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老公戴帽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安徽临泉王子文
第293章 青蛇是牛二筢子的小姨子?
“先生,你快到院子里看看吧,咋的有一条浑身魆青的大长虫盘在当院儿里不愿意走了呢?谁也不知道它是从哪儿来的,眨瞪眼儿间,它就盘在当院儿里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牛老拐很惊慌地向阴阳先生说,“这都怪了,院子里这么多的人,谁也没瞅见它是从哪儿过来的,它也不害怕院子里的这么多人,估摸着是啥子精怪儿了。”
阴阳先生听牛老拐这么一说,马上眉头一皱,掐着指头又算了一阵儿,很惊奇地抬头向牛老拐说:“别让人动它,这可是条仙长虫,青蛇白蛇爱许仙的事儿听说过没?这就是那个青蛇仙子。”说着,他接着把手指头来回掐了好几遍,瞅着牛老拐,瞪大了两眼接着说,“起初我没有细掐算,我这个时候掐算出来了,望春娘就是那个白蛇仙子,这个青蛇仙子是过来接望春娘的。青蛇白蛇,五百年才能相处一次,真的没掐算到望春娘是白蛇仙。”
阴阳先生的话让牛老拐很吃惊,两眼瞪得像牛蛋子儿似的瞅着阴阳先生。
“不着忙,院子里盘着的是青蛇仙,咱就不能像驱鬼似的打发它走了,你这去让牛二筢子准备香蜡纸炮,我这就出去摆个香案子。咱们要给它烧香行礼进贡,多说好话儿。”阴阳先生催着牛老拐说,“咱得敬着它让她走。”说完,他起身把小桌子上自己的酒菜端到了锅台上,找了块儿抹布把小桌子擦了擦,然后搬着小桌子就去了当院儿。
当院子里的所有人都在大气不敢喘地瞅着这条不知道从哪儿忽然来的锨把子粗细的大蛇,大蛇在院子当中很悠闲似的盘成了有洗脸盆大小的一盘,蛇头从中间向外卧在它盘起来的身子上,不时地嘴里还向外吐着信子,整个蛇身子像青竹杆似的魆青。按节气来说,眼下还不是蛇类活跃的时候,不该突然会有这么一条大蛇来到这个院子里。再说了,即使是长虫活跃的季节,一般长虫怕人,有人的地方它们会躲开了走。再说了,这个地方以往人们根本就没有看见过这样浑身魆青的长虫,人们见到的都是浑身红黑颜色相间或者红灰颜色交替的长虫,这样浑身魆青的长虫估摸着人老几百辈子在这个地方也没看到过,只是有人传说在竹子园子里能看到一种叫竹叶青的长虫,说竹叶青的个头很小,只有指头粗细筷子长短,但谁也没有见过竹叶青。今儿这条浑身魆青的长虫,该不会是成了精的竹叶青吧?人们瞅着这条浑身魆青的大长虫,不又得心里都这样琢磨着。要是成了精的竹叶青,那可得罪不得,一旦得罪了它,呼风唤雨的,一准能把这个村子闹得鸡犬不宁灾祸不断。
人们见阴阳先生搬着一张小桌子出来了,马上都把眼神儿盯到了他的身上,并很自觉地给他让出一条道儿来,都等着看阴阳先生对这条浑身魆青的长虫咋的一个说道儿。
阴阳先生把搬着的小桌子靠着这条浑身魆青的长虫南面摆正了,然后招呼着要大灶上赶出几个素净一些的荤菜端上来,又招呼着要牛二筢子准备香蜡纸炮。
人们见阴阳先生这样隆重这样严肃地对这条浑身魆青的大长虫,心里马上就肯定了刚才的琢磨,这条浑身魆青的长虫就是竹叶青精怪了。
阴阳先生招呼完大灶和牛二筢子之后,马上要牛老拐给他准备一盆清水洗手,然后很是虔诚地自己到大灶上把大灶上准备出来的几个荤菜端到了小桌子上,又从牛二筢子手里接过准备过来的香蜡纸炮,很规矩地把香和蜡点着了放到小桌子上,手里的火纸点着了之后,让人把炮仗也给点响了。他一把拽过牛二筢子跟自己一起跪倒在小桌子前,向着小桌子上点着的香和蜡磕了几个头。
牛二筢子不知道这其中的缘故,跟着阴阳先生也磕了几个头,回头瞅着阴阳先生,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还要咋的一个做法儿。
阴阳先生磕了几个头之后,两手在面前合实了,向着小桌子上的香蜡念叨着说:“青蛇仙子,在下不知仙子驾到,请仙子宽容。你的白蛇姐姐转世嫁给了牛二筢子,于今夜的昨个儿的亥时她的这段阳数已到,请青蛇仙子在这儿用上一些贡品,这就去寻你白蛇姐姐去吧,不要再留在这个院子里给老少爷们儿们留怕了。”他念叨完这几句之后,又磕了几个头。
不光牛二筢子给阴阳先生的这几句念叨弄得喘不过来气儿了,整个院子里的人们也都喘不过来气儿了,咋的?望春娘原来是白蛇转世?是半个仙家的身子?那么,望春他们几个身上也有仙气儿了?
阴阳先生磕完头,见牛二筢子跪在那儿怔怔地看着他,忙扯了一下牛二筢子,示意让牛二筢子再磕几个头,小声向牛二筢子说:“再给它磕几个头打发它走吧,不管咋的,这青蛇仙子也算是你的小姨子,虽说它比你辈分小,得喊你姐夫,可它是仙家,你是凡人,给它磕几个头不掉你这个当姐夫的身价儿。”
牛二筢子又给阴阳先生说得糊里糊涂磕了几个头。
不知道这条浑身魆青的长虫是不是真的是传说中的青蛇,给阴阳先生这一阵子的祷告感动了,还是响起的炮仗声惊了这条长虫,或者是小桌子上点着的香气熏着了这条长虫,这个时候这条长虫竟然伸开了身子,仰着头四周围看了看,哧哧溜溜地向着院门外爬去了。
人们见这条浑身魆青的长虫在阴阳先生的祷告之后离去了,不由得都回头盯着阴阳先生瞅个没够,这浑身魆青的长虫真的是青蛇了?望春娘真的是白蛇转世了?从这条浑身魆青的长虫在阴阳先生这样祷告之后就离开了来看,应该阴阳先生说的没错。
阴阳先生见这条浑身魆青的长虫离去了,又闭上了两眼,两手合实在胸前抖着,嘴里咕咕哝哝地念叨了一阵儿,这才睁开两眼向四周围的人看了看,起身说:“一开始我没给望春娘细算,倒没看出来望春娘是白蛇转世,待会儿得再细心着再给她掐算掐算。”
牛二筢子也从地上站起来,皱起眉头瞅着阴阳先生看了一阵儿没说话。
人们从阴阳先生嘴里得知了望春娘是白蛇转世,立马不由得都转过头向堂屋的当门间儿看过去,那儿躺着的原来竟然是个半仙的身子。怪不得打土地到户之后牛二筢子能这么顺当地把这个家搂得像个模样,都是粘了望春娘身上的仙气儿呀。望春娘这样走了,以后牛二筢子就粘不到啥子仙气儿了,怕是牛二筢子再也不可能跟以前似的那样有财气了,这个家以后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顺当了吧。
阴阳先生没有回到灶房里接着吃他的菜喝他的酒,而是抄起了他的那个画有阴阳鱼图案的袋子,从里面拿出他的那个罗盘放在院子中间照了照。罗盘里的指针不停地晃动着,老半天也没能停下来。他瞅着罗盘里的指针,皱起眉头琢磨了一会儿,回头瞅着牛二筢子说:“看见没,你们家院子里还有啥子东西。”
阴阳先生的这句话把牛二筢子吓得一个吓愣,瞅着阴阳先生问:“还有啥子东西?”
“黄鼠狼精。”阴阳先生很是一回事儿地说,“这个黄鼠狼精在你们家的院子里有些年头了,至少也有八十年了。以前这个黄鼠狼精一直在睡着,这两年慢慢地要醒了。它这一醒,就把望春娘给克没了。因为望春娘是白蛇转世,蛇怕黄鼠狼,白蛇也就只好去别的地方躲着这个黄鼠狼精。白蛇这一躲,望春娘也就没了。这个黄鼠狼精得想着办法给赶走了,要不,等它醒过来了,以后对你们家可就不好了。”
牛二筢子给阴阳先生的话吓得差一点出了一身冷汗,虽说这些年在这个院子里住着也没啥事儿,阴阳先生说了,因为以前这个黄鼠狼精是在睡着,没有啥子醒动,自己这一家才平平安安地过来了。
“当初你盖这层院子的时候也没请个先生给你看看宅基?”阴阳先生瞅着牛二筢子问。
“没,老房子扒掉之后就直接在老房子的根基上起了这座房子。”牛二筢子很担心地回着阴阳先生的话,“当时就想着老辈子人在盖这老房子时一准请先生看过了,不会有啥子妨碍,也就没有再请先生了。”
“这事儿上你就犯糊涂了。”阴阳先生瞅着牛二筢子说,“老辈子人在盖老房子时,怕是这个黄鼠狼精已经在这个地方了,八十年,老房子盖得有八十年了?一定没有八十年,这样也就是你们家的老辈子人占了这个黄鼠狼精的地盘,好在以前它一直在睡着,没有给你们家找啥子祸端。这以后它醒了,给你们家找事儿的时候就多了。”
“那该咋办呀?”牛二筢子给阴阳先生说得打心眼儿里害怕了,他紧瞅着阴阳先生问,“有啥子好的办法能让它以后不给这个家找啥子灾祸吗?”
“有,三个办法!”阴阳先生琢磨了一下说,“这三个办法用哪个都成。”
“哪三个办法?”牛二筢子的心扑腾一声落了地儿,他紧瞅着阴阳先生急急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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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阴阳先生的三个办法
阴阳先生向牛二筢子伸出一根手指头说:“这第一个办法,就是你们家把房子扒了,再找片宅基盖房子,这样,就算是这个黄鼠狼精醒过来了,它的这个地盘上没有你们家人打扰了,也就不会给你们家找啥子祸端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牛二筢子一听说要扒房子,马上向阴阳先生摇了摇头,这层院子盖起来,可没少折腾自己的血汗,咋的能说扒了它呢?他瞅着阴阳先生问:“第二个办法儿是啥?”
“用镇物儿镇着它。找上一个青石磨盘,我在上面画上符咒,埋到它的上面,就能把它给镇住了。不过,要是谁不小心把这个磨盘挪动了,或者多年以后它翻身了,对你家的子孙后代就祸害大了。”阴阳先生瞅着牛二筢子说,“咱们最好不用这个办法儿,因为这个办法太危险。以后它要是翻身了,不光会祸害你的子孙后代,也会连累我的后人。咱们最好用第三个办法。”说着,他向牛二筢子伸出了三根手指头,“第三个办法虽说有些麻烦,可很安全妥当。”
牛二筢子给阴阳先生说得一愣一愣地向阴阳先生点着头,问:“有多麻烦呀?”
“等这两天把望春娘的事儿利索了,我再给你掐算个日子,请几个坐坛的先生,准备些贡品,让坐坛的先生把它给送走了。”阴阳先生瞅着牛二筢子,很正经八百地说,“这个办法说起来麻烦,其实你不要啥子麻烦,准备些香蜡纸炮和贡品就成了,真正麻烦的是坐坛的先生。他们先自己跟黄鼠狼精商量着说些好话儿,黄鼠狼精要是答应他们了,他们就省事儿一些。要是黄鼠狼精不给他们面子,他们还得去请天神来压着让黄鼠狼精搬家。”
牛二筢子听着阴阳先生很是一回事儿地说着这些,不由得信服地向阴阳先生不停地点这头,嘴里答应着阴阳先生说还是这个办法好。
“这个办法好是好,就是得你破费些。”阴阳先生见牛二筢子同意了自己的这个办法,也向牛二筢子点了几下头说,“不过,破费点儿也没啥儿,只要能保住家人的平安,比啥子都强。破财消灾,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儿。”
“那是,那是。”牛二筢子依旧点着头向阴阳先生说,“图个家人的平安,破费也就破费了,还能咋的了。”
阴阳先生听了牛二筢子的这句话,咬了一下嘴唇儿,思磨啥子似的眨了两下眼,说:“是啊,咱们再咋的忙活,都是为了家人的平安。家里穷也好,富也好,家人能没病没灾的,就是咱们的福气。就算是家里有金山银山的,一家人不是这个有病了就是那个有灾了,心里也过不舒坦。等坐坛的先生把这个黄鼠狼精送走了,以后你就放心着过你的日子吧,该咋挣咋挣,该咋搂咋搂,保准你们家的日子稳稳当当的不出啥子差错。”
牛二筢子向阴阳先生点着头,回头瞅着院子里的人们,向他们挥了挥手说:“你们该吃饭吃饭吧,没啥子事儿了。”
人们依着牛二筢子的话坐回到了桌子上,尽管他们重新拿起了筷子和汤勺子,但是,阴阳先生刚才说的那些话还是让他们一时间不敢相信,望春娘咋的会是白蛇的转世?要不是白蛇的转世,咋的今儿又出现了一条浑身魆青的大长虫?要说望春娘是白蛇的转世吧,这也有点儿不靠谱儿了。白蛇是谁呀?是修炼了多少年的长虫精。望春娘要是白蛇的转世,多少她的身上会有些灵气儿,平日里也看不出她跟别的妇女家有啥子两样呀!要说不是吧,今儿这条浑身魆青的大长虫又说不明白从哪儿来的,整个院子里这么多人,愣是没人瞅见它咋的进的院子,跟腾云驾雾似的眨瞪眼就落在院子里了。要说阴阳先生说的这些不靠谱儿吧,又谁也琢磨不明白这事儿。还有,阴阳先生说牛二筢子他们家的这个院子里睡着一条黄鼠狼精,这事儿也说得有点儿玄乎,说这条黄鼠狼精至少在这个地方八十年了,牛二筢子他们家的先人把房子盖在这个地方,是占了黄鼠狼精的地盘儿。这话也有点儿不靠谱儿,这个村子上的老祖宗打宋朝的时候就来到了这个地方,在这个地方落地生根了。从宋朝算起,有多少年了,咋的就一直没有听说过有黄鼠狼精这么一说呢?今儿给他阴阳先生用那个罗盘一晃悠一掐算,竟然晃悠掐算出一个黄鼠狼精来!
阴阳先生见人们重新归位到了饭桌儿上,瞅着牛二筢子叹了一声说:“今年呐,说你顺吧,今儿出了这事儿,说你不顺吧,三宗子喜事儿办了一宗子了,后面还有两宗子喜事儿,并且是大喜事儿,都是添丁的大喜事儿。”
牛二筢子又给阴阳先生说得一个愣怔,咋的这个家里的事儿都给他瞅见了似的?他瞅着阴阳先生看了老半天,吧嗒了两下嘴巴没能说出啥子来。
“你是看不见,你要是能看得见,你往你这个院子里的东南角看。在你这个院子的东南角,有三朵花儿,一朵已经开了,这是你今年娶了一个儿媳妇儿。还有两朵没开,一朵朝外一朵朝里,朝外的那朵说明你要添个外孙子啥的,朝里面这一朵说明你要添个孙子。”阴阳先生向牛二筢子用手一指院子的东南角。
牛二筢子眯缝着两眼顺着阴阳先生的手指使劲儿瞅了老半天,两眼都瞅得酸疼了,也没瞅见院子的东南角有三朵花儿。他回头瞅着阴阳先生,看见了那三朵花儿似的向阴阳先生点了点头,说:“先生,你的眼真神了,看得挺准。”
“那是,我这双眼是给天神开了光的,不过没开得干净。要是给开得干净了,凡人能看见的东西我都能看见,凡人看不见的东西我一样都能看见。正因为没有开得干净,有些凡人看不见的东西,我也看不见。”阴阳先生听说牛二筢子称赞他的眼神了,很难为情似的苦笑了一下说,“正因为这样,我到哪儿去都离不开那个罗盘。有些东西还得借着那个罗盘才能看得出来。”
尽管阴阳先生这么说,这个时候的牛二筢子似乎已经很信服地向阴阳先生点了点头。
阴阳先生眯缝了一会儿两眼,嘴巴咕哝了一阵儿,然后睁开两眼瞅着牛二筢子,说:“我掐算了个日子,等望春娘的三七纸烧过之后,我就给你把坐坛的先生找过来,赶在一个双头儿的日子上,让坐坛的先生把这个黄鼠狼精给请走了。要是日子太晚了,怕是它要完全醒过来了,那样的话,它就会给你们家带来灾祸,妨碍了你们家里的平安。”
“那成!先生你掐算着哪个日子合适,就定在哪个日子。”牛二筢子向阴阳先生点着头说,“这件事儿就托付给先生你了,你总不能眼睁睁地再瞅着我们家再有啥事儿呀!”
“你就放心着吧,这事儿一准给你们家办得利利亮亮的。”阴阳先生见牛二筢子把这事儿全托付给了自己,马上向牛二筢子保证似的说,“我回去把日子给你掐算得准了,就过来跟你打个招呼,让你好着手准备这件事儿。”
牛二筢子点了点头,然后催着要阴阳先生进灶房接着吃他的饭喝他的酒。
“吃饭喝酒倒是小事儿,你家这些事儿是大事儿。”阴阳先生瞅着牛二筢子说,“好在这些事儿我心里都有了底儿,你也不用担心了。”说着,他就转身向灶房里走过去。
牛二筢子见阴阳先生要进灶房,马上安持着让人把那张小桌子收拾着又搬进了灶房。
安持好阴阳先生之后,牛二筢子的心里再也不能安稳了。这是咋的了?咋的一下子这个家里藏着这么多的事儿?好在阴阳先生说今年这个家里还有两宗子添丁增口的大喜事儿,要是没有这两件大喜事儿让人心里盼着,今年这一年的日子就过得不叫个日子了。望春娘走了还不说,咋的院子里还住着一个黄鼠狼精,这事儿多叫人心里犯硌应!他思摸着这事儿,重新回到了堂屋的当门间儿,在堂屋的当门间儿,躺着跟了他三十来年的一个女人。这三十来年,这个女人陪着自己风里雨里地为这个家忙活着,两个老人送走了,这个女人有屎一把尿一把地给自己养大了几个孩子。眼看着几个孩子的事儿再有三、五年就能利索了,这个女人就能陪着自己好好地过几年安生的日子了,可在这眨瞪间这个女人又走了。不管这个女人是不是白蛇的转世,自己只知道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女人,是陪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女人,是跟着自己受了这么多年劳累的女人。明儿这个女人就要出棺下葬了,自己就再也瞅不见这个女人了,趁着这个女人这个时候还躺在家里,自己应该多看上几眼这个女人。这个时候再不多看上上几眼,再不把这个女人这最后的模样记在心里,以后就算是再想看,也看不到了。
望春娘的头前儿这个时候跪着小米这个儿媳妇儿,她不停地往那个火盆儿里添着火纸,火盆儿里的火呼呼地烧着,像小孩子跳猴皮筋儿似的。
( 我给老公戴帽子 p:///1/1192/ )
第295章 好儿子不如好儿媳
牛二筢子来到堂屋的当门间儿,瞅着头戴白帽子腰扎白大带子脖子上围着长长的白手巾的小米看了一阵儿,望春那孩子不在家,这个时候他所要对他娘做的事儿都给他这个媳妇儿代替着做了,说到外世上去,人们也没法儿责怪望春了,因为他这个媳妇儿把他该做的事儿都做了,谁也说不出他望春的啥子来。《+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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