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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烬之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失落之节操君
他又笑道:“蛆虫是没有脑子的,在绝望中死吧!”
泰特回头惨叫道:“那个入口被他关闭了!”
赵洛说:“朗基努斯,带我们进入暗影!”
格特利克斯哈哈笑了几声,说:“暗影?地上已被我布满了以太,这一次,你们无法借助暗影脱困!”
董定奇、考克齐声惨叫道:“不!”
圣徒摇了摇头,使出念刃,一道完整无缝的屏障罩住了所有人,那屏障轻易击碎水浪,浪中出现了一条通道,圣徒引领着众人径直朝前。
赵洛用第三只眼凝视那念刃屏障,说:“它在驱散水中的红霜,这其中有极强的抑制法术。”
考克惊魂稍定,望向左右,看着这巨浪无法阻止他们分毫,她脸色愈发苍白,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董定奇说:“不可思议,原来你一直...”
迈克尔笑道:“所以我不明白你们为何怀疑朗基?”
考克突然又怒道:“他为hé ping白无故看着大伙儿一个个牺牲?他早就可以救他们!”
圣徒答道:“我必须集中精神,敌人的陷阱不仅如此。”
格特利克斯大声念咒,又招来一道巨浪,圣徒斩出弑神,圣qiāng的光辉将这巨浪在途中便打成了零散的水珠。
贝肯在远方喊道:“看吧,看吧!格特利克斯,他来了!黑棺的剑圣来了,我看见他就知道事情要糟!”
巴提克斯颤声说:“别再逞强了,立即撤走,别管睿摩尔,他们能凭借睿摩尔追踪我们!”
格特利克斯喊道:“休想!我是巫妖的大师,但凡我目力能及,我能碾碎一切!”
刹那间,沉重无比的力场落在念刃罩子上,那力场足有五十吨重,且如尖刀般集中于一处,这是睿摩尔一族的隔空取物之法。格特利克斯的喘息声接连不断响起,他说:“连...睿摩尔都败在我手上,黑棺...剑圣,不值一提,我会凿穿你,让你粉身碎骨!”
圣徒增强了念刃护罩,蓦然间,一声qiāng响,发自于考克那边,圣徒侧过脑袋,避过了子弹,考克放声大哭,继续持qiāng射击。
董定奇扑向考克,怒道:“考克!你疯了吗?”考克力气变得极大,董定奇被她推开。
圣徒握住考克的手,念刃钻心,令考克崩溃了,嚎啕大哭,迈克尔立即施展血族法力,令她的精神趋于平静,他叹道:“是格特利克斯的精神法术致使她背叛,他能同时施展不同的法术。”
圣徒长qiāng朝前一送,一道雷电刺入黑暗,格特利克斯发出凄厉的惨叫,他的力场戛然而止。
迈克尔问:“他死了?”
圣徒答道:“受伤,但并未死去。”前方障碍消失,圣徒迈步向前。13





燃烬之余 七十四 圣徒出击
只听黑暗中贝肯喊道:“格特利克斯,住手!”道:“别挣了!你敌不过黑棺剑圣的,这巴尔教的大祭司咒语非常危险!你不知道会释放出什么来!”
格特利克斯念起令人毛骨悚然的咒语,巴提克斯喊
格特利克斯念完一句,骂道:“闭嘴!”蓦然间,整个空间变得异常明亮,幽冥的火焰在每一面墙上燃烧。这里像是教堂的大礼拜堂,椅子都已破碎,无数牢笼悬挂在高空,其中是一具具焦黑的尸体。贝肯、巴提克斯与格特利克位于祭坛与讲台上。
这礼堂阴森,有一股阴寒的煞气在各处游荡,那像是依此被处以死刑的凡人眼睁睁看着最残酷的刑罚落在前面的人身上,聆听着那人的惨叫,自身的恐惧成倍增长。
格特利克斯笑道:“巴尔教....嘿嘿,诞生于此,巴尔教最初的创始人,就在这深渊中诞生。你们可想...知道其中的故事?”
迈克尔高声道:“没有兴趣,朗基,杀了这巫妖。”
格特利克斯施展奥法,将自己隐藏在黑暗中,他说:“睿摩尔的法术模仿所有血族的训诫之力,你们能办到的事,我自然都能办到,现在,接受恶魔们的愤怒吧。”
犹如来自地狱的哀嚎在牢笼中的尸体中响起,绝望而痛苦,充满渴望与哀求。格特利克斯笑道:“是血族们创造了巴尔教的恶魔!因为在那时,来自天堂的天使们正猎杀着这些创造帝国,奴役人类的吸血怪物。血族们需要士兵,因此,他们将恶魔与人类、与血族融合,看看这儿是些什么吧!”
乒乓、轰隆声响,牢笼中的事物相继落地,他们的身体肥胖硕大,身躯发黑,喉咙中发出像是被勒死者的声音。
面具说:“是憎怨。”
格特利克斯说:“是的,憎怨!你懂得很多,这些死者的灵魂从未远去,他们不同于活尸,他们只记得生前的苦楚,那苦楚让他们愤怒至极。”
憎怨开始狂奔,脚步声沉重得宛如闷雷。迈克尔喊道:“射击,崩了它们!”实验体发射了一轮神剑弹,穿透憎怨的尸身,可它们并未倒下,霎时已到了近处。
董定奇双角发红,刺穿了一个憎怨,那憎怨身上着火倒下。考克用尾巴和利爪将憎怨割裂,夷辛发射尖锐的指甲,刺入的憎怨身躯中。
赵洛大声喊道:“我以萨洛特之剑的名义斩妖除魔!”她斩出熊熊烈火,数只憎怨在她面前被火焰吞噬。
迈克尔使出意念,那些憎怨在他面前变得行动迟缓,似乎丧失了怒气,迈克尔开qiāng轰暴了憎怨的头。
格特利克斯笑道:“这些低等的不死生物,虽然活得久,可却毫无长进,对不对?真是没用,真是没用透顶!”
圣徒知道众人能够应付,他提防着格特利克斯,提防着他其余的诡计,也在找寻格特利克斯的踪迹。
格特利克斯又说:“当然,仅仅有憎怨是没用的,这些怪物力气虽大,可却敌不过猎杀的天使们。他们需要更强大的恶魔,以及能容纳恶魔的人类,那些恶魔被称作地煞,是最初从地狱逃出来的精魂。”
夷辛用惊骇的声音喊道:“地煞?”
格特利克斯:“是的,你们也听说过地煞之名?有三个巴尔教的信徒,三个....孩子,他们被血族变成了吸血鬼,又被抛入了一个通往地狱的井里。洪水先民们曾经无数次这样做,可仅有这三个孩子活着。这三个孩子从井里回来了,他们已经并非之前的自己,因为在他们体内已经存在着地煞。
正是他们创造了巴尔教,正是他们举起了对抗血族的大旗。他们失败了,即使恶魔的力量也无法与当时所有的洪水先民抗衡。其中两个孩子下落不明,但一个孩子却留在了这儿,成了悲哀的囚徒,血族研究这个孩子,惊叹于他强大而诡异的力量。因为,这个地煞是恶魔大公巴尔亲自挑选的。
那个地煞的名字,萨利萨尔,风暴与海洋的恶魔,现在,蒙我召唤,消灭这些血族,消灭我巴尔教的敌人!”
在祭坛中,多出了一个人影,那是个未长大成人的男孩,从小时候起,他已成了血族,失去了成长的机会。
之前,没人注意到他,因为他已成了这祭坛的一部分,一座不起眼的雕像,另一具烧焦的尸体,然而现在,他活动身躯,伸展手脚,逐渐变化为恶魔。
这恶魔像是个在海底待了数百年的珊瑚岩或是死火山,体表长满青苔、海草、斑痕累累,点缀在他身上,海草是他的胡须和长发。他的双眼呈现金色,身躯上由海底岩石堆积而成的肌肉异常发达,他站起身,默然注视着我们。
圣徒知道这敌人非同一般,即使在黑暗与凋零的地下牢狱生存了难以想象的岁月,他依然棘手,而且充满愤怒。
圣徒对众人说:“快走,离开这里。”
董定奇抢着说:“格特利克斯,你这蠢货,你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地煞需要收集信仰,否则连普通恶魔都不如,你以为这被埋了几千年几万年的老古董能有什么用?”
萨利萨尔仰天发出悲吟,犹如一群鲸鱼和海豚在海底下发声,恶魔实验体们痛苦地朝后摔倒,耳中鲜血直流,随后,萨利萨尔掀起一股海啸般的巨浪,这巨浪与格特利克斯的那一个不可同日而语,它足以将一座教堂如小孩积木堆起来的那样摧毁,将货轮掀翻沉入海底。
圣徒产生了一个护罩,这护罩保护住了所有人,一同被巨浪卷上了天,人们在惊呼,勇气荡然无存,自身也失去掌控,但圣徒抵抗住了这巨浪。
这座大教堂被巨浪摧垮了,巨石宛如小石子般飞上了天,众人陷入巨型漩涡中,都在被推向远方。萨利萨尔在水中行动自如,朝圣徒等人疾冲,圣徒刺出一qiāng,萨利萨尔不料圣徒攻势如此迅猛,只得避让。
圣徒挥出更强的念刃,中断了巨浪,他们全落了地,这里似乎是第二血城的郊外,矮山上屹立着一些沉默塔,空中的乌鸦扮作乌云躲藏着,见到大教堂毁灭,发出刺耳的鼓噪。
即使实验体们并未被巨浪击中,可忽上忽下也让他们晕头转向,维吉调匀了呼吸,问:“为什么....为什么他有这样的力量?他从哪儿收获的信仰?”
圣徒答道:“是幽灵,这儿死去的幽灵信仰着萨利萨尔,这信仰补充着萨利萨尔的魔力。”
迈克尔居然还笑得出,他说:“朗基,又得靠你了。”
萨利萨尔从天而降,圣徒知道这恶魔司职风暴与海洋,他与康士坦西亚同样被关押在黑暗深处,因此同样饱含怨毒。
这地煞远强于附身贝拉的贝尔菲格,但他有致命的弱点,那就是阳光。
圣徒喊道:“全找掩体!”蓦然发动灭绝念刃,qiāng尖一指,千缕阳光照向萨利萨尔,这正像是夏日午后强烈异常的骄阳,霎时,萨利萨尔被光柱淹没。
待阳光消散,圣徒发现萨利萨尔并无大碍,他用层层乌云环绕自身,挡住阳光的照射,而他的体表被海流环绕,进一步阻隔了阳光。
圣徒曾与洪水先民拉森魃交过手,这一位萨利萨尔无疑与前者相近,即使不及暗影之血那么神秘莫测,可同样危险而多变。
萨利萨尔再击出一道洪流,这洪流小于之前摧毁教堂的那一个,但同样足以引发洪水。圣徒挥qiāng,念刃将洪水打散,萨利萨尔从一侧撞向圣徒,圣徒在空中飘了百米远,见萨利萨尔追击而至,于是当空调整位置,一qiāng斩破了环绕其身的水流,再一道阳光击出。
萨利萨尔“啊”地大叫了起来,及时用乌云保护住了自己。圣徒连刺圣qiāng,用风驰电掣的速度反击,萨利萨尔发动更大的水流,与圣徒有来有回,毫不退让,他们很快便让这大地碎裂,将树木与岩石摧毁。迈克尔他们惊骇之余,不敢逗留,逃到直至看不见两人之处。
夷辛说:“公爵他不会有事吧。”
董定奇说:“谁也无法想象这战斗的结果会怎样,只能希望公爵取胜了。”
很快,他们在丛林中发现了另一个奇异的地方,那像是个祭祀的亭子,造型像是倒着的黑色章鱼,所有的触臂固定在高空中,在每一根触臂与身躯连接之处,是一个个囚笼,这亭子位于一片大空地上,而亭子周围另有十余条黑线,以亭子为圆心,一直延伸到视线的尽头。
他们很快便感觉到这地方极其重要,即使是血城那些庞然教堂和阴森城堡,也远无法与这亭子相比,它似乎是整个血城的中心。
他们是被这地方暗中吸引来的。
赵洛伸出手,触碰这建筑,她的神目此时睁得很大,用惊异无比的神情看着祭坛中央站着的那人。
那个高大的男人转过身,他有一副英俊的脸庞,如龙须般的长发,以及冰冷而愤怒的双眼。
赵洛用轻微而爱慕的声音说道:“亚克·墨慈?”
亚克·墨慈——又或者是亚伯——回望着赵洛,似乎在自己混乱的记忆中搜寻着她的脸庞。
他问:“轻蝉?”
赵洛用力点头,说:“是我,你还记得一切,对吗?”13




燃烬之余 七十五 逝者未散
圣徒的qiāng尖变得如太阳表面般灼热,他穿过海水与狂风形成的屏障,击破地煞召唤来的风暴,剥离乌云与海浪凝聚成的外壳,最终,他一qiāng刺入萨利萨尔的心脏,将太阳的光辉灌入地煞的身躯。
地煞哀嚎,声音由粗豪变得稚嫩,缩小成了最初的少年,他皮肤黝黑,金色的双眼凝视圣徒,圣徒也凝视着他,似在聆听他的忏悔,赐予他救赎。
圣徒问:“你叫什么名?”
他说:“莫洛赫。”
当他化作灰烬时,圣徒早已离开,他感到自己正在消逝,鱼骨渐渐返回,圣徒不能在做什么了。
我醒来,并且畏惧这世界,我从未察觉到这世界如此危险、冰冷而疯狂,我是如此弱小、无能而卑微。我想要躲避一切,想要睡着,一去不复返,可恐惧却让我难以入眠。
如果这就是召唤圣徒的代价,倒也还好,可以接受,也许喝许多酒,抽几根烟,一觉睡醒,我就能恢复如常。
希望这就是全部的后遗症。
莫洛赫的灵魂似在指引我方向,我跟着他走,走过被洪水浸泡,烈日灼烧过的地面。这时,我见到了格特利克斯。
他拔腿就跑。
我喊道:“你跑什么?之前你不是很猛么?巴提克斯和贝肯呢?”
格特利克斯嚷道:“你别得意,谁笑到最后,谁笑得最好,终有一天,我要找回场子。”
他如果还有法力,我万万无法与他抗衡,但显然他也已是强弩之末。我得尽快与迈克尔他们碰面,即使我能通过虚张声势畅通无阻,可万一巴提克斯与贝肯出现,而又看穿了我,那时可就糟了。
忽然间,我看见睿摩尔祖先靠在一棵树上,他的额头间也多了一条缝隙,正在指引莫洛赫之魂。
我大吃一惊:“为什么他也掌握了神目?”稍一思索,便已想通,他是萨洛特祖先的吞噬者,终究也会领悟神目的奥秘。
我以为他会利用神目吞吃莫洛赫之魂,但他的眼中放出莲花般的光芒,柔和而温煦,莫洛赫之魂升华了,化作星星点点的火花,升入了空中,我觉得如果世上有天堂,它一定去了那里。
我说:“睿摩尔大人,我扛你回家,你这一趟旅游可挺不容易的。”
睿摩尔摇头道:“不。”
我惊讶问道:“什么?你不想回家?”
他回答:“不,我并非睿摩尔,而是萨洛特。”
我更加糊涂,也认为他更糊涂,我说:“你是不是一路上被nuè dài,受刺激了?你是萨洛特?不,不,你是睿摩尔一族的创始人,格特利克斯可是用你的真名把你控制住的。”
睿摩尔叹道:“格特利克斯从未控制住我,我躲藏在黑棺,也并不是因他之故。许多年前,是萨洛特破坏了我们睿摩尔一族的永生之血,也是萨洛特指引我去吞噬他的血液和灵魂。从那时起,他....我就寄宿在睿摩尔体内,睿摩尔察觉到了这一点,惊骇之余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所以,他长久地陷入沉眠,希望在睡梦中将我的灵魂驱逐出去,以至于大权旁落,格特利克斯有机可趁。”
我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指引睿摩尔把你自己吞了?真亏你想得出来。”又或者他疯得厉害,臆想出了这些有的没的。
睿摩尔...萨洛特答道:“我在追求血之极乐,让自己变化为凡人、摆脱血族的诅咒,同时又拥有血族的全部的古老法力。因此,我本就在长眠不起。我通过神目,注意到了睿摩尔这群法师,他们的永生之血注定失败,却颇有可借鉴之处。我意识到我光拥有埃尔吉亚残卷远远不够,我需要睿摩尔的知识,需要经历生与死的劫难,而且即使这样也未必成功。纵然希望渺茫,可我仍必须去做,最快的方法,就是任由睿摩尔吞噬我的灵魂。”
我叹道:“好吧,那...然后呢?”
萨洛特说:“睿摩尔的意志力非常强大,千百年来,我有许多次面临岌岌可危的地步,但他也并不好过,他面临的敌人远非我一个——刚格尔族、斯密茨族、阿刹迈特族,甚至是睿摩尔内部,这些巫妖各个诡计多端,野心勃勃,睿摩尔屡次分心,我这才逃过一劫,逐渐占据上风。”
我皱眉道:“是你亲口告诉我们你是睿摩尔,为什么连我们都骗?”
萨洛特说道:“在末世来临之前,格特利克斯发动了一场叛变,险些摧毁了睿摩尔的身躯。他以为是真名之故导致我无法反抗,其实不然,当叛变时,我正在与睿摩尔的灵魂殊死搏斗,保住自己的灵魂。睿摩尔受伤之后,那场灵魂之战也告一段落。我们再也分不清自己是谁,哪个是主,哪个是客,我甚至无法清除地认识到自身。”
我问:“那后来在黑棺呢?你不是又被绑走了?”
萨洛特答道:“凭借埃尔吉亚残卷,我彻底清除地意识到了自己是谁,凭借书中的记载、睿摩尔和我的知识,我试图感悟血之极乐,明白我必须来到血族发源之处,碰巧,我洞悉了格特利克斯的计划,我需要他们携带我来此,于是,我利用了格特利克斯,任由他将我俘虏带走。”
我听到这里,顿时一肚子火,嚷道:“你把我们当猴子耍吗?早知如此,我们根本不用来救你,你知道一路上死了多少人?”
萨洛特叹息道:“你误解了,无敌的剑圣。”
这话让我如饮佳酿,心中不禁微醺,轻飘飘的,以至于圣徒造成的心伤都似乎好转了不少。我大声道:“少来这套,我不吃你的好话,来,祖先,别在地上躺着,以免着凉,这可怜孩子,怪让人心疼的。”顺手将他郑重而温柔地背负起来。
萨洛特说:“我之所以敢这么做,是因为我有把握你一定能击败格特利克斯。”
我哈哈一笑,心花怒放问:“那么,你现在已想通了血之极乐?”
萨洛特答道:“是的,孩子,我已经想通了,但这仍需要多年的修炼,现在,我这幅残躯仍需要你的携带。”
我笑道:“这都不是事儿。”
我说:“其实路上也惊险的很,万一我们找不到你呢?那你岂不是要糟糕?”
萨洛特:“我本有把握随时能制住格特利克斯,这个狂妄自大之辈以为他的真名对我有效,但并非如此,我是萨洛特,并不是曾为法师的睿摩尔。然而,当我进入他们的队伍,发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如果说,是我利用了格特利克斯,那另一个人也利用了我。”
我又不禁忧心忡忡,问:“是谁?”
萨洛特说:“一个名叫亚克·墨慈的远古血族,他无比强大,可能与该隐祖先不相上下。”
我吓得半晌说不出话,过了半晌,这才想起路上遇到的一切:除了亚伯之外,谁能在瞬间清楚黑棺的仲裁者大军?除了亚伯之外,还有谁能一击杀死羲太之蛇?
难怪亚伯把埃尔吉亚之书赠送给我,他懒得自己收集,所以利用我们来做到这事儿,他想要在血城找到他的兄长该隐,他混入格特利克斯一方,顺利地办到了这一点。
他要的是复仇,不过那也没什么...后遗症吧,该隐显然已经不在这儿了,亚伯找不到兄长,也只能无可奈何,总不见得还能拿我们这些无辜的良民泄恨吗?
哈哈,这怎么可能嘛....但愿不要。
我问:“大人,您是否能送我们返回黑棺?”
萨洛特说:“我能重新开启你们来时的传送门,现在,去找到执政官他们,我的孩子。”
那也好,号泣其实就在黑棺隔壁,顺路就能回家。我们即将从第二血城返回家园了,这是多么了不起的功绩。
萨洛特说:“当我注视亚克·墨慈时,我留意到他充满愤怒,尤其是当他回到血城,这个他最初诞生的地方,这愤怒变得更为明显。”
我寒毛直竖,说:“现在的人是怎么回事?戾气一个个都这么大?太太平平过日子难道不好吗?”
萨洛特说:“上帝的大洪水毁灭了第一座血城帝国,在洪水褪去之后,血族们保护并利用了诺亚方舟上的幸存者,建立了第二血城。很快,血族们——我们发现来自天堂的敌人,一些长着羽翼的天使愈发频繁地猎杀我们血族。有些天使异常强大,而且数目无尽,所以,血族们起初想到了利用那些被关押在深渊的恶魔。”
我说:“我见到过。”
萨洛特:“我也目睹了你与萨利萨尔的大战,你的强大与你的性格截然相反,连我最初也未能看透你。你的力量足以比肩我们这些昔日的洪水先民。”
我顿时换上了白衣如雪,冷若冰霜的神色,说道:“你未必是全知全能的,大人。而我,则不想被人轻易看破。”
萨洛特说道:“我们的实验失败了,那些恶魔——巴尔教反而成了一场更大的混乱和战争,他们在我们不瞩目的角落不断制造巴尔血脉的血族,他们突然反叛,大军攻击我们的城堡,加上天使的猎杀,我们更是左支右拙。”13




燃烬之余 七十六 兄弟重逢

我问:“后来又如何了?”
萨洛特说:“巴尔教虽然是个教训,但我们受益匪浅。当时,失踪已久的祖父该隐给了我们最重要的启示。我们只需改良创造恶魔的方法,就能更进一步,获得一位实力足以媲美恶魔大公的血族。他告诉我们,那个强大的战士叫做亚克·墨慈。”
我知道的,他们都上了当,根据亚伯的自述,亚克·墨慈是个假名,该隐真正想复活的是死于他手中的兄弟亚伯,借此,他认为赎清了自己的罪孽,可以达到拉斐尔所许诺的血之极乐。
萨洛特说:“我们十三位三代血族各自奉献了一件沾有自己鲜血的宝物,并用自己的鲜血制造了一位新的子嗣来祭祀,当然,也有凶残的兄弟姐妹用跟随已久的子嗣当做祭品。那仪式非常残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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