己的女人其实压根就没有惦记过他的时候还是不是能笑得出来。

    当晚小夏就找了一家最好的青楼,将那三百多两银子全部花了出去,叫了满桌的酒菜和四五个红姑娘一起喝花酒,又吃又喝又笑又闹又折腾。这是小扬州几次和小夏提起过的他的梦想之一。小夏旁边就一直都摆着一副空着的碗筷,酒杯里倒满了酒,泡着小扬州的那个吊坠。

    夏老爷,你摆那一副碗筷是什么意思啊?是不是还有朋友要来啊?喝到半醉,一个微微发胖的丰满姑娘忽然问。

    是有个朋友,可惜他到天上去了现在来不了啦。不过这桌酒钱可都是他给的,所以我自然要给他留个位置是不是,这一顿酒也是替他喝的。来,姑娘们我们一起敬这位朋友一杯!小夏大吼着率先举起酒杯一口干掉,其他姑娘也嘻嘻哈哈地喝了。

    夏老爷的朋友真是大方啊,去了天上也要留银子来给朋友喝酒,若是天下间像老爷朋友这样的人多些就好了。一个瘦瘦的纤细姑娘笑嘻嘻地说。

    好个鸟。这银子他本来是留给个女人的,不过他有眼无珠。那女人现在已经当了有钱人的大少nana了,用不着了,所以我们便帮她用了。小夏哈哈大笑说。

    唷。是这样啊。不过夏老爷的朋友也不是有眼无珠,只是有些傻气罢了,当大户人家的少nana和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也不一定回不回来的人,只要是个女人就知道该怎么选。连这一点都不知道,他不是傻气是什么。有个明明是瘦瘦的瓜子脸却有分明的双下巴的姑娘这样说。这话说得小夏一愣,随即又大笑起来,拉过这个姑娘在怀里狠狠揉了一把。说还是你说的是老实话,夏老爷就喜欢说老实话的人,等夏老爷去撒泡尿上来再和你们慢慢喝。

    包间的屋里自然备得有净桶。不过小夏还是习惯了去那种老式的茅房。天气六月的天气本来就有些闷热,他就打着赤膊端着一碗酸梅醒酒汤走去了楼下的茅房里,路上风一吹酒劲有些上头,撒尿之后他又顺便吐了一轮。才一边喝着醒酒汤一边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走了几步。却发现居然弄错了方向,不知怎么的就走到了僻静的后院,然后他就看到了不远处墙角那里有个佝偻着背在呕吐的女子。

    女子只穿着贴身的小衣,吐得很幸苦,明明嘴里已经没有什么了还在拼命地干呕着,简直好像恨不得将肠胃都一起呕出来一样,纤细的身躯都被扯动得卷曲了起来,看起来很是可怜。空气中一股混合了酒臭的呕吐物的味道。

    大概是哪个喝多了的姑娘吧。小夏摇摇头走过去。将手上那喝过一半的醒酒汤递了过去,说:“喝点醒酒汤感觉会好点。”

    女子摇摇晃晃地勉力站起了身子。接着旁边楼上传来的灯火,这时候小夏才能看清楚这居然是个很漂亮的年轻女子,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嘴边还挂着些秽物,头发也被汗水浸湿了粘在额头上,眼神中满是脱力之后的迷离,明明很狼狈的样子,却依然掩盖不住一股寻常女子绝不会有的亮丽之s。纵然是在这昏暗的灯火之中,也如一朵盛放的玫瑰一样的刺眼。

    女子随手接过小夏的醒酒汤直接一口气喝下,又狠狠喘息了几口气之后才回过些n神来,这时候她好像才留意到小夏,悚然一惊,双手掩在胸前厉声问:“你是什么人?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自然是来喝酒的客人了”小夏觉得这位漂亮姑娘有些傻得可爱,便有些想问她能不能跟着自己一起上楼去。“下来撒个尿正准备回去,看见姑娘你在这里喝多了便给你喝些我的醒酒汤,话说你们这家楼里的师傅手艺还不错,这酸梅汤当真是嗯?”

    小夏耸了耸鼻子。他发现在酒臭味和脂粉气中夹杂了点熟悉的气味,让他忽然就想起了雍州大荒原上和西狄人相互追逐猎杀的那些时候,这时候这气味出现在这里,显得和这片舒适n靡的氛围是那么的格格不入这是死人才有的血腥味。

    小夏的酒顿时醒了些,他的目光已经落在了那女子掩在胸前的手上,那手上抓着一套衣裙,应该是这女子原本身上穿着的,只是昏暗的灯火中能看出上面有大片的深s污渍,血腥味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这姑娘把客人杀了?刚才在这里呕吐是因为杀了人?难怪,第一次杀人很多人都会这样呕吐但她为什么杀人?客人不给钱?还是这姑娘只是卖艺不卖身,那客人强要霸王硬上弓?小夏盯着这女子手中的血衣,被酒劲晕得有些迟钝的脑袋寻思着。很快他就明白为什么他一闻到那血腥味就下意识地就知道是死人的血腥味了,因为面前这位很靓丽的姑娘脸上弥漫着一丝杀气,刚刚杀过人的杀气,也是马上想要杀人的杀气。

    “你你给我喝你端去茅厕过的?”女子的面s变得一片惨白,猛的埋头又将刚刚喝下去的醒酒汤全呕了出来。

    “”小夏已经没心思去辩解或者是开导什么了。因为他马上又发现了这位姑娘的身形虽然苗条有致,但却不是青楼女子的那种纤细和单薄,手臂腰腿上的一些曲线分明是常年练武的结果。

    也就是说这位姑娘其实不是姑娘。至少不是这楼里的卖唱卖笑卖身的姑娘。

    正当小夏准备趁机转身开溜回楼上去的时候,一声惨叫从楼上传来,一个全身鲜血的人撞破一扇窗户冲了出来。还在半空中就对着下面嘶声大叫:“何仙子快走!你杀错人了!那人不是”

    不是什么还没说出来,一把长刀带着厉烈的风声从后面那破碎的窗户中飞出回旋着一下斜砍在了那人的颈脖上,这飞掷的一刀力道之大,从这人脖子上砍入几乎从肋下破出,差点就生生将这人在半空中剖成了两片,刀的余势未竭还带着这人的尸体又在半空中打横飞出去丈多远,这才和着一蓬血雨啪嗒一下跌落在后院中。

    四个身影先后从那破碎的窗户中越出。其中有两个则是干脆直接撞破了那一面墙冲出来的,跳落到后院中就将小夏和那呕吐的女子围在了中间。

    这是四个形象各异的中年汉子,共同特点就是都是满脸的戾气。杀气和怒气,手上都拿着兵器,为首的一个壮硕汉子看着刚刚呕吐完直起身来的女子,一双眼中愤怒得几乎要喷出火来。低声喝问:“小贱人。你是受了何人指使来暗杀我三弟的?快快说出来,我们还可以给你个痛快。否则我们天河五鬼可有的是手段让你生不如死。”

    “天河五鬼?”女子抹了抹嘴边的唾沫,一脸的惊讶,居然反问向那汉子。“你们是天河五鬼?那我杀的是不是天河五鬼里的老三云中鬼?”

    四个汉子听了这话顿时脸上的神情各异,不过怒火怒气都是同样的越来越盛,一个干瘦得像具饿倒尸的汉子尖声怒道:“你个贱人,居然连人都不认清楚就胡乱动手杀我三弟?”

    “哼,杀了便杀了。反正你们天河五鬼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帮欺师灭祖的无耻之徒。简直就是我大乾江湖之耻,本姑娘迟早也要找你们开刀。”女子一声轻蔑之极的冷哼。“你们听好了,本姑娘茅山派何姒儿,立志便是要将你们这些江湖败类妖魔小丑尽数诛杀。今r在这里撞上了,只能说算你们倒霉。”

    “茅山派?你你是那何晋芝的女儿?”

    那壮硕大汉脸s一变,其他三人也是大吃一惊,相顾之间面有骇s。那干瘦男子也点头:“看上面的情形,老三真是被人用道法给定住了神魂再给抹了脖子的难道这小贱人真是?”

    虽比不得龙虎山的号称统帅天下道门那样威风无二,茅山派作为三山符箓之一,也是天下间公认的道门领袖,名声同样赫赫不凡。掌教何晋芝手中炼制的两具铜甲尸曾在在大乾七十五年西狄来犯中原三州的时候大显身手,在关键的守卫扬州之战中击杀天狗部大萨满及四位千夫勇,硬生生将崩溃在即的战局扭转了过来,连天子也降旨嘉奖。那已是天下闻名的大宗师之流,如今面前的这就算只是他女儿,也依然对四人震慑极大。

    但其中一个满脸横肉,比为首的壮硕男子更高大壮硕的汉子却只是微微一惊,脸上的横肉马上又以百倍的凶悍之气重新横了过来,怒吼道:“何晋芝的女儿又如何了?无端杀我三弟也得偿命!你们莫要怂了,若是就是退让,传出去我们天河五鬼在江湖上还有何颜面立足?”

    其他三人听了脸上的凶悍之气多少又回来了些,只是顾忌之s却也还在。这壮汉说得虽然不错,若是此仇不报在江湖人口中定会颜面无存,但若是真杀了茅山掌教的女儿,那就是铁打铁的n命无存了。一旦登上张天师御笔亲点的除妖灭魔令,天下之大就再没他们的容身之处,他们自付没有魔教余孽或是千年老妖的能耐,面对闻风而来的想成名想疯了的各路少侠大侠们只能乖乖授首,弄得不好还被捉去茅山活活炼成僵尸,那可比死了还更凄惨。

    几人面上的神s自然落到那名叫何姒儿的女子眼中,她却毫无得s,反而面s一肃:“本姑娘是不是何晋芝的女儿都没有什么关系,你们有什么手段便尽管划下道来哎唷卑鄙”她忽然捂住右手手臂,转身过去怒目看着那n瘦如鬼的男子,然后身体一软滑倒在地。

    “老二,你”壮硕大汉连忙看着n瘦男子。

    “要杀要放慢慢再说,先将这小贱人拖离此处,莫要被其他太多人看见了。”n瘦男子回答。这时候楼里早已经乱做了一团,刚才的响动无疑早引来了人去上面查看,那什么老三的尸体自然被发现了。现在女子的惊呼声龟公的嚷嚷声四处都是,还有许多脚步声朝这里冲来。

    “小子,你也是茅山派的人么?”这时候四人才将注意力集中到一直傻站在那里的小夏身上。

    小夏的酒劲早就被吓得没了。这四人身手颇为不错,更一看就知道是杀人不眨眼的果断好汉,如果只是一两人,或者不是这样近地把他给围在中间他还有办法脱身,现在这样只要稍有异动或者回答不好立刻就是掉脑袋的事。首先要绝了别人灭口的心思,他也只能躬身唱个肥诺说:“四位好汉,贫道这个小师妹被师傅娇养惯了,行事言语都莽撞得很,其实此事根本就是个误会,不如我们就”

    “老五,上去把老三的尸体给收拾了。”为首的壮硕汉子给那个最凶最高大的壮汉打了个眼s,然后小夏眼前一花,就看见这为首汉子的手砍了过来。“这个也先一并带走了再说。”

    ps:这是祝二哥十八岁生r快乐赶出来的一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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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何姒儿(三)
    小夏是被冰凉的水给泼醒过来的。他首先感觉到的就是脖子还在隐隐生痛,那壮汉一掌砍下的力道大得惊人,如果不是他下意识地让了一让这一掌几乎就要将他颈椎也给砍断。

    揉了揉脖子坐起来,他马上就看到那号称天河五鬼的四个汉子正站在面前,而那叫何姒儿的女子也正躺在旁边,似乎也刚刚被泼了冷水,正在悠悠转醒。

    左右看了看,小夏发现这里似乎是一个山洞中,顶上有道长长的狭缝中投进来一道日光将这里隐约照亮。去青楼喝花酒是晚上的事,这分明已经是第二天了,也不知道这天河四鬼把自己和那位何姒儿给带到了哪儿。

    “何姑娘。现在你可以好好回答我,你到底是出于何种缘由来杀我三弟的了吧。”四人中为首的壮硕汉子这时候沉声问。

    何姒儿也坐了起来,却先不是回答,而是看着那昨晚用暗器将她打晕的精瘦汉子怒声说:“以众欺寡便也罢了,居然还以暗器背后伤人,还算不算习武之人?你们天河五鬼果然是和传言中那般卑鄙无耻”

    轰的一下,那为首壮汉的一拳猛击到旁边的岩壁上,顿时碎石乱飞,坚硬的青石岩壁上居然被击出一个方圆数尺的浅坑来,这壮汉的外门硬功看来已到了极为深厚的地步,而那双看着何姒儿的眼睛更是布满了血丝和怒火,声音都在微微发抖:“何姑娘。我是看在何天师的当年保住了我们扬州的面子上才与你好好说话,你可莫要再拿你那江湖侠女的口气来教训我们。可好?”

    何姒儿确实也被吓了一跳,虽然面上还是有不屑和愤怒,却还是开口回答了:“本姑娘根本不知道那是你们天河五鬼中的老三。我此番乔装打扮混入青楼乃是冲着飞天玉蜂去的。那飞天玉蜂仗着一身好轻功和暗器迷烟不知道坏了多少良家父女的身子名节,我好不容易打探到他的行踪,知道他这几日会来这一带,便想办法混进了青楼作一名清倌人,让人放出风声说有一位绝色佳丽就在这几日间出阁。那飞天玉蜂好色如命,平常也经常流连各处青楼。听到消息自然会来谁知却是你们天河五鬼来找我的?”

    这番话只听得旁边的小夏哭笑不得。那天河四鬼脸上的表情则是变幻不定,惊怒交替,那精瘦汉子尖声怒号起来:“你这小贱人难道连要杀的人是什么模样都不知道么?那玉蜂子面如冠玉一副小白脸模样,我三弟满脸的麻子,难道你是瞎的不成?”

    何姒儿脸上也是微微一红:“那玉蜂子姓万,楼里的乌龟带你们三弟上来的时候也说是万大爷,你们三弟步伐行走间分明也是有一身好轻功在身的样子。我还以为是玉蜂子易了容。陪他喝了几杯酒之后他便言语轻薄要动手动脚,我便趁机用定魂咒定住了他,然后”

    “三弟啊三弟你死得好冤啊”那精瘦汉子一声悲号,眼中忍不住滑出眼泪来。“前两日他死活找我要借一千两银子,说是在翠红院看到了个貌美无比的清倌人,一见钟情。听说这清倌人马上就要出阁,实在不忍心让那些龌蹉男人糟蹋了,便要我借钱去梳拢,还要替这女人赎身”

    “三哥那一千两银子是你借的?”满脸横肉的巨汉问,又狠狠瞪了一眼何姒儿。“我便说他怎的要叫我们一起来青楼喝酒。原来还是想要给这小贱货赎身?你这小贱货可对得起我三哥的一片真心?”

    何姒儿也大怒叫道:“放肆!口齿干净些!本姑娘冰清玉洁,岂容你们这些无耻败类贱人贱人的一通乱叫?江湖上谁不知你们天河五鬼乃是将天河门掌门一家杀了叛出师门的?这等欺师灭祖罪大恶极之人还有什么真心?早都喂狗吃了罢?”

    一直默不吭声的小个汉子也开口怒喝:“你个小娘皮知道个屁?那焦家老鬼从来便没将我们五个当作弟子。只是当作他儿子的打手和护卫来用,比试间不小心伤了他儿子便是重罚加身,我们才暗中结义杀他全家,这一身本领也是我们抢走派中秘籍后自己修来的。我那三哥向来就将银钱和面子看得极重,这次居然找二哥借了一千两,你当我们的银子来得容易么?”

    “你们倒好意思说!你们天河五鬼从来只认钱不认人,替贪官奸商当保镖作打手为虎作伥,劫道劫镖黑吃黑,哪一分银子不是这样得来的肮脏钱?”

    “够了!”一声怒吼从为首壮汉的口中爆出,将何姒儿和他几个兄弟的声音都压下,随后深吸一口气,看着何姒儿缓缓说:“何姑娘,事已至此,你说该怎么办?”

    “你说要怎么办?”何姒儿冷哼了一声。

    “自然是将你这贱人先给好好地弄上一阵子,再挖了心肝活祭三哥!”那满脸横肉的巨汉露出一个狰狞无比的笑容,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

    这话说得何姒儿的脸色也顿时微微一变,她虽然对茅山派的威名很有信心,但现在这状况确实有些不妙。好在为首的壮汉摆了摆手制止了后面那巨汉,一双眼睛中神色闪烁不定,直过了半晌之后才开口,声音透着股说不出的古怪寒意:“我看现在我们大家正在气头上,不如歇歇,等大家都冷静些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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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在这里的?”何姒儿看着旁边的小夏问。好像直到这个时候才发现有他这个人在这里一样。

    “我昨晚不就告诉你了么,我就是个去那翠红院喝酒的客人。至于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这还不是拜何仙子你所赐?”小夏认认真真地叹了口气。天河四鬼大概将他当作了何姒儿的跟班一类似的人,基本没怎么理会他。何姒儿也忙着和天河四鬼斗嘴。全把他当作了透明人。只可惜昨晚在那青楼后院的时候偏偏却没有这样好的待遇。

    天河四鬼已经出去了,还用几块近千斤的巨岩垒在一起堵死了洞口。这山洞的出口是从下往上。要从里面出来就要一口气将外面的数千斤的岩石全部推开,天河四鬼断定了这里面的两人没这个力气,也就将这个洞窟当作了个临时的牢狱。

    小夏走上去试了试,就知道天河四鬼的判断确实没错,凭他们两人要从下方推开岩石是万万不能。他又尽量攀上岩壁高处去看了看顶部的那条缝隙,连塞进条手臂都很勉强,而且离外面的地面至少也有数尺之远,想从这里出去也是不可能的。

    好在腰间的符囊还在。虽然从流字营中退了出来。在里面养成的这习惯却还是没变,这些符箓是临阵对敌的依仗手段,更是保命的本钱,别说脱去衣服,就算脱去裤子这玩意也不能丢下。天河四鬼倒是似乎随手搜查过他的身上,但这符囊是流字营中所制,和一般符箓道士的大不一样。咋一看就只是条宽些厚实些的腰带,倒是没被发现。只是离开雍州之后基本上就没制作过新的符箓,之前留下的并不多,一些还因为存放得太久而符力消散成了废纸,现在能用上手的根本没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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