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实体封面全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知乐
话语微微一顿,唐云看向在远处的苗郁青,歉然行礼道:“大姐,小妹害你于心有愧,此生虽不能补偿,来生必还大姐恩情!”
苗郁青闻言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回应。
这时,元铃则突兀地冒出来,讥讽道:“贱人,还想害我们一次呀,呸!”元铃想借机发泄心中的郁闷,不料张阳一瞪眼,她后面的骂语自动吞回去。在不知不觉间,张阳的一举手一投足,已经控制住所有人的心神,他不管父兄等人的目光,擅自做主地点了点头,几个家将立刻松开唐云。
也许是死神的气息融解唐云的冷漠伪装,在这种时刻,她脸上竟然出现一丝笑意,并亲切地呼唤张阳,就像很多年前一模一样。
“四郎,谢谢你。”
张阳心神一震,看着唐云突然变得轻松的背影,一声叹息再次钻入他的心海。内奸被查出来了,但盘旋在校场上的气氛却更加沉闷,张家众人看着“突变”的废物张阳,目光无不无比怪异,就像在看怪胎一样。
正国公等人不开口,张阳则仰望着苍穹,无心搭理他们,在沉默中,气氛越来越尴尬。
“啪!帕!啪!”
此时,突然掌声响起,皇后在最合适的时刻,赞叹道:“国公,张府果然人杰地灵,虎父无犬子。四公子今日让本宫大开眼界,他日本宫一定禀明皇上,让天下人知晓,张府又多出了一位国之栋梁!”
“多谢娘娘,老臣汗颜。”正国公习惯性的跪地谢恩,其余诸人立刻下跪,唯有张阳傲然直立,沐浴在阳光下,浑身迸射出万丈光芒!
风已平,浪未静牢房内,矮桌上摆着几碟小菜、一壶老酒,还有两只大大的酒杯。
“西门兄,请!”
“好酒!张兄,在下再敬你一杯,哈哈……”
在西门雄时断时续的叙述中,张阳终于大致明白个中因由。
原来,西门雄年轻时为了改变命运,毅然拜入风雨楼,数年后有志青年学成回家,不料青梅竹马的恋人已嫁作他人妇。
情痴最易受伤,西门雄一气之下加入军队,屡次冲杀在最前线,之后受到统兵将领张敬的赏识。
十年后,成为侯府统领的西门雄见到二奶奶唐云,悲剧就在这一刻开始,唐云竟然就是他青梅竹马的恋人。
张阳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问道:“西门兄,以你的心性,断不会就这样恨上张敬,其中是否还有隐情?”??
“与张兄谈话就是爽快,张兄真是英雄,那无耻老匹夫不配当你叔父。”怨恨之气从西门雄的鼻孔里喷出,他怨恨道:“那老匹夫当年串通云儿的父亲,欺骗她说我已死去,云儿伤心之下才会嫁入张府,但更可恨的是,老匹夫如果疼她、爱她也就罢了,偏偏他娶云儿只是为了遮掩他的无耻勾当,呸!”
发泄愤怒过后,西门雄苦笑道:“正好风雨楼找上我,要我助王莽打击张府。张兄,如果是你,你会拒绝吗?唉,只恨始终没能救云儿脱离苦海。”西门雄的声音越来越虚弱。
张阳忍不住低叹道:“西门兄,你还是咬破嘴里那颗毒药吧!何苦呢?”
“死,对我是一种解脱。”西门雄突然用力抓住张阳胳膊,喘着粗气道:“张兄,在下临死前有一事相求,你能否救云……”
话音未完,铁血汉子的生命之火已经熄灭,唯有眼珠还大大瞪着。
“唉,痴情害人呀!”张阳深深长叹,但却没有为西门雄阖上双眼的意思。张阳离开牢房后,毫不耽搁地来到唐云的房间。
不待张阳出声,唐云异常平静地问道:“西门雄是不是已经去了?”
张阳轻轻点了点头,把半壶烈酒放在桌上,叹息道:“二婶娘,这是西门兄留给你喝的,你如不想,也可以不喝它。”
“是毒酒吗?”唐云那凄凉的脸上竟然露出笑容,欢欣道:“这也好,我与他生不能共饮合誉酒,死能同饮一杯毒酒,也算了了一桩心愿。”
素日冷漠清静的唐云抓起酒壶,一口气就把壶中毒酒喝光。
沉闷的光华在张阳的眼中闪过,他甚至有一点后悔去调查内奸,随即又忍不住好奇问道:“二婶娘,西门兄的恨我可以理解,但你的恨为什么那么强烈?毕竟你已在张府生活十几年,还有了五弟守信。”
“四郎,你先前在校场上不是说了吗?一个女人独守空闺十几年究竟恨有多深,连她自己也不会明白。”
唐云脸色开始发青,一边摇摇晃晃的走向床榻,一边凄凉自嘲道:“有了你五弟后,我原本还能忍受下去,可有一天,我无意间得知你叔父的丑事,又从他口中得知,原来我是他花大钱买进府里的。四郎,你说,我活着除了报复外,还能有什么?咯咯……”
张阳第一次听到唐云的笑声,但那笑声却带走一个苦命女人的生命。“唉!”张阳长长地叹息一声,随即走到门口,把几个丫鬟喊到面前,以不可抗拒的威严声调道:“二奶奶去了,你们要小心把她装入棺中,遗体不许有半分损伤,一切以侯府二奶奶的名分办理,听明白了吗?”
张阳最后几个字说得特别的重,一个有点懒散的下人只觉得双耳一疼,竟被张阳的话音当场震晕过去。
“砰!”的一声,下人们整齐地跪在张阳面前,再也没人敢对他的命令有半点怠慢。
张阳接连看着两个活人服毒自尽后,他又马不停蹄地走进议事书房,坐在父兄等人的正对面,开始收拾他留下的烂摊子。
'正国公的呼吸很粗重,凝声道:“四郎,今日之事,为父要你仔仔细细地说个清楚。”
“父亲,孩儿先前已经说了,一切都是一个局,不这样做不能引内奸上当。”
“既然是计划,为什么不事先通知?而且你还打了侯爷,太不像话了……”
一个上了点岁数的张氏族人手中拐杖重重拄地,倚老卖老的厉声批评张阳。
“堂叔父,我怎么知道谁不是内奸?告诉了你,那万一你就是内奸呢?那岂不是要坏了『皇后娘娘』的大事!”
张阳重重地呛了那老家伙一句,对方被他气得吹胡子瞪眼,却又不敢与“皇后娘娘”四个字顶撞。
正国公暗自咬牙,随即转移话题,道:“那真的阵图呢?在哪里?”
“就在孩儿怀中,孩儿此来也正想说此事。”
张阳丝毫没有献上真阵图的打算,他一挑眉,又搬出另一个比皇后娘娘还要大牌的靠山。
“在孩儿回府之前,娘亲的密使已经与孩儿联系上,娘亲叫孩儿亲自把阵图送出城,顺便也把皇后娘娘、家中重要女眷及两个内奸的尸体带出去。”
“三姨娘要尸体做什么?”
张守义感到困惑,张守礼则有点愤怒,接过张守义的话头,质问道:“你三嫂在这里待得好好的,为什么要随你出城?四城城门都有邪门妖人把守,你想去送死随你的便,但不能拖上若男。”
“三哥,这是娘亲的主意,我也想不明白,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张阳随口打发张守礼,又把麻烦往皇后娘娘身上一推,有点得意地道:“皇后与公主当时也在场,她们早已答应娘亲的要求,主上要走,当臣下的又岂能开口阻拦?”
同一时间,张府最华贵的院子里。
铁若男一脸紧张地道:“启禀娘娘,内奸已把秘密外泄,不知何时王莽就会打上门来,而四郎说了,三姨娘已经安排妙计,准备带你们离开东都,然后与大军会合。”
皇后与明珠就是在皇宫秘阵被天狼尊者抓住,所以不用铁若男再费口舌,母女俩已经连连点头,反过来催促铁若男快快启程。
一个时辰后一,铁若男飞身一跃,进入张阳的卧房,径直扑入张阳的怀抱。“四郎,还要做些什么?”
“再等一、两天孙干做好准备后,会在府外留下记号。时间一到,咱们就离开这鸟地方。”
“讨厌,不许说脏话,啊……”
铁若男话音未完,张阳的“鸟”已经开始造反,飞翔的小鸟双翅一振,飞入紧窄而娇嫩的桃源洞内。
张阳与铁若男在床上激情缠绵、灵欲交融的同时,张阳这才有时间把发生在莽王府的事情二说出来。
“啊,四郎,你身体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那王香君真是可恶!”听到张阳差一点被玄灵鼎吞噬,铁若男立刻恨上王香君。
“嫂嫂,我没事,反而觉得比以前舒服许多,也许玄灵鼎已经被我彻底吸收,嘿嘿……”在说话的同时,张阳用力一耸,插得铁若男仰躺的身子剧烈一抖,欢声飞扬而出。
“呀……臭小子,你想……啊……弄死……姑奶奶呀!”
娇嗔之后,胭脂烈马野性大作,身体狂烈地向上耸动,抖得张阳的身躯不停颠簸,好几次都差点被掀下“马”去。
张阳急忙抓住铁若男的**,就像抓着马鞍一样,与野马“搏斗”起来。“啪!啪……”
叔嫂两人的性器激情地交合、猛烈地碰撞,禁忌的诱惑在精液奔腾的一刻,飞上**之巅。
第八章 皇后拔棒
潮起潮落,云收雨歇!
叔嫂两人缠绵轻吻,铁若男躺在张阳的胸膛上,道:“四郎,我觉得你不像原来那么『凶』了,与这次的器魂异变有关吗?”
“嫂嫂,你喜欢我对你凶吗?嘿嘿……”男人之物说硬就硬,“啪!”的一声,弹打在铁若男那挺翘的臀丘上。
“别闹了,说正事呢!”铁若男咬着下唇,强自压下荡漾的**,认真道:“臭小子,我不是说你这坏东西,是说你的气息少了两分凶暴,又不像以前那样软弱,让人感觉舒服许多。”
张阳的**依然在铁若男的臀沟里浅浅打转,眼底流露出思索,道:“嗯,我也有那种感觉,如果不是力量还在,我还以为『邪器』消失了呢!”
“嗯……”呻吟声从铁若男的唇角飘出,她翘臀一缩,玉手抢先抓住张阳那意图不轨的玩意儿,然后一个飞身逃下床。
张阳正要追逐,院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令叔嫂两人同时身子一缩。
“启禀四少爷,皇后娘娘有事相商,请您尽快过去一趟。”
两重门外响起张府下人的声音。时移势易,下人不仅声音恭敬,连站在外面的身子也变成六十度。
张阳随口打发下人,随即又想扑向铁若男,不料她已经穿好衣衫,修长的双腿抢先跃到窗外,让一丝不挂的小色狼扑了个空,只能挺着那玩意儿急得原地打转。
月上中天,繁星闪烁。
张阳带着一丝疑惑来到皇后的房间:嗯,奇怪了,皇后舅母这么晚找我干什么?而且房里房外一个下人也没有,连明珠公主也不在。
“四郎,坐下说话吧,这里没有外人,你不用拘束。”皇后斜躺在软榻上,玉脸弥漫着丝丝红晕,本该威仪雍容的美眸却荡漾着妩媚水色。
此情此景,此声此调,不由得令张阳心生绯色联想:啊,难道皇后舅母春心动了?不!不可能!即使真是那样,她也不会这么大胆而直接,这与她的性格不符呀!
有陷阱!强烈的警戒在张阳的脑海中浮现,千百道杂念的闪烁尽在眨眼之间,他看向皇后的目光已多了几分距离感。
“皇后娘娘,君臣有别,四郎不敢逾越。”
“四郎,你多心了,舅母请你来,实在是有难以启齿的请求。”话语微微一顿,皇后脸上红霞更加鲜艳,她咬了咬凤唇后,颤声道:“今日在叛贼府中,四郎可识得折磨舅母的那张……刑椅?”
迷惑的光华在张阳的眼底浮动,他看了看皇后那微微扭曲的凤颜,一道灵光突然照亮心海。
刑椅化为碎片的一幕在张阳的脑海中回放,人类的大脑就像扫瞄仪,他看到飞射的椅脚、看到四分五裂的椅背、看到沾满异样水渍的椅面,就是没有看到椅面正中那根木棒——用特殊皮革包裹前端的木棒!
“呼……”
一股热气陡然钻入张阳的心窝,他的双目立刻被热气充斥着。??
木棒不见了,去哪里了?难道会是在……
“四郎,你……明白了吗?”
“甥儿,大致……明白了,舅母是被……木棒困扰了吗?”
张阳继续吞着口水,眼角不由自主地瞟向皇后的两腿之间,皇后顿时双腿一颤,目光甚至不敢与张阳对视。
猜对了,还真是那样,哇!哇!哇……张阳用力吐出一口热气,颤声问道:
“舅母,敢问……那物有何……异状?”
“嗯,那棒头上……有倒钩,拔……拔不出来。”
皇后身为一国之母,在今天以前,她做梦也未想过她会有谈论这种话题的时候,而且还是与她的外甥交谈。
在羞窘之下,皇后的凤体一抖,又牵动裙下某物,羞人的呻吟声不由自主地飘出唇角:“啊……四郎,我已找过明珠,可她越拔,那物……卡得越紧,还不停……变大。舅母想来,只有你能救舅母了!”
皇后无比艰难地说出这一番话语,张阳略一寻思,立刻明白个中原因。这等羞人之事,皇后当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会找他帮忙,虽然是因为他力量强大,但更重要的原因,是因为他在刑房时,已经见识过皇后母女的羞辱情景,而既然已有过第一次,自然不会介意再多一次!
好似偷情般的念头浮现时,张阳的呼吸更加粗重数倍。
“皇后……舅母,那能让……甥儿看看吗?”
“四郎,先把灯灭了吧!还有,此事切勿……说给第三人知晓。”
“甥儿明白,舅母请放心。”
张阳随手熄灭烛火,随即走到软榻前,紧张地揭开皇后的衣裙。
皇后虽然只能看到模糊的黑影,但张阳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当他掀起衣裙时,一片芳草立刻映入他眼帘,接着是肥美嫣红的花瓣,花瓣正中赫然多出一截木柄,柄身颤巍巍地悬吊在皇后的两腿之间,无比诱人。
“呃!”张阳的心窝如遭雷击,热气猛然喷出,重重喷打在皇后的桃源禁地上。
虽然皇后看不见,但感觉却更加敏锐,张阳的热气一涌,她的**顿时波浪起伏,朱唇低低地呻吟一声。
不待皇后的唇角再次闭合,张阳的手掌已摸到皇后的芳草地上,他手指故意缠绕着柔顺的阴毛,邪恶地问道:“舅母,是……这里吗?”
“不……不是,再往下一点,啊……再往左一点,往上……往上……”不到十秒钟,皇后已娇喘吁吁,她竟然指挥着张阳在她的私处摸来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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