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趟过职场这条河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紫薯芋头
王雪琴听了,在嘴巴中,一连搞出好几个响声来。
纠结的问:“谭老头,你的意思是说,不管我家白燕莎,是嫁给陈明辉还是嫁给白玉坤,我俩都不去左右她,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要查清她的病情,可对?”
“对呀!”谭浩天这样说着,便从茶几上拿起电话,非常快地给白燕莎打去电话。
温馨的说,“燕莎呀,现在是这么回事,关于你生病这件事,你安阿姨已经给你妈打来电话,我的意思是说,你先回公司来,今晚就睡在陈明辉的房间里,明天一早,爸爸带你去医院看病,你看这么样?”
白燕莎听了,在电话那头是放声大哭。
谭浩天听了,嘱咐的说,“燕莎呀,你现在不要急,听爸爸跟你讲,不说现在的医疗技术这么发达,而且你也没有查清你的病因,我的意见是,你现在把手机交给白玉坤,我有话跟他讲?”
白燕莎听了,在把自己的手机递给白玉坤时,还一个劲地喊着爸妈。
王雪琴听了,可是心疼的不得了。
忙夺过谭浩天的电话,对着手机喊:“玉坤呀,你快把我的宝贝给送过来,至于燕莎谈恋爱的事情,我跟她爸爸都不想掺和,我们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要搞清我家燕莎的病情,你可懂?”
白玉坤听了,顿时来了精神。
嘴甜的喊,“谭伯伯,王阿姨,请你们放心,我保证在一刻钟之内,把燕莎一根头发丝不少地交给您们!”
王雪琴“噗嗤”一笑,温情的说,“玉坤呀,看你讲话多中听,那我跟你谭伯伯,可在公司的宿舍等你们?”
白玉坤点点头,把手机还给白燕莎后。
羡慕的说:“喂,白燕莎,看看你爸妈多疼你,你还不把两位老人家当回事,我要有谭伯伯与王阿姨这样的父母,那可是几万年才修来的福分!”
“屁,看你这个人精的样子,就会讨我爸妈开心,刚才你不是对我爸妈说,要把我一根头发丝不少地交给他俩,那我现在就拽掉一根头发丝,看你怎么办?”
白玉坤听了,连忙攥紧她的小手。
温情的说:“燕莎妹妹,你可别瞎淘气,虽然哥哥舍不得整你,可你要是真的拽下一根头发来,那你可把哥这颗充满殷切的心,给践踏的拔凉拔凉!”
白燕莎听了,便“咯咯”的笑。
闪动着两个大眼睛,突然凑到他的面前。
稀罕的问:“玉坤哥,你不会是真的爱上我啦!”
白玉坤听了,尴尬地笑笑。
浑厚的说:“燕莎妹妹,单凭你长出这个小仙女的模样,还有你搞出这副小妖精的举动,别说我会情不自禁地爱上你,我想每一位遇上你的男孩子,都会不顾一切地来追你?”
“那你追呀?”白燕莎突然明快的喊。
白玉坤听了,真的有点受不了。
此时的他,望着白燕莎调皮的样子,还有她桃花朵朵的一张脸。
突然凑到她的面前,冷不防捧起她的小脸蛋,不由分说朝她的小嘴唇上凑过去。
白燕莎见了,可是吓得不轻,先是惊讶的一声叫,。
因为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白玉坤会突然对她搞出这个动作来。
好在她英明果断,没让白玉坤的这个阴谋得逞。
于是她,装出很生气的样子,厌烦的说:“玉坤哥,你咋这样,可知道陈明辉,跟我谈了好几年的恋爱,他都不敢对我这样呢?”
白玉坤听了,略显尴尬的说:“燕莎妹妹,你还好意思这样说我,我这叫情不自禁,你可懂!”
“屁,你对我耍流氓还有理啦,信不信我现在给安阿姨打电话,就说你想偷吻我,看你回家后,安阿姨会怎么收拾你?”
“耶,我才不怕我妈呢,别看我妈当着你当面,对我搞出那种气势汹汹的样子,我只要拿出我的绝招,在她面前一撒娇,她什么辙都没有啦!”
白燕莎听了,立刻虎着脸说:“那我就告诉我爸妈,说你对我图谋不轨,看他们怎样看你?”
“别!”白玉坤突然哭悲悲的嚷。
讨好的说:“燕莎妹妹,你可千万别在王阿姨与谭伯伯面前,说我偷吻你这件事,你这要是跟他们说了,你父母一定以为我是个轻狂的男孩子,那我以后对你,可是一点希望都没有啦!”
“那你还不快开车,还在这里磨叽个啥?”
白燕莎这样说着,竟然露出甜甜的笑。
白玉坤见了,顿时心神领会起来,知道白燕莎这一笑,算是原谅了自己。
于是他,优雅地撇撇嘴,把个车速提起来,朝着“浩天实业”的宿舍楼驶去……
而此时的陈明辉,可是萎靡到了极点。
他是真的搞不清楚,这个白燕莎,为啥莫名其妙对自己冷淡起来。
难道真的如白玉坤所说的那样,是因为谭妙玲借给了自己的钱?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自己反而不会那么的担心。





趟过职场这条河 第二百九十三章:说话的艺术

陈明辉是以一种心灰意冷的心境,回到房炕村的家中。
这不,刚在板凳上坐下,便看见大伯与三叔,还有换了一身新衣服的大婶与三婶,对自己是嗤之以鼻。
他见了,稀罕的问:“三叔呀,看你们一个个对我搞出这个样子,难道是‘浩天实业’的食堂,不适合你们呀?”
三叔听了,没好气的说:“明辉呀,你还好意思这样说,可知道这个‘浩天实业’的食堂,里面的设备全是电钮开关,你说这样的食堂,我们那里能做得好?”
陈明辉听了,暗暗欢喜起来。
可他表面上,还是装出很上心的样子。
热情的问:“那三叔,你们要是不在‘浩天实业’打工,准备到什么地方去做工?”
“哼,指望你还行,看看你妈多有本事,一个电话打给陆老板,陆老板就把我们全都收下了,不仅给我们开出四千的保底工资,还多劳多得!”
陈明辉听了,只能尴尬的笑笑,抿着嘴不出声。
没想到娄玉凤听了,赶忙的说:“他三叔,看你说的这个话,真是不讲理,别以为这个陆老板,这么痛快地答应你们,是看在我这个老太婆的份上?”
此时,躺在竹椅上的大伯听了,懒洋洋的说:“玉凤呀,听你这样讲,那这个陆老板,能够这么痛快地答应我们,还是看在明辉的面子上?”
“那还有假,要不然人家陆老板,会给你们四千的保底工资,还多劳多得,那你们以后到陆老板那边去做事,可不能给明辉丢脸?”
大伯与三叔听了,立刻不出声了。
朝着陈明辉望一眼,不好意思的说:“呀,明辉呀,没想到你这个小兔崽子,在冠城这样的吃得开,那今天晚上,我们挨个敬你一杯酒,可好?”
陈明辉听了,无奈地笑笑。
小声的说:“各位叔伯婶,我那要你们给我敬酒,我就是不放心你们找工作的状况,这才跑回家过问一下,现在知道你们的工作有了着落,我也算是放心啦!”
他这样说着,便起身站起来。
刚要朝着门口走,没想到此时王雪琴打来电话。
急吼吼的喊:“陈明辉,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兔崽子,可知道燕莎是得了重病,现在市医院的重症室里,也不知道过来张罗一下?”
陈明辉听了,可是吓得不轻。
紧张的问:“雪姨呀,你可别吓唬我,这个燕莎好好的,咋就得病了呢?”
“你问我,我问谁去,难道燕莎没病,我还诅咒她不成?”王雪琴这样说完,又朝他骂两句,这才挂断电话。
陈明辉听了,一下子不淡定了,朝着满屋子的人望一眼。
不安的说:“妈,看来我不能在家吃完饭了,我现在得赶到医院里去,燕莎不知为啥突然生了病。”
娄玉凤听了,顿时紧张起来。
忙跑进厨房里,拿出好几个包子,塞在他的手中。
担心的说:“明辉呢,你也不要着急,先吃几个包子垫垫肚子,到了医院问明情况,可要记得给我来个电话!”
陈明辉听了,懂事地点点头。
在接过母亲递过来的包子时,塞一个包子在嘴中,边咀嚼着边朝着众人点点头,很快便走出门。
这样,等陈明辉火急火燎来到医院,看见在问诊室的门外,竟然站着白玉坤。
他见了,先朝王雪琴与谭浩天点点头。
尔后,扭着脖子问:“白玉坤,你咋在这个地方,我都纳闷啦,为啥燕莎跟你回一趟省城,就生病啦?”
“得了吧,陈明辉,亏你还好意思说出这种话,你可知道我妹,为啥突然对你冷淡起来?”
“为啥?”陈明辉赶紧的问。
因为,对于白燕莎,为啥对自己冷淡起来,其实陈明辉这几天一直在思考这件事。
那你说,白玉坤现在突然这样说,那他还不急吼吼的问。
没想到白玉坤听了,竟然搞出一副牛逼哄哄的样子,不肖地朝他望一眼。
埋汰的嚷:“陈明辉,实话告诉你,在你们购买‘春江花园’的房子时,我妹便查出自己得了重病,所以她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在你家的房产证上加上她的名字?”
“为啥?”谭浩天插嘴的问。
白玉坤听了,搞出无比悲愤的样子。
不仅是眼中充满了泪水,连说话的声音也变了调。
只见他,缓缓地抬起头,朝着谭浩天与王雪琴可怜巴巴地望一眼。
哭悲悲的嚷:“谭伯伯,王阿姨,看看白艳莎有多傻,她在给陈明辉买房子时,总担心自己会出现意外,生怕我那个不讲理的小妈兰桂芬,到时候跟陈明辉分房子,便坚持不在房产证上,写上她自己的名字!”
“呀,陈明辉,你可真会来事情,为啥我家燕莎花钱买房子,房产证上却没写上她的名字,你还心安理得地装傻,也不知道跟我们说一声?”谭浩天茫茫叫的喊。
陈明辉听了,才知道白玉坤这句话,说的是果真厉害。
从表面上看,白玉坤这样讲,是在讲白燕莎对自己,是如何的情真意切。
可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不仅把自己说成了势利小人,还间接地指出,自己的思想品德有问题。
你看看,谭浩天刚才怂着自己的这句话,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于是他,无谓的笑笑。
吧嗒嘴说:“白玉坤,看来你,对我跟燕莎的事,挺上心呀?”
“那有,我也是这次把燕莎接回家,无意间听燕莎这样讲,何况我刚调到冠城来,整天忙得是晕头转向,那有心思管你俩的事?”白玉坤文绉绉的说。
陈明辉听了,真的有点欲哭无泪。
抬头望望王雪琴与谭浩天,见两人都板着一张脸。
于是他,倒吸一口凉气。
由衷的说:“白玉坤,真没想到呀,原来听你说话,才知道说话是门艺术?”
“耶,陈明辉,你说这话是啥意思,我只不过在谭伯伯与王阿姨面前,根据事实这么一说,你还阴阳怪气起来?”
“那敢!”陈明辉轻声地回一句。
拱着手说:“白玉坤,说句不好听的,燕莎现在正在问诊室里看病,你却有心思扯这个,看来你的思维很敏捷呀!”




趟过职场这条河 第二百九十四章:讲个故事

王雪琴听了,当时便露出笑脸来。
缓缓的问:“玉坤呀,就明辉刚才说的这句话,好似是在打你的脸,你作为一个招商局的副局长,该怎样回答他的话?”
白玉坤听了,竟然撇撇嘴。
漫不经心的说:“王阿姨,我只不过是在就事论事,可没有别的意思呀,只是这个陈明辉,你看看他现在,搞出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在这个走廊上来回地窜达,不知在搞什么鬼?”
“他在担心燕莎的病情呀,所以他没法坐下来,更没有时间跟你闲扯,难道你不是吗?”王雪琴突然挖苦的问。
白玉坤便坐不住了,很快从椅子上站起来。
朝着守在彩超室门口的陈明辉,恶狠狠地望一眼。
摊开双手说:“谭伯伯,看来我以后说话,还得注意一下场合,刚才因为担心燕莎的病情,感觉陈明辉就跟个死人似的,与燕莎在一起这么久,竟然不知道燕莎早已生病啦,就把内心中的不满,迁怒在陈明辉的身上。”
“噢,原来是这样子呀,可真难为了你!”谭浩天点头应允着。
见白玉坤搞出很委屈的样子,一头雾水地望着自己。
便拍拍他的肩,和善的说:“玉坤呀,要不这样,现在陈明辉已经赶过来,要不你先回家,等燕莎的病情查清楚,你再抽空来看她?”
“那哪行,这个时候我要是离开,燕莎妹妹会说我是个逃兵!”白玉坤斩钉截铁的说。
谭浩天听了,只能朝他笑笑,搞出一副无厘头的样子,磨唧地跑回椅子上坐下。
白玉坤看到谭浩天搞出这副模样,心境一下子拔凉透顶。
于是他,胆怯地朝着谭浩天瞄一眼,再偷偷朝着王雪琴望去。
谁知道,此时的王雪琴,正虎视眈眈地望着他。
他见了,朝着王雪琴点点头。
乖巧的问:“王阿姨,我是不是讲错话啦,这样不受您二位的不待见?”
王雪琴“嗯”一声,深深地叹口气。
懒懒的说:“玉坤呀,阿姨想跟你讲个故事,你可愿意听?”
“阿姨给我讲故事,玉坤当然愿意听啦!”他马屁的嚷。
王雪琴听了,朝他微笑地点点头。
感触的说:“玉坤呀,这是我小时候的故事,因为我妈早上去下地,没来得及给我做早饭,我便抱着个大书包,不愿意去上学……”
“那会咋样,阿姨那时候一定很小!”白玉坤逞能的喊。
王雪琴便撇撇嘴,思绪的说:“是呀,那时候,我才上小学三年级,平常都是我妈早早起床,把红薯烧好后才下地,可谁料她那天身子不舒服,不仅是没下地,连红薯都没有烧。”
“那后来呢?”白玉坤迫不及待的问。
“后来呀……”王雪琴这样说着,眼圈里滚出滚烫的泪水。
唏嘘的说:“说来也巧,就在我不愿意去上学时,没下地我们大队的大队长,带着几个基干民兵,到我们庄上来催交公粮……”
王雪琴说到这里,有意地停顿一下。
望着白玉坤满脸期待的样子,费尽地蠕动几下嘴皮子。
这才说:“玉坤呀,我妈当时看我那个样子,便急吼吼的喊,说我要是不去上学,不好好的去读书,以后只能跟这几个崔公粮人一样,整天是从这个庄子窜到另外一个庄子,还受人不待见!”
“阿姨呀,你说这话是啥意思,”白玉坤吃惊的问。
王雪琴听了,萎靡地叹口气。
微笑的问:“玉坤呀,你不懂呀,不懂回去问你妈去,可好?”
“我妈哪懂这些,要不阿姨你,干脆告诉我得了,反正我在你面前就是个小孩子,说轻说重我都无所谓?”白玉坤天真的喊。
“你可真想听?”王雪琴鼓着气问。
“当然想听啦,要不然我会这么样的问你?”
王雪琴听了,冷冷的一笑。
正经的说:“玉坤呀,阿姨之所以,给你讲这个故事,就是想告诉你,在我们老家那个地方,老百姓是从心底里看不起当官的,先不说那个时候的当官人,是一心一意在为着咱们老百姓好,可即使是这样,在我妈的心中,还是觉得你们这些当官的人,没有向陈明辉这样的人,靠自己的本事挣钱靠谱,你可懂?”
“呀,阿姨呀,看你讲的这叫什么话,那要是向你这样讲,我们这些当官的人,你不奉献我不奉献,那谁来干这些打杂的事情?”
王雪琴听了,朝他缓缓地挥挥手。
轻淼的问:“白玉坤,你敢确定,你是把自己的身份,确定在打杂这个份上?”
“我咋不能,我本来的工作性质,就是在为老百姓打杂嘛!”
“那我想问问你,一个为老百姓打杂的人,凭什么在陈明辉的面前耀武扬威,看看你刚才的那副嘴脸,好像陈明辉就是低你一等,而且你这种阳奉阴违的做派,在官场上也许吃得开,可是在我这里,请问谁给你这个胆量,可以这样两面三刀地作贱人?”
白玉坤听了,当时便张大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于是他,朝着王雪琴啧啧嘴,用手捋捋自己的头发,很不情愿地朝外走。
可就在这时,问诊室的大门突然打开。
白玉坤见了,一下子惊喜起来。
脱口的喊:“安阿姨,你干嘛老是跌败我,没看燕莎妹妹出来啦!”
王雪琴见了,赶忙朝着门口走去。
可让王雪琴没想到,此时的谭浩天比她还要急。
不仅是从座椅上弹跳起来,还尾随在陈明辉的身后,朝着白燕莎迎过去。
而此时,当白燕莎笑眯眯地,在两位小护士的搀扶下。
刚刚跨出问诊室的大门,望着陈明辉眼泪汪汪的样子。
竟然逗比的嚷:“陈明辉,你这个小犟种,不是一直都敢跟我耍横吗,干嘛现在搞出这个龟孙子的样子,为啥不向以前那样,一见到我,就上来拍打我的小屁股!”
陈明辉听了,可是吓得胆战心惊。
唏嘘的喊:“小姑奶奶,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我还敢拍打你的小屁股?”
没想到王雪琴听了,竟然高声的嚷:“陈明辉,你怕她个球,既然她要你打她的小屁股,就给我照死地打她一下,我看她可能跳天!”




趟过职场这条河 第二百九十五章:这矫情的样子

陈明辉听了哭笑不得,你说他现在,那敢去拍打白燕莎的小屁股。
而是从两位小护士的手中,小心翼翼地接过白燕莎。
把她搂在怀抱中,不安的问:“白燕莎,你可能正经一点呀,单你现在搞出这个神经的样子,我都不知道你是真生病还是假生病!”
白燕莎听了,竟然当着众人的面。
搂着他的脖子,肉麻的问:“那陈明辉,你是真想我生病,还是假想我生病呢?”
“额呸,啥叫我真想你生病,还是假想你生病,我希望你一辈子都不要生病,可好!”
“骗人!”白燕莎矫情的一声叫,奋力地推开他。
朝着谭浩天与王雪琴喊:“喂,谭老头,还有你这个王大妈,看看你家这个女婿,可是一点都不正经,我问他是真想我生病,还是假想我生病,他竟然说让我一辈子都不生病,你说这天下,可有他这样嬉皮赖脸的人!”
谭浩天听了,赶忙撇下被自己追着的医生,快速来到她的身边。
嗡声的问:“燕莎呀,明辉说的没有错呀,我们这些人,都希望你一辈子不要生病呀!”
“额呸,我要是不生病,以后还能跟谁撒娇呀,没见这大晚上的,你们几个围着我团团转?”
白燕莎这样说着,突然瞧见站在远处的白玉坤。
忙招手的喊:“玉坤哥,你还没回去呀,要不等一会,把你的谭伯伯与王阿姨送回公司里,我现在可要跟我的明辉哥,浪迹江湖去!”
“你想得美!”没想到王雪琴此时,果断地打断她的话。
揪着她的耳朵说:“白燕莎,从今以后,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公司里,按时吃饭按时睡觉,别再喝那些乌七八糟的饮料啦!”
“咋啦!”陈明辉担心的问。
“哼!”王雪琴憋屈的叫一声,冲着正离开的白玉坤望一眼。
这才说:“明辉呀,看看你家白燕莎,可真会来事情,原本是个良性的卵巢小肿瘤,医生说只要吃点药,注意休息与保养,囊肿就会自然的消失,连做手术都不需要!”
“啊!”陈明辉失声的一声叫,突然把白燕莎搂着怀里。
哭丧着喊:“白燕莎,你咋这么大的胆,都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为啥不告诉我一声?”
“得得……”王雪琴望着陈明辉,搞出比白燕莎还要夸张的样子。
突然扯开他,高声的喊:“喂,陈明辉,你可能不要搞出这个昏天黑地的样子,我不是都跟你讲清楚了吗,你家白燕莎只是得了个寻常的妇科病,看把你紧张的瑟瑟发抖!”
“耶,王大妈,看你这个不讲理的样子,咋啦,我跟我家陈明辉,自从过年后都分开好几天,抱在一起亲热一会不行呀,你干嘛搞出一副老法海的样子,真是不解风情!”白燕莎撅着小嘴嚷。
“耶,你俩分开好几天了吗,那今天下午开会的时候,你们不是见面了吗?”王雪琴挖苦的问。
“狗屁,那时候,我还在跟他呕气呢,再说当时,我俩只是相互地望一眼,那有机会这样搂搂抱抱呀?”
王雪琴听了,突然无语起来。
用手指头戳着她的额头,茫茫叫的喊:“白燕莎,我看你,就是个狐狸精,而且还是那种忒会黏糊人的狐狸精,可对!”
“就是!”白燕莎这样说着,又朝着陈明辉的怀里钻。
王雪琴见了,马上不耐烦起来。
啧着嘴说:“陈明辉,可知道你家这个小祖宗,可真会来事情,我听白玉坤讲,当初白燕莎之所以,不肯在房产证上写上她的名字,就是不想她死后,让那个兰桂芬跟你来分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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