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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烬之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失落之节操君
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给执政官面子吗?你不给勒钢公爵面子吗?”
博驰说:“我只要执政官一句话,无论是‘处死’也好,‘释放’也罢,我都会遵从。但我们都会记得,记得执政官今日的处决。”
我明白一旦迈克尔放了索萨与纳尔雷,他的威信将急剧下降,而其余贵族也将获得随意创造子嗣的资格。
若一切都留在暗处,回旋的余地很大,可事情摆到了明面上,就非常不好处置。
他们必须被惩罚,但我不能让他们被杀死。
我说:“且慢,他们今年都不超过十六岁,对不对?”
博驰说道:“这又怎样?索萨和纳尔雷都为了成为贵族而经受过最严苛的教学和训练,任何略有瑕疵的表现都是不可接受的,更何况是这样的大错?”
我说:“别拿血族的那一套来唬人,依人类的年龄,他们还都是不懂事的孩子!应当减刑,甚至完全豁免。”
博驰说:“真是一派胡言,若照你这么说,我们岂不是可以教唆那些小娃娃大摇大摆地上街杀人,而不受法律制裁?”
我说:“当然,只要你有本事教唆的动。”
博驰怒视着我,咬牙切齿,但当我垂下右手时,他表情剧变,像是被人用枪指着脑袋。
我想起我其实是核威慑级别的骗子,而且他们都还信了。
我说:“我不知道,但这孩子是我的教子,如果他遭遇了什么不测,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些什么,尤其是那些....咳咳....烦人的苍蝇。”
看来博驰的信仰在这一刻背叛了他,他坐回了椅子,说:“无聊,真他妈的无聊。”
我不介意他说脏话,只要博驰信仰的神不介意就行。
勒钢说:“我坚信索萨是无辜的,鱼骨,你带着他到外头等候片刻,我们很快就会做出裁决。”
我知道索萨安全了,赶忙将他带到府邸的阳台上。索萨本就苍白,现在脸上更罩上了一层死者的青色。
我挠了挠他的头发,说:“这不是你的错,是那个纳尔雷,这小子看似一本正经,想不到比我还猴急....”
我在说什么?这话太可疑了,不会开玩笑就别开玩笑,鱼骨!一定是彼列让我管不住自己的嘴。
索萨望着下方的景色,望着明亮的灯光照射的草坪,眸中流下血一般的泪。
他说:“教父,昨晚我和纳尔雷见面时,他嫉妒你了。”
嫉妒我?
索萨说:“我很尊敬你,我对你的崇敬近乎狂热,所以,我说了你很多好话,我把你告诉我的英勇事迹全告诉了他。这让他很恼火,他当时说:‘你与他亲密的不正常!你简直是发疯了。’”
我觉得一口锅扣到了我的头上,但我还不能甩。
我问:“他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索萨说:“他是那种争强好胜的性格,他似乎认为我的知心朋友只能有他,我不应该盲目地仰慕旁人。”
我说:“真是荒天下之大谬!你难道不能仰慕迈克尔?仰慕勒钢?”
索萨摇头道:“他不在乎我对养父们的感情,只在乎我对您的热忱。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那很复杂。”
这些幼稚的孩子,在他们的年纪,他们分不清许多事,他们会将生活的烦心事发泄到任何地方,也会把任何感情混为一谈。
也许纳尔雷成为血族之后,自认为应当受到索萨的顶礼膜拜,甚至将索萨视为他的所有物,不许索萨不忠诚,不允许额外的人分享索萨对他的情义。
而索萨成为我的教子,对纳尔雷而言是沉重的打击,他认为是我夺走了他的朋友,他珍贵的物品,受他监护的孩子。
甚至是他的青梅竹马,他的两小无猜,他的兄弟,他的...情人。
啊,青春年华,是多么的混沌蒙昧,难以言喻,我越是理性分析,越觉得自己茫然而无知。
我问:“所以他就转化了你?”
索萨说:“我们开始吵架,他说了过分的话,我也毫不留情的还击。到了最后,我向他道歉。他说:‘如果你是真心道歉,那就把你自己献给我。我们共同面对后果。’”
我怎么有一种自己被牛头人的感觉了呢?
我问:“然后你同意了?”
索萨低声道:“我...很抱歉,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我只想‘好,你不怕死,我也不怕死,那就看看谁更勇敢吧。’”
我轻拍他肩膀,说:“会没事的,谁年轻时没有个犯错的时候?”
卫兵叫我们回去了。
会客厅内,迈克尔说道:“鱼骨,经过讨论,我们做出了以下决议:
第一,剥夺纳尔雷所有贵族的头衔与财产,调拨至瓦尔基里联队进行为期五年的野外拓荒,不得宽恕,不得减免。
第二,剥夺索萨所有贵族的头衔与财产,在家中监禁思过,唯其教父能探望他,不得外出,不得宽恕,不得减免。
其余长老已无异议,你觉得如何?”
我点头道:“就这样吧。”
血族们都站起身,面无表情地离开,唯有迈克尔与勒钢仍坐在沙发上。
过了半晌,勒钢说:“抱歉了,兄弟。”
迈克尔答道:“好说,一切都好说,兄弟。”
勒钢和我先后与迈克尔握手,随后走出了门。
在这一刹那,我觉得迈克尔很孤独。
可在这遭天谴的时代,谁能没有几桩烦心事呢,对不对?
————
本卷完8)





燃烬之余 一 梦中废柴

我做了个梦。
梦中,我不再是我,而是萨尔瓦多。
我不在黑棺,也不在号泣,而是在剑盾会的阳中影地堡内。
奇怪,为何我会梦到萨尔瓦多?不可否认,他和他姐姐长得有几分相似,可我也不至于拿他来做梦。
希望这梦境的走势正常一些,不会出现一些让人不适的场景。
我也当竭力控制我的双手,不去触碰我那异物。
......
萨尔瓦多被起床号惊醒,他从双层床铺中一跃而起,花了不到二十秒穿戴整齐,又花了不到三十秒叠好了床。
闪亮的肌肉群、健壮的人影,浓郁的汗味,粗豪的叫喊,剑盾会的骑士随从们跑过卧室,在水池旁洗漱。
他们是剑盾会的底层学员,生活和训练极其严格。
萨尔瓦多不知被谁绊了一跤,摔了个跟头,这些男孩儿都笑了起来,有人说:“间谍!别慌!我们还没怀疑你。”
他的绰号是间谍。
萨尔瓦多看来过得确实不怎么样,不过这并不意外,废柴流的主角都过得不怎么样。
废柴流不是问题,问题在于就怕不是废柴流。
随后,他们开始练习训练剑法。
他们聚在一个钢铁铸成的大厅里,挥动长剑,挥洒汗水。一剑接着一剑,同一个动作重复一百遍,一千遍,直到肌肉形成条件反射。随后,习练下一个动作。并在剑上捆绑重物。
萨尔瓦多曾跟随海尔辛练过念刃,但与这训练截然不同。海尔辛锻炼的是萨尔瓦多的意志,而这时练习的则是基础体能。忍耐躯体的苦可以增强意志力,从而诱发念刃的产生。
如果这些少年不能在二十岁前通过剑盾会的念刃测试,他们会被送往荒野,自生自灭,那通常意味着他们的死亡。
完成了上午的训练,到中午用餐时间,萨尔瓦多领了剑盾会的炼体秘药、面包和粥,坐在一张桌子旁。其余剑盾会的侍从推了他一把,喊道:“间谍,别偷听我们说话!”这举动将萨尔瓦多勺子里的土豆弄翻在地。
萨尔瓦多朝他们怒目而视,那些侍从挑衅地回瞪他,并说:“怎么?想动手?好啊,来啊!”
萨尔瓦多闭上眼,压下怒气,坐在一旁,独自进食。
这时,剑盾会中的女生们来了,这让男生侍从们一下子双眼发光。
正值青春的少男与少女们,经过刻苦的锻炼,身躯美观,洋溢着活力,彼此用自己美好的岁月吸引着对方,考验着对方的忍耐力。
这梦境太真实,真实的让我有点儿把持不住...
一个皮肤白皙的少女,大约十八岁左右的年纪,身上犹有汗香,在人群中张望了一会儿,坐在了萨尔瓦多的身边。
我不知道萨尔瓦多和贝蒂之间是否有发生过不该发生的事,可面对这样的女孩儿,萨尔瓦多一下子变得很不淡定。
这毕竟是梦,为何不大胆一点儿,为何不亲她一口,为何不把她拉到没人的草丛中....
我正在幻想,女孩儿问:“为什么他们都叫你间谍?”
萨尔瓦多答道:“我是从盟友那儿来的。”
女孩儿笑了,露出雪白的牙齿,睫毛上的汗珠似被她的眼睛照亮,她说:“我叫尼德丽儿,你叫我尼丽就好。”
她又问:“为何黑棺中那么多人,偏偏就你一个来这儿?”
萨尔瓦多:“我是主动申请的。”
尼丽低声说:“我知道你和弥尔塞很熟,对不对?”
萨尔瓦多说:“是,我是认识他。”
尼丽笑道:“弥尔塞是超凡的天才,也是个大帅哥呢!哪有这么年轻就升上子爵的?我们女孩子晚上常常讨论他。”
萨尔瓦多笑了笑,闷头吃饭。
尼丽说:“你可不可以替我引荐引荐?”
弥尔塞这个混账,原来在剑盾会中混的如此受欢迎?唉,只可惜我...
唉,我已经结婚了,其实也该无欲无求,但羡慕嫉妒恨乃是人之常情,堵不如疏,如果我醒着,我一定已经开始扎弥尔塞的小草人儿了。
萨尔瓦多说:“我不知道,弥尔塞爵士与我并不常见面。”
尼丽“嗯”了一声,又凑近了些,问:“黑棺那里怎么样?你给我讲讲?”
萨尔瓦多说:“讲什么?”
尼丽伸出手,扳着手指说:“那里不是摩天楼吗?是怎么样的?那里的人穿什么?吃什么?他们知不知道我们剑盾会的情况?你在那里是不是也很了不起啊?”
萨尔瓦多说:“我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尼丽嗔道:“你还真什么都不透露吗?间谍?”
萨尔瓦多神情苦涩,索性不再理她,尼丽急忙说:“喂,人家和你开玩笑的嘛!你怎么当真了?”顿了顿,又在萨尔瓦多耳畔说道:“其实,你也很帅呢!就因为你这个外来人很帅,我们女生有很多看好你,所以,那些男生就对你凶凶的,对不对?”
忽然间,之前那个挑衅者举起饭碗,朝萨尔瓦多扔了过来,萨尔瓦多侧身避开,碗中的土豆汤险些洒中了尼丽。
尼丽跳起身,喊道:“高志!你找死吗?”
高志表情狰狞,就差在脸上明明白白写上“妒忌”两字,他说:“你和他离那么近做什么?”一群剑盾会侍从跟着他一通站起。
这是人类世界与野生动物的相通之处,雄性为了雌性而争执,这老套的戏码在我的梦中重现,真亏我以为萨尔瓦多和尼丽会发生些奇妙的、不方便描写的事。
这时,萨尔瓦多的视线转向门口,他见到弥尔塞与一位留着细碎胡渣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侍从们躬身行礼,齐声喊道:“瑟斯卡伯爵,弥尔塞子爵!”
瑟斯卡起初沉默不语,但他的目光敏锐如剑,所到之处,所有侍从皆恨不得把头埋到地底。
瑟斯卡忽然笑道:“尼丽,又是你在捣乱吗?”
尼丽说:“没有这样的事儿!我只不过和新来的说几句话!我看不过高志他们欺负人!”
瑟斯卡说:“男人自有男人解决的办法,你以为这么做是在帮萨尔瓦多?不,你是在羞辱他,让人们以为他只能靠女孩儿才能脱困!”
尼丽满脸通红,走回女生之间,在走过弥尔塞身边时,她朝弥尔塞投去闪烁的目光,但弥尔塞目视前方,不为锁定。
尼丽神情失望,她与女生们汇合,女生们发出叹息声,如众星捧月般围绕着她,似乎尼丽地位很高。
这又是老套路,我怀疑尼丽是剑盾会某一个侯爵或公爵的女儿。
瑟斯卡说道:“午饭时间结束,萨尔瓦多与高志留下打扫食堂,其余人各自会床铺休息,午后两点继续训练!”说罢,他转身离去。
弥尔塞走近萨尔瓦多,拍了拍他肩膀,说:“你表现得很好,朗基会为你骄傲的。”
我骄傲个头!如果换做是我,早就把这高志扔到粪坑里了。
这梦也实在太长了,我又完整地看了一遍萨尔瓦多他们下午的训练,无聊的让我想打呵欠,却悲哀地意识到我是在做梦。
晚饭时间仍是平淡如水,那些女生远远地交谈着,这一会不再招惹萨尔瓦多。我到底造了什么孽,为何要看萨尔瓦多无聊的男性学徒生涯?
高志那些人在远处议论,萨尔瓦多凝聚意念,听他们说:“今天晚上,用被子蒙住他,狠揍他一顿!让他不知道是谁干的。”
“可别打伤了他,到时怎么向瑟斯卡交待?”
“他和弥尔塞的交情可不一般!”
“他们不会管的,你没听瑟斯卡说要他自己克服吗?”
他们发出笑声,高志说:“他要克服我们?他们以为他是谁?”
我闻言不禁叹息:他是这梦的主角,你们只不过是些非玩家角色,事实上,你们的戏份已经多得让人厌烦了。
入夜,萨尔瓦多在床上躺倒,他居然不打算反抗,而是想用类似铁莲的念刃护体。
他不愿在众目睽睽之下显露海尔辛传授的念刃,那可能会带来更大的麻烦。海尔辛曾向我们透露过口风,他可能是剑盾会的一位大叛徒。
高志他们悄无声息地下床,蹑手蹑脚地接近,萨尔瓦多深深呼吸,准备迎接痛击。
突然间,警报长鸣,像是某种海兽的啸声。屋中所有侍从全被惊醒,以为是一场紧急集合,开始穿衣。
萨尔瓦多喊道:“不,屋外有敌人!”
数个白色恶魔破门而入,举起一个尚在穿裤子的侍从,将他摔得断了气。
众人大骇,喊道:“是恶魔!”“这里怎会有恶魔?”
萨尔瓦多在拳头上附加念刃,一拳打在白色恶魔脸上,白色恶魔退后一步,脸上挂彩,随后,他抓起床边的长剑,再一剑让这白色恶魔鲜血长流。
其余侍从却远不如他,最外边的侍从被白色恶魔扑倒在地,霎时被咬得血肉模糊。这些恶魔即使持枪者也不易对付,更何况是这群学艺未成的剑盾会初学者?
高志冲上前,紧握长剑,大喊着跳向与萨尔瓦多对峙的那只恶魔,但只划破了恶魔的皮,恶魔回身给了他一爪,高志鲜血淋漓,撞倒了双人床。
我心想这到底是梦还是事实?不会萨尔瓦多真有危险吧。我喊道:“刺恶魔的眼睛,刺他们的眼睛!”
萨尔瓦多是个神枪手,而剑术的训练让他手眼精准,他朝前一扑,剑刃刺入那恶魔之眼,念刃钻入脑子,将那恶魔结果。




燃烬之余 二 奴隶巢穴

一只恶魔倒了,更多恶魔出现。
我现在十分后悔,因为我情愿看无趣的青春剧情片,也不愿陷入无力的噩梦中,看着萨尔瓦多用蹩脚的技巧保命。
这些年少的侍从其实人高马大,虽然剑技不入流,可力气不小,身体结实,被恶魔抓挠几下也死不了。他们缓过神,四、五个一拥而上,将恶魔牢牢架住,另一人空出手,拿起佩剑去刺砍。
他们自然无法砍伤皮肤如甲胄一般的恶魔,但这至少是个好现象,他们现在有活干了,而不是一味地被恶魔当做夜宵吃。
萨尔瓦多大叫着,双手握剑,朝人堆中钻,趁着他们控制住恶魔时,用剑刺入恶魔的脑袋。恶魔的脑壳也不软,这么做能令它们受伤,却难以杀死。不过萨尔瓦多刺了数下,恶魔变得虚弱不堪,终于死去。
有人百忙中打开了灯,橙色的光与影融合在一块儿,侍从少年们看清帮他们杀死恶魔的是萨尔瓦多,都大吃一惊。
萨尔瓦多喊道:“继续摁住他们,由我来杀!”
侍从少年们使出全力,将恶魔控制住,恶魔即使强壮如牛也动弹不得。萨尔瓦多力贯双臂,长剑直刺,剑光宛如子弹般迅速,鲜血喷溅,染红了床铺与墙壁。
他又杀了两只恶魔,这时候,另有六只恶魔出现,向少年们发出怒吼。
高志颤声道:“不!这是在做梦吧!”
萨尔瓦多喊道:“我拦着,你们走。”
高志摇摇头,拿剑说道:“拼了。”
萨尔瓦多深吸一口气,说:“好,拼了。”
忽然间,堵门的恶魔背后出血,倒地而亡,一个身穿铠甲的战士冲入恶魔群中,他剑法刚猛,大开大阖,技巧又变化多端,在短短片刻之内已扭转战局。
侍从们喊道:“瑟斯卡伯爵!”
瑟斯卡被恶魔包围,他左接右挡,神色悠闲,朝少年们笑道:“这些低下的畜生耽搁了我一会儿,你们现在立刻前往食堂集中。”
萨尔瓦多说:“我们帮你!”
瑟斯卡喝道:“我还没软弱到需要侍从相救的地步,听我号令,立刻撤退!”此话一出,他剑锋划了一道圆弧,念刃将一圈恶魔全劈出了血,令它们退却。
这念刃海尔辛没教过我,我可以学学。
少年们听他命令,前往食堂,途中地上躺满了恶魔尸体。他们心慌意乱,恐惧感让他们有些木然。有些少年躲闪尸体,不小心脱落了鞋子,只能光着脚跑步。
我听说剑盾会的地堡戒备密不透风,连只苍蝇都不放过,恶魔从何而来?看来传言毕竟只是传言。
食堂中,其余营的侍从少年已经到了。弥尔塞走向萨米,欣然道:“你活着就好。”
萨尔瓦多问:“究竟是怎么回事?恶魔...恶魔怎能进的来?”
弥尔塞说:“目前没人知道,地堡大的像迷宫,可能是哪里出现了破洞,致使这些闲逛的恶魔出现在此。”
一个女生大声道:“不对!不对!这不是偶然!这是有组织,有预谋的!”
是尼丽,她们现在穿得很少,不过此刻不宜欣赏这风景,反而让人觉得乏味。就像你看见一个美女在你面前出了拉肚子似的,那一下子让她跌下了神坛。
弥尔塞问:“为什么这么说?”
尼丽似乎因为能和弥尔塞说话而兴奋,她说:“这些白色恶魔不去攻击军官爵士,而是直接杀向我们这些侍从。那是因为我们容易对付,如果是攻击军官,恐怕出现的就是红色恶魔了。”
瑟斯卡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只见他背着五个身受重伤的少年,兀自健步如飞,他说道:“弥尔塞,帮我一把。”
弥尔塞喊道:“是,伯爵!”他们轻轻将受伤者放在地上,各自取出疗伤秘药,喂伤者喝下。
瑟斯卡说:“其余教官呢?”
弥尔塞说:“还未返回,不过如果仅有白色恶魔,倒也不足为惧。”
瑟斯卡说:“尼丽说得对,敌人很了解我们,攻击的都是咱们的后继者,剑盾会的未来。这群狡猾的混账。”
他走到一面墙边,开启了机关,那是一个秘密储藏室,他取出些军装,让衣不蔽体和丢掉鞋子的人穿上,随后,他取出一张大地图,放在桌上。
我正好可以看看剑盾会的地堡地形,可是这梦境多半是我的幻想,看了也没什么用。
话说回来,这梦什么时候结束?就算看电影也得让人上厕所啊。
这不是个地堡,而是整整一座地下都市。他们所在的是南新兵训练营,那些侯爵、公爵们只怕在地下的更深处。
瑟斯卡说:“南训练营的西广场和东哨所是余烬水晶铸造的铁板,恶魔无法突入,唯有通往中轴的走廊、新兵寝室与奴隶坑是普通的不锈钢材料。”
弥尔塞说:“也有可能是异空间重叠导致的。”
瑟斯卡问:“你猜测是瓦希莉莎大人的伊凡之镜造成了这一切?”
弥尔塞摇头道:“异空间重叠的原因不明,伊凡之镜只是让这现象变得短暂可控,但也有其他的手段诱发。不,怎么可能是瓦希莉莎大人?”
说话时,另有两个教官返回,瑟斯卡问:“去奴隶坑的荷蒂和凯伊呢?”
无人回答,弥尔塞说:“不对劲,他们也该回来了。”
食堂门口,一个浑身是血的战士缓步靠近,弥尔塞喊道:“是凯伊!”
一些侍从忙将他搀扶入内,凯伊说:“已经...吃了秘药,我能...支持得住。在奴隶...奴隶坑有个...红色恶魔,大家伙,荷蒂她...她有危险。”
弥尔塞说:“我过去!”
瑟斯卡说:“我俩都去,其余人守在这儿,不许离开。”
萨尔瓦多趁他们不注意,冲出了门,跟在弥尔塞背后。弥尔塞一回头,问:“你来做什么?”
萨尔瓦多说道:“我见过红色恶魔,我想帮忙。”
弥尔塞望向瑟斯卡,瑟斯卡说道:“命是你自己的,由你自己决定,但我不会救你。”
奴隶坑是剑盾会收容奴隶之处,剑盾会的骑士们虽自命为人类的守护者,但等级森严,如果想托庇于剑盾会,而又并无念刃潜力,就会成为奴隶。奴隶的日子过得并不悲惨,只要努力干活,能得到衣物和食物,还有些基础的教育课程,但地位低下,得不到尊重。
为什么要为这些奴隶冒险?他们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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