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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神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星点金文
比你强势的人请客,你可以拒绝,顶多被骂一句不识抬举。
比你弱势的人请客,你最好别拒绝,你会伤了人家的自尊,以为你瞧不起人家呢。
“好好,哪天我跟他喝几杯。”张凡爽快地说出自己手机号,他记得包媛的老公,是个很不错的农村小伙子。
“张神医,先唠到这,我得去干活了,回头我给你打电话。”包媛说着,转身扭着细腰,款款走了。她肥大工装下灵动的细腰,让人想入非非。
张凡盯着她的背影,一直到她消失在礼堂出口,忍不住心口一阵热,责怪自己:张凡你这是怎么了?尽管涵花不在家,周韵竹外加两个深情俏寡妇还不够吗?又对别人的小媳妇产生非份之想?
想到这,自嘲地劝慰自己:爱美之人,人皆有之,多看几眼而己。这样清秀的女人,若是不多看几眼,八成是太监。
“大家注意了,安静一下,现在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突然,主持人在喇叭里喊起来。
全场立刻安静,一礼堂的观众里面,有医科大学的师生,也有昨天初寒被刷掉的淘汰者,这些人都在盼着今天有什么精彩出现。
工作人员纷纷走下主席台,现在台上剩下的是十三名参赛者。
除了张凡,其余十二名参赛者分别代表不同的省份和院校、医院,而刚才大肆贬损张凡的两个老东西,光头老者代表民间祖传派,眼镜教授代表五省学院派,这两人被认为是德高望重,座位安排在正中。
而张凡被安排在最靠边儿的角落里,还被前面一个胖大中医挡住了,如果他不站起来,台下几乎看不到。
经过主持人介绍,张凡才恍然大悟,原来光头老者就是盛名于大华国的郝氏传人郝如熊!
张凡在中医卫校时就在医学杂志上读过他的论文,有关“郝一手”的报道屡见报端,就是说,郝如熊手一摸,是什么病,就能立马摸出来,电视上也报到过,他亲自表演,确实有点神。他独创了郝氏中医流派,有弟子数百人。
主持人宣布,每名参赛者限时十分钟,介绍自己的医学成果和中医探索性前瞻思考。
十二名老中医一个一个,先后展现了他们的学术成果。
精彩的演讲,不断在大礼堂里引发狂潮般的掌声,气氛相当热烈。
张凡不动声色认真倾听,轮到他最后一个上讲台时,好多人都以为比赛事实上已经结束了:剩下这么一个年轻人,跟老中医们有什么可比性?只不过浪费大家十分钟罢了。
因此,张凡这十分钟,应该是属于“垃圾时间”。
张凡大步走上台,面对安静的礼堂,他侃侃而谈。这几天准备的讲稿里,吸取了《玄道医谱》中的精要知识理论,又加上几个成功的病例,比如娜塔,比如卜姑娘……不过,他有意没讲巩将军之孙和黄省长这两例,他不想被别人误解他巴结达官贵人。在他眼里,只有病人,没有贵人。
他的演讲,最后引爆了全场最热烈的掌声。
经久不息的掌声,仿佛要把礼堂的盖子给掀起来。
台上一群老中医,刚才还沉浸在自己的演讲里兴奋不己,现在听完张凡的演讲,有些蒙圈,会场的风头被张凡给盖过去了,这引起了他们一致的反感。
“这个参赛者什么来路?”一名参赛老中医大声问。
“没见他参加初赛和复赛呀!”
“违规参赛,不算数!”
台上这十二个参赛者,纷纷抗议。
光头郝如熊大声道:“这个年轻人,我问你,这次赛会都是名家参赛,你年纪轻轻,有资格参赛吗?”
眼镜教授也跟着附和:“你的演讲一派胡言,牛头不对马嘴,你懂中医吗?”
另外一个参赛者站起来,大声喝道:“我不承认他的成绩,因为他无权参赛。”
接着,十二个参赛老中医全都站起来,纷纷表示,如果不取消张凡的参赛资格,他们就集体退赛。





乡村神医 第334章要罢赛
整个会场立刻陷入一片混乱之中,局面似乎渐渐走向失控。
这时,省长夫人举手招呼主持人过去。
主持人走到省长夫人席前,两耳语几句,主持人一边听一边点头,然后重新回到讲台上,对着话筒说:“关于张凡先生参赛资格的问题,我这里做一下解释。根据赛制规则,有四名以上评委推荐的,可以直接参加决赛。而张凡先生得到了五位评委的书面推荐,请看——”
主持人说着,举起手里一叠纸给大家看。
谁都知道,评委里除了省长夫人和一位赞助比赛的企业家之外,全是德高望重的医学大师,他们的推荐,当然是有力度的。
“即使参赛资格没问题,那么,参赛水平呢?大家听听,他都讲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与中医正宗理念不挂边儿!”光头郝如熊道。
到了这个地步,张凡不得不出面应战了,再不应战的话,也让省长夫人的面子过不去。
“既然郝医生认为我讲的不对,可否跟我当面讨论一下中医理论?”张凡微笑问道。
“你一个无名小卒,不配与我讨论问题。”
“好,既然你不敢应战,我就向大家提个问题,有哪位听说过‘汤釜铄金,五行月新’这句典句吗?”张凡大声问道。
隔了几秒钟,台下稀稀落落地举起了几十只手。
“你们,做为参赛选手,有谁给解释一下这句话吗?它出自哪部经典中医书籍?”张凡把眼光看向十二名老中医。
有六名参赛选手举起了手。
张凡指了指眼镜教授,问:“请问教授先生,你能把这句话解释一下吗?”
眼镜挠了挠头,有几分尴尬地道:“这句话我年轻时读过,时代久远,早就忘记了什么意思。”
张凡又指了指郝如熊,问:“郝医生,既然你认为我不配跟你讨论问题,那么我现在向们请教问题总可以吧?请问,这句话是出自何处?”
郝如熊哼了一声,一脸不屑道:“这样简单的问题还需要回答吗?我祖传中医,五岁时爷爷就教我背诵过这八个字。”
“哈哈哈!”张凡笑起来,“告诉你吧,这句话是我随口编造的,根本就没有出处!”
“哈哈……”好多观众跟着笑了起来。
郝如熊没有料到,竟然不知不觉地掉进了张凡设的陷阱里,掉了一个大大的价!
那些举过手的人,脸上也不好看起来,红的红,白的白,好像被人把屎尿布蒙到脸上一样。
张凡继续说道:“我这样做,是为了证明,随便编造的东西,都会有人信!刚才,郝正熊先生所讲的‘胫骨五气弦’疗法,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抄袭n省一位山村老中医发表在n省日报上一篇乡村行医回忆录中的!“
“啊?郝大师也抄袭?”台下有人惊叫。
“还有,戴眼镜的闫教授,他所说的发表在一级国际医学刊物上的论文,据我所知,这家杂志是海外一家华人商业报纸的号外而己!花25米元版面费,就可以在发表一篇豆腐块文章!”
“还有,这位姜先生,我要劝你一句,以后不要把《医时精要》中的疗法当成自己的研究成果,你那‘成果’,都面世一千多年了!”
“哈哈哈……”
台下忍了好久,终于爆发出一片爆笑!
台上的十二名参赛选手,个个脸如猪肝,如果手里有绳子的话,保不准就会上吊!
“沽名钓誉是你们这些人的老本行了,要想真正振兴中医,你们要拿出实际行动来,多研究几个方子,多诊治几个绝症患者,这样的话,中医在人们心目中的形象才会从‘骗术’扭转到‘医术’!好了,我就说这些。今天参赛,本来是想切磋技艺,没想到遇到这样一些对手,所以,我不想参加第二项比赛了,就此告别了!”
张凡说完,向评委席鞠躬致意,转身便往台上走。
“不能走!”
评委席正中,站起来一位学者。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过去。
他就是本次大会的主席团主席徐清东。
而坐在他身边的省长夫人,也站起来,一脸焦急地看着张凡,用眼神示意他留下来。
徐清东回望了一下会场,提高声音道:“这位张先生所讲的现象,并非个别现象,而是充斥我们中医学术界的一股歪风。我是省里医学职称评选委员会学术组的组长,评选职称时,见过好多抄袭论文,数目之大,抄袭之大胆,真是怵目惊心!”
“刚才几位选手在演讲中所涉及到的抄袭假冒内容,其实在座的好多人都听出来了,都发现了。但最大的悲哀不在于有抄袭,而在于面对抄袭却视而不见!而张先生却满怀正义,大胆指出抄袭内容,揭穿了皇帝的新衣骗局,我十分佩服!”
“张先生的举动,说明我们中医没有完全没落,而是大有希望。”
话音刚落,会场里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张凡,张凡,张凡……”年轻学生们不断地有节奏地呼喊着张凡的名字,气氛达到沸腾的程度。
“徐主任,你言重了,我只不过是开了一家村级医务室、给村民看看病而己!”张凡道。
“村级医务室怎么了?村级医务室就不能出明星级中医了吗?俗话说得好,庙小神通大!”徐主任夸赞着。
“池浅王八多!”光头郝如熊跟了一句,很不服气地扭过头去不看张凡。
徐主任并不理会郝如熊的无赖,继续说:“张先生,我请求你留下来参加第二项比赛,因为,这不仅仅是比赛,更是为了拯救一个绝望的病人!”
原来,第二项比赛请来了一位重病患者,由参赛选手现场进行诊治,以疗效来一决高低。
张凡摇了摇头,道:“难道这位患者非得我一个小村医来诊治?高抬我了。”
“张凡,留下!张凡,留下!”
一阵阵掌声,伴随着有节奏的呼喊,在礼堂里此起彼伏。
“从你刚才的演讲中我看得出,你医术修养极为深厚,有不世之医家大才,这位患者,病入膏肓,非你不能治疗!”
徐主任铿锵有力地道。
省长夫人站了起来,柔声道:“张凡先生,我希望你留下来。”
“好吧,那我就试试。”张凡终于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主持人宣布第二项目开始之后,主席台幕后,由两位女工作人员陪同,一个年轻妇女抱着婴儿走上台来。
妇女看起来十分焦急,怀里一岁不到的婴儿啼哭不止,小脚丫不老实地蹬着踢着,看起来情绪相当不安。
工作人员安排妇女在椅子上坐下来,面对参赛者。
“请受试者做自我介绍,讲清病情。”主持人高声道。
妇女似乎有些害怕这个场面,声音里带着颤抖:“我女儿满十个月了,以前一直身体健康,不病不闹。从上个星期开始,突然开始哭闹,白天哭,晚上哭,总是哄不好,而且不愿意吃奶,体重掉了好几斤。去了好几个大医院,都不弄不明白病因。各位专家,你们救救孩子吧。”
妇女说着,泪珠一串串地从眼里淌了下来,样子十分可怜。




乡村神医 第335章下作的治疗手段
见妇女介绍完毕,主持人宣布,参赛队员可以自由上前诊断。
大家都怕被别人抢先弄出诊断,听见主持人的话,呼啦一下,如同屁股上安了弹簧,全都站起来,老迈的步子也轻了,庄重的举止也顾不上了,你推我搡,挤到妇女面前。
只见他们个个施展“望闻问切”中医功夫,好像每个人都是华佗,有人把小孩抱起来在灯下观察,又翻眼皮又捏人中,惊得小孩哗哗直叫;有的在小孩身上又拍又打,在小孩嫩嫩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红印。
更有几个人把注意力放在妇女身上。因为她在后台刚刚给孩子喂过奶,急匆匆上台扣子没系好,吸引来几双昏花的老眼,不时地往她前身开口里钻。
郝如熊的诊断方法比较“独特”,他捏起妇女雪白的手腕,给她搭脉,搭得是相当仔细,足足有五分钟,才恋恋不舍地把手从她腕上拿开,闭目沉思良久,没有说什么话,背着手回到自己座位。
而张凡一直远远地坐着,冷眼看着这些人的表演。
全场都注意到,张凡没有动!
那些参赛队员回到座位上坐下之后,左右看看,互相交流一下,然后把眼光都看向张凡。
主持人问:“张凡先生,你……为什么不去看看患儿?”
张凡摇了摇头,“不看了,不看了。”
郝如熊笑了:“张先生想必是心中有数了!”
“弃赛了吧!”一个参赛者从鼻孔里哼了一下,鄙夷地说。
“就是嘛,这么年轻,怎么可能会中医?”
“别看他刚才理论讲得呱呱叫,一到临床,就尿了吧!”
“哈哈……出糗出大了!”
这伙人你一句我一句,讥讽不停。
张凡闭目不语,坐着一动不动,完全置身度外的样子。
主持人要求大家安静,然后宣布,每个人开始对患者进行诊治。诊治的方式可以开方子,可以现场治疗。
有的队员提笔疾书,很快就写完药方交给主持人。
有的队员拧眉深思,写几笔停一会儿,然后再写,相当地深思熟悉,让人一看就感觉他脑子里的中医学问比大肠里的物质要多得多。
而眼镜教授和郝如熊老中医两人端坐不动,准备选择现场治疗。
谁都明白,如果现场将小孩治好了,在评委眼里无疑就是优胜者。
不过,选择现场治疗,必须是艺高人胆大,否则的话,患儿没有立见成效,就算失败了。
因此,敢于选择现场治疗的,本身在气势上就压人一头。
待主持人宣布开始进行现场治疗时,眼镜教授和郝如熊互相谦让一下,然后,眼镜教授慢慢走过去,站在小孩面前。
小孩刚才被一伙老家伙折腾一番,这会儿哭得更加厉害,一声连一声,哭得快叉气了。孩子妈妈急得不停地摇着孩子,眼泪又扑扑落了下来。
眼镜教授的眼光在妇女胸前扫了几眼,尖尖的喉结动了几下,然后声音相当道貌岸然地道:“各位尊敬的评委,各位来宾,各位观众,本人受家学熏陶,又毕业于著名中医大学,专攻中医四十余年,对于儿科颇有心得。”
“孩子哭成那样,你快治吧!”台下有人喊。
眼镜教授冲台下点点头,又把两道目光死死地盯住妇女衣扣缝隙之间露出的雪白,道:“这个患儿的情况非常复杂,原因有两种:其一,母乳喂养,母亲正当青春年纪,奶水量大质高,味道香甜,孩子吃得多,长期积食,造成脾气嬴弱,胃气滞钝,脾胃二气不调的结果,导致全身七经六脉不畅,患儿自己郁闷,啼哭以舒解心情……”
“嘻嘻……”台下响起几声笑声。
“味道香甜?哼,尝过吗?”有冒了一句。
眼镜教授的心理相当强大,并不为台下的杂音所干扰,继续朗声道:“其二,患儿一直是母乳喂养,刚才我给患儿母亲号脉时发现,她脉动燥热,乃是母乳中钙质相对不多的表现,再加上患儿日晒不充分,因此血钙水平相当低,造成精神不安,哭闹不止……”
台下有眼镜教授的拥趸们鼓起掌来,大声叫道:
“水平太高了,不用化验就判断血钙水平低!”
“我省第一号专家,名不虚传哪!”
眼镜教授谦虚地冲台下摆摆手,道:“我刚才只是对患儿的病情进行了一下介绍。常言说得好,不看介绍看疗效!”
“哗……”拥趸们使劲鼓起掌来。
“老师,露一手给大家看看!”
“老师,你是最棒的!”几个女生尖叫起来。
眼镜教授冲女拥趸们点点头,又冲评委席道:“那么,我就不客气了,救人要紧。”
说着,一只手从小孩和妇女前身之间用力塞进去,把小孩的身体翻过来俯身向下,嘱咐道:“你抱紧他……”
妇女听了,紧紧地抱住孩子,使孩子不能挣扎,而眼镜教授则把孩子的衣服掀起来,露出后背,用弯起右手食指和中指,钳起小孩的后背嫩皮,用力地提起来,狠掐一下,然后松开,然掐,再松……
顿时,小孩细嫩的后背上,形成了一块块红色,慢慢地变紫。
小孩被这重力所掐,哭声变得极为凄厉,听着叫人揪心。
而妇女低头看着孩子受罪,眼泪不停地落在孩子的身上……
大约掐了五分钟,孩子的背上出现一道宽宽的紫红色掐痕,从臀部到后脖子,样子十分可怕……
“好了,”眼镜教授直起身,拍了拍手,轻松道,“我研究三十年的成果,‘五行调气易筋错经捏脊’法,对小儿哭闹有特效。”
“扯淡!孩子不是还哭吗?”台下有人怀疑地叫道。
“五分钟,五分钟后孩子必然安静!”眼镜教授肯定地说。
他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他看出来,小孩哭了这么长时间,而且刚才又被他狠狠地掐了五分钟,小孩的耐力有限,一会儿准会因为疲惫而睡着,那样的话,岂不是“治好了小儿的哭闹症”?
眼镜教授回到座位上坐下,侧身对郝如熊一笑:“郝神医,承让了,承让了,我已经把孩子治好了,你可是英雄无用武之地了。哈哈哈……”
“哈哈哈……”郝如熊爽朗地跟着笑了起来,不过,他笑得相当勉强,不经意地斜视了眼镜教授一下,心里骂道,你采取疲劳战术把孩子给弄睡了,也算治疗?
郝如熊有些后悔,刚才不该让眼镜教授先出场。郝如熊当时根本没料到眼镜教授会采用这么下作的“治疗”手段,看样子,今天的头筹被眼镜教授给拔了。
全场安静,终于过了五分钟。




乡村神医 第336章承让了
不过,情况并未如眼镜教授所料那样发展:妇女怀里的孩子体质极好,耐力极强,竟然不断大哭着,一声比一声高,没有任何疲倦而停下来的迹象。
不少人把眼光落在眼镜教授身上,尤其是参赛队员,幸灾乐祸,巴不得眼镜教授失败。
眼镜教授端坐着,脸色渐渐变得相当难看:现在,他成了全场聚集的猴子,被大家嘲笑着、评价着:
“托大了!”一个参赛队员冷笑道。
“捏脊疗法?哼,学院派还搞这个民间的东西?”
“求胜心切,可以理解。”
郝如熊却是没有冷言冷语,反而很绅士地站起来,冲眼镜教授微微一笑,“教授,承让了。”
然后,又冲评委席一鞠躬,谦虚而“无奈”地道:“老夫本来希望其他选手能成功……没办法的事,现在老夫只好现丑了!”
说着,站起来,迈开自信的大步,直冲妇女而来。
郝如熊也是一样,首先把注意力放在妇女的山峰上一会儿,喉结动了动,然后也不说话,熟练地从怀里取出一个袋子,打开。
在灯光下,亮闪闪地露出一排银针。
张凡瞭望了一下,目测估计是大号银针,不太适合儿童。儿童应该用毫针。
“针灸?”有人惊呼。
“这么小的孩子,给扎那么粗的针?”
“太可恶了。”
“应该制止!”有人大声喊。
郝如熊本以为银针一亮,会引来掌声,不料却是一片骂声,不由得把刚才装出来的绅士风度甩掉,露出暴燥本相,面呈愠色,大声斥道:“谁说小孩不可以针灸?你们说的是一般的针灸!可我这里不是普通针灸,知道吗?这是我郝家祖传834年‘神龙十三针法’!听清了吗?834年!这套针法,是我郝家36代鼻祖郝仙童受天意授意而独创,八百多年来,秘不外传,家族内传男不传女,传嫡不传庶,而且轻易不用。今天,是为了救这孩子,我才忍痛割爱亮出祖传绝技!”
“郝大师大公忘私,赞!”郝如熊的拥趸们喊了起来。
“跟了老师好几年,第一次见老师这件宝贝!”
接着,拥趸们有节奏地喊了起来:
“老师出手一准有,老师出手一准有……”
张凡不禁失笑:这特么和忍痛割爱有一毛钱关系?
“那么小的小孩,扎十三针,泥马忍心哪!”有人站起来,指着拥趸席骂道。
“这些江湖骗子,动不动就满嘴跑舌头,祖传多少代多少年,听着就烦!”
主持人见那些针又粗长,似乎上面也不干净,也是皱了皱眉,转身问评委席:“郝如熊先生的治疗方式是不是合乎比赛规则?请评委决定吧。”
评委们交头结耳了一会,然后,徐清东站了起来:“经评委讨论,认为郝如熊先生的针灸合乎比赛规则。不过,有两点规定:第一,必须认真消毒之后才能施针;第二,施针时必须采用三分深度。”
主持人皱了一下眉,面露厌恶地对郝如熊说:“你可听清了?”
郝如熊道:“听清了。”
“那就先消毒再针灸吧。”主持人以命令的口气道。
郝如熊相当地尴尬,因为他给人针灸从来没有消毒的习惯,因此手头并没有带酒精和碘酒药棉之类,只好向台下看去。
好在台下有拥趸们送上来一个消毒包,他才很不习惯地用酒精棉擦了几下银针。
妇女看着又长又粗的银针,脸色顿时变白,惊惧地道:“你……你要给我孩子扎哪里?”
“你别害怕,不扎头,不扎胸,经脉末梢乃是最敏感的穴位,我郝家针法向来从末梢入手,针到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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