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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礼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傲骨铁心
“很难,参他的御史也归乡了。”
李永贞摇了摇头,熊廷弼和参他的御史两人玩的是同归于尽的法子,所以东厂也拿不住那个御史的把柄。没有把柄,这事就不可能翻过来。
如果可能的话,楚党那边也不会见死不救。
熊廷弼回老家,孙承宗在给校哥儿当老师,还有谁?
洪承畴、孙传庭、卢象升、杨嗣昌...
这些个人,公公都给否定了,因为他们现在都很嫩,甚至于恐怕还没考中进士,指望不上。
“公公何以认定这个建州一定会是我大明的心腹之患,甚至于可能动摇我大明社稷呢?”
李永贞对此是有些不解的,从他认识魏公公起,对方就多次与他说建州是大明最大的祸害,必须要除之而后快。
但就实际情形来看,就如李化龙奏疏所言,建州甲帐云集,也不过拥劲卒数万,地也不过东西千里,而反观大明,甲士百万,地过万里,怎么看这个建州也不是大明的对手。
“因为,大家都跟你一样想。”
公公给出的答案有点奇怪,李永贞却明白了,他点了点头。千里长堤,毁于蚁穴,应该是这个道理。
“公公能不能帮我一个忙?”魏公公突然说道。
李永贞怔了下,神情变得郑重:“小案首请说。”
魏公公道:“我想弄死两个人。”
“哪两个?”
李永贞面色不变,丝毫不因为魏公公的要求是杀人而变色。
“第一个是抚顺守将李永芳,第二个是广宁守备石廷柱。”魏公公说了这两个人名。
“有些麻烦。”
李永贞实话实说,如果说是别的人,东厂都好办,可这两个人却是辽东的带兵将领,东厂想要弄死他们难度很高,甚至可能根本办不到。
毕竟,东厂对边将没有管辖和锁拿之权。
“公公认为这两个人会和建州勾结?”
“我不知道,”
魏公公对此并不做肯定,因为前世李永芳和石廷柱的投降是在金军兵临城下才发生的,在此之前二人和奴尔哈赤是否有勾结,他不作猜测。
有一点却肯定,那就是石廷柱本就是女真人。大明养了石家上百年,换来的却还是背叛。
“可以查一查,如果有实据最好。”
李永贞答应下来,但却提出这件事必须要有锦衣卫方面的帮助。因为于藩属、边关边将这一块,锦衣卫伏下的人员比东厂更多。当年援朝之役,锦衣卫便出力甚多,这一块东厂比不上他们。
魏公公道:“我会请北镇的田千户帮忙。”稍顿,“查出来最好,查不出来的话,我得去一趟。”





司礼监 第二百零七章 家贼(可不订)
屈指兴亡,恨南北黄图消歇。便几个孤忠大义,冰清玉烈。赵信城边羌笛雨,李陵台上胡笳月。惨模糊吹出玉关情,声凄切。
汉宫露,梁园雪。双龙逝。一鸿灭。剩逋臣怒击,唾壶皆缺。豪杰气吞白凤髓,高怀眦饮黄羊血。试排云待把捧日心,诉金阙。
——故明兵部尚书张煌言《满江红怀岳忠武》
..........
公公不是很想去辽东,但有些事情他不去也得去。
没有原因,就是原因。
奴尔哈赤应该是家贼,建州左右卫以及其北更远的土地,包括西藏、新疆,都是大明自古以来不可分割的领土。
现在,这个家贼要窃取大明的土地,并且自创文字,不再以中国人自居,每一个中国人都应该铤身而出,坚决打击这种分裂行为,维护祖国领土的完整和统一。
所以,如果魏公公不站出来,家贼就会变成异族,进而就会诞生一个殖民于中国的殖民政权。
公公很不喜欢前世绘制的明地图,因为那些地图只包括关内和辽东,好像明王朝是个天生就局限的王朝,根本不是什么大一统王朝。
这些地图的存在很好的印证了满清“嫁妆说”,由此证明满清为中国带来了很多土地,他们于中国的贡献是杰出而优秀的,每一个中国人都要承认并重视满清。
然而,事实上这些不过是某些人刻意制作出来,哪些人呢?——别有用心的人。
别有用心的人继承的是满清的史学观,一代代继承下来,他们修了《明史》,还搞了清史稿,不断的向中国人反复标榜一件事,那就是明朝这个汉人的最后王朝比大清差得远了,大清取代明朝不仅仅是顺天应地,更是历史的潮流。
这些人,在公公的前世大大小小的社科单位占据主流。
明朝的皇帝杀人,那是暴君;清朝的皇帝杀人,那是明君;明朝的皇帝干不过大臣,那是无能;清朝的皇帝把大臣杀的人头滚滚,那是能干......
双标的非常严重。
可谓是一脉相承,承的哪个脉?
东林党的脉。
为什么清史稿永远是稿,而不能是《清史》,因为他的主编赵尔巽和参与人员都是满清的遗老遗少,民国了还要进宫磕头的人。
他们的立场,他们的史观,不存在公正,只存在洗白。因为如果不洗白,他们就是汉奸。
这些人搞出来的清史,也只能是稿了。
他们及他们的徒弟、徒孙一脉脉承下来,便有了公公前世让人痛心的种种——汉人及汉王朝有天生的原罪。
这些承于始祖东林党的历史学家们,只承认明朝在辽东边墙以北,以及西藏缺乏驻军,所以并不算控制东北地区和青藏高原。
事实是否如此呢?
《永宁寺碑记》记:“永乐九年春(1411),特遣内官亦失哈等率官军一千余人,巨船二十五艘,复至其国,开设奴儿干都司。”
奴尔干都司,有卫、所四百余,屯驻军队,辖区东至海,东北包有库页岛,西至斡难河,南接图们江,北抵外兴安岭,数百万平方公里。
自此,明朝多次派遣宦官亦失哈作为钦差太监到外东北,巡视奴尔干都司。永乐十一年亦失哈第三次巡视时在奴儿干城(满清称庙街,亦作庙屯,今俄罗斯尼古拉耶夫斯克)修建了永宁寺。
宣德七年,亦失哈第九次和第十次巡视奴尔干都司,修复了被当地土人摧毁的永宁寺并立宣德碑,刻《重建永宁寺记》碑文,并宣谕土人,此后永宁寺再未被当地人破坏,到了满清永宁寺因年久失修而自行坍圮。
满清嘉庆十三年,日本人间宫林藏到永宁寺遗址时还看到“众夷至此处时,将携带之米粟、草籽等撒于河中,对石碑遥拜”,当地人对永宁寺碑敬若神明。直到沙俄夺取外东北,才将永宁寺碑搬走。
这些加上奴尔干都司的各卫所的消亡历史,足以证明所谓的东北根本不可能是什么满清带来的嫁妆,而是本就属于中国的土地。就连满清的发家之地建州左右卫也是如此,哪怕明朝到了最后的衰退期,这个建州左右卫还是始终属于明朝的。
奴尔哈赤就是家贼,叛臣。
一个叛臣家贼又哪来的嫁妆可以带给中国!
至于西藏,军事上明朝设有乌斯藏指挥所,经济上则以茶马古道控制西藏的物资输入,使得西藏在经济上完全依赖内地。
政治上,明朝采取“僧官制度”,封喇嘛教僧人为卫所的指挥使、同知、通判等官。最高僧官为法王,任乌思藏都指挥使,世袭。直至崇祯三年,西藏都牢牢被明朝控制,历时200余年。
这些手段比之满清的“金瓶掣签”要高明的多,至少在明朝控制西藏时期,西藏并没有出现一家独大的喇嘛现象。达赖种种,根本不可能有其生存的空间。
明朝的武装使团更是屡次深入青藏高原,巡视赏赐,以宣示主权。
《明史·侯显传》:宣德二年二月复使显赐诸番,遍历乌斯藏、必力工瓦、灵藏、思达藏诸国而还。途遇寇劫,督将士力战,多所斩获。还朝,录功升赏者四百六十余人。
宣宗时代,宦官侯显遍历青藏高原进行赏赐,并击溃了不服明朝的地方武装势力,昭示了明朝对于西藏的统治权。
西藏各地面的大小宗教首领,必须由明朝承认委任。一方面建立卫所体系,令西藏土著势力广修驿站道路沟通藏区与内地,另一方面对藏传佛教各派分而治之,设立三大法王加五大教王的体系,并往往封西藏重要宗教首领为国师,召至明京城讲经,予以尊崇。
另外,明朝在青藏高原东缘还设立了松潘卫,有驻军遥制西藏,如果西藏有变需要干预,便可如侯显率武装使团入藏一样发兵。
这一切的一切,都证明明朝对于西藏是有控制力的,又岂是什么满清带给中国的!
很多很多,那些别有用心之人编造的谎言其实在历史故纸堆里一扒就能发现真相,戳穿他们的谎言,可是,绝大部分人都是懒的,他们不愿意去寻找真相,只想接受别人灌输给他们的。
因此,南明王朝抗清失败之后,中国就已经沦为一个殖民政权了,不是半殖民,是彻底的殖民,比之英属印度还要彻底的殖民地。
这不是件光荣的事,每一个中国人都不应该避过这事实,用所谓的满清就是中国来粉饰或回避这不光荣的历史。
所谓的“元清非中国”也不是什么日本人的阴谋,而是伪元伪清时期每一个不甘心为奴的中国人对历史事实的正视。
本来就不是中国,何必要承认,何必要粉饰。
那三百多年,就是我们的亡国史。
但我们一次又一次复国了!
失败不可败,被征服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不自知,不反抗。
公公如此想道。
思想认知是个复杂的东西,公公不喜欢与人辩论,因为容易被扣帽子,所以他只喜欢做。
多做点事不要紧,至少可以给后人省下打口水仗的时间。
当然,以他现在的实力,是不足以制止或消灭以奴尔哈赤为首的建州反动集团的,那怎么办?
他可以杀人。
杀一些能让本来快速发展的历史进程可以稍稍迟缓,或有些变化的人。这样,他老人家就能集中力量发展,而不至于手头的事没干完,又要担心那头。
杀李永芳,石廷柱等人,比杀奴尔哈赤要容易的多。
不过再怎么说,杀人这种事都不可能在过年期间干,公公希望这个年过的比较舒心一些。
而且,人奴尔哈赤也是后天才建国,眼下,还是大明的建州卫都督、龙虎将军嘛。
公公请二叔和李永贞到酒楼吃饭,酒足饭饱之后便亲自送二叔回东宫。
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这没有什么好说的。
...........
章节名提示过可不订,所以不用骂灌水。




司礼监 第二百零八章 你也配姓魏!
感谢“蜀郡李炎昭”同志的百两纹银!
........
东宫。
二叔不敢去见小爷,魏公公想着二叔眼下底气是不高,或者说骨子里还是当自个是个小小的火者,离九千岁的境界差距太大,所以见着朱常洛很有可能一句话都不敢说,便没有勉强二叔同他一起去,叫他老人家在门口这边侯着,自个去见了朱常洛。
二叔的成长还是需要时间的,但这个时间已然很快了。
五年,也就弹指一挥。
明天就是三十晚上除夕夜,东宫这边也照例有小伙者在忙着打扫卫生,悬挂灯笼什么,明天再张贴春联后,这东宫里里外外就透着喜气了。
看到蹲在门房边上的二叔,不少小伙者都如见鬼般,感到不可思议的很。有职事的太监路过时,也露出惊讶万分的表情,继而却是匆匆而去,谁也没上来问二叔怎么回来了。
被人漠视的感觉不好,但二叔觉得这样挺好,虽然这些人的目光怪了些,但怎么也比一个个上来喊他声“李大傻子”要好的多。
他现在就担心小爷那边会嫌他给东宫添麻烦,不让他回东宫,那样的话他就可不能再伺候校哥儿了。
想着自己在诏狱关了好些日子,也不知校哥儿书读的怎样,小身子长没长,想不想他,二叔没来由的就有点焦急,恨不得早点回辰华殿。
........
魏公公这边递了名贴和牌子后,畅通无阻的见着了朱常洛。
对于魏公公的到来,朱常洛似乎有所准备,想来他的消息也灵通,知道魏公公把他二叔李进忠从诏狱里弄了出来,也猜出他来见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给小魏公公看茶。”
“叨扰殿下了。”
魏公公也不客气,坐在了朱常洛对面的椅子上。
论身份,他虽是皇室家奴,但现在已是五品的镇守中官,和东宫管事太监王安是一个品级,所以有资格在太子面前就座。
论权势,他魏公公提督大明皇军,也算是一方人物。论资本,更不用多说,太子殿下可是欠着不少呢。
最重要的是,他魏公公是皇帝的家奴,不是你太子的家奴。古往今来,认清主人是谁,是当家奴必须要具备的本事。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朱常洛都没法成为魏公公的主人。
他,命太短,福也薄,承受不住啊。
落座之后,魏公公倒和太子殿下没有太多的话讲,只是说了声他二叔还想回东宫烧灶。
朱常洛笑了一声,道:“父皇既放他出狱,便是无事,他原就是我东宫的人,再回来也没什么不妥。”
魏公公原以为朱常洛可能会有些意见,没想到他却同意的这么干脆。如此也好,省得他和太子殿下有什么不友好的事发生。
“既如此,那便多谢殿下了!”魏公公起身给朱常洛作了一辑。
“区区小事,小魏公公何必言谢。”朱常洛是太子,自是不会起身亲自送客。
魏公公微微点头,走到门口时却停了下来,对朱常洛说道:“殿下,听说你差人给杨涟送了汤药?”
朱常洛胖乎乎的脸上没什么反应,只平静的看着魏公公。
魏公公和他对视了三个呼吸,淡淡说道:“殿下要知道,陛下不喜杨涟。”
朱常洛怔了下,点了点头:“知道了。”
.......
“魏良臣方才那话是何意?”
王安走出远远看了眼离去的魏公公,目光很冷。
“父皇不喜欢杨涟。”朱常洛叹了一声。
“自古忠臣总是不讨人喜欢...不过忠臣才配明君啊,也让人放心啊,殿下。”王安饶有深意道。
朱常洛“嗯”了一声,他的父皇是不喜欢杨涟,可他不能不喜欢。因为,他今天的一切都是那帮人为他争来的。
“李进忠变成魏忠贤,这是李逵变李鬼么,真不知皇爷怎么就叫他蛊惑了。”王安恨声道,上午魏良臣进宫,下午李进忠就改名出狱,这中间除了“蛊惑”二字还有什么?
朱常洛望着殿外正在拿竹竿绑着鸡毛掸子清扫廊檐灰尘的小太监,摇了摇头:“算了吧,不值得。”
王安沉默,是啊,皇帝都已经松口了,太子如果还要对着来,便是不孝了。要是有心人添油加醋,于小爷不是好事。
“还叫他烧灶吧,省得李娘娘那边老是埋怨我。”
朱常洛有些索兴的负手缓步踱出屋子,阳光再盛也挡不住凌厉的寒风带来的冷意。
明天就是除夕了,万历这个年号也即将迎来四十五年,他这个太子35岁了。
..........
“李进忠?”
一声熟悉的叫唤让蹲在门房边发呆的二叔下意识的抬起头来。
“听说你出来了,”
魏朝晃了过来,高高在上的打量着蹲在地上的二叔,笑了起来:“想不到你李大傻子胆挺肥啊,连科道的大人都敢打,嘿嘿,是不是以后都敢打咱家了?”
“魏公公,小的不叫李进忠了,小的叫魏忠贤。”二叔没有站起来向魏朝赔笑,因为他觉得那样的话会给侄儿丢人。
而且,他想着自己现在应该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贵妃娘娘都派人给他送过饭,所以没有必要再像从前一样害怕魏朝。
“你也配姓魏?!”
魏朝很恼火,恼火的是这个李大傻子不但从诏狱放了出来,还当着这么多人面说他也姓魏。
呸,你配么!
“是咧,魏公公,小的和你真的是本家咧,小的本就姓魏。”二叔必须要解释下他姓魏的问题。
这不是什么配不配的事,而是他本来就姓魏。
当年,他改姓李,只不过是不想辱没自家的姓,自家的祖宗而矣。
“是么,那以后是不是咱家还得叫你声魏公公?”
魏朝皮笑肉不笑,他真是恨眼前这个看着傻冒憨厚的家伙,因为这家伙抢了他校哥儿大伴的职事,哪怕小爷和王公公并不承认这家伙是校哥儿的大伴。可那是皇爷玉口说出来的,东宫不同意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小的不敢!”
二叔闷声道,不卑不亢的样子。
魏朝更恼,“哼”了一声:“怎么,你以为你有侄子撑腰,就能不把咱家放在眼里了么?”
“小的不敢!”
二叔还是这幅样子,既没顶撞魏朝,可也没有低声下气。
“还有你不敢的么?你连科道的人都敢打,这世间还有你不敢的事?”
魏朝很想抬腿踢一脚,可想到对方的侄子,想到上次东厂的人把自己抓去狠揍一顿,这一脚却是怎么也不敢踢出去的。
诚如他刚才自己说的那般,对方也是有后台的人。
“总之我不管小爷怎么说,你怎么想,以后在东宫,只能有一个魏公公,那就是咱家!咱家不想这宫里再有第二个姓魏的!”魏朝的威胁一点也不掩饰。
“是么?那魏朝,你觉得你配姓魏么?”
魏公公轻轻的走近,将二叔拉了起来。




司礼监 第二百零九章 好一对男女
“却道天凉好个秋”是位好同志,大家要多向他学习。
.......
故事有点俗套。
按照正常情形发展的话,魏公公应该狠狠的收拾魏朝一顿,或者最少也要教育一通,让他知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道理,从此畏魏家叔侄如猛虎。
可是,魏公公没这么做。扶起二叔后,他就拉着二叔去了辰华殿。
一个连二叔都斗不过的家伙,根本不值得公公与之计较。
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姓魏的,也不是什么人都配姓魏的。
这个问题魏朝应该不会想明白,因为他这辈子也不会和老祖奶奶勾搭到一块,更不会因为和二叔争抢老祖奶奶,从而惊动天启给他们做个决定。
二叔也没有弄死魏朝,只是将他发配到凤阳,这对于太监而言不是好结局,但对于魏朝而言肯定是个最好的结局了。
他不用死。
由此说明,二叔也是个重情义的人。
二叔和魏朝本应该是对很好的兄弟,如果没有他,也就没有二叔。只是,侄儿的出现让魏朝变得没有存在的价值和意义。
魏公公看了魏朝一眼,这一眼没有任何含义。
没有含义的另一层意思便是——你这个人根本不重要。
二叔可能觉得侄子这种直接不把人放在眼里的举止太过得罪人,毕竟魏朝虽只是个奉御,可他却是王安公公的干儿,因此,他转过头来想对魏朝说两句,借此冲淡一些侄儿于对方的藐视和不屑。只是,二叔嘴巴张了张,却是想不到自己应该说什么。
“魏朝是王公公的人,在宫里很受小爷的喜欢,你不应该那么待他。”去辰华殿的路上,二叔还是忍不住说道。
“有什么关系么?”
魏公公笑了起来,对自己的亲叔叔说了一句,“二叔,不要理会这些和我们没关系的人,做好自己就好。”
“也对,”
二叔想了想,憨笑起来:“烧好灶,伺候好娘娘,照顾好校哥儿,他们又能寻我什么麻烦呢。”
辰华殿的人很快知道在会极门干了件大事的李大傻子回来了。
“老李,我就说你没事,要不然娘娘能叫我给你送饭!”韩进义高兴的直搓手。老弟兄俩一起搭伙了半年多,怎能没有感情。
二叔为人木讷,不善言辞,不知如何表达自己对归来的喜悦,只晓得对韩进义呵呵傻笑。
宫里等级森严。
韩进义和二叔一样都是没职事的伙者,可魏公公虽是二叔的侄子,然而又是五品的中官,所以韩进义必须要给他行礼,要不然就是不敬。
因此想到这一茬,韩进义赶紧松开老伙计的手便要躬身给魏公公行礼,魏公公没有拦着,但略侧了侧身子,算是受了半礼。未受那半礼自是因二叔的缘故了。
二叔很高兴侄子能给他面子,问韩进义道:“老韩,娘娘在么?”
“在的,在的,我去给你通传。”
韩进义说着便要到殿内通禀,西李却自己走了出来。
第一眼,李翠儿就看到了她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第一眼,魏公公就看到了他朝思夜想的人。同时,看到了另一个让他深深想念的人。
客印月也在。
“娘娘,李进忠回来了!”老韩高兴的说道。
“我不叫李进忠了,我叫魏忠贤了。”二叔迅速纠正了老伙计的错误。
“你改回本姓了?”
“是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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