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混混在都市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龙鸣功
“呵呵,唐大胆,你知道你身上最讨喜欢的是哪里吗?”
“哪里?”
“你的臭嘴头子,哈哈……”
“嘿嘿,只要不熏着你就行。”
“哎呀,唐大胆,我是说你给我买的太贵重了。”
“不贵重,我都看好只有你那身材才配穿那件貂皮大衣,你要穿上会带来很大社会效应的。”
“什么社会效应?”
“你长的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皮肤这么白,再穿上这件黑色的貂皮大衣,在街上这么走,男的会目瞪口呆;女的会嫉妒羡慕立马会引起交通堵塞,这不是很大的社会效应吗?嘿嘿。”
“唐大胆,你给我买这么贵重的服装我如果收下算不算受贿?”
“晕,你怎么扯到受贿上边去呢?这是哪跟哪啊?”
“不算受贿那算什么。”
我心中暗骂句:奶奶的臭丫头,嘴上却是甜蜜地说道:“我不是给你送钱,而是给你送的服装,并且是服装连同鲜花一块给你送去的,你说这算什么?”
“算什么?”
“你不肥头大耳的,八杆子也拨拉不着八戒兄,这还要我明说吗?”
“不行,你必须亲口对我说才行。”
“真晕,好吧,这是个多项选择,你自己看着选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
“该乱的时候就得乱。”
“哈哈……唐大胆,谢谢你!”
“别,我还没有谢谢你呢!”
“呵呵,不和你说了,你都快把我感动死了,感动的我到现在还没吃中午饭呢。”
“哦,你感动,我激动,你感动的中午饭没吃,我激动的中午饭也没吃呢。”
“嗨嗨,谢谢你!奶奶的。看来老子是真的把唐警花给感动坏了,这丫最后竟然说出‘奶奶的’三个字,虽然声音很轻,但老子却听得清清楚楚。”
“喂,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谢谢你!”
“我问的是你最后说的那三个字。”
“啊,这你也听到?”
“当然,我耳朵虽小但灵的很。”
“哈哈……不和你说了。”
唐警花说完就把电话扣了,扣的老子心中像是灌满蜜,乐颠乐颠跑回屋去吃饭,老子已经快饿坏了。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我收到唐警花的短信:“臭小子,本想今晚和你共进晚餐,但刚接个紧急命令,要马上出发到外地。”
唐警花这是头一次称呼老子为臭小子,这个不起眼的称呼忽地一下子将我们两个入的距离给拉近,感觉心心相印起来。
我急忙回道:“你出发到外地是不是去抓逃犯?”
“嗯,是的。”
“你可要定注意安全啊!”
“知道。”
“等你这个小香丫回来后,臭小子请你共进晚餐。”
“嘿嘿,好吧。”
知道唐警花到外地去抓逃犯后,老子的心中忐忑不安无限牵挂起来,操他奶奶的,老子现在又多一份牵挂了。
下午六点来钟,冯妈送来晚饭,等我陪着阿芳吃完饭后,冯妈在外屋悄悄对我说:“小崔,李太太让你到家里去一趟。”
“什么时候?”
“现在就去。”
“好,你在这里照顾阿芳,我现在就过去。”
半个多小时后我来到阿芳家的别墅。
一进门这个老太婆的脸拉的很长,冷冰冰的吓人。
她双手抱肩坐在沙发上默不作声,使老子更加惴惴不安起来。
她不说话老子也不敢开口,只好傻乎乎地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等待她开口说话。
突然她长叹一口气缓缓说道:我今天到阿芳对象家去了,他们家对我的态度很是冷淡,我这张老脸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李伯母为何非要去求他们家呢?
阿芳对象的爸爸是检察院的领导,我不去找他还能找谁?说着说着她的嗓门就高上来,怒火也起来。
看到这个老太婆发火,老子顿时无语。经验告诉我此时不说话是最好的选择。
“崔来宝,我求求你,你就不要再和我们家阿芳来往了,阿芳爸爸现在还在检察院里边,现在能救我们家老李的只有阿芳对象的爸爸。”
她竟然不再称呼我小崔而是直呼其名,说明她已经把老子当彻头彻尾的阶级敌人了。
“李伯母,不是说我离开阿芳就能把事情解决,如果阿芳对象的爸爸做事如此绝情,说明他根本就不是李伯伯真正的好朋友,这样的更不值得别去尊重他。”
“问题是那个烂尾楼豆腐渣工程的的确确牵扯到我们家老李,举报他有经济问题的人说的也是言辞凿凿,人家想要去救阿芳爸也得有救他的热情和行动才行。”
“李伯母,照你这么说,李伯伯的确是真的有问题?”
“说我们家老李绝对没有经济问题,那个烂尾楼豆腐渣工程牵扯到的很多人,是个很大的案子,与其他比起来我们家老李的问题根本就不算什么问题,但必须得有人在背后帮他才行啊。”
我听到这里一时语塞起来,看来这个老太婆已经查听到什么了,但她不和我明说,只是让老子离开阿芳,我不由得黯然神伤起来。
“崔来宝,阿芳对象的爸爸现在埋怨我们家背信弃义,他和我们家老李是多年的好朋友,阿芳和她对象从小就很好,也算是青梅竹马,你这样莫名其妙地插进来,把我们弄得很是被动尴尬,你知道吗?”
听到这里我灰心到极点。
“李伯母,前天在医院中时我就和你说过,只要李伯伯平安无事地出来,我会主动离开阿芳的。”
“我今天找你来谈就是让你现在就离开阿芳,你不要再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我真的受不了,阿芳割腕自杀险些丢了命,阿芳爸爸出了这么大的事,现在没有人肯出手帮忙,你让我怎么办?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崔来宝造成的!”
nn,这个臭婆娘竟然把一切罪过都怨到老子的身上,太没天理了。老子一时气恼起来,语气凌厉地说:“李伯母,你不要说了,我现在就答应你,只要阿芳的伤口愈合好我立即离开她,再也不和她来往。”
“崔来宝,这可是你说的,希望你永远记住你刚才说的话。”
“我会永远记住的。”
说到这里我感觉脸颊有些湿,用手一摸竟然是眼泪。
“另外,你离开阿芳不能说是我给你施加的压力,这段时间你以工作忙为借口,先慢慢疏远她,等阿芳康复了你就不要再纠缠她了。”
我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这个臭婆娘,老子算是对她有了进一步的了解:这个慈眉善目的臭婆子不但势利、自私心肠还超硬,她只考虑自己的感受;根本就不考虑别人的想法;她只要自己合适干就行,她根本就不会站在别人的角度上去考虑问题。
想到这里我站起来轻轻对她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对阿芳讲什么的,我希望你也不要再给阿芳施加什么压力,免得阿芳再做蠢事。”
说完这些我已经不想再和她多说一句话,转身向门外走去。
“你今晚就不要到医院去了,回你自己的家吧,我这就到医院去陪阿芳去。”
最毒莫过妇人心,这个臭婆娘说的话每个字都像锋利的刀子扎到老子的心上,nn,你受够老子,老子也对你够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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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第九十二节怎么这么烫啊
[第4章第四卷]
第92节第九十二节怎么这么烫啊
想到这个,臭婆娘马上就要到医院去陪阿芳,我忽地想起来一件事,老子虽然不想再和她多说一句话,但为了阿芳老子不得不说:“李伯母,我已经拜托我的朋友,通过她的努力李伯伯今天早上已经给阿芳打电话了,李伯伯在电话中告诉阿芳,他现在正在英国伦敦参加一个很重要的活动,活动期间他的手机是关机的,你到医院后和阿芳不要说漏嘴,希望你继续隐瞒下去,直到阿芳彻底康复的那天。《+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她静静地听我说完,冰冷的眼神中略微有些感激之情,但瞬间就消失了,我微微一笑心中对她嗤之以鼻,转身快步走出去。
走出别墅,一阵冰冷的寒风吹来,老子的心中比这寒风还要冰冷百倍,这是老子第三次来这个别墅,第一次被这个臭婆娘羞辱一番;第二次是硬闯进来救阿芳的;这第三次却是彻彻底底地要和阿芳分手。老子深一脚浅一脚地从小区里出来,看看身后这个高档小区,愤愤地骂句:狗日的,老子发誓以后再也不进这个小区的大门,更不会再进阿芳家的别墅。
我落魄地在马路上走着,感觉自己就是个典型十足的行尸走肉;老子现在什么也没有;老子现在真的孤家寡人;老子为阿芳放弃深爱着的火凤凰,把火凤凰的心都伤透了,现在却到不得不放弃阿芳的时候,老子天天这么穷折腾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不但没有得到一个美女,把自己伤的体无完肤。
当走到一个公园旁边时,老子屁股坐在栅栏旁的台阶上低头沉思着。
老子这些年来对美女的情感之路有些泛滥成灾,浓浓地透出一个字:乱。是该到收手的时候了,再也不能这样下去,阿芳险些丢了性命,想想都感到后怕。
突然手机响起来,看来电显示是阿芳打来的,老子握着手机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响了五六下之后我才艰难地接通。
“来宝,你干什么去了?”
“哦。我在单位加班。”
“你怎么也不说一声就走了?”
“胡组长给我打电话说有个材料急用,我只好来单位加班。”
“加完了吗?”
“没有。”
“快干,加完班过来陪我,我妈跑过来,你来后让我妈回去,她年龄大了在这里熬夜吃不消的。”
“阿芳我加班会加到很晚,今晚就让你妈陪你好了。”
“不行,你加完班就过来,我等你。”
“阿芳,我要是加班加到后半夜呢?那我还过去吗?”
“后半夜你也要过来。”晕,这丫开始任性了。
“阿芳,先让你妈陪着你,等我忙完再说。”
“好吧,你快点啊,你要不来我就不睡觉了。”
扣断电话后老子真想放声大哭,巨大的委屈充盈着我,老子现在是左右为难进退维谷,还不能明说,只能独自吞噬着难以下咽的苦水。
想到这里,老子再也忍不住双手捧脸低声饮泣起来,心中不住地念叨:都是老子的错,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老子造成的,也只能由老子一个人独自承受。
老子现在开始痛恨‘自由恋爱’,都是自由恋爱给老子带来这么多的痛苦和烦恼,操他姥姥的,还是古时候好,在封建伦理的约束下,男女不用见面由父母定下来直接完婚,管对方丑俊如何,只要拜堂成亲,对方就是自己的另一半,女子如果貌美贤惠,那就偷着乐吧!如果女子不顺眼,那也只能怪自己命不好,糊弄地过日子就是。
说句真的,老子发自内心深知道自己最爱着的人就是阿芳,她的善良、她的俏皮、她的任性、她的美貌,对我都充满无比的诱惑,在我看来,阿芳的行动都是魅力十足,和她在一起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巨大的幸福感。
但现在老子要主动放弃心爱的阿芳,想不放弃也没有办法,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命吧。命里有时终会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看来老子和阿芳真的是有缘无分,有缘有分是最美好的;无缘有分是过往云烟;有缘无分是最痛苦的,这个挨千刀的‘有缘无分’,能折磨人一辈子,甚至让人终生都萎靡不振。
两情相悦的我和阿芳恰恰就是这种局面,怎能不让人伤心?
此时寒风愈来愈烈,但老子的心中比这寒风更加地寒冷,就像个雕塑般痴痴呆呆地在那里,坐了很久,当路上的行人变得稀少时,老子这才站起身来。
刚迈一步,老子就咚的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原来在这寒风中坐的时间太久了,双腿已经冻的僵直麻木了,想迈步走动,双腿竟然犹如锭在地上,一点也不听使唤,上身前倾腿没迈动,这下子摔的很重,疼得老子趴在地上哼哟半天才爬起来。
回到家中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老子全身冰凉,感觉后背嗖嗖直冒寒气,小体竟然冷的不住颤抖,头疼欲裂,嗓子干枯,没有丝毫的生气,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睡不多时老子突然醒来,感觉全身就像火烤般难受,鼻子里呼出来的热气几乎都能烫手了,嗓子不再干枯而是疼痛不已,头发昏发沉,想起来喝水,但起几次都没有从床上爬起来,老子心中大骇,这是怎么了?
我以前说过偶很少感冒发烧,根本就对感冒发烧没有什么体会可言。
老子躺在床上睁着发沉的眼皮想好大一会,这才意识到老子这次是真的感冒发烧了,而且是来势凶猛,让老子措手不及。糊糊中听到手机在响,在发烧的时候真的是没有一点力气,全身犹如虚脱一般,老子现今算是彻彻底底地体会到什么叫发烧了,老子眼皮也懒得睁,直接摸起来接听,手机中传来阿芳的声音。
“来宝,你怎么回事?给你打好几个电话都不接?”
“刚……刚才睡着了。”
“你不是在单位加班吗?怎么还睡着了?”
“哦,是……在单位加班困了……睡着了。”
“哎呀,你小心着凉,赶快回家睡觉去吧,今晚你就别过来了。”
“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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