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源美利坚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花折流苏
这个弗拉切夫斯基犹豫了,现在还真不知道如何定价,自从进入冬季,牧场土地的交易早已陷入了低迷状态,像曾巩这样频繁购进土地的人很少,定高了吧,曾巩不会同意,定低了吧,根本就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怎么普京先生,不愿意卖了吗?那就算了,我还要准备一些资料,准备向州政府买下黄石河谷地,您觉得怎么样?曾巩步步紧逼,不希望他有思考的时间。
很好,很好啊,黄石河谷地的土地很肥沃,我在这先恭喜曾先生了。弗拉切夫斯基下意识地点点头,然后苦恼地将问题推给了曾巩,不知道曾先生认为我的牧场能多少钱接受?
和鲍威尔的橡木农场一样怎么样?你的牧场可是比鲍威尔的农场的面积略小啊,我完全是看在那些糖枫树还有点儿经济价值的。曾巩有些玩味的看了看弗拉切夫斯基,马上给出了一个自认为合理的价钱。
曾先生,您能不能在提点儿,我的牧场里可是有一座小湖泊的,每次浇水都是很方便的,根本用不着太多的人工。弗拉切夫斯用低声地问道,因为曾巩给出的价钱可不符合他心目中的价钱,这只够偿还高利贷的。自己以后的生活费用可就没有了,他可不想自己从一个牧场主一下子变成了乞丐。
小湖?普京先生您看看我这里难道没有小湖吗?不是我说大话。估计整个蒙大拿的湖泊加起来都没有这里多,而且我的牧场根本不需要浇水。你认为你的条件能吸引我吗?如果我把青莲河的河道改道,不知道你的小湖什么时候干涸?曾巩调侃地说道,句句带着讽刺。
如果普京先生没有诚意谈判的话,咱们完全没有必要再谈了。说着曾巩就要端起自己手边的咖啡。
不,不,曾先生你不能这样做,我的价格已经很有诚意了,您不能留给我的点儿生活费吧,如果按照你说的价格。我根本剩不下什么了,估计明天就要到救济所里生活了。弗拉切夫斯基听到曾巩这么说,紧张地回应道。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做?普京先生您能不能说说?曾巩冷笑地说道,虽然自己也是出入赌场,可是最瞧不起的就是这种烂赌鬼。
咱们两个国家可是友好国家啊,应该一致对外才对。弗拉切夫斯基弱弱地说道。
友好国家?中国和美国还是友好国家呢,我为什么不给鲍勃优惠呢。曾巩听了一阵好笑,有点儿不想和他墨迹了。
曾,你不能这么说。我们两个国家可是一致对外的,尤其是美国,咱们现在在异国他乡更应该团结一致了。弗拉切夫斯基和曾巩矫情道。
是吗?曾巩冷笑一声,霍然起身和弗拉切夫斯基说道:普京先生。如果你不想卖的话,您可以回家休息去了,牧场里还有许多事情要做。真的不能在这里继续陪你了,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在回来吧。
好吧。曾你赢了,你说的价格我同意了。不知道你要不要你们国家的古董呢?弗拉切夫斯基有些颓然,最后抛出了自己最后一件珍宝,中国的古董,希望能卖到好价钱弥补自己的亏空。
这件古董是一把宝剑,据说当年八国联军的时候弗拉切夫斯基的曾祖父,在混乱当中抢了一个王爷的府邸,得了许多东西,其中就有这把宝剑,其他的宝贝都在岁月的流转中不是售卖了,就是遗失了,只留下这把宝剑,一直传到弗拉切夫斯基的手中。
哦,不知道是什么,不过我要先看看再说。曾巩立马被弗拉切夫斯基勾起了兴趣,带着几分轻松说道。
这是一把宝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的,你先看看它的照片,是多么的漂亮,多么的古朴,简直就是宝剑中的王者。弗拉切夫斯基稍稍松了口气,还好自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不然的话来自拉斯维加斯的家伙真的会杀了自己。
弗拉切夫斯基将自己的手机递给曾巩,实物他没有带在身上,如果真是贵重的东西的话,有一点儿损害,那么真的就欲哭无泪了。
手机的像素不错,还没看清楚剑身,可剑柄上的铭文,一下子就让他愣在了当场:此剑之时,赤堇之山,破而出锡;若耶之溪,涸而出铜;雨师扫洒,雷公击橐;蛟龙捧炉,天帝装炭;太一下观,天精下之。
这是纯钧啊,手振拂扬,其华捽如芙蓉始出。观其釽,烂如列星之行;观其光,浑浑如水之溢于塘;观其断,岩岩如琐石;观其才,焕焕如冰释。曾巩几乎不能自已,内心深处不住地催促自己,一定要得到它,得到它,可还是努力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咱们中国的宝贝怎么能便宜眼前这位俄国佬呢。
怎么样,曾先生?弗拉切夫斯基看到曾巩微微失态的表情,眼前不由得一亮,知道自己终于不用做乞丐了。
他很好,是一把不错的宝剑,至于是不是古董,首先我要看到实物,古董这东西必须是眼见为实,不然的话谁知道这是不是赝品。曾巩模棱两可,嘴里含糊地说道。
曾,我用我们家族的姓氏发誓,这把宝剑绝对是古董,它可是我曾祖父从中国带回来的。弗拉切夫斯基说道自己的曾祖父那是相当的自豪。
曾巩闻言顿时脸色一黑,和着是你老祖宗抢了我们的东西,你这个后世子孙还腆着脸卖给我们,你还真有脸啊,这就是在自己家中做交易,如果是在荒郊野外的,曾巩都忍不住把他给做了。
普京先生,我不管你是不是以你们家族的姓氏发誓,如果看不到实物我可不敢购买,万一是假的怎么办,而且中国的青铜剑在世界甚至是中国的范围内都是冷门收藏,市场价值并不高,你可得有所心理准备。曾巩现在只能是捏着鼻子认了,无论真假必须看看了,这可是纯钧啊。
好吧,如你所愿。听到曾巩的提醒,弗拉切夫斯基失望地点点头。
他曾经也带着纯钧宝剑到纽约佳士得进行过拍卖,可是却被鉴定为一百年前的赝品,根本不值得收藏,佳士得拍卖公司没有允许他进行拍卖,这才收藏到了这时候。不过这也是有情可原的,其中中国的十大名剑剑柄上的铭文根本就是异体字,在历史上没有出现这样的字,只是口口相传。
弗拉切夫斯基带着曾巩前往自己红枫牧场,纯钧宝剑就收藏在这里。
曾巩是第一次来到红枫牧场,之前只是远远的看到,没想到这红枫牧场别有玄机,在靠近牧场外围的地方居然还有一座低矮的小山,不险峻,不雄奇,秀丽的犹如江南最为传统的温婉女子。
满山红叶郁郁葱葱,层林尽染,林间小道也是铺的尽是红叶,一条曲曲折折从青莲牧场注入红枫牧场,正好环山绕水,山顶隐隐约约有一座细小的瀑布玲玲作响。看惯了青莲牧场尽是绮丽雄奇的风光,这里带来的小清晰,不由得让曾巩感到一番耳目一新。
普京先生,你这里的风景不错啊,怎么想到变卖的,据说现在牧场旅游是一个不错的主意。曾巩略带惋惜地对着弗拉切夫斯基说道。
那个曾先生咱们还是看看中国得古董吧。弗拉切夫斯基脸色有些难看,尴尬地对曾巩说道。(未完待续索,!
166 谁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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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巩不知道对于牧场旅游几乎成了弗拉切夫斯心中永远的痛了,本来吧,之前他还在拉斯维加斯大杀四方,几乎是无往不利,本来计划好再赢一些钱,就专心的经营自己的牧场,利用牧场的优势打造牧场旅游就像黑莓牧场那样,这是他终极的目标。
可是这计划远远地赶不上变化,一次他的朋友带着他到了大西洋城之后一切都变了,一夜之间让他输了个精光,不甘心的情况下挪用自己的贷款,到自己发迹的地方,拉斯维加斯碰碰运气,更是将自己的银行贷款都赔进去了,而且还借了高利贷。
弗拉切夫斯基的家典型的俄罗斯建筑风格,典型的俄罗斯式的木石结构别墅,整个房子都呈现出不规则的形状,屋顶更是呈现出一种不规则的圆顶,让看惯了北美建筑的曾巩有了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普京先生,你这里的房子可真漂亮。曾巩由衷地赞叹道。
漂亮?曾先生他现在不就是你的了吗?弗拉切夫斯基脸上满是苦涩,声音沙哑地说道。
额,曾巩脸色微烫,讪讪地闭上了嘴巴,揭人家的伤疤可不是什么礼貌的事情,虽然弗拉切夫斯基想要卖上一个好价钱特地从好莱坞找来了群众演员,让曾巩以德报怨做不到,可是不落井下石还是可以的。
那个。那个普京先生,咱们去看看你那件中国古董吧。看着人家痛苦的表情。曾巩也不好再提什么房子的事情是不,尴尬地转移话题。
好吧。弗拉切夫斯基默默地点点头。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家族几百年以来的荣誉终于在自己的手中沦丧了。
弗拉切夫斯基的家族可是传说沙皇时代的大贵族,祖先更是叶卡捷琳娜手下的一员能征惯战的战将,每一次开疆扩土都有着他的身影,那个时候正是弗拉切夫斯基家族最为辉煌的时代,现在自己只能是一个烂赌鬼。
弗拉切夫斯基整理了下自己的心情带着曾巩来到了自己书房,他所说的宝剑正挂在书房的墙上,曾巩第一眼就看到了,上好的鲨鱼皮制作的剑鞘。看起来年代有点儿久远,可惜他对古玩没有什么研究,至于是什么时候制作的就不得而知了。
普京先生,是它吗?曾巩死死盯着剑柄上的铭文,激动地问道。
是它,果然是它,在中国流传了几千年的宝剑,特殊的铭文,只有少数人才能理解的意思。而且随着时代的变化更是湮灭在历史的长河之中,幸好曾巩的师父还熟悉这些,不然的话这纯钧宝剑绝对会和他失之交臂。
没错,就是它。这是我祖父留给我的唯一的遗产,希望我能承载弗拉切夫斯基家族的荣耀,可惜现在我却成了一个烂赌鬼。全靠着变卖家产来过活。说着弗拉切夫斯基流下一行清泪,痛苦悔恨溢于言表。
普京先生。您别这样,我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曾巩根本不是那种擅长安慰别人的人。只是干巴巴地劝慰着,当然了如果让他放弃纯钧那是不可能的。
不仅仅纯钧宝剑是中国的国宝,它还承载着一种剑客的传承,曾巩虽然继承了多种国术源流,更是博采众长走出了自己的国术道路,可他们的一脉的传承却是来自唐代的裴将军,大唐三绝,剑术出神入化,对于一把宝剑的渴望,那是可想而知的。
谢谢你,曾先生,我现在好多了,你还是先看看那把宝剑吧,我认为它最少价值两百万,如果没有两百万我也没有必要卖了。弗拉切夫斯基看了眼曾巩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激动,可这不代表他没有脑子。
曾巩点了点头,一边朝着纯钧宝剑走过去,一边自信地说道:如果宝剑是真的话,一切都没有问题。
曾巩按捺住自己激动地心情,从墙壁上将宝剑信手摘了下来,将宝剑握在手中,右手一摁绷簧,宝剑立刻弹了出来,湛湛如华,宛如出水的芙蓉雍容而清冽,剑柄上的雕饰如星宿运行闪出深邃的光芒,整个剑身恍如清泉湛然从容流过,剑刃更是犹如华山般峻奇惊险,与先秦相剑大师薛烛所描绘的一模一样,即使是千年的岁月也难以泯灭它的寒光凛冽,再结合剑柄之上勾绘的铭文,曾巩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这就是无双宝剑——纯钧。
普京先生,两百万没问题,不知道你是要现金还是要支票。曾巩将纯钧宝剑缓缓地插入剑鞘,兴奋地说道。
额,支票就好支票就好。弗拉切夫斯基明显愣了一下,然后激动地说道。
在他的眼里曾巩就是一个傻子,一把中国的宝剑而已,又不是什么马来克力士剑或者大马士革刀,更不是中世纪骑士的盔甲,用得着那么激动吗,在马来克力士剑和大马士革面前简直是一文不值,虽然对于曾巩的行为简直是嗤之以鼻,可是谁让这位傻子同志有钱呢,只要有钱那就是比亲爹还亲的干爹。
那好吧,不过咱们还要事前签订一下合同。曾巩点点头,递上来卡尔早就为他拟定好的合同,叫弗拉切夫斯基签订合同,对于他流露出的鄙视视而不见,至于谁是傻子历史自会鉴别。
好好。弗拉切夫斯基快速地看了一下合同,发现只是一份普通的购买合同而已,没有任何的文字陷阱,飞快地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普京先生,这两百万归你了,祝愿你能早日的摆脱困难,重新振作起来。曾巩看到弗拉切夫斯基将合同签好了,赶紧递上自己开具好的支票。
谢谢,谢谢。接过沉甸甸的支票,弗拉切夫斯幸福不能自已,就连曾巩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清楚,不过这也不重要不是吗?
不提弗拉切夫斯基怎么激动,曾巩怀着愉悦的心情回到了牧场,还没来得及离开的卡尔和桑德斯立刻围了上来,看着曾巩手中的无双纯钧,好奇地说道:曾,这就是那个俄国佬说过的中国的古董吗,你花了多少钱?
曾巩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两个手指头,对着两人摆了摆。
二十万美元?这价格实在是贵了。卡尔吃惊地看着曾巩,他曾经为了打官司,了解过关于刀剑古玩的事情,众所周知的是中国和欧洲的刀剑可不是什么大的收藏领域,价格并没有那么高。
卡尔,不是二十万美元而是两百万,不过我认为这个价钱并不高,即使是一亿美元我也会不皱一下眉头的。曾巩笑了笑说道,然后顺势将宝剑拔了出来,空中仿佛一条清泉流过,流过客厅的硬木茶几。
咔嚓。一声清响,硬木茶几居然不声不响的被曾巩轻轻地一剑斩断了,看得卡尔和桑德斯眼睛都突出来了。
这,这两人看着曾巩手中仿佛一湾流泉的无双纯钧,脖子感觉凉飕飕的,如果那宝剑给自己来这么一下子?两个人不敢想象下去了。
哈哈,怎么样我的宝剑,它值不值两百万,实话告诉你们即使大马士革刀在它的面前也是不堪一击,这可是我们中国两千年以前流传下来的神兵利器,叫做无双之剑——纯钧。曾巩看着两个目瞪口呆的样子,得意地说道。
曾巩这里得意了,可弗拉切夫斯基此时此刻已经不能用悔恨形容了,这仅仅源于他的好朋友的一个电话。
普京,你的宝剑我已经联系到买家了,他准备出五千万美金。(未完待续索,!
167 闹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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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钧?比拿破仑的佩剑厉害吗?卡尔一脸的迷茫,他的头脑里除了一些法律条文,可能也没有什么了,尤其是面对华夏几千年的历史更显得渺小。
拿破仑的佩剑?那种剑象征意义要远大于实际用途好不好?这把纯钧宝剑可是几千年前中国的第一铸剑大师铸造的宝剑好不好?曾巩没好气地说道,居然拿纯钧宝剑和破轮子的佩剑相提并论,真真个气煞人也。
额?卡尔懊恼地挠了挠头,有些不甘心地说道:那个曾,几千年前中国还是在青铜时代吧,它再怎么厉害也不如铁器时代的冷兵器强吧。
不强?曾巩冷冷一笑,指着被斩为两段的硬木茶几说道:难道拿破仑的佩剑能如此轻易的将硬木茶几斩断吗?我想即使有着赫赫威名的大马士革刀也不可能吧。
卡尔闻言下意识的看了看硬木茶几平滑的切口,想到那汪水光潋滟的光辉,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大马士革刀他虽然没见过,但心中也是知道的这绝对是弱爆了,即使是现在的合金刀具也做不到吧。
那个它怎么做到的?卡尔傻傻地问道,一把几千年流传的古剑简直就是颠覆了他的人生观,科技发达如美帝也没有这样的兵器。
曾巩耸了耸肩膀说道:我怎么不知道,我又不会铸造兵器。
自从拜入师门曾巩就知道古人的智慧不可小觑,师门传承的承影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如今承影现在还在腰间缠绕呢,每次出入境通关的时候任老美的科技如何的发达。不也没有发现吗?
送到研究所里鉴别一下?卡尔忽然脑子里冒出了这样一个主意,傻乎乎地问道。
送到研究所?这可是多脑残的事情啊。如果是别的东西送就送了,这是什么?无双之剑纯钧,华夏的国宝,送到老美的研究所里能完好的出来吗?不要说一亿美元如果碰到识货的人十亿美元都有可能。
算了,如果纯钧有什么损伤的话我哭都来不及。曾巩拒绝了卡尔的意见,觉得它作为自己的佩剑更符合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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