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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礼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傲骨铁心
见到这么多同僚过来,冯铨还天真的以为同僚们会替自己出气,哪知这帮同僚进屋之后,围着光着屁股的冯铨打量半响,尔后竟然把门又关上了,在冯铨的苦苦哀求声中,将他再次**了!
这什么性质?什么风气!
冯铨那时的级别可相当于良臣前世的正厅级干部啊!
受此剌激,报仇无门的冯铨一气之下就投了二叔门下,后终在几年之后成为当朝次辅,报了当年之仇。
算起来,也是忍得胯下之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典型了。
不过那都是外朝的事,士大夫德性操守恶劣至极,良臣怎么也没想到这坏风气竟然在内廷也流行。
看着刘吉祥搂抱着四个孙子辈的兔儿哥左亲右啃,浑然不顾及部下和外人在场,良臣也只能说一声佩服了。
单从领导个人魅力来讲,刘公公此举端的是举世无双。他老放开了,厅内的气氛自是无比活跃。
见刘吉祥正忙着,良臣寻思了下,将酒碗端在手里,准备和宋钦套套近乎,打听一下刘吉祥的过往。他总觉得刘吉祥突然把他拉来喝酒,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白天这位看着可对海贸这事无比上心呢。要是能把御马监的提督太监成功绑在自己这条海船上,好处肯定多多。
刚站起来,就听刘吉祥笑着对王永寿道:“不能光咱家一个人乐,你们的呢?”





司礼监 第四百三十二章 小公公,我美不美?
“督公放心,都安排了。”王永寿嘿嘿一笑。
喔?
还有么?
良臣没先前那么紧张,胃口又被吊了起来,王永寿投其所好给刘吉祥弄来几个兔儿哥,总不能给自己也整这一套吧。须知,下午时王永寿可是以武人自居的。
下意识的,就朝外面瞄了瞄,可惜什么也看不到。
“我不要,督公高兴就好。”说话的是宋钦,笑着朝王永寿摇了摇头。
“到了南海子就不要端着了,又不是在京里,况且咱家又不是专门招待你宋钦,还有小魏呢。”刘吉祥笑咪咪的看向魏良臣,一脸好东西定要和晚辈分享的表情。
“啊?…督公客气了,良臣愧不敢当。”良臣干笑几声,说实在的,他还真是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只要不是小哥哥,哪怕姑娘们姿色差些,良臣都是能够接受的。在原则不变的基础上,他对自己的要求并不高。当然,他小魏公公也不会犯傻真来个桃花源探险记,把自己的老底叫一个陌生娘们摸了去。
屋里有个女人,总比屋里有个男人好。
有些乐子,也别有一番滋味。
宋钦笑了笑,没再吱声,看他把玩酒碗的动作,想来也有些动心。
良臣没笑话这位宋公公,北京城里专门为公公们服务的地方不少。人嘛,总有需求,释放的途径和手段也很多,未必就没有真刀真枪来的爽了。
公公们本质上就是残疾人,关爱残疾人,是一件高大上的事情。拿有色眼光看人,可不成。
王永寿急不可遏的“啪啪”又拍了三掌。
三掌过后,良臣想掩面而逃,因为进来的依旧是男人。
唯一的区别是,这一回不是清一色的小哥哥,而是三个看着有些男子气概的帅哥。其中一个的肌肉看着非常发达,一看就是常年练武的,那架势很像是军中的。
三人进来之后,就冲刘吉祥行礼:“见过督公!”
“免了。”
刘吉祥一挥手,示意王永寿安排。
王永寿一点那个肌肉非常发达的帅哥,示意他到自己这边来。那帅哥立即走到王永寿那,王永寿哈哈一笑,拉着这帅哥就坐了下去。
如果不是眼下还是万历三十八年,良臣肯定认为那帅哥是左良玉。明朝的武人就是这么倒霉,左良玉这位大军头之所以发迹,就是因为靠给文官侯洵当床伴,要不然,哪有日后的左大帅。
唯有牺牲多壮志啊。
王永寿心满意足,见宋钦站着没动,忙朝他笑了起来:“宋公公也别客气了,自个挑一个吧。”
宋钦其实也看中王永寿选走的那肌肉帅哥,不过现在也没的选了,便随手指了一个。余下的一个自来熟,也不用人安排,很自觉的走到了魏良臣面前,给了良臣一个迷人的笑容,用颇是温柔的声音道:“公公,我来陪你喝几杯。”
良臣怔怔的端着酒碗,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位大哥哥。
对方见小公公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只以为自己魅力无限,又是甜甜一笑,抛了一个很是暧昧的眼神出来。
“噗嗤!”
良臣喷了一口酒出来,要在他内官监办事处,他小魏公公铁定把这大哥哥打成猪头。
“呀!”
兔儿哥猝不及防,一脸的酒水,衣服上也沾到了,瞬间嫌恶的拿出帕子擦拭起来。再抬头时,却依旧是迷人的笑容。
“公公这是醉了,我扶你去歇着吧。”兔儿哥上前伸手欲扶良臣。
“别!”
良臣本能的后退一步,兔儿哥愣在那里,他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的不是嫌弃,而是恐惧二字。
王永寿和宋钦都有些意外,刘吉祥也看到了这一幕,却没有任何不满,而是笑着说道:“小魏想来是不好这口。”
良臣委屈的想点头,不料刘吉祥竟起身拉着身边那二八年华的小鲜肉,走到了他的面前,然后亲手将那小鲜肉的右手搭在了良臣手中。
“咱家这个给你,省得你小魏说咱家待客不周。”
“督公,使不得,使不得!”良臣触电似的甩脱了那小鲜肉的手。
“嗯?”
刘吉祥脸色变了下,那小鲜肉也很委屈。
“如何使不得?”刘吉祥不高兴了,“咱家好心招待你,小魏莫不成对咱家有意见不成?”
几秒之后,良臣在脸上挤出了笑容,硬着头皮将那兔儿哥的手拉住,说道:“那多谢督公厚爱了。”
“这才对嘛!”
刘吉祥哈哈一笑,拍了拍良臣的肩膀。
那兔儿大哥哥哀怨的看了眼良臣,有些不甘心的讪讪退了出去。
兔儿小哥忙拉着良臣坐下,亲手为他倒上酒,良臣气闷,端起一碗喝了个底。
那边王永寿和宋钦也进入了状态,厅内欢声艳语,不多时,刘吉祥起身说道:“你们喝着,咱家年纪大了,得去歇着了。”
王永寿忙吩咐那三个兔儿小哥哥:“你们把督公送回去,好生伺候着。”
三个兔儿小哥哥娇笑着扶着刘吉祥走了出去,未几,王永寿轻咳几声,与良臣和宋钦说了声你们喝着,摇遥晃晃的拉着那兔儿肌肉哥也走了出去。
“小魏公公,咱家也不陪你了。”
“宋公公自便。”
良臣站起目送宋钦离去,扭头看看那兔儿小哥哥,实在是悲愤莫名。
“咱家有些醉了,去睡了。”
良臣一咬牙,把这兔儿小哥扔在厅中,直接去了王永寿的住处。他是豁出去了,管你刘吉祥什么意思,他都不陪了。你要弄个女的来,虽不能干,可能看,打情骂俏也有乐子。弄个男的过来算什么事,我干他,还是他干我?
小爷我最恨鸡佬了!
哪曾想人还没躺下,外面就传来敲门声,开门一看,那兔儿小哥眼中带泪,可怜巴巴的站在外面。
身后,是两个御马监的太监,其中一个就是刘吉祥的贴身乌木牌。
“魏公公,刘公公说了,今晚这人是公公你的,别人碰不得。”乌木牌一脸微笑的看着良臣,话说的客气,可态度却是不容拒绝的。
良臣知道这件事他躲不了,无奈只能将那兔儿小哥让进屋中。
“小公公是嫌我不够美么?”进屋之后,兔儿小哥红着眼睛看着良臣,摆出一个他以为最美的造型。
老铁,我美不美?来干我啊,哇哈哈…
良臣打了一个寒颤。
“公公,你放心,我一定会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
兔儿小哥见良臣站在那里没动,以为对方没经验,或是不好意思,遂决定主动些,上前温柔的将手搭在良臣肩上,轻轻在他耳畔吹了口气,甜甜的一笑:“弟弟莫要紧张,我活很好的,你只要躺下就行,放心好了,我动作很轻的,弟弟一点都不疼的。”说完,手就捏住了良臣的臀部。
良臣瞬间瞳孔放大:娘的,你个搅屎棍!




司礼监 第四百三十三章 虎躯一震
良臣此刻,体验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恶寒。
这恶寒让他变得很是狂燥,只恨不得将这兔儿哥锤得连他爹娘都不认识才好。
只是,他忍着,因为这兔儿哥毕竟是刘吉祥“好心”安排过来的,他若把人揍了实在不合适。
不看僧面看佛面。
大领导的美意,下面人就是不喜欢也得赔笑脸受着不是,哪有直接掀桌子的。
自古至今,够胆掀桌子的,都是有本事另开一桌的。
良臣如今,还没那个资格。
不过他小千岁的便宜哪能这么好讨,良臣不动声色的将兔儿哥的纤手从自己的臀上移开。
他承认这兔儿哥长得真是俊美,大概潘安也就这样了。妆容化得也是极为细心,愣是一点胡渣都看不到,不管是远观还是近看,都似极一个美人。
可惜,良臣没龙阳之好,口味实在是没这么重,一想到这美人胯下可能比他还要凶狠,那真是比吃了苍蝇还要呕心。
更重要的是,这玩意不是让他干,而是来干他!
娘希匹!
良臣宁可挥刀自宫,也绝不接受这辱没祖宗的奇耻大辱。
他忍着,寻思如何把这兔儿哥应付了,要不然这一夜如何个过法。先前把人送来的太监可是留了一人下来,就在外面侯着呢。
看这形势,今儿个他小魏公公不想被干也得被干。
要不,聊聊人生,谈谈正确的思想观、价值观、道德观?
挽救一个误入迷途的羔羊?
良臣正头疼不知道如何办好时,兔儿哥见他站着没动,开始得寸进尺了。
“春宵苦短,弟弟难道舍得叫奴家在这枯站么?”兔儿哥细语嫩言,媚眼如丝,一只手缠住了良臣的胳膊。
虎躯一震!
良臣终于体会到了小说中虎躯一震的真谛了。
他敢发誓,这绝对是发自灵魂深处的一震。
“叭!”
良臣一把抓住了兔儿哥的手,兔儿哥本能的娇呼一声:“弟弟这么心急做什么,弄疼奴家了。”作势要倒在良臣怀中。
良臣脸上写着大大一个服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这兔儿哥拉到桌边,然后将他按在椅子上。
兔儿哥一脸愕然。
“不急不急,咱们先坐下喝杯茶,解解酒。”良臣笑道,忍字头上一把刀,刚才他就差扇这兔儿哥几个大嘴巴子了。
桌上摆着解酒的茶,还是温的。边上还搁着几式点心,看着特别的可口,市面上可见不着。
“也好。”
兔儿哥掩嘴一笑,很是疼人的为良臣倒了茶。心里却是有些不解的很,这光景,刘督公他们早在床上快活了,怎的这小公公却不急呢。
想了想,明白了,这小公公年纪看着不大,想来是个嫩雏,不曾试过这内中滋味,故而有些紧张。也罢,反正钱都收了,早做晚做一回事,且陪你这小弟弟放松放松好了。
将茶杯放到良臣面前时,这兔儿哥还拿小姆指勾了勾良臣,可把良臣给颤的。无话可说,便装作有些酒多,喝起茶来。
兔儿哥倒是不渴,善解人意般凝视着良臣,不知不觉间便如少女般将手搭在下巴上,斜斜的看着良臣。
“咕嘟”,良臣咽下了喉咙中的茶水,努力挤出点笑容道:“咱家如何称呼你?”
“奴家姓张,弟弟呼我媚儿就是。”兔儿哥含情睦睦。
“媚儿啊?…好,好。”良臣竭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你说你做鸡佬就做鸡佬,弄个这么娘的名字做什么。
兔儿哥笑了起来:“弟弟叫什么?”
良臣没有告诉对方自己的名字,他才懒得和兔子提大名呢,眼珠转了转,嘿嘿一笑,说道:“咱家给你讲个故事听听吧。”
“弟弟会讲故事?…快讲。”兔儿哥跟少女般的歪着头,一脸高兴的样子。
良臣微一点头,轻咳两声,慢条斯理道:“从前有座山,”
“山上有座庙?”兔儿哥一脸嫌弃。
良臣有些尴尬,山上是有座庙,还有一老一小两和尚。
还是换个花样吧,良臣干笑一声,道:“我讲别的吧。”
兔儿哥“嗯”了一声,作倾听状。
“从前啊,有一个养牛的牛场,主人为了能够多生小牛,便在一群母牛中放了一只公牛。几年过去后,小牛们是多了,可公牛也老了,开始有点力不从心…力不从心你懂吧?”
“懂。”兔儿哥点了点头。
“懂就好。于是哪,主人就买了一只新的公牛来负责和母牛们生小牛。”
“那老牛呢?杀了么?”
“没有,怎么会呢。老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主人哪会舍得杀它,继续把它放在母牛群里逍遥。可是有一天,主人却看见老牛气喘嘘嘘地趴在草地上。”说到这里,良臣停了下来,这是讲故事的手段。
兔儿哥果然十分好奇,问道:“老牛趴那做什么?…呃,难道它还给母牛生小牛不成?”
“是啊,主人也这么想,就劝这公牛,你年纪大了收敛一点,不要做这么多。”良臣再次顿住,一脸笑意的看着兔儿哥,“你猜老牛怎么说?”
“奴家哪知道。”兔儿哥掩齿嗔笑。
“老牛一脸无辜的告诉主人,你难道不能告诉那只新来的,我不是母牛么。”
说完这个故事,良臣饶有深意的看着兔儿哥。他说的很委婉了,好哥哥,你识相点,就别折腾我了行不行?
老子可是公的!
兔儿哥似乎有些没听明白,歪着脑袋想了片刻后,一脸古怪的看着良臣。
“咱家的意思你明白没?”良臣担心对方是不是没听明白自己的意思。
兔儿哥却点头道:“奴家明白了。”
“明白就好。”良臣一喜,跟明白人打交道要省事的多。
不想兔儿哥却不是如他所想那般明白,而是抛了个媚眼过来,羞羞道:“弟弟是要奴家跟那小公牛一般对你么?”
你个龟孙…
良臣想吐血。
“弟弟放心好了,奴家的本领很高的,京里试过奴家本事的都夸奴家呢。”兔儿哥为了让良臣相信他的本领,竟站了起来,在良臣面前自信的挺了一挺。
挺完后,就听“扑通”一声,尔后是“啊”的一声惨叫。
良臣揉了揉自己的右手,没好气的看着捂着脸呆呆望着自己的兔儿哥:奶奶个熊的,老子又不是观阴大师!
……..
作者注:明代士大夫“外交”之事,非杜撰,也非伪清抹黑,而是确有其事。明代笔记、小说中多有记载。




司礼监 第四百三十四章 相公要入阁
恶心的实在不行的良臣这一拳打得可是重,疾风骤雨,不但到肉,更带声。
兔儿哥险然是被打懵了,半天没反应过来,等明白发生什么事后,顿时一脸惊容的捂着自己的脸,也顾不得疼,慌忙间竟是从怀中摸出一只小铜镜看了起来。
发现自己半边脸都淤青起来,眼泪一下出来了,又是委屈又是害怕的看着良臣,抽咽道:“弟弟为何打奴家,奴家哪里做错了,把人家打成这样。”
已然打了,良臣也没顾虑了,大不了跟刘吉祥翻脸就是,他是内官监的人,名义上的大佬还是张诚,刘吉祥顶多不把陈默给自己,还能杀了他不成?
没了御马监这条大腿,他小魏公公就要吃带毛猪了不成?
编制,可以自己整。
兵,也可以自己练。
武器,有兵仗局和南镇抚司。
御马监这条大腿于良臣而言,有则锦上添花,更壮声势。没有,也没有什么好可惜的。
高淮都能赤手空拳在辽东混成土皇帝,良臣认为自己不比高淮差。至少,他把皇太极做掉了,仅此一点,就足以聊慰平生了。
他现在真是受不了这兔儿哥的恶心劲了,既是鸡佬又是伪娘,奇毒无比,这两种生物就该流放到大漠里去。
“好好的男人不当,把自己打扮得花里吱哨跟个娘们似的,你他娘的是不是有病?”兔儿哥照镜子的动作雪上加霜,要不是黑灯瞎火的没法回京,良臣说什么也要闪他娘的。
听了这话,兔儿哥愣了下,尔后弱弱的说了句:“做女人有什么不好?”
“你是男人啊!”良臣怒极反笑,“你说做女人有什么好!”
“有个鸟用啊。”兔儿哥说完,微哼一声,拿手帕在脸上捂着,轻轻的揉起来。
良臣呛住了,骂道:“那你留着那玩意做什么,都当女人了,还有屁用啊!”心里那个狂燥啊,这死兔子喜欢当女人就当女人好了,可他娘的刚才却是要把他小魏公公当女人干的,这算什么?
双标?
又当男人又当女人的,美的你!
不想,兔儿哥一句话就让浇灭了他的狂燥。
“就是有屁用啊!”兔儿哥噘起小嘴,挑衅似的看着良臣,“我两个都要,行不行?”
“……”
良臣怔住了,因为对方说的似乎挺有道理。
“你恶不恶心,好端端的人搞的不男不女。”服气之余,良臣真是不想再和对方多说一句了。
“公公要这么说,奴家可有话要说了。敢问公公现在是男,还是女呢?”兔儿哥也是来了性子,针锋相对。
“你!”
良臣大眼珠子一瞪,拳头又握了起来:这死兔子真是欠揍啊。
“怎么,你还要打奴家不成!…来啊来,有本事打死我啊!”
奴儿哥却是不怕了,恨恨的将手帕往良臣脸上一砸,“要不是为了钱,你以为奴家乐意伺候你这不男不女的东西…实话告诉你,奴家可是红着咧,京里那么多达官贵人,科道清流排着队求奴家伺候呢!”
良臣没动,也无语,他真是无言以对。
见良臣呆着没动,兔儿哥又拿铜镜照了起来,一边照一边哀怨的咒骂良臣:“你这狠心的,下手这么狠,瞧把奴家打的,奴家后日可是要去通州给东林的大相公唱曲的,现在这个样子,叫奴家怎么去?…你赔我损失!”
赔你个蛋蛋!
良臣燥的要抓狂,兀的一愣:“东林大相公?”
“是啊,人家可是名满天下的大人物,知书达理,哪跟你似的,不懂怜香惜玉。”兔儿哥一脸嫌弃。
“哪个东林大相公要你去唱曲?”
“东林”这两个字,可是良臣除了建州以外最大的心病,也是最大的关心之处。无它,日后死敌也。
“奴家干嘛要告诉你?”兔儿哥可不好相与了,哼了一声。
良臣颇是尴尬,干笑一声:“好姐姐,刚刚是弟弟的不是。”
兔儿哥眉头一挑:“这会知道叫姐姐了,刚才又是谁打的我?”
“那个…都是小弟的错,好姐姐就莫要生小弟的气了。”良臣的笑容很苦涩,太违心了。
“是么,那我这脸怎么办?”兔儿哥一指自己淤青红肿的半边脸,恨恨不平。
“好姐姐看看这些够不够?”良臣从钱袋中摸出一把碎银子来。
兔儿哥看也不看一眼:“你打发要饭的呢?”
娘的,你哄抬鸟价啊!
良臣暗骂一声,心疼的从怀中抽出张一百两的银票来。事关李三才,这血出的他认了。
“这还差不多。”
兔儿哥一把拿过银票,瞄了上面的数额,顿时笑开了花。收好银票,不忘把那把碎银子也拿了去,然后好奇的瞄了眼良臣,“你问人家大相公做什么?”
良臣笑了笑,没吱声。
“你们这些太监啊,就是见不得人家相公的好。”兔儿哥展颜一笑,似是明白了什么,也不卖关子,说了句:“大相公就是东林党的李三才啊。”
良臣点了点头:“他为什么请你去唱曲?”
“你不知道么?”兔儿哥倒是有些惊讶。
“什么?”良臣一愣。
兔儿哥见他确是不知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亏你还是宫里的人,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那李相公啊,快要入阁了,所以北京城的东林党后日都要去通州给他庆祝。”
快要入阁,就是没有入阁呢,东林党这么急着庆祝干什么。
良臣笑了笑,问兔儿哥:“是李相公请的姐姐么?”
“这倒不是。”兔儿哥摇头,“到咱们院来请的是汪先生。”
良臣脱口道:“汪文言?”
“对,好似东家说的就是这个名。”兔儿哥呆了下,一脸困惑的看着良臣,“你怎么知道?”
良臣没有解释,而是想了想,对兔儿哥道:“姐姐能不能帮我个忙?”
“什么?”
“后日姐姐去通州时,能不能帮弟弟记下都有哪些人去了李府。”
闻言,兔儿哥吃了一惊:“你是要我做番子听记么?…那可不成,要叫人知道,可是砸奴家牌子的,往后谁还敢请奴家!”
良臣忙道:“姐姐想的多了,弟弟只是要姐姐看看都有哪些人,别的事可不敢要姐姐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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