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风流名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七月生我

    进入雁城,大街之上比以前热闹了许多,虽比不上金陵那般繁华,但比起上次来那寂寥的景象可是天差地别,那小姐因为容貌太过美丽,频频引来瞩目,便购的一辆马车代步,买了几套衣衫,有钱的主到了有人的地方一切好办事。

    因为半路连树要往北走,只得分道扬镳,易寒将那几片金叶子强行递到连树手中,说道:“那小姐赔偿你损失的,并且报答你们一路上的照顾”,连树推脱一番,见易寒如此执意也不扭扭捏捏收了下来,与易寒道别。

    骤然看见一个摊子有买梳篦,心想此刻要回去,买点东西给姐姐也好,她品n简朴,太豪华高档的东西她反而生厌,这木制梳篦再合适不过了,说不得还能赚到亲手给她梳头发的机会呢?

    想来这里,喜滋滋的挑了一个最朴实的梳子,问了价钱并不贵,一个铜钱,刚要掏钱却发现自己身无分文,坏了,我把所有的钱都给连树了,此去金陵还有几天的路程,我靠什么活,难道我也要成为宵小之辈。

    “吴大哥”,易寒望去,刚刚分别的芷文又出现了,方才她们在购买马车的时候,易寒与连树并未等待,反正都到了这种地方了,大家也相处的别扭,是该分离了。

    易寒大喜:“妹子,借点钱,哥的荷包刚被小偷给掏了”。

    芷文笑道:“吴大哥你怎么这般不小心”,话毕从荷包掏出刚刚换的的银子递到易寒手中,“嗯,给”。

    车内那小姐却冷冷说道:“不给,凭什么借他钱”。

    芷文一脸为难,弱弱说了一句“小姐”。

    易寒就不高兴了,老子对你们那么好,不是说要报恩吗?连点钱都不借。

    那小姐淡道:“芷文,你进来一下”。

    一会之后,芷文一脸笑容走了出来,“吴大哥,小姐想雇佣你当马夫。”,手中拿出几片金叶子,“这是你个佣金”。

    易寒并未接过那金叶子,冷冷道:“你们去哪里啊?”

    芷文道:“不远,京城”。

    易寒摆手道:“我要去金陵,不顺道。”

    便听车内传出声音,“那好吧,就去金陵,既然出来了,我也想到江南之地”。

    我不是那种钱就可以收买的人物,不过,都相处几天了,再折磨个两三日也没关系,想到这里,说道:“我只到金陵,去京城的路你们另雇别人”。

    “可以!”那小姐倒答应的很干脆。

    易寒让他们等一下,购置了一些物品,乔梦真馋嘴,那就给她些本地小吃,玄观不喜欢俗物,这倒很难挑,给她买支箫吧,练习练习,也可以增加往后夫妻生活的幸福感,腕饰、发钗、步摇买了一大堆女子用的东西。

    正准备满载而归时,却看见一个小女孩拉着他的衣袖,弱弱道:“伯伯,我盯你好久了,你很有钱,能不能给我买点东西,我没钱”。

    看到这张可爱的小脸,易寒旋即想到了柔儿,温柔道:“好啊,你要买什么,哥哥给你买去”。

    那小孩却道:“你不是哥哥,你是伯伯”,易寒莞尔一笑,那小女孩却将他拉到一个捏糖堆的摊子前,说道:“伯伯,给我买个糖人吧”。

    易寒点头,挑了一个孙悟空形象的糖人,据他所知,这种模样的糖人,孩子最喜欢了,哪知道,小女孩却摇头指着关二爷道:“我要这个”。

    那卖糖人的伙计道:“客官,这个麒麟将军可是最受欢迎的”。

    易寒瞪大着嘴巴,“你刚刚说什么”。

    “麒麟将军啊,小孩子最欢喜了”,

    易寒看着这个手持大刀,威风凛凛,丹凤眼,卧蚕眉,五绺长髯的糖人,顿时无语,苦涩道:“好吧,就来个麒麟将军吧”,心中骂道:“这不是开玩笑吗?也不知道那个混蛋造谣,把我给整成关二爷了,不过幸好是威风凛凛的关二爷,要是张飞哥哥他就囧了。”

    却见那小女孩却不舍得吃,对着易寒说了一句“谢谢”,高举手中的糖人朝她的伙伴跑去,炫耀道:“我有麒麟将军了”。

    易寒听完,顿时差点要吐血,这是专门来玩我的吧。

    返回,芷文见他买了一大堆女子用的东西,笑道:“吴大哥,买给你的爱人吧,你对她真好”。

    易寒淡淡敷衍一声,并未多语,让芷文上车,驾驭马车朝东行走,威风威武两人骑马在后面护着,心中大感怪异,都有下人了还雇我干什么,自然也不会认为那小姐对他青睐,故意接近,如今自己这德行,若不是几日相处,估计芷文都不会看上他,眼高过顶的小姐又如何会对他有意思,想到这里反而放心了许多。

    ————————————————————————————————

    易寒快马驰鞭,一颗心犹如江河流水一般,不能自控,恨不得早日回到金陵,经过二天的行程,已经越来越靠近金陵,易寒狠狠的鞭打着马匹,马车飞驰在路不平坦的道路上,剧烈的抖动像风中的树叶左右摇摆,五九天的路程愣是让易寒三天就差不多到达,整整减少了一半时间,第一天还好受些,第二天有人都吃不消,心中有怨,这是在赶路吗?简直就是在奔丧,那小姐什么话也没说,倒是芷文好几次让他慢下来,只是易寒嘴上虽应允下来,可是就没慢过。

    一路上那小姐倒表现的像个书香人家的大家闺秀,言行举止间多了几分端庄优雅,只要不去惹她,便觉得她其实也很容易相处。

    易寒却不知,他这种赶路速度,车中的小姐也不好受,每次下车,她都脸色苍白,却没有说什么,她骨子的刚强让他不能在一个男子面前认输,他都能承受的住,为何她无法承受,她一直把自己当做个男子看待。

    这些日子她虽然受着旅途之苦,但看到易寒策马狂奔,意气蓬发的神采,却总是仿佛看到一个伟岸男子的影子,她在车内,那身影不时在脑海徘徊,人就在车外,时不时揭开布帘就能看到他的身影,但依然戒不掉心中那怪异的感觉。

    倒是芷文与易寒熟络,经常埋怨他不贴心,却不知道吴大哥故意要整她跟小姐还是突然间成了一根木头。

    终于到达金陵这片繁华之地,未真正进去城内就可见人流车流渐多,旧地重游,心中却感慨良深,心中高声呼喊:“我回来还债了”。

    ( 风流名将  p:///1/1288/  )




第一百零一节 苏洛的等待
    洛游书院内传出琅琅的读书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女先生又开始教书了,那些孩子又闻讯跑来上课。《+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通往贵州境内的粮道正在修建着,暂时没有她什么事,方夫人让她暂时好好休养,待粮道修好之后再请她帮忙,其实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对方夫人来说根本帮不上什么忙,只是苏洛却留心了,这段时间她哪里都不敢去,生怕易寒回来了,却遇不见她,天天惦记,夜夜惦记,就算在教导学生的时候也会偶尔失神,想着曾经相处的春光,一个学生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先生,你为何经常莫名发笑呢?”

    苏洛温柔道:“好好念书,等你们长大了,先生会告诉你们”。

    苏洛不再穿着一件灰色的儒服,此刻一袭素白的长裙,更衬托她娇小而秀气,还有脸上从心里流淌出来的笑容,宛如一支新荷。

    苏洛又开始讲课,她用眼睛,手势,形体给孩子们讲尖尖的荷花,讲莲蓬之上的露珠儿,让孩子们听起来就好像真的看见一般,她手舞足蹈,明目闪烁,举止却端庄,优雅得如同天鹅。

    她内心真诚的热情,带动着孩子们的心,个个保持安静,睁大着眼睛看着苏洛手上的动作,听着她美妙又温柔的声音。

    这是动人的一幕,不亚于山河秀丽的景色,孩子们纯真的笑容,明亮的眼睛,还有那学着苏洛一起动,伶俐的手似乎也想像苏洛一般绽放出荷花来,苏洛什么都没说,孩子们却主动学了起来。

    那白皙、修长、灵巧的手在空中有节奏的变幻着,似乎编织美丽的衣衫,又似乎在演绎一幕幕动人的画面,手指是生命,手势却是生命的舞蹈。

    她在手在呢喃着,似在说,两支荷花挨的近近的,悄悄的争辩着谁上面的露珠多一点,谁更美一点。

    她的手在舞蹈着,似那飞过花丛中翩踏飞舞,双宿双飞,依偎着,缠绵着,诉说爱怨思念。

    她的手似一支低着头得荷花,羞羞答答的等待别人来采那初次的芳香。

    很早,她就让学生放学回家,等到所有人都走了,院子里变得静悄悄,她才走了出来,她的步子很慢,款款而行的身躯看上去很轻柔又充满活力,那挺直削肩是刚强不屈的,瘦弱的肩骨之上似能载上一座大山,永远的压不垮,又可知她心中所承受的思念要比大山重的多,亲情或者爱情已然分不清楚了。

    苏洛走到门口,凝视着远方,她就这样静静的站着一动不动着望着,是在看那远处的一抹青黛?还是天边的灿灿的晴朗?或者是那一抹苍黄的娇阳,她的眸子充满期盼。

    自动大病一场,每天下午放学之后,苏洛都会走到巷口,凝望着这一条并不长的巷子,等待突然间会出现的身影,无论风吹雨打,无一例外,一开始陈婶会说她傻,这条巷子才多长,走一会就拐弯了,你在这里等又有什么意义呢?他若来了自然会进院子来,对此苏洛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辩驳,这是她每天的快乐,尽管每一次到最后,她都会尝遍那种失望与失落交并的感觉,但她却从来没有一天断过。

    天黑了,她就会马上点上门口的灯笼,让这一缕微弱的光芒指引他归来,每一次经过洛游书院的乡邻们,都会知道那个站在门口的人一定是女先生,他们会问,苏洛不答只是报于微笑,后来别人也不问了。

    几个经过洛游书院门口的乡邻,似往常一般对着苏洛点头露出微笑,这已经是养成习惯的问候方式,当女先生站在这里的时候,她会很认真,很入神。

    几人走过之后,巷子里又变得安静起来,只有花儿散发出来的淡淡馨香陪伴着她,今日她却需要到观音庙祈福。

    清秀的面容如院子里载种的风信子,明亮的眸子难言一丝失落,轻轻的低下头,这一个细微的举动却让人感觉如此楚楚可怜,天色还早,她却需要去观音庙祈福。

    今日是初一,观音庙并不远,走了一段路程,苏洛来到庙中,一声清磐传来似在督促香客快快离庙,热闹了一天的观音庙这会才渐渐安静起来,奉过香烛的信男信女陆续离开。

    主持与两个侍侣还在阁上顶礼慈云,见到苏洛,主持微微一笑,似早知她会来,侍侣送上一炷香。

    苏洛跪下,主持敲磐,将苏洛做的黄疏念了出来:

    盖闻有情是佛,劝世人修斋皈依,醒醐**之苦。罪女苏洛,劫数重重,心生魔遏,沉情事不能自拔,君我难离,是非难分,慈欲难解,虽心知不可,难参透情缕,望怜我人单薄命,一心修善,圆我心愿,求他早日归来。

    主持说到这里,苏洛持香深深叩拜。

    主持有继续念:

    树无根难活,根无叶不娇,念者乃罪女之根,纵染他贪嗔痴,爱恨怨,图一丝欣慰,无悔然。鸳鸯无独,悄欲择人而事,除他一人,情无别属,心知此乃魔遏,必遭天打雷劈,则如遭谴而亡,下世沦为猪狗,亦能双心一刻,如愿归化轮回。

    又是深深一诚顶礼。

    有如鸟本流离,窝处安乐,窝若不在,何处栖息?愿菩萨开一念慈悲,莫让花凋枯枝,甘露再临,续黄花之期,秋风再艳。从此薄衣清饰,寒菜入腹,不恋繁华,自甘清贫。至终老,修佛以酬恩。满月辉耀,亦心斋于漆夜,信女苏洛诚谨。

    主持念完,苏洛诚心九叩,a香入炉,主持将黄疏烧成灰末装入还愿符中递给苏洛,说道:“人世苦难重重,女施主切不要忘了自爱”。

    苏洛道谢,主持还了了一礼,目送苏洛离庙。

    再说易寒这边,已经到达金陵城内,此刻临近黄昏,路上行人渐少,易寒驰马急行,在靠近洛游书院的时候他却突然停下马车。

    芷文与她家小姐正在车内苦不堪言,见易寒停车,立即解开车帘,下了马车。

    芷文责怨道:“吴大哥,刚才路过几家客栈你怎么不停下来”。

    易寒入神却没有去听她的话,一脸紧张,心扑通狂跳,自语道:“我好害怕”,话刚说完,连忙打开包袱,将木梳提前拿了出来,又自言自语说了一句:“我得先想一想一会该说些什么好,如何解释”。

    芷文看了他一脸紧张不知所措的模样,大感新奇,手掌在他眼前连续晃了几下,这才引起易寒的注意,那小姐见他模样也大感怪异,是什么让一个大男子紧张成这个样子,当初自己拿箭射他,也没见他这般。

    芷文问道:“吴大哥,你是不是很久没有见到你爱人,应该是欢喜才是,为何会如此紧张”。

    易寒道:“我这人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人就是姐姐了,这么久没回去,她的心里定是怨恨我,前段日子我还写了封信与她断绝姐弟之情,这会一想到马上要见到她,却不知道如何是好”,易寒像捉住一根救命稻草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芷文笑道:“喔,原来不是你的爱人是你姐姐,既然是姐弟两,就不必这般见外,无论你做错了什么事情她都是原谅你的”,这会芷文却像个长者,易寒却像个懵懂少年,当局者迷这句话永远都不会错。

    易寒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一点,芷文指着他手中木梳,问道:“这是送给你姐姐的吗?”易寒点头,一把木梳他却看似珍宝一般,在手中呵护摩挲。

    芷文好奇问道:“你包袱中珍贵饰品无数,为何独独选个木梳送给她”。

    易寒笑道:“你有所不知,她这人简朴惯了,我若选个珍贵的饰品,她非但不喜反而可能将我骂一顿”。

    芷文讶道:“世间还有品n如此高尚的女子,有谁不爱美”。

    易寒轻轻摇头,“芷文你没有见过她永远不会了解,她的美丽不是外表,而是那颗菩提明心”。

    芷文还欲再问,易寒却打断了她的话,“我先找个客栈让你们住下,就此别过”。

    芷文却似有不舍,那小姐见易寒对她家姐如此尊赞,对她却不屑一顾,心高气傲让她想要见上一面的冲动,淡道:“我想见她一面”。

    芷文闻言大喜,“好啊,吴大哥,来到金陵你是主,我们是客,这招待之礼你不会不知吧”。

    易寒笑道:“好吧,有你们几位助阵,想来在人前她会给我留几分面子”,在人前说出这样的话,他却毫无芥蒂,就算被苏洛打骂也是心甘情愿。

    因为马车太大,小巷不便通行,易寒只好绕路,几人走着,与芷文说着说着,便忘了紧张,进入拐角,突然他猛的停了下来,洛游书院门口,门口一对灯笼散发出昏黄的灯光,一个娇小的身影,她的背影是如此寂寥,她的身躯一动也不动,只是凝望着巷子口,似一个母亲在等待归家的孩子,她的心在茫茫人海中寻觅,眼光所及却只是这狭小的巷子。

    她的腰肢是挺拔的坚强不屈,又盈盈的带着万般温柔期待,易寒只感觉好凄婉,那种不知道是心疼还是感动,绞碎了他的心,心颤颤难抑,无形温暖又治愈了他,颤颤的嘴角嚅动几下,想把姐姐二字大声的喊出来,却发现哽咽难言,“心思不能言,肠中车轮转”

    芷文看着易寒眼眶红润,却一动不动的盯着那个站在门口的白裙女子,低声问道:“吴大哥,那是你姐姐吗?还不快去,难道你还看不出她在等着你回来吗?”那小姐痴痴的看着这望着同一个方向的两人,只感觉一生有此一刻便不枉此生,那是金银权势所换不来的。
1...6667686970...93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