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源美利坚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花折流苏
嗯。看来我能有一个愉快的假期了。到时候我一定要狩猎到一头熊回来。曾巩兴奋地挥了挥拳头,自从塞耶教授离开牧场之后,他就觉得自己的运道一直不怎么好,今天可以好好地出一口饿气了。
看着曾巩的样子,戴维斯有些好笑整个牧场就属曾巩过得安逸,想什么休息就是什么时候休息,活跃在牧场里的鼹鼠都比他勤劳,哪有什么假期可言。
曾,听说中国有一种美食叫做蒸熊掌是吗?戴维斯闻言曾巩准备狩猎一头熊,于是好奇地问道。
想当年戴维斯年轻的时候也曾经在百老汇听过中国的相声,尤其是《报菜名可是给了他深刻的印象,一直将这长长的一串菜名记在心里,曾巩提到猎熊,让他想起了蒸熊掌这道菜。
曾巩点点头心情愉快的点点头,给戴维斯解释道:这道菜可是宫延流传已久的珍品佳肴,需要用特殊的方法烹饪,需经过三次水煮,三次汤炖,然后用放入调料的汤煨,最后色勾芡上盘。在诸多吃法中,最具风味的是红扒熊掌八宝熊掌兰花熊掌和掌上明珠,其中以掌上明珠为最,以鱼元火腿片油菜心配熊掌,形整不散,色白如玉,入口如羹似腐,鲜嫩清淡,不愧为珍品佳肴。
怎么样?戴维斯我如果能猎到熊,我给你们做一顿熊掌大餐。曾巩解释完,立刻和戴维斯开起了玩笑。
那戴维斯刚想说话,就被一阵急促地敲门声给打断了,他急忙过去打开了门,没想到是一项沉稳的克劳福德,急切地脸都涨红了,太阳穴边上的青筋都是一跳一跳的。
克劳福德,冷静,冷静,有什么话慢慢说,慢慢说。曾巩看着克劳福德的样子,赶紧地用最为舒缓的语气安慰道。
呼呼克劳福德使劲地喘了几口气,然后抓起戴维斯的咖啡一下灌了进去,这才平静下来,组织了下语言说道:就在刚刚咱们牧场里忽然跑出一匹野马来,一直在牧场里横冲直闯,有好几次都差点儿撞到了放牧的牛仔。
野马?曾巩愣了一下,没想到牧场里居然会出现野马。
生活在蒙大拿的野马可是不少,有曾经西班牙人从欧洲带来的普莱尔野马,更有一些破产的牧场为了减少自己负担将自己牧场的马匹放归自然,用不了几年或者下一代就会野性十足,为此许多州都颁布了相关的保护法律,就是在牧场旁边就有一片野马保护地,在蒙大拿州和怀俄明州交界的普莱尔山更是建立了培育研究中心,可是很少有野马流窜到这里,即使有也是路过,没有在这里停留片刻。
没错,刚刚大卫就差点儿被这匹马弄得差点儿从马背上摔下来。克劳福德见曾巩不怎么相信,赶紧郑重地解释道。
大卫没事吧。曾巩紧张地问道,大卫可是他在牧场里十分看好的人,只要他能很快地成长起来,将来不难代替戴维斯他们的位置。
大卫没有事情,现在正带着牧场里的牛仔们进行围捕。克劳福德点点头。
戴维斯,走咱们过去看看。曾巩大手一挥离开了书房。(未完待续索,!
156 踢雪乌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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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走咱就走,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州,曾巩跟着克劳福德来到牧区,几个牛仔正驾驭着身下的夸特马在四面八方奔走呼号,一匹通体黑缎子似的骏马正左奔右突,试图突破来自周围的压迫。
好一匹踢雪乌骓。曾巩不由得抚掌大笑。
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看着前方奔走如电的踢雪乌骓曾巩不禁恍然,乌江边上穷途末路的英雄霸王,巨鹿之战,九战九捷,以少胜多;力战六十多员汉将,霸王枪未点地,马未倒退半步,霸王身经百战无有败绩。
霸王虽有万人不当之勇,可座下乌骓亦功不可没,霸道高贵优雅集众多的优点在一身,矫捷如龙,它在牛仔们追逐下那哪是奔跑啊,简直就是在飞腾,云龙九现,曾巩看着简直就是痴迷了。
驾。
曾巩兴奋地挥动手中的马鞭,狠狠地抽在马屁股上,从戴维斯和克劳福德身边跃然而出,加入了追逐的行列,看着踢雪乌骓奔走如电的矫捷身影,他兴奋地浑身都颤抖起来了,每一个细胞都在跃跃欲试。
诚然现在冷兵器早就被热兵器代替了,骑兵退出了历史的舞台,法拉利兰博基尼优秀的性能更是刺激着年轻人争相追逐。可是在人们的内心中一个个宝马良驹,才是人人憧憬的对象。不然的话‘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的语句就不会流转千年而不衰了。
《拾遗记中记载王驭八龙之骏:一名绝地。足不践土;二名翻羽,行越飞禽;三名奔宵,夜行万里;四名超影,逐日而行;五名逾辉,毛色炳耀;六名超光,一形十影;七名腾雾,乘云而奔;八名扶翼,身有肉翅。
如此八骏之龙确实距离人们太过遥远,可是秦皇的追电飞翩。楚霸王的乌骓,九逸之驹,赤兔绝影的卢都是人们耳熟能详,征战千里的名马,从古至今都是追逐的目标,现在如此神骏出现在眼前,能不热血沸腾。
曾,危险!戴维斯和克劳福德看到曾巩绝尘而出,不由得大惊失色。挥动着手中的马鞭匆忙地追了上去。
他们知道曾巩得马术精湛,可是在马上使用套锁生擒烈马可就是另外一件事了,烈马被捉时突然爆发出来的力量可不是开玩笑的,即使是一个经验丰富的牛仔也不敢轻易地尝试。现在更多的就是用麻醉枪抓捕。
两耳生风,曾巩早就疯狂地冲进了垓心,任凭戴维斯和克劳福德在身后如何呼喊。就是充耳不闻,右手紧紧地抓着缰绳。左手将挂在马脖子上的套锁直接摘了下来,身子轻轻地伏在马身上。减轻空气的阻力,双腿更是狠狠地夹着马腹,沿着踢雪乌骓奔跑的路线开始生死追逐。
珠玉在前,曾巩也就不丢人了,他知道自己身下的夸特马不过是牧场用马而已,耐力是有了,可是这速度就是有点儿不敢恭维了,据桑德斯他们说,这夸特马在四分之一英里之内的爆发力是极强的,可是曾巩一点儿都没感觉到,这牧场上如果不是人多,牛仔们的骑术娴熟,这踢雪乌骓早就冲出了突围,哪里轮得到曾巩前来横插一脚。
只要能和踢雪乌骓稍微并行一段距离,曾巩就有把握抓住它,曾巩冲进了牛仔们围成的小圈子里,开始漫无目的的跑动,开始寻找机会。
就在这个时候,踢雪乌骓准备朝着西北突围,那里有乱石滩,有洛基牧场,是一个绝佳的突破方向,可是差点儿被它撞伤的大卫仿佛一座大山一样横亘在它的必经之路上,踢雪乌骓只好调转方向朝着北方跑去。
随着曾巩跑进来的克劳福德正在北方,迫使着踢雪乌骓再次调转方向,曾巩顿时眼前一亮,知道机会来了,拉了拉马的缰绳稍微改变方向斜刺里杀向了它,手中的套锁更是快如闪电,在拉近距离的一刹那套住了踢雪乌骓的马脖子。
踢雪乌骓感觉到脖子上的阻力,不由得将前蹄高高抬起,‘希律律’激昂的马嘶声是那么的不甘心,借着这股力道曾巩和踢雪乌骓的距离更近了,仿佛能从它明媚的眼神中看到无比的愤怒。
哼。曾巩闷哼一声,借着这股力道直接从身下的夸特马身上蹿了出去,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双脚似乎在空中走了几步,硬生生的叫曾巩的身子平行的朝着踢雪乌骓冲去,根本没有下落的迹象,速度更是又快了几分,踢雪乌骓刚刚双腿落地,曾巩就到了它的马背上,双手紧紧地抓住马脖子,双腿更是狠狠地夹住了马腹。
一切都是在电石火光之间发生的,几乎都没有一秒钟,曾巩就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落在了踢雪乌骓的背上。这一下子可就激怒了这踢雪乌骓,自己可是一个高贵的马王,自古以来身体内就流淌着桀骜不驯的血液,自己的马背怎能被人骑呢。
急速飞奔,扬蹄嘶鸣,无不用其极,眨眼间就从北冥海跑到云梦泽,还没等人们惊叹它的速度,踢雪乌骓已经从云梦泽返回了北冥海,可是身上的人类好像长在自己身上一样,任凭自己使劲浑身解数,根本动摇不了分毫。
残阳如血,踢雪乌骓几乎折腾了一天,青莲牧场不知道被它跑了几遍,早就在整个利文斯顿疯狂起来,现在踢雪乌骓终于感觉到了自己的疲惫,在乔的牧场里停了下来,有些委屈的刨着脚下的枯草,大大的马嘴里喘着白气,汗水早就浸湿了它锦缎般的毛发。
坐在踢雪乌骓身上的曾巩感觉自己的腿都没知觉了,想起师父曾经说过的驯马要诀,知道踢雪乌骓已经臣服了,现在就像委屈的孩子一样,需要自己的安抚,这样才能完成驯马的最后一步。
乌骓啊,乌骓,只要你跟着我,绝对保证有最鲜美的牧场,将来我还会给你找许许多多漂亮的母马,怎么样?曾巩咬着牙移动着自己的身子,尽量的靠近马耳朵,小声的诱惑着,同时双手还细细的抚摸着它的脖子。
慢慢地曾巩感觉的出来,踢雪乌骓全身开始放松下来,桀骜不驯的眼神渐渐软化,露出温柔的目光。
成了,曾巩顿时眼前一亮,这踢雪乌骓终于是自己的了,用不着整天的骑着那匹温顺的夸特马了。马上曾巩又高兴不起来了,将近一天的颠簸,他的双腿早就失去了知觉,浑身的每一块肌肉都是生疼,下马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乔,威廉姆斯,快,快把我弄下来。曾巩看到乔和小舅子威廉姆斯正开着皮卡到这边查看情况,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样,龇牙咧嘴地朝着他们喊道。
呵呵,曾,我可是听桑德斯说了,你的骑术可是顶级的,怎么连下马都不会了?乔看着曾巩狼狈的样子不由得调侃起来。
嗨,伙计咱别说风凉话好不好,我可是在马身上呆了一天,两条大腿都没有知觉了。曾巩苦笑着说道,右手不禁拍了拍踢雪乌骓,感觉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如果我能有这样一匹好马,我就是双腿摔断了都值得。威廉姆斯艳羡地看着曾巩的踢雪乌骓,目光痴迷。威廉姆斯最大的爱好的就是赛马了,每一次赛马如果有空闲的时候,他都会到现场观看,看到这样的神骏焉能不见猎心喜。
这种马在我们中国叫做踢雪乌骓。曾巩不由得自豪地说道。(未完待续索,!
157 去医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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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雪乌骓?威廉姆斯顿时懵了,以他牛仔的简单思想,可理解不了这么富有诗意的名字。
曾巩拍了拍马脖子,自豪的说道:你看它浑身都是黑缎子似的毛色,只有四个马蹄子上有雪白的毛色,像不像一个在雪地里奔走的骏马,四蹄沾满了雪迹?
威廉姆斯下意识地点点头,然后恭维地说道:这个名字实在是太漂亮了,而且它太快了,我想如果它参加赛马比赛的话,绝对是万众瞩目的明星。
没想到这踢雪乌骓极具灵性,闻言不屑地打了一个响鼻,弄得威廉姆斯老大的尴尬,嘴里呐呐地说道:它真是一匹好马。
呵呵,曾,我也清楚它看上去很不错,不过我现在最想知道的事,还不想下来。乔见到两人谈论的不亦乐乎,不由得出言打断。
额。曾巩尴尬了,疲劳疼痛一下子遍及全身,将近一天的骑马奔驰可不是每一个人都受得了的,除非是楚霸王项羽那种变态,曾巩自问不是,现在就坐在踢雪乌骓身上根本动弹不得。
看着曾巩的样子,乔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了,不过怎么把曾巩弄下来可是犯难了,踢雪乌骓可不是什么矮小的蒙古马,它可是身材高大,最后还是曾巩细细安抚,乔才将皮卡小心翼翼地停在踢雪乌骓的身前,生怕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惹得踢雪乌骓的不满。登着车斗这才将曾巩抱了下来。
坐在车斗里,曾巩依旧保持着在踢雪乌骓身上的姿势。活脱脱一个动作滑稽的大猩猩,惹得乔和威廉姆斯都是大笑起来。
哈哈哈爽朗的笑声在蒙大拿辽远的天空不断地回荡着。让附近栖息在灌木林里的野云雀懊恼不已,扑棱棱着翅膀向远处的雪松飞去,可是乔和威廉姆斯哪管得了这么多,心里平衡一下才是最重要的。
笑吧,笑死你们,踢雪乌骓也是我的。曾巩看着两个老家伙幸灾乐祸的样子,忍不住打击道。
额。乔和威廉姆斯的笑声戛然而止,一脸艳羡地看着踢雪乌骓,心里却有道不尽的心酸啊。
在整个西部哪一个牛仔不爱马啊。可以说和他们生活时间最长的不是他们的妻子,而是身边的马,牛仔们对待自己的马就像亲人一样,它们是牛仔的伙伴,每一天和他们一起随着朝阳的初生放牧牛群,傍晚伴着艳红的夕阳收拢牛群。
尤其是这种宝马良驹更是他们的最爱,只不过手头的拮据,只能是望洋兴叹,即使是拥有每年的花销可不是一个小数目。看着踢雪乌骓两个人真真的是爱极了,可是太贵了,即使是自己的牧场都抵不上它的价值。
好了,好了。等这踢雪乌骓有了后代我给你们一匹就是了。曾巩怕两个人尴尬,赶紧制住了自己的玩笑话。
没想到两个人居然摇了摇头,他们清楚曾巩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踢雪乌骓的价值。可是他们知道啊,在美国只要是稍稍在一些赛马比赛里崭露头角的马匹。哪一个不是身价上百万,可这踢雪乌骓更是神骏无比。价值就不用说了,它的后代的价值即使比不上它,那也不是他们能想象,而且饲养起来的费用对于他们来说更是一个天文数字,最重要的是因为与曾巩的友谊,让他们不能这么做。
算了,有时间让我看看踢雪乌骓就好了,即使是他的后代也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接受。乔嘴动了动,还是将心里话讲了出来。
贵?乔这不过是一匹马而已,又不是什么贵重的奢侈品,怎么会贵重呢。曾巩有些惊讶地看着乔,真不知道他得结论是从哪里得出的。
呵呵,看来曾,你还是不了解踢雪乌骓的价值,你说错了,它就是奢侈品,如果它能在赛场稍稍跑出一点儿成绩,那绝对身价百万以上,到时候它出生的小马驹至少也得几十万啊,即使你给我们,以后要请骑师和训练师的费用,我们可负担不起。乔看着曾巩一脸茫然的样子,就知道他是个文盲,只好耐着性子给他稍稍普及了一下知识。
这曾巩为难了,他在利文斯顿生活了这么长时间对于他们的习惯多多少少有些了解,就是不会接受贵重的礼物馈赠的,这里的生活可以说得上是无忧无虑,可是绝对没有想象的那么富裕,礼物太过贵重的话也是一个负担。
曾,你没事儿吧。急忙忙赶来的戴维斯,看到曾正躺在皮卡的车斗里,赶紧关切地问道。
没事儿,就是在马背上太久了,两条腿失去知觉了,休息休息就没事了,牧场里没事吧。曾巩看到戴维斯有些苦恼地说道,他现在可是太狼狈了,仿佛一只四脚朝天的大个儿乌龟。
戴维斯仔细检查了一阵,发现曾巩真的没事,这才对着曾巩一阵说教:曾,你知道吗,你那个样子实在是太危险了,那匹马的性子太烈了,如果没有任何的防护措施,很容易从马上掉下来摔伤
听着老头的训斥,曾巩只能唯唯诺诺地点头应声,他可以看得出来,戴维斯是真真正正的在关心他,异国他乡能听到这样的说教,曾巩感到心里暖暖的。
戴维斯,曾已经成功的抓住了踢雪乌骓,你们青莲牧场可真是好运气,你在这里罗里吧嗦的絮絮叨叨,你烦不烦啊,是不是想让我们嫉妒?乔在一边听了一会儿,渐渐失去了耐心,直接朝着戴维斯开炮。
踢雪乌骓那是什么?戴维斯茫然地看乔,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至于踢雪乌骓什么的他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
装,接着装,戴维斯你们青莲牧场得到一匹好马就要在我这里裸的显耀是不是?看着戴维斯的样子,乔有点儿怒了。
马?戴维斯现在才注意到皮卡旁边的一匹正在喘着白气的马,有些不安地刨着地,这不正是在牧场里围追堵截的那匹马吗,不过它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简直就是一个黑色的幽灵。
曾,你把它降服了?戴维斯惊讶地看着曾巩,没想到曾巩没有任何的驯马经验居然将这匹烈马抓住了。
嗯。曾巩无力地点点头,然后对着乔说道:乔你这里有毯子吗,我看踢雪乌骓有点儿冷。
乔抬头看了看有点儿发抖的踢雪乌骓,赶紧说道:有,有就在我的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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