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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普渡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牛油果
他出身青龙寺,乃中原密宗祖廷之一。
惠果便是其师,又如何能不识?
若他所知无差,此子所诵真言,分明是胎藏界真法的至高之境——八叶九尊,方能为之。
他这一脉金刚界法,根本上,乃修智为杵。
横举宝杵,摧坏四魔,恒常不坏,谓之金刚,聚一切诸法,成五方五佛身,成就最上无胜,名曰顶。
便是青龙寺至高根本大法,《金刚顶大法》。
五方五佛法相,便是他这一脉修法的最高境界。
而大日真法,听闻乃是上古之时,佛主所传真法。
并非如《金刚顶大法》一般,修成五佛外相。
而是修大日佛身,我即是佛,佛即是我,佛我合一。
较金刚顶大法尚要高出一筹。
只是因世间无人修成,青龙寺一脉也对此说法嗤之以鼻。
就算如此,空义大师也不能相信。
这法海年不过二十许,便再是惊才绝艳,慧根深重,又如何能修得如此至高之境?
他却不知,法海确实还没这本事。
但陈亦有。
陈亦虽然通过天柱,以他化之法暂时成了法海。
也被法海肉身所限,本身的实力无法完全发挥。
但他的意识却还是自己的。
他的境界,自然远非法海所能及。
原本的武道神通也依然能以法海本身所修的法力使出,只不过威力有限,远远无法与在本体手中使出的威力相提并论罢了。
而法海的半吊子大日真经,到了陈亦手上,也是轻而易举地就修到了至高之境。
不过,也只是此世所流传的至高之境。
陈亦早已发现,法海所学的大日真经,还有未尽之意。
他们所认为的至高之境,十有八九,不过是入门罢了,只是真正的大日真经的而已。
山门前四人,便是被他布下的胎藏法界所困。
这胎藏法界自有万般神威变化暗藏,非只困人。
便是在陈亦自己的眼中,这门大法也极为不凡。
他一身所学,也只有如来神掌、八部龙神、阿难破戒刀可以胜过。
就连自己所创未完的半部阿含武藏,也只是堪堪可以企及罢了。
只困四人,自然根本就不需要如此兴师动众。
陈亦的目的,根本不是关门留人,恰恰是要开门揖盗。
布下胎藏法界,困住四人后,陈亦就不再理会四人在寺门之外叫嚷。
将刚刚得手的好宝贝拿在手里,向前一抖。
画卷展开,一个人便从中滚了出来。
许仙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哎哟哎哟地喊着。
趴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
“我、我这是在什么地方?仙宫呢?我仙宫呢?”
他刚刚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卷进画卷中。
画卷中的仙境胜景,令他流连忘返,根本就不知道害怕,甚至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
反而还以为自己得了奇遇,到了天上仙宫。
没过多久,突然间一阵天旋地转,便不见了那绝美的仙宫,反而身处一个简陋的房间中。
许仙眼中闪过的嫌弃,自然瞒不过陈亦的双眼,让他脸皮微微一抽。
这呆子,居然还敢嫌弃佛爷?
反正跑不了,以后慢慢收拾你。
陈亦心头冷笑,面上若无其事:“这里是金山寺。”
“金山寺?我刚才……”
许仙到底只是呆,不是傻,现在倒是反应过来了。
连忙站起身,对陈亦拱手道:“可是禅师救在下?多谢禅师!”
陈亦笑眯眯道:“不用谢,小僧法号法海,”
“所谓佛度有缘,我观你颇有慧根,与我佛有缘,自不会袖手旁观。”
“我与佛有缘?”
许仙嘀咕了一句,随即摇头笑道:“法海禅师说笑了,我就是一个大夫,哪里有什么慧根?”
他只当对方玩笑,并没放在心上,便拱手问道:“敢问禅师,与在下一道的两人何在?”
“金山寺乃佛门净地,不留俗客,他们便在门外。”
许仙神色一松,便行礼道:“既如此,在下便告辞了,再次多谢禅师相救之恩。”
说罢,就欲转身离去。
却发现禅房紧闭,他双手用力,也无法撼动半分。
陈亦笑道:“施主,还是留下吧。”
许仙一惊:“禅师这是何意?”
陈亦呵呵一笑:“我说你与佛有缘,便是有缘,我没让你走,你便走不得。”
“你、你……”
许仙一惊,背靠着门,微微发抖:“你是出家人,怎的还做此等强盗之事?”
陈亦看着这呆子一副惊恐模样,似乎自己要对他怎么样似的,不由眼角微微抽动。
忍着拍死他的冲动,陈亦温和笑道:“施主,你可知道,我不让你走,是在救你。”
“什、什么意思?”
陈亦笑道:“你知不知道,你那朝夕相伴的枕边人,其实是个妖怪。”
许仙闻言一怒:“你在胡说什么!”
陈亦摇摇头:“其实,施主心中,也未必没有察觉,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不、不……你胡说!我没有!”
许仙有点失态地大叫。
正如陈亦所说,他是呆子,不是傻子。
白素贞和小青两人虽是千年蛇妖,但为人处事,却是稚嫩得紧。
否则根本不会接连做出蠢事,连累许仙。
以她们的道行本事,要钱还不容易?
哪里需要去偷?
而且还是偷的官银,嫌死得不够快吗?
这样“单纯”的蛇妖,许仙与之朝夕相处,若说没有发现一丝一毫的异常,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只是这呆子自父母早亡后,就成了穷吊丝,见了白素贞这样的人间绝色,早被迷得晕头转向。
哪怕发现了异常,也会找尽借口自我安慰,逃避事实。
“有与没有,不如由施主亲眼去看。”
陈亦摇摇头,说了一句,便双眼一闭,凭由许仙叫唤,也充耳不闻。
许仙出又出不去,叫又叫不醒,心一横,想要揪住这可恶的和尚质问一番,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近其身。
似有一堵无形气墙,将他隔绝在三尺之外。
也不知过了多久,气急的许仙便听山外有人叫唤。
“娘子?!娘子!我在这儿!娘子!”
许仙听清声音之后,面色一喜,双手拍打着房门,高声叫喊。
陈亦才又睁开眼,面上微笑。
天下正道还没有等来,却先等来了一条白蛇。
半刻前,一个白衣女子驾着云烟降下金山寺门前。
不知是心中打着什么主意,薛惊鸿和小青在四个追杀他们的人被困之后,并没有离去。
这时见白衣女子出现,小青面现喜色,迎了上去。
“姐姐!”
“小青?”
白素贞扫了一眼跌坐在地的僧道四人,微微一惊,看向小青,却发现她并无损伤,不由心下一松。
随即面现询问之意。
小青当下简略地将她离去之后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白素贞听闻这僧道四人,竟做出想擒拿小青与许仙胁迫自己的事,不由面现薄怒,恨恨地瞪了四人一眼。
小青犹豫了一下,低下头道:“姐姐,小青没用,没有护住许相公。”
白素贞一惊:“什么?官人怎么了?”
小青咬着牙,向金山寺中看了一眼:“法海将许相公捉去了。”
“法海?!”
白素贞一惊。
她本是预感到不可抗之劫,回山请教恩师。
不想南岳夫人根本没有露面见她,只是着座前侍奉的一个女道出面,告诉不必担忧,可往镇江金山寺一行。
届时一切因果自有了结。
白素贞不解其意,却十分信任南岳夫人。
她见过法海,以为南岳夫人所指,是法海将解她危难。
便依言而行,径直返回苏州。
回到保安堂却不见许仙,心中忧急,想起恩师所言,便赶来金山寺。
却没想到,她以为解她危难之人,却反捉了她丈夫。
心下一急,便跑到寺前,敲响山门,高声喊道:“官人!官人!”
“……娘子!我在这儿!”
隐隐传来的回应,令白素贞一喜。
旋即又是心下一沉,高声叫道:“法海禅师,不知素贞有何得罪之处?为何要留难我家官人?”
陈亦平和却透着不近人情的的声音悠悠传来:“白素贞,人妖殊途,我念你修行不易,又心存善念,不将你收伏,已是开恩,你莫要执迷不悟。”
一旁的道净老道不甘寂寞,见状冷笑道:“嘿嘿,妖便是妖,若是躲在深山也就罢了,居然敢来人间作乱,这天下可没有你的容身之处。”
“法海,你虽狂悖,却到底还有一丝正气未泯,老道劝你速速回头,日后在同道面前,老道还可为你求情,留你一丝脸面。”
“法海禅师……”
白素贞眉头紧皱,待要理论,小青忽地扯了一下她:“姐姐!”
她回头一看,顿时一惊……





诸天普渡 第742章 “群仙”齐聚 (二合一章)
小青双手揪着白素贞的衣衫,一向刁钻蛮横、天不怕地不怕的她,此时竟然像一只受惊的小鹌鹑。
不自觉地移动脚步,躲到白素贞身后,微微缩着脖子。
别说是她,连白素贞也忍不住面露惊惶和担忧。
实在是眼前这一幕,换了任何人看到,都不可能不动容。
尤其是作为“妖邪”的她。
远处。
天边。
不知何时,出现了一片五光十色的彩霞。
绵延千百里。
几乎将半边天空都遮盖了。
这片极为耀眼的彩霞,正以极快的速度,在向这边涌来。
就像是天上的云霞翻起了足以淹没大地的巨浪,汹涌澎湃。
以无可抵挡的姿态,覆压而来。
白素贞自然知道,那并不是什么云霞。
而是不知多少人的法力气息外泄。
那是成百成千,甚至超过了万数,有着足以飞天遁地的修行之人,法力运行的气息外泄,连成了一片。
成了这汹涌澎湃的法力狂潮。
上万计道行不弱的修士齐聚,经天而来。
别说是她一条蛇妖,便是大唐朝廷,也要震动。
但事实上却是,这些修士浩浩荡荡,以如此惊世骇俗的方式连袂而来,所过之处,无论是朝廷,还是当地官府,都如同眼瞎耳聋了一般,看不见,听不着,更没有半点反应。
这无疑是极为诡异的。
反倒是这漫天五光十色的云霞一路滚滚涌来,惊世骇俗,无数百姓被惊动,无论是身处何地,做着什么事,都停了下来,抬头仰望。
一个个面色惶然。
尤其是见到云霞之中,有人影幢幢。
不知是仙是神,是妖是魔。
不过其中倒是有大部分人并不是十分担忧,反而纷纷叩拜不已。
如此浩大的声威,又如此炫丽多彩,仙气渺渺,总该不会是妖魔吧?
妖魔能有这般仙家气象?
而且,煌煌大唐盛世,又有何方妖魔,敢有这般胆大包天,如此声势浩大地惊世骇俗?
活腻歪了吗?
这必是仙家出行,是盛世方有的祥瑞!
苏州观天别院之中。
王仪看着漫天云霞仙气,并没有什么看到祥瑞的喜意,反而满脸骇然,夹杂着浓浓的惊怒。
“他、他们……他们怎么敢?”
在他身前,别院掌院,大儒黄溍负手而立,抬头望天,凝眉抚须,嘴角露出一丝讥意:“他们又有何不敢?”
“别人禀天地正道,执乾坤大义,护百姓万民,功德无量,天命在身,又有何惧?”
“掌院……”
王仪瞪大眼睛看着黄溍,似乎有些不认识对方一般。
不是因为对方近似拍马屁的溢美之语,反而是他听出了其中浓浓的不满。
掌院,你好歹也是一位名满天下的大儒,怎么也学会了这老阴阳的腔调?
“咳……”
黄溍感受到他的目光,醒悟过来,干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
又道:“不必惊讶,这一日,早晚会到来,陛下与朝上诸公也早有准备。”
王仪闻言,若有所思。
这些正道修士,眼前这一幕堪称猖狂。
概因时至今日,大唐朝廷对修行界虽多有宽容,却到底不可能放任不管,有所管束是必然的。
自有相关法度,以为修行中人的行止规矩。
今日这一幕,若是朝廷较真,就能定其一个目无王法,惊扰民生的大罪!
剥去道籍,打入凡尘还是轻的,就算取了他们性命也不为过。
但从黄掌院的态度来看,似乎朝廷对这些正道宗门,虽多有宽容忍让,却早有防备之心。
而今日之事,似也在某种计划之中。
王仪出身名门,其祖为当今天下仅有的鸿儒文宗之一,见识自然不凡。
天下间,能交感天机,预知前事的高人虽然不多,却也不少。
对此倒也不甚惊讶。
只是天下正道宗门势大,哪怕是朝廷,也不可能轻动得了。
心中不免有些疑虑担忧。
不由试探问道:“掌院,莫非……”
“呵呵,”
黄溍摆了摆手示意不必多言。
笑了笑道:“百姓安宁不易,正道宗门根深蒂固,牵一发而动全身,牵扯极大,但有疏忽,便是倾覆之祸,”
“是以,此事在百年前已有定论,今日之事,不过是恰逢其会,非此也有彼,总归要有此一遭。”
黄掌院虽没有明言,王仪却已经明白了。
朝廷,是真的打算要对正道宗门动手了。
其实若论朝中诸公,谁对于这些所谓的正道宗门最为不满,态度也最为极端激烈,非他王家之祖,那位名满天下的临川先生莫属。
若以其祖之意,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谁也不能例外。
此等修士,无论佛道诸家,占名山,霸沃土,不事民生,广占资粮,徒耗靡费,偏偏又尽得民心。
实乃国朝一等一的硕鼠毒瘤。
多次向人皇犯颜直谏。
言称,威德唯能出之于人皇,雷霆雨露皆当君恩。
又岂能容得一群不事生产的世外之人,挟天命,窃人心?
朝廷当有壮士断臂之心,以大军镇压,踏名山,覆名教,毁其道统,尽收其德于朝廷!
简直大逆不道!
此等惊世之论一出,自然令得其不为天下修士所喜,甚至多有宗门修士,恨不能食其肉、啖其骨。
若非这些宗门自诩正道,有道义束缚,其祖王安石也并非易与之辈,恐怕王家也难得安宁。
王仪虽出身王家,却也并不是完全赞同其祖之论,虽不敢不满其祖,却也时常暗自叹息。
如今看来,原来并非只是其祖一厢情愿,而是朝廷早已暗中统一决心,谋划了不知多久。
“你也不必多虑。”
黄溍见他神色不断变化,便宽慰了一句,然后又露出一丝莫名的笑意道:“王仪,你可知,天下共有辖道几何?州府几何?县几何?”
如今大唐疆域极广,远迈前古。
却仍将天下划为道、州、府、县各级区域。
王仪对此自然烂熟于心,闻言昂然道:“合共四十九道,州府七百有余,县三千八百余。”
这个数字,较之此前最盛的玄宗之时,除道级没有增加多少,只是将周边突厥、吐谷浑、高丽等几个番邦纳入了其中,其下州府增添了一倍有余,县更是不计其数,增加了十倍不止。
如此极盛之势,也难怪王仪与有荣焉,一副傲然之态。
黄溍点头抚须,又笑道:“我观天院于各地分设别院,又有几何?”
王仪心有疑惑,嘴上却不慢:“各道、州府,皆有别院,而天下治县多如牛毛,境况复杂,尽设别院,未免劳民伤财,也无人可派,但年年增设之下,如今却也有三千之数。”
黄溍又笑问:“以你之意,我大唐,需要这般数量的观天别院吗?”
王仪犹豫了一下,黄溍摆手笑道:“但说无妨。”
王仪咬了咬牙:“并不需要,各地有军镇无数,天下妖魔,也早被我大唐王军驱逐至山林蛮荒之地,便有漏网之鱼,也难成大患,我观天院一座别院便可辖一府一州之地,便能保无虞。”
“所以呀,如此简单之事,为何人皇与朝上诸公,却要一意于天下广布观天别院?”
“难道……!”
王仪脑中闪过一道灵光,若有所悟,随即猛然一惊。
“观天,观天……”
黄溍摆了摆手,负手望天,眼中似有某种光芒:“人间不扫,何以观天?”
“何谓观天,今日,便能见分晓,你且看吧……”
王仪强行按捺住心中的惊涛,抬头看着那漫天涌来的五彩云霞。
金山寺前。
五彩云霞涌至,于寺前上空滚滚翻涌。
霞浪翻滚,从中洞开。
似有无形巨手,推开门户。
现出其中人影重重。
道士,和尚,书生,商贾,贩夫,甚至乞丐,林林总总,形形色色。
老人,青壮,妇人,甚至孺子,无所不包。
或是腾云,或是驾雾,
也有仰卧如意,也有斜倚葫芦,也有脚踏飞剑,御物腾空,千奇百怪。
或逍遥惬意,或庄严威重。
云霞漫天,仙气蒸腾。
几如群仙降世。
上下四方排开,密密麻麻,几乎将金山寺周围一方天地,都尽数包围其中。
云霞洞开,有十数人排众而出。
居高临下,俯视下方。
有僧有道,有老有少。
却有二人,正好为一僧一道,隐隐居众人之首,被簇拥着排云而出。
僧道俗各家之人,以一种俯视之态,淡漠地扫过地上山前众人,目光并未停留变化,也仅仅在扫过跌坐山前的四人时,才微微一顿。
一个身穿素袍的老者皱着眉头,不满之意,溢于言表。
其周身清气缭绕,袅袅轻烟聚于脚下,如同驾御云台。
扫过底下情形,便错开目光,转身环视上下四面八方,重重人影。
口一张,顿时声震云霄,远远传出。
“诸位同道!”
“天机有预,紫煞凶星降世,必掀苍生浩劫!”
“妖孽兴灾,水患祸世,其兆已显!”
“诸宗各派,当共诛妖邪,匡我正道,弘济苍生!”
素衣老者一顿,又道:“所谓师出有名,行而有规,我等分属诸派宗门,不能效那无德之辈,无行无止,”
“天下正道,以道、佛两门为首,道门又以天师府、景龙观、万福宫为宗,佛门以禅宗沩、仰二山,与法相唯识为正宗,”
“如今天师、景龙未至,仰山栖隐禅寺,法相大慈恩寺闭门,此行,当由茅山万福宫玄静先生,沩山密印禅寺空海神僧为首!”
“今日,我等皆当遵从其号令,待诛除妖邪,再言其他!”
“不错!”
“天师府景龙观,胆小畏缩,不顾天下同道,窃居其位,不担其责,枉为道门魁首!”
“大慈恩寺,栖隐禅寺,更是早已沦为朝廷鹰犬,于当今人皇之前摇尾乞怜,贪恋世俗权欲富贵,全无我辈风骨,枉为佛门宗祖,更不配与我等为伍!”
“对!还请玄静先生、空海神僧不烦其劳,带领我等,诛除妖邪!”
十数个越众而出的人中,当中一道一僧。
道士相貌清雅,有书卷之气。
僧人面如满月,宝光隐隐,颇有庄严富态。
两人相视一眼,却没有被人拥戴的自傲和喜色。
反而隐隐有几分忧虑和无奈。
他们本来自在清修,根本就不愿来趟这浑水。
只不过纵然他们道行精深,法力无边,在这世间,却也休想做那逍遥神仙,当那无烦无恼的佛陀。
事有不可为而为,形势迫人,身不由己,也无可奈何。
“群仙”群情高昂,却惹怒了下方的两人。
自然是因为刚刚那素衣老者,言语之中,对几个泰斗级的宗门颇有指责。
而下方四人中,张秉一、道净老道所在宗门却正在其中。
道净老道心窄气狭,哪里能受得了这般羞辱?
顿时不顾那法海竖子的镇压,强行冲运法力,想要挣开束缚。
也不知是其盛怒之下,激发了法力,还是那法海的禁锢有破绽,竟然还真让他挣扎着站了起来。
他微微一愣,旋即又将之抛诸脑后。
怒瞪双目,指着天上那素衣老者,大骂道:“邓有功!你这老匹夫!焉敢侮我景龙观!”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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