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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拐子日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山北青未了

    刘姻脂上前,一把揪住邢二耳朵,笑骂道:“好小子,爬的倒挺快,还上辈份了,说!你是谁的老子?”

    邢二用手指向刘大婶,想说是她的老子,一想不对,胳膊转向和他对坐的刘老栓,想说是他的老子,仔细一想,更不对,他又把手指头转着指向刘姻脂,刚要说是她的老子,话到嘴边还沒出来,叫刘姻脂一瞪眼加一句“你敢”!给吓了回去。最后他指着自已说:“我是自已的老子还不行吗?光棍不吃眼前亏,邢二我再有能耐,也打不过你们一家三口。当年不是败下阵来,女婿沒当成么。”

    刘姻脂长出一口气:“谁也沒长着前后眼,过去那些陈芝麻烂谷糠的旧事,你还提它干什么?提起来我会伤心的。是我们全家对不起你,日后我不是用实际行动补偿你了吗?方才你也听见,我爹他也是后晦了呀。今晚算你没喝醉行了吧?你是爷,你是大市场的老子,这总行了吧。快吃面条。”

    王林端着一碗小咸莱过来放在桌上,刘大婶催促刘老栓:“她爹,快吃面条,吃饱了咱好坐车回家。明早还得从拐子集上买菜带回来用啊。”

    黑夜漫漫,雾气燎绕在大市场的建筑物上端。有些露珠儿挂在树叶上,有些滑落在地,把地皮打的有些湿。夜深人静之时,正是三到五点钟这段时间,那些忙碌了一天的人们早已进入深度睡眠时间。

    突然,黑夜中潜出三五个人,个个轻手轻腳,手持木棍,也有拿强光电池灯的,一行人悄悄溜到姻脂饭店门口,贴在门两边,或是窗台下,伸长了脖子,仔细辨听屋里的动静。这伙人不是什么毛贼强盗,而是王林组织的捉奸队。俗话说,捉贼要赃,捉奸要双。上半夜王林见刘姻脂安排她爹娘连夜回家,沒说邢二怎么安排。王林由此判断,她肯定今夜与邢二有奸情,当即佯装回家有事,先走一步离开饭店,躲在远处暗地里向这边偷看,见刘姻脂打发她爹娘上了一辆出租车,而她本人则坐在原地和邢二喝茶,交头接耳说些悄悄话。王林估计过不多时,两人肯定进屋睡觉。他不等两人进屋,便撒开两腿往家跑,把早已等候在家的几个亲戚招来,围住房门和窗户,单等进屋捉奸在床。那时候不怕邢二不就范,先打一顿再说。直到写下无偿赠送饭店的条子为止,要不就往死里打。公了也行,送派出所治罪。最好还是私了,只要饭店弄到手,不怕刘姻脂反水。犯错在先,即便离婚她也讨不了好去。财产存折都得归我。到那时,自己手里有钱有饭店,还怕找不上绝色美女么?王林在心里打着这些如意小九九,手里提的棍子握的更紧,正当他要挥手带头冲进屋里时,情况突然发生变化,门忽然拉开,一个人闪身出门就往外跑。不好!屋里的奸夫发现情况不妙要逃跑。王林顾不上多想,急步冲上去,照准那男人后恼勺就是一闷棍,“扑哧”一声,那奸夫应声倒地,早有两个捉奸队员上前死死按住肩头,採住头发往后一拽,强光手电照在脸上,王林欢声叫道:“好。拿住了。他就是奸夫邢二。留两人看住这淫贼,其它人分成两组,两人看好窗户,别叫她趁势溜掉。其它人进屋捉拿淫妇。”正说着,大市场內的保安听见这边吵闹声一片,赶忙奔过来急问怎么回事?王林挥手叫人进屋捉人,一边把捉奸事宜大声告诉给保安。

    几个保安闻听是捉奸,并且奸夫已经就范,顿时来了精神,手持警棍看住邢二。单等进屋的那帮人把淫妇捉出来好送派出所请功。

    功夫不大,捉奸队员把一个人押出门外。保安急忙上前用手电一照,不对,怎么是个男的?还是个老头,满身酒气,咪着眼睛,还沒睡醒。

    “怎么是个男的?”保安转身问王林:“两个男人通的什么奸?瞎扯淡。这老头不是你丈母爷吗?他天天在这干活,大伙谁不认的?难道他有同性恋的毛病不成?奇了怪了。”

    王林急忙问他那几个亲戚:“屋里还有个女的,你们怎么不把她捉出来?”

    一个人回答:“屋里就这老家伙,四仰八叉睡在床上,除此之外,屋里沒人。”

    王林不信,指责说:“你们真不是办差的衙役,床底下藏着,搜过沒有?”

    “沒有。”

    “快进屋去搜。”王林说完,亲自带人进屋搜查。可他把每个角落都搜个遍,连矮桌马扎底下也仔细搜过,足足折腾了半个钟头,一无所获。别说女人,连个母老鼠也沒搜出来。这下王林傻眼了,垂头丧气出的门来。保安见他空手而归,不觉摇摇头,再一看地上的所谓奸夫邢二,后恼勺挨了一棍,地上流了一滩血,躺在地上已是昏迷过去。急的保安大喊:“快送医院抢救。王林你哪儿也不能去,老老实实陪伤员去看病,若想逃跑,现在就把你扭送公安局。把人打成重伤,还假装捉奸,罪不小啊你。”

    邢二在急救室抢救。王林问刚进来的刘姻脂:“爹娘不是坐车走了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姻脂骂道:“你个贼王八羔子,这回祸闯大了,摊上了大事。想诈邢二也不是这个法呀。还大张旗鼓的捉奸,搬起石头砸在自已脚上,邢二若是救不过来,死在这场闹剧里,你就得给他偿命,上刑场枪毙!快念佛吧,求神仙保佑你邢爷爷平安无事,否则叫你爹娘白发人送黑发人,想想吧。”

    王林听刘姻脂这么一说,顿时吓破了胆。两腿哆哆嗦嗦,浑身象那老母猪筛糠,抖成一团。再左右看过去,两个保安,一边一个,手提电棍,虎视着他,心中更加发毛,不知不觉尿了裤子。他绝望的一腚坐在地上,颤声问:“这是怎么弄的呀?”

    刘姻脂说:“我爹娘上了出租不假,可开出去不到一里地,我爹上吐下泻,头疼的要命。司机只好返回来,把他送回饭店休息。我娘一个人回家,我不放心,就把邢二抬到沙发上躺下,让我爹睡在床上,俺娘俩才搭车回家睡觉,等天明从拐子集上买好菜带回来,以备饭店中午炒菜用。邢二半夜尿急,他能不往外跑吗?不想你个王八羔子作死,闯下这塌天大祸、、、、、、、”

    刘姻脂话语尚未落地,医生手拿一张纸问:“谁是病人家属?”

    刘姻脂忙说:“病人家属正在来的路上,要交钱我去交。”

    医生说:“再去交五万押金,这是病危通知书,你先拿着,等他家人来了立刻去护士站签收,你先去交钱,沒钱就立即停药。”

    王林哭着说:“交钱,我们交钱。多少都行,医生你一定得把他救活,他要救不过来,我就得上断头台呀。”他边说边给医生瞌头如捣蒜。

    “尽最大努力吧。”医生扔下冷冰冰一句话,进抢救室去了。王林吓的丢了魂。使劲撸住刘姻脂两腿直喊救命。刘姻脂看他那熊样,恶狠狠骂他:“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还捉你姥姥个奸,这活是你干的么?自不量力。也不尿泡尿照照自已的臭德性。”

    朵儿得到哥哥被打成重伤,正在急救中心急救的消息,顿时觉的五雷轰顶,天旋地转,当得知还下了病危通知书,更吓的冷汗直流。她半年前去医院做

    ();过妇科手术,此时已和孙三结婚。放下电话,忙吆喝孙三开着厂里的面包车,拿了几万块钱,急匆匆奔医院而来。

    刘姻脂把病危通知书递到她手上,让她去护士站签上名。回来坐在急救中心外面的木椅上,这才把亊情的来龙去脉大体上叙说一遍。孙三听说是王林打伤邢二,并且师出无名,是无中生有伤人,二话不说,上前抓过来摁在地上就是一顿乱揍。朵儿疯一般冲上去和王林拼命,嘴里大喊:“王林,我要你给我哥哥偿命。”

    刘姻脂上前使劲拉住朵儿,哭着说:“我已经给你哥出钱看病了呀。”

    朵儿跳着脚说:“钱算什么,你家的钱敢和我家比么?这压根就不是钱的事!要讲钱的话,我叫孙三把你家王林打成残废,我出钱你干不干?”

    刘姻脂一看好说不行,就耍起赖来:“你哥哥不勾搭我,我们王林能打他么?一个巴掌拍不响,他天天围着我转,王林能不生气吗?”

    朵儿骂道:“刘姻脂,咱俩从小一块长大,你是什么东西难道我不知道?说我哥哥勾搭你,谁人能信?叫大伙评评理,一个千万富翁,围着个开小饭店的二手货娘们转,说出来也不怕让人笑掉大牙。”

    两个女人唇枪舌战,孙三早被人拉开,两个保安见事态严重,报了警,不多时,干警进来把王林带走了。

    邢大两囗子也接了朵儿电话,乘出租车赶到医院。虽然平时不来往,但血始终浓于水。见兄弟在急救室抢救,死活难料,邢大泪如雨下,要找王林替兄弟报仇,可王林已被警察带走,想打刘老栓一家人,又怕打不过吃亏。只好坐在椅上两眼泪汪汪的瞅着急救室那门,盼望他弟弟平安从里头出来。

    邢大的老婆刘翠花,此时可不和她男人想的一样。她首先想到的是邢二那钱。她心底里巴不得邢二死在急救室里,那样一来,邢二那产业,那成千上万的钱可都是自已的。除此之外,还有这赔偿也不是个小数目,曾听庄上人说,交通亊故中一条人命值好几十万呢。我的个乖乖,我的个亲娘六婶子,这产业、这存款、再加上这卖命钱,得装一麻袋也不见的全装下,那自个下半辈子可趴在钱上净等着享福吧。有了钱,咱也买个小汽车坐在里头过过瘾。走娘家也坐着去,不到娘家大门口不下车,把车停在大街上,叫娘家庄上那人都看看我刘翠花多有出息。那时节,庄里乡亲左邻右舍,都围在我周围,人人伸出大拇指夸我有能耐。我脸上有光,腰里有钱,出出进进前呼后拥,是何等的威风!想到这,她不仅不哭,反而得意忘形,“咯咯”的笑出声来。这娘们,你说气人不气人?

    邢大正在哭泣,忽听他老婆笑出声来,当即照她腚上一脚踹过去,骂道:“不识好歹的东西,我叫你笑。”

    刘翠花顾不上屁股疼,扯住邢大胳膊,把他拽出门外,来到一个沒人处,压低声音,神神叨叨的偷着对邢大说:“校蝴爹,万一他二叔有个三长两短,和刘家不能打官司,得设法和他家私了。”

    邢大不解的问:“私了?这里头有啥道道?”

    刘翠花看看四周无人,直接了当的说:“私了钱多。有了钱,咱儿大宝才能过上好日子。才能出洋留学。现在的世界,有钱你就是大爷,沒钱你就是孙子。”

    邢大一脸迷茫:“那我兄弟不白白送命了么?”

    刘翠花一撇嘴:“要是一分钱不要你兄弟能活过来,我举两手两脚赞成。可他活不过来呀。赔偿的钱不要白不要,过了这村可就沒了这个店,想想吧,大主意我可不替你拿。”

    邢大怒道:“咒我兄弟早死是不是,看我非揍扁你不可。”

    刘翠花伸手架住邢大巴掌,急切的说:“坏了。咱俩不在场,可别叫朵儿钻了空子。她若和刘家达成赔偿协议,可就沒咱什么事了呀。快去看看,动钱的事得紧盯着才行啊。”

    邢大闻听此言,赶紧落下打老婆的巴掌。随在老婆身后,向抢救室门口奔过去。唉,人哪,钱啊,说什么好呢。[本章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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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章钱财争夺战
    ();邢二在急救室抢救了三天三夜,终于醒了过来。《+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眼是睁开了,命也保住,可不幸的是落下严重的后遗症,变成了痴呆。也不管认识不认识,见人就笑,无论问他什么,他总是点头答应。先前的事忘个一干二净。医生说,象他这种情况,有一輩子痴呆到底的,也有过个三两年恢复如初的。各人自身条件不同,受的刺激有重有轻,何时醒过神来,真的不好判断,要看各人造化,各按天命。

    早在住院欺间,心怀鬼胎的刘翠花,便趁夜深人静,自已看护的便利条件,审问起邢二来。由于住的是单间病房,关好门,也不怕外人听见。她趴在邢二耳朵边上轻声问他:“老二,你的钱都存在哪儿?”

    邢二微笑着点点头,她又问:“是不是都在刘姻脂手上存着?”邢二还是点头。刘翠花心中暗想:老二这家伙鬼计多端,狡兔三窟也说不定,难道存折在他身上?想到此,她把邢二当时脱換下来的衣裳从病床底下找出来,一件一件搜过,沒有。为保险起见,她把每件服装的缝隙夹层也一一摸过,沒发现蛛絲马迹。不对呀,存折是个大东西,若藏在衣裳里肯定逃不过自己的法眼,难道在他穿的裤衩前兜里?想到此,刘翠花也不避什么嫌,把手直接伸进邢二裤裆里乱摸起来,摸了半天,除了男人那三大件,啥也沒摸着。她不死心,干脆玩利索的。一不作二不休,扳倒葫芦捅了油,把邢二身上被子撩到地上,把他身上的衣服全扒下来,尤其那裤衩,不能放过,更不管邢二全身**躺床上冷不冷,只管搜那宝贝存折。一连搜过七八遍,那神秘的存折仍未现身。后来护士半夜查房,看到眼前一幕,喝问刘翠花在翻腾什么?刘翠花伸手抄起被子胡乱盖在刑二身上,支吾着说:“我兄弟说他浑身痒的慌,我怕被子里有虱子,正在替他捉拿。”

    护士见她胡址,半信半疑的问道:“你是在找什么东西吧?”

    刘翠花随口回答:“不是找东西,你看他光棍一个,连老婆都沒娶上,能有啥值钱的东西在身上?”

    护士说:“外人不是说他是大富翁么?怎么你说他是穷光蛋?你是他什么人?”“我是他大嫂,也是他孩子的亲娘。”

    护士有些不解:“即是他大嫂,怎么和他还有个孩子?”

    “过去庄上穷,兴两个兄弟找一个老婆。”

    “噢,是这样啊。”护士说完,帮刘翠花整理好床铺离去。护士走后,刘翠花继续想她的心事:难道钱在朵儿手上不成?这不大可能啊,过去朵儿结婚前,曾管过钱,可那是在结婚之前,自从她结婚后,邢二就把财政大权收归自己手中。反正朵儿和刘姻脂两人最有嫌疑。朵儿不好对付,是孩子他姑,先放一放,当务之急是把矛头对准刘姻脂。她毕竞是外人,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秧,趁刘姻脂忙着托人往外捞她男人,还沒回过神来,赶紧把钱从她手里要出来。若是行动晚了,等刘姻脂把钱转移出去,再想要回来可就难了。对,宜早不宜迟,天明就行动。刘翠花主意打定,等天明刘姻脂一进病房,她就把手伸过去,不冷不热的说:“时候到了,交出来吧。”

    刘姻脂有些莫明其妙,她问:“交什么呀?”

    “存折呀。”

    “谁的存折?”

    “当然是邢二的存折呀。”

    “我沒见过什么邢二的存折,即便他有存折,也不会交到我手上。再说他跟我七不沾八不连的,那么重要的东西,他能让我保管吗?”

    “少装局外人,谁不知道你是他的老情人。跟他多一条腿,背着你男人跟他勾三搭四,还假装什么正经。”

    刘姻脂立刻反唇相讥:“你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更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家大宝不是邢二给你传宗接代留下的种么?你身上不干净,还有什么资格指责我?真是黑老鸹飞到猪腚上——光看见人家黑,看不见自己黑!”

    “俺那亊,情有可原,我男人他沒有孩子,是他指使我这么干的,这是其一,其二,邢二和俺男人可是亲兄弟,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懂么?”

    “我呸!不要脸,什么狗屁肥水不流外人田,和自己小叔子通奸,还生下一大个孽种,还有脸在外头说。退一万步,这是你们的家务事,我管不着,可我真的沒见什么存折呀。”

    刘翠花说:“这不邢二在这儿吗,问他一声不就行了。”她指着刘姻脂问邢二:“兄弟,存折可是在她手上?”邢二笑笑点点头。

    刘姻脂也来个照葫芦画瓢,不过她不是问钱的事,而是问的更损更阴。她过去用手拍打着邢二的裤裆问道:“邢二,你嫂子刘翠花是吃你这下头的奶长大的,对不对?”邢二照着老例,还是微笑着点点头。

    这一軍把刘翠花将的不轻,一时语塞,沒了话说。不过牵扯到钱的大事,她哪能轻易就范?过不多时,她又把话题岔到赔偿的事上来:“这些闲话咱俩也甭争论,有句话我先说在前头,打个预防针。关于邢二赔偿的事,你不能跟朵儿谈,她是外人,嫁出去的闰女泼出去的水,再说她也不是邢家的种,无权出面参与处理问题。”

    刘姻脂对刘翠花的所作所为有些生气,他气刘翠花压根不闻不问邢二以后的生活安排,一味的光知道要钱。便想耍猴儿般耍她一下,所以她故意装作惊讶的说:“哎呀,你怎不早说,钱我早已给了孙三了呀。还有那小汽车的钥匙,都交给他两口子,再过三两天,邢二就办出院手续,孙三不是跟你家男人商量好了,由他们家收赔偿,由你们家大宝养邢二的老,负责给他养老送终么?”

    刘翠花一听这话急了,什么?赔偿一分沒捞着,还要养这痴呆的老?还给他送终?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亊儿?噢,孙三和朵儿倒会算帳,得了钱又得了小汽车,还不养老,把个痴呆一推六二五,全推在我们家头上,这是哪家的章程?大宝是邢二的亲儿子,只有他才有继承权,和孙三谈赔偿?他算哪根葱,他算哪个庙里的和尙?就连朵儿也不姓邢!

    刘姻脂看见刘翠花气的肚子一鼓一鼓的生了真气,当时心里乐开了花,不过她表面上并未表露出来,而是更加添油加醋,火上浇汽油,非把这事闹大了才散伙,她说道:“赔偿的事是你家邢大和孙三定的,具体细节,你家邢大不让说,叫保密。女人嘛,头发长见识短,怕坏了他们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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